/p“毀滅之眼!”
口中發出了一道低喝的聲音,而后王峰藍色的雙目中再度沖出了可怕無比的光束。
看到這光束,這兩個老者就忍不住暗叫糟糕,因為剛剛這毀滅之眼的威力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可是現在他們就正對著王峰,并且還處于發力的階段。
現在他們如果想要躲避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峰的毀滅之眼光芒將他們擊中,并且覆蓋。
“你沒事吧?”
王峰的毀滅之眼已經取得了成效,不過再度施展這毀滅之眼,王峰也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中仿佛灌了鉛一樣,他整個人都在虛空中不斷的搖晃,險些站立不穩,直接跌落虛空。
好在這個時候烏龜殼終于趕了上來,將王峰給扶住。
“還死不了。”王峰搖頭,隨后他趕緊取出了一大把丹藥,也不管到底是治什么的,只要不是毒丹就可以。全部都一股腦塞進了口中。
“想不到你竟然掌控有這么恐怖的攻勢。”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而后在那坍塌的虛空中,兩個渾身沾染著鮮血,并且渾身都是傷口的人從其中走出,正是追擊王峰的兩個老者。
在王峰的毀滅之眼下,他們都遭受了重大的打擊,身軀都險些被洞穿。
還好他們修為高深,外加上也格外的修煉過肉身,要不然王峰的毀滅之眼光束絕對可以要了他們的大半條命。
“要不你先走,我來擋住這兩個人?”看見這兩個人,烏龜殼面色凝重,開口說道。
王峰施展毀滅之眼肯定已經嚴重透支了,他如果繼續在這里戰斗下去,他未必就可以占據到便宜,甚至還有可能失手被抓,所以烏龜殼寧愿他先走,然后他在這里拖住這兩個人。
只要王峰成功的消失,那他也可以隨時離去,自然不會存在什么后顧之憂。
“不用,我還能堅持一下。”王峰搖頭,并不會把烏龜殼一個人留在這里。
當初烏龜殼就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王峰又怎么可能會丟下他一個人在這里,自己獨自逃命?
他只是天眼透支,又不是遭受什么不可逆的傷勢,所以他仍舊有戰斗力,自然不會把烏龜殼丟在這里。
“可是你現在的狀態已經十分的差勁,你留在這里反而會拖的后腿。”
“老伙計,別擔心,我只是不愿意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承受壓力,既然要走,那我們就要一起走。”王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而后他將自己的血脈瞬間逆轉。
想要和血圣境后期的修士作戰,王峰必須要逆轉自己的血脈,要不然他沒有多大的資格去和他們血拼。
丹藥的作用正在不斷的爆發,王峰的狀態也在一點一點的找回來,所以他拖延住一個血圣境后期的修士應該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聽到王峰的話,這烏龜殼的雙目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了感動之色,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竟然還不肯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他果真是沒有看錯王峰,他的確是一個值得把后背交給他的人。
“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們就一起作戰,打死這兩個老家伙。”烏龜殼的口中發出了一聲低喝,而后他將目光收回,放到了這兩個血人的身上。
這兩個老家伙已經被王峰的毀滅之眼創傷,其戰斗力肯定不如之前,想要拿下他們還是有可能的。
關鍵是現在王峰也透支嚴重,烏龜殼得注意保護他才是。
若是王峰失手被擒,那事情恐怕就不好玩了。
“想要殺我們,你們兩個還不夠格。”這時候這兩個皇宮的老者冷笑道。
在王峰的毀滅之眼下他們的確是遭受了非常大的創傷,但是不致命,他們現在仍舊有很強的戰斗力,而且他們并不是兩個人作戰,在他們的后面還有蘇曜等幫手。
只要他們趕來,那拿下這兩個人絕對不在話下。
他們看得出來王峰那種招式并不是可以無限爆發的,畢竟他才血圣境中期的修為,他能傷到自己等人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了,如果他還能持續這樣爆發的話,那豈不是修煉體系都亂套了?
“夠不夠格,打打看就知道了。”烏龜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意,而后他抬起自己的手掌,朝著這兩個人就發起了攻擊。
而在烏龜殼的旁邊,王峰也沒有猶豫,加入了進去。
單靠烏龜殼一個人,他想要挫敗這兩個人那簡直就像是做夢,所以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聯手,才能夠獲得成功的機會。
這毀滅之眼王峰暫時是用不了了,除非是他不想繼續作戰下去,一旦再用毀滅之眼,他恐怕就沒有再戰之力,到時候只留下一個烏龜殼,能不能走都是兩回事。
所以王峰現在只能靠自己純粹的力量去作戰。
依舊是常規的碎星拳,當王峰的修為之力爆發的時候,他的力量絕對不會弱于血圣境后期的修士,要不然他之前也不可能將那蘇曜給擊退,并且令他吐血了。
“年輕人,沒用的。”
看著王峰,一個老者開口,而后他朝著王峰就迎了上來。
堂堂血圣境后期的強者,如果連一個血圣境中期的年輕人都應付不了的話,那他豈不是太丟人了?
所以當他看到王峰出手的時候,他也沒有猶豫,直接用自己的拳頭迎了上來。
王峰之前能創傷到他們,那完全是因為他雙目那種詭異的攻擊。
可現在真的要硬碰硬的話,這血圣境后期的老者豈能怕他?
咔嚓。
硬碰硬的下場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兩個人的力量都差不多,所以硬拼一拳后,兩個人都被掀飛了出去。
王峰只是略微的甩了甩自己有些發木的手臂,而那個老者則是看著自己已經抬不起來的手臂面色難看,他和王峰硬拼,他竟然沒占到絲毫便宜,還讓自己的手臂折斷了。
他一個血圣境中期的修士,憑什么可以和自己作戰?
這一點他想不通,古往今來,境界的差距往往都是致命的,為何他就跨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