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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2章 一哭二鬧三上吊

  欠錢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送人禮物,人家也有權不收。從這個角度來看待眼前這件事,江如意確實有足夠的理由將夏雷給她的錢和物還給夏雷。而他只要收下,那就意味著兩人二十多年的感情就徹底沒了,變成債主與欠債人的關系了。

  以夏雷的性格,他能干出這樣的事情嗎?讓江如意和她的父母過上緊巴的日子?他甚至連想都不愿意去想。他是一個受人恩惠必定涌泉相報的人,當初父親夏長河失蹤,他一個人挑起整個家的時候,江如意的父親江樹青可沒少幫助過他。還有江如意的母親楊蕓,那也沒幫襯他。他在落難的時候受人家這樣的恩情,他能干出這種事情嗎?

  “如意,我說你…真的別鬧了,把錢拿回去,還有項鏈也拿回去。”夏雷軟語相求。

  “快選,別岔開話題。”江如意逼近夏雷,流著淚,氣勢卻很強。

  夏雷苦笑道:“如意,你這…你這讓我怎么選?”

  江如意又往前逼了一步,堅挺肥沃的胸部差點就撞在夏雷的身上了。夏雷一時慌張,慌忙退后,結果跌坐在了沙發上。卻不等他爬起來,江如意的雙手就擦著他的脖子撐在了他身后的沙發上,給他來了一個“壁咚”。

  江如意的身子雖然沒有碰到夏雷,但她的一雙山峰卻差點壓在夏雷的臉上,距離他的鼻梁僅有一兩厘米的距離。他甚至能嗅到從哪里散發出來的迷人香味,這讓他想起了以前她給他吃過的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這是很尷尬的姿勢,很曖昧的姿勢,可偏偏江如意的眼淚卻成雙成對地往下掉,吧啦吧啦地砸在夏雷的臉上。夏雷此刻的感受復雜到了極點,一方面他不可能毫無反應,因為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不是宮里的太監。他控制不住他的身體,也控制不住他的大腦去幻想一些不應該的場面。可是,他偏偏又能感受到江如意的傷心。

  一個女人,與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在一起的時間長達二十幾年,從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就一直在等著他表白,可她等到的卻是他與別人的女人結了婚。這樣的結果,她怎么能不傷心?

  或許,如果她今天沒有去珠寶店鑒定那串寶石項鏈值多少錢,她還不會這么做。試想,一個男人平白無故送一個女人價值幾百萬的項鏈,那是為什么呢?

  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此刻的江如意已經把一個女人能做的做到了極致。

  現在,就等夏雷一個選擇了,a還是b。

  江如意的眼淚,江如意的性感和引誘,還有一些兩人一起經歷過的往事,這些東西在夏雷的腦海里糾纏著,翻滾著,激烈地碰撞著,讓他無法安寧。好幾次,他都生出沖動,想要將江如意壓在沙發下,稱了她的心,誰稱了他的意。可是,每每這個沖動冒出來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就忍不住冒出了申屠天音的樣子,他的沖動也就被壓制了下去。

  一個男人就應該有一個男人的擔當,他剛和申屠天音領證,已經成了正真的夫妻,他又怎么能背著申屠天音和江如意偷情?

  “你不選是不是?那我幫你選了!”江如意步步緊逼。

  夏雷硬著頭皮道:“如意,你冷靜一點,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你和江叔叔還有揚阿姨過得好一點,你…”

  “嚶嚶。”江如意哭出了聲音,“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好吧,我走,錢和項鏈我給你下了。發年終獎的時候,我再還你兩萬。”

  江如意從沙發上撐了起來,真的轉身就走。

  夏雷慌了,一把拉住了江如意的手。

  “你放開我!”江如意使勁掙扎。

  夏雷不敢松手,因為他確定他一松手江如意就真的走了,而他和她就真的變成債主與欠債人的關系了。結果,他使勁一拉,江如意那邊忽然就放棄抵抗了,整個人一下子撞在了他的懷里,與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他本來是坐在沙發上的,江如意這一跌撞,豐滿的胸部全部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口鼻也被捂住了,說不出話來了。

  “如…嗚嗚。”夏雷掙扎,但晃不開頭,而他的動作卻也像豬拱白菜一樣,破壞了兩顆好白菜的平衡,讓它們動來動去的。

  如果,江如意從夏雷的身上爬起來,什么都解決了。可她非但沒有爬起來,反而使勁地抱著夏雷的脖子,將他往沙發上摁。

  “你要把我捂死嗎嗚嗚?”夏雷放棄了掙扎。

  江如意這才從沙發上撐起來,但還是保持著“臥式壁咚”的姿勢,她兩眼淚汪汪的,嘴角去含著一下笑意,“占了便宜還賣乖?”

