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馬集團再次升級,新型材料車間和無人.機車間拔地而起,建設的速度很快。不僅是屬于建筑公司的部分進度很快,屬于雷馬集團自己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設備改造組裝以及建設生產線的部分也進展神速。照目前這種勢頭發展下去,根本就等不到夏雷承諾的六月一日,雷馬集團就會生產出屬于自己的航空材料和新型無人.機。
之所以這么快,其實不僅是資金到位,雷馬集團上下齊心的原因,還有國家力量介入的原因。在國家機器的推動下,雷馬集團想慢下來都不行。
另一方面,國家也加大了對雷馬集團和夏雷的人身保護級別。雷馬集團和平安居周邊駐扎了大量的精銳特種兵部隊,防空導彈也增加了兩套。這樣的安保級別,除非派軍隊來攻打,派殺手來是沒戲的,不管是多么厲害的殺手都沒戲。
時間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著。
三個月后。
以色列,耶路撒的東南方向一處荒原。
“起、起、起!”一個以色列工兵指揮著一臺吊車將掩埋在巖石之中的無面武士雕像吊起來。
在吊車后面的一塊空地上擺放著三座黑色的無面武士雕像,還有數不清的頭骨碎片,以及幸存下來的還算完整的頭骨。
“三個月了,終于將這個地方挖掘出來了。”以色列摩薩德的高級情報官科恩斯有些感嘆地道。
“科恩斯先生,挖掘出這些東西又有什么用夏雷從這里偷走了最重要的東西,這些不過是他看不上扔掉的。”嚴佛說道:“所以,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好高興的。”
“嚴先生,你這是在諷刺我們嗎?”科恩斯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的冷笑,“那我是不是也該諷刺一下你們在華國京都的行動我聽說CIA在京都的情報站被華國101局一窩端掉了,你們FA組織動用了死士和500公斤炸藥卻連一只華國螞蟻都沒有炸死。你不覺得你們更好笑,更值得同情嗎?”
嚴佛聳了一下肩,“科恩斯先生,我這次來以色列可不是來和你相互嘲諷的。夏雷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超出全人類整體進化的人,用美國人最喜歡的一個人物來形容他,那就是超人。面對一個超人一般的存在,你覺得隨隨便便就能成功嗎?”
科恩斯說道:“那你這次來以色列的目的是什么?”
嚴佛說道:“我要帶這四座無面武士雕像回去,另外還要一些頭骨和別的文物。”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科恩斯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這可不是我的意思,這是威廉姆斯先生的意思。當然,如果你覺得威廉姆斯先生的分量不夠,那這就是巴喬馬總統的意思。”嚴佛不慌不慢地說道:“這是美國和以色列的之間的一次國家級的交流,我們不過是那些大人物下面跑腿的人,科恩斯先生,我這么說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他的意思很簡單,我要帶走雕像和文物,你想攔都攔不住!
科恩斯冷笑了一聲,“還真是美國風格,既然威廉姆斯先生和巴喬馬總統先生都出面了,我當然沒法阻止你將雕像運往美國。不過我想知道美國人把這些石頭運到美國去干什么?”
“科恩斯先生,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說過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回答你的問題,我現在就介shào你們認識一下。”嚴佛說。他向站在一座雕像旁邊的一群人揮了一下手,大聲說道:“亞力克先生,請你過來一下,科恩斯先生想跟你談談。”
一個光頭白人男子向這邊走了過來,大約60左右的年齡,一張臉稍顯清瘦,頭部和下巴剃得光溜溜的,這讓他的一顆腦袋看上去就像是一顆剝了殼的雞蛋。他的身材又高又瘦,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可他的一雙眼睛卻非常特別,深邃且富有智慧,能讓人第一眼就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被稱作亞力克的美國老頭還沒有走過來,科恩斯便出聲問道:“他是什么來頭CIA還是內閣成員”
嚴佛說道:“都不是,他是AE研究中心的負責人,美國最優秀的生物工程學家。”
“原來是他。”科恩斯仿佛在一剎那間明白了很多事情,“當初就是他把那塊琥珀中的藥物拿到AE研究中心去研究的吧,哼,他弄丟了那些藥物,造就了夏雷這么一個超人出來,而夏雷現在又威脅到了美國的國家利益,甚至是現有的世界格局,這是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嚴佛只是聽著,沒說什么。以色列人在AE事件上有怨言,他完全能理解。如果那塊琥珀留在以色列,由以色列的科學家來研究,沒準就沒有夏雷這個麻煩了,那么已經發生的那些事情也就會不會發生了。
可是,時光不會倒流。
亞力克走了過來,主洞跟科恩斯握了一下手,然hòu自我介shào,“我叫亞力克,我是搞生物研究的。科恩斯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科恩斯與亞力克握了握手,客氣了一句,“亞力克先生,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一個很直接的人,我就直說了吧。你們要把這些雕像運回美國,你們想做什么?”
