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有光出現,然后天地豁然亮開。迎著那光,夏雷看到了一座蔥翠的山頭,還有一棵近處的樹,一只小鳥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叫著。那叫聲清脆悅耳,給人帶來一份自然的親切和寧靜。
“老公,你醒啦。你這個大懶蟲,太陽都曬屁股才起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景物晃動,一張溫柔漂亮的臉蛋進入了夏雷的視線。
那是梁思瑤,他深愛的妻子之一。
她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她的身材也沒有半點走樣,還是那么性感誘人。
她的身后是一道門,透過那道門可以看到平安居的一角,還有雷馬集團的辦公樓。一面紅色的國旗在樓頂上迎風飄揚,帶著向上的力量。
“我…”夏雷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可是他看不出半點破綻。
梁思瑤走了過來,忽然壓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用手抓著他的耳朵,假裝擰了一下,嬌嗔地道:“昨天晚上你本來應該和我睡的,怎么跑到語嫣這里來了?”
她的胸部柔軟的擠壓著他的胸膛,她的呼吸撲卷到了他的臉上,她的標志性的大長腿纏著他的腰,所有的感覺都是那么的真實,那么的舒服。
“我好像做了一場夢,去了⑦∮長⑦∮風⑦∮文⑦∮學,ww∨w.cfw↓x.ne▼t另一個世界,回不來了…”
沒等他把話說完,她忽然穩住了他的嘴,下一秒鐘,她的丁香小舌就撬開了他的牙關,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她索吻的技巧還是那么熟練精湛,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撩撥起了他的火焰。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地扒著她的牛仔褲,可那腰帶怎么也解不開。
“大清早的,你們在干什么?你們還要不要臉啊?”唐語嫣忽然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裹著一條浴巾的她裸露著大片雪膚,身材前凸后翹,性感誘人。
夏雷笑著說道:“快過來,我們再睡一覺。”
“睡你個頭啊,我還得送達旺去上學呢。”唐語嫣說。
“我們的孩子都上學了?”夏雷頓時驚愣當場。
“幼兒園呀,我們的孩子那么聰明,肯定要早送去接受學前教育的。”唐語嫣說。
這時門口又走進來幾個女人,龍冰、凡凡、江如意和申屠天音。她們沒有半點變化,還是那么性感迷人。他看著她們,心中涌起了無盡的愛意,還有親情。他的眼角忍不住濕潤了,就要流下眼淚。
龍冰笑著走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真沒用,連思瑤的褲子都脫不下來,我來幫你吧。”
“嗯。”夏雷點了一下頭。
梁思瑤兇巴巴的樣子,“你敢脫我褲子,我就脫你的褲子!”
門外忽然傳來了孩子的聲音,幾個孩子眨眼從門外跑了進來,有他和梁思瑤生的梁家毓,有他和龍冰生的夏龍,有他和凡凡生的夏凡,有他和江如意生的夏江荷,有他和唐語嫣生的夏達旺,還有他和申屠天音生的夏陽和夏月。
“爸爸,爸爸!”孩子們撲了上來…
妻子們消失了,孩子們也消失了。
所有的幻覺頃刻間消失,摯愛的妻子,可愛的孩子都消失了,再也看不見了。這一切都只因為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對他說,“你該醒了。”
然后,他就醒了。
然而,即便是這個聲音在現實之中其實都是不存在的。他的身邊并沒有什么人,那個聲音在他的意識深處出現,就像是他的自言自語。
“是我自己喚醒了我自己嗎?”夏雷的心里冒出了這樣一個疑問,他思考,可毫無頭緒。
神秘的中心神殿再次進入他的視線,還有那些威武雄壯的阿希米斯部落的神廟守衛。那些神廟守衛并沒有發現他,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也沒有任何反應。
夏雷徹底打消了心中的所有的非分之想,他轉身離開,沒有半點猶豫。
那一塊靈礦石對于阿希米斯人來說非常重要,它不僅是阿希米斯人的精神寄托,更是“尋石計劃”的延續,如果它有那么好竊取,藍木老爹和藍吉兒又怎么可能耗時十五年都沒有成功?
看來要竊取那一塊靈礦石必須要有一個周密的計劃,不能操之過急。
夏雷直接去了廁所。
他從廁所之中出來的時候,薩雷和幾個神殿守衛站在通往廁所的走廊里,一個個直盯盯的看著他,他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和猜疑。
夏雷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你們在干什么?排隊嗎?不用不用,里面還有很多位置。”
薩雷說道:“怎么用了這么長的時間?”
夏雷說道:“剛才走錯路了,繞了一圈才找到這里。”
這樣的解釋是最合理的解釋,他無法確定有沒有人看見他去了什么地方,如果他撒謊的話,這個謊言很容易就會被拆穿,從而引起薩雷和神殿守衛的懷疑。說實話的風險卻遠比說謊話的風險小,那又為什么不實話實說呢?