  夏雷,“…”

  “你便宜也占了,我就當你選擇了第二個了。”江如意說。

  夏雷趕緊說道:“哪有什么選擇啊,如意你聽我解釋。”

  江如意又壓了下去,夏雷的聲音跟著就變成聽不清楚的嗚嗚聲了。夏雷也頭疼得很,他縱有一身的功夫,但他總不能一腳把江如意踹下去吧?那樣的往傷口上撒鹽的事情,他就算是死也干不出來。

  一分鐘后,江如意又從夏雷的身上撐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你給我那么多錢,那么貴重的項鏈,你不就是想把我當小老婆養著嗎?”

  “啊?”夏雷傻眼了,他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想法啊?

  江如意卻固執地道:“別不承認,這世上還少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嗎?家里一個領證的,外面一大群沒領證的。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不是從你們男人嘴里說出來的話嗎?”

  夏雷硬著頭皮道:“如意,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樣,我不是那樣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是,可你可以學啊!”江如意急了。

  夏雷,“…”

  “人家那些身家只有幾百萬的男人都養小老婆,你幾十億的身家,你都給我送了差不多一千萬了,你養我一個,算什么?你難道還比那些男人差?”

  夏雷已經找不到語言來應對了,他忽然發現江如意今天晚上的思維已經超越了一個女人的范疇了,是女神了。

  “我不管,要么你把錢拿回去,要么你碰我,把我養著。”江如意一邊說一邊流淚。

  夏雷從來不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事實上他的心早就在江如意流下第一滴眼淚的時候軟了,他和江如意僵持到現在,一顆心也早就軟成軟柿子了,他嘆了一口氣,“如意,你別哭,你讓我再想想,我…你知道的,我這不剛跟申屠天音領證嗎?哪有剛結婚就在外面養、養小老婆的?再說了,我怎么能把你當成小老婆來養呢?”

  “申屠天音是申屠天音,我是我。”江如意說,“要不,你把她離了,跟我結婚。”

  “這怎么行啊?”

  “那你要我怎么樣?我都甘愿做你的小老婆了,你還想怎么樣?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我馬上就跳樓死給你看。”江如意從夏雷的身上爬了起來,大步就往陽臺走去。

  夏雷一把將她的小蠻腰抱住,反將她摁在了沙發上,用哀求的語氣道:“如意,你…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好好想想?”

  “十分鐘,我就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江如意的語氣很堅決。

  夏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你現在有錢了,我配不上你了。人家申屠天音多好啊,華國女首富,身家千億,和你那是門當戶對。你別考慮了,放開我,我不跳樓了,我回去開煤氣。”江如意咬著嘴唇,眼淚花花地道。

  夏雷忽然一巴掌抽在了江如意的翹臀上,啪一聲脆響。

  “你…”江如意被打疼了,也懵了。

  “你就知道給我添亂,從小到大都是,就知道欺負我。”夏雷的眼里也泛起了淚花。

  就這么一句話,江如意忽然一聲嚶嚀,一雙藕臂緊緊地圈住夏雷的脖子,用鮮嫩的櫻唇堵住了夏雷的嘴。

  兩人的唇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仿佛是觸動了什么化學反應,就連客廳里的空氣都凝固了。不過這種凝固只是暫時的,它只維持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在三秒鐘之后,江如意主動撬開了夏雷的牙關,纏住了他的舌頭。

  什么理智,什么道德,什么男人的擔當,這些所構成的防線都被江如意的眼淚沖毀了。夏雷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整個人也都由身體和本能來支配。

  直到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的時候,兩人才分開。

  夏雷靜靜地看著江如意,”如意,你不是說等我五年嗎?怎么今天就…”

  江如意紅著臉,喘著氣,聲音也打著顫,“你這狠心的家伙,我等了你二十多年,我都這么大了,我連男人的身體是什么樣的都沒看過,五年,五年我都老了,你難道還要忍心讓我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你再來碰我嗎?”

  夏雷的心已經軟成了一灘奶油了。

  “我現在就是最美的時刻,你還在等什么?”江如意咬著嘴唇,心中羞得要死也緊張得要死,可她卻還能鼓起勇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個,我們先聊聊天,適應一下…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夏雷說。

  江如意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你和申屠天音還沒有那個?”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結了婚之后第一次和別的女人…”

  江如意一把抓住了夏雷的腰帶,動作很慌亂。

  夏雷也慌亂了,不知道該制止還是順從。

  叮鈴鈴,叮鈴鈴,關鍵時刻,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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