“科恩斯先生,雖然你的問題已經超出了你的權限,可我還是愿ì告訴你。這些雕像的材質非同一般,它們本身也有著值得研究的價值,所以我們要將它們運回美國進行研究。當然所有的研究成果都會與以色列共享,以色列是美國在中東的盟友,在這件事上我們雙方的利益是一致的。”亞力克的回答帶著很強的技巧性,聽著讓人覺得很舒服,然而并沒有解決實際的問題。
科恩斯皺了一下眉頭,“亞力克先生,你們從美國趕到這里來要帶走雕像,你們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有具體的研究方向,作為盟友,你們連這些信息都不愿ì與我們分享嗎?”
“不是不愿ì,科恩斯先生,只是因為你的權限不夠。你的上司和以色列高層肯定是知道的,如果你實在想知道,我建議你走別的渠道。”亞力克說。
科恩斯的心情頓時變得糟糕了起來,他很想知道美國人將這些雕像運回美國去做什么研究,可對方明顯不把他這個情報官放在眼里。
就在這個時候,亞力克的一個助手突然倒在了地上。一群來自美國的專家和隨從人員頓時慌亂了起來,有人在呼叫尋求幫助,有人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huà,還有懂得急救知識的人在進行搶救。
嚴佛、亞力克和科恩斯快步跑了過去。三人很快就弄清楚了情況,一個有著心臟病史的美國考古學家心臟病突發倒在了地上。他的心臟裝了一個起搏器,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起搏器突然就失靈了。
“怎么回事?”一個拿著手機撥打電huà的美國工作人員一臉驚à的表情,“之前還好好的,可怎么突然就沒有信號了”
“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了。”
“怎么回事?我的手表怎么出錯了,顯示的時間居然是凌晨2點!”
場面一片混亂。
也就在一片混亂中,那個倒霉的患有心臟病的考古學家停止呼吸。
“那是…怎么回事?”有人突然指向了東邊的天空。
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到了那片天空之上,一團烏云正快速向這邊移洞,伴隨著閃電雷鳴。
以色列是一個干旱少雨的地方,一年也難得下一兩場雨,像這樣的狂風暴雨幾乎從來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在那片濃厚的雨云之下,干燥的以色列仿佛整體搬遷到了亞馬遜流域,來了一場說來就來的暴雨。
噼啪!
烏云壓頂,一道閃電沖天空飄落下來。豆大的雨點稀里嘩啦從天落下,眨眼間就遮擋了視線。
嘣!吊車上的鋼麻突然斷裂,調離地面的無面武士雕像墜落了下去。那個指揮吊車的以色列工兵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起碼兩噸重的無面武士雕像便砸之了他的身上。他頓時被壓扁,腦袋的厚度僅有一張面餅的厚度。鮮血和腦漿四處噴濺,但很快就被雨水沖刷掉了。
“集合!集合!”一個工兵指揮官拿著通訊器下達集合的命令,可他的聲音根本就傳遞不出去。通訊器失靈了。
“那是什么?”狂風暴雨中突然有人用英語喊道,那是一個來自美國的考古學家。
嚴佛順著他的指頭看去,只看了一眼便僵住了。狂風暴雨,閃電雷鳴中,在大約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好像有一個女人正往這邊走來。她的身上穿著很奇怪的衣服,那些衣服被雨水淋透,完全貼在了她的幾乎上,所以看上去她又像是沒有穿衣服的果體。他睜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她的臉,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楚,雨實在是太大了。
“那是一個女人嗎?”有人也發現了。
“是的,是一個女人!”
“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嘿!你是誰?”有人嘗試與那個女人對話。
“她想干什么?”
砰砰砰!
有以色列的工兵對天鳴槍。
“不要開槍!混蛋!”科恩斯怒吼。
沒人再開槍了,可那個狂風暴雨中的女人卻突然消失了。
暴雨持續了半個小時便結束了,天空突然放晴,陽光明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幻覺。
“那里有字!”一個工兵突然指著一座雕像說道。
嚴佛、科恩斯和亞力克跟著就跑了過去。
那座雕像上用血寫著一段英文:圣墓教堂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