果然,聽到夏雷的解釋之后薩雷眼中的猜疑消失了,“夏先生,這個地方不能隨便走動。你先回去吧,等議會做出了決定我再通知你。”
夏雷點了一下頭,“沒問題,我隨時可以出發。”
“很好,那就這么說定,你先回去吧。”薩雷說道。
“再見,薩雷團長。再見,勇士們。”夏雷與薩雷還有神殿守衛們道別,很客氣的樣子。
沒人搭理他,神殿的守衛們只是看著他離開。
“真是一個有趣的家伙,傻乎乎的。”一個神殿守衛的隊長說道。
“藍吉兒很快就要當寡婦了。”一個神殿守衛說道。
“哈哈哈!那樣的話我就有機會了。”一個神殿守衛一臉的壞笑。
這些話一字不漏的進入了夏雷的耳朵,他的嘴角也浮出一絲冷笑,“想讓我當炮灰?那就讓我們看看誰才是炮灰吧!”
離開山頂的天空神廟,路過石碑的時候夏雷折身去了藍木老爹的山洞作坊。山洞作坊的大門緊閉著,夏雷透視之后發現里面根本就沒人,隨后他也離開了那里。
回到藍吉兒的家里,夏雷還是沒有看見藍木老爹和藍吉兒。
夏雷的心中一片奇怪,“不是說要為了行動做準備嗎?那兩個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不會是擔心身份暴露提前跑路了吧不太可能,藍木老爹和藍吉兒的目標是那一塊靈礦石,父女倆已經在這里潛伏了十五年,不會就這么放棄的。”
在藍吉兒的房間之中待了一會兒,夏雷離開了藍吉兒的樹屋,從樹枝上來帶了波里希的樹屋前。他想向波里西打聽一下關于藍木老爹和藍吉兒的消息,另外他也有些擔心她,想去看看她。
波里希的樹屋門窗禁閉,可屋子里卻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來,顯然是有人在里面。
夏雷伸手敲了一下房門,“波里西女士,你在家里嗎”
樹屋里跟著傳來了波里西的聲音,“不在…在,你、你有什么事嗎?”
她聽出了夏雷的聲音。
她說話的聲音里帶著哭音。夏雷離開山腰的天空神殿的時候,烏拉牙讓她自己去議會領取懲罰,她現在的反應顯然與那有關。
夏雷的心中更加擔心了,他忍不住喚醒了透視的能力。他的視線毫無阻尼感的進入了波里西的樹屋,這一透視,他頓時呆了一下,心中也升起了一團怒火。
波里西的光著上身,在那藍色和黑色條紋相間的背上滿是鞭撻過的傷痕。用鞭子抽打她的人下手極狠,每一道鞭痕都皮開肉綻,讓人觸目驚心。她的手中拿著一張冒著熱氣的毛巾,毛巾和旁邊的一只水盆里滿是藍色的血液。
她是側對著房門坐著的,那兩座藍穆朗瑪峰突兀的從胸前聳立出去,尺寸雄偉,重量也是驚人,可它們卻沒有半點下墜的感覺,依舊堅挺,給人一種沖擊性的美感和誘惑。在那兩座藍穆朗瑪峰下是纖細的腰肢和柔軟平坦的小腹,藍色的肚臍顯得精巧可愛。她的下身僅穿著一條薄薄的短褲,白色的,線頭的縫隙很大,依稀可以窺見誘人的形狀和風景。一只藍黑的翹臀將薄薄的布料撐得滿滿的,渾圓肥美,讓人忍不住去幻想一點什么。
美麗而性感的女人,受到了欺凌,還有什么比這更能喚醒男人的保護欲望?
夏雷連話都顧不得問了,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你…”波里西慌忙伸手捂住了胸部,緊張地道:“你、你要干什么?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夏雷一把從她的手中奪過了那張染血的毛巾,然后扔進了裝著熱水的盆子里,清洗了一下又拿起來為她清洗背上的傷口。他沒有回答,可這就是他的回答。
“你、你出去,這樣不好。”波里西顯得很慌亂。
夏雷這才出聲說道:“你一個人能清洗背上的傷口嗎?你自己能上藥嗎?讓我幫你吧,你需要幫助。”
“可是…”波里西將胸部捂得更嚴實了,可因為尺寸太過雄偉的原因,她根本就遮掩不了全部,總是要曝露至少二分之一出來。
夏雷一邊清洗她的傷口,一邊說道:“我們人類有一句話叫作病不避醫,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生病的人不應該避諱醫生看見自己的身體。我只是想幫你,沒有別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手放下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夏雷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他跟著轉移了話題,“誰打的你?”
“議會的行刑者。”波里西說。
“為什么打你?”夏雷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下手真狠。”
“我是一個寡婦,我…我不能和別的男人有親密的舉動,更何況是一個人類,所以他們就懲罰了我。”波里西咬著下唇,藍色的嘴唇,白色的牙齒,很性感的色調搭配。
“你們這里還有這樣的規矩?”夏雷隨口問了一句,視線卻移到了短褲的松緊帶上,一條鞭痕從她的腰上往她的臀部延伸。一些藍色的血液從布料里滲透出來,已經將她的皮膚和布料黏在一起了。
這道傷口要不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