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拋開申屠偉業和申屠義一家人以前與夏雷的矛盾不談,僅僅是夏雷這兩年所取得的成就,就沒有一個申屠家的人會認為夏雷配不上申屠天音。也到是的,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白手起家在短短的兩年多的時間里賺到幾十億的身家呢?
夏雷的寶馬m6一停下,一大群申屠家的人就圍了上來。
“哥,快請進,快請進,一家子人都在等你了。”一個青年面帶笑容,語言親切。
“小夏,哎喲,真是一表人才啊,跟我們家天音簡直是絕配。”一個中年女人諂媚地道。
一大群人爭先恐后地跟夏雷打招呼,親切得不能再親切了。以前,同樣是這些人,他們都夏雷冷言嘲諷,恨不得將夏雷趕出去。夏雷今非昔比,他們又來追捧討好。這就是世態,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他們討好夏雷,一個原因是看在夏雷的本事的面上,但最主要的討好了夏雷也就等于討好了申屠天音,而他們都是在申屠天音腳底下過日子的人。
夏雷的心里雖然有些反感這些人,但表面上卻還是很客氣,無論是誰跟他打招呼,他都笑臉相對,客氣兩句。
一進門便看到站在前院的申屠天音,一聲青色的長裙,白色的紗巾坎肩,絕美的容顏,高挑性感的身材,就如同是畫中走出來的絕色麗人一樣。
這個世界上有資格追求這個女人的男人并不多,而成功的卻只有夏雷一個。
“天音。”夏雷親切地打了一個招呼。
申屠天音迎了上來,親昵地挽住了夏雷的手,“走吧,跟我去見爸爸。他說我們領證之后要送我們一件禮物,我跟他說不用,他非得送。你去勸他,他一定聽你的。”
夏雷笑了笑,“送我們禮物有什么不好?”
申屠天音說道:“你去看看他準備送我們什么禮物再說吧。”
夏雷點了點頭,跟著申屠天音走。
申屠天音回頭說道:“叔伯嬸嬸們,你們都回去吧,該干什么干什么。開飯的時候,來叫我們一聲就行。”
“好的好的。”申屠天音的一個嬸嬸一口應承,“開放的時候我來叫你們。”
申屠天音沒有多余的話,挽著夏雷的手便離開了。
申屠家的人很快就散了。申屠天音給他們冷眼,他們也只能受著。誰讓他們當初跟著申屠義一家人想要推翻申屠天音呢?申屠天音現在沒有將他們趕出萬象集團,就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去書房的路上,申屠天音小聲地對夏雷說道:“雷,以后沒必要給這些人客套,當初他們是怎么對我,又是怎么對你的,你是清楚的。如果不是你,萬象集團恐怕都是申屠義一家人的了,而我,多半也被申屠天風請的殺手給害死了。”
夏雷笑著說道:“我只是客套一下,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跟他們相處。”
申屠天音忽然停了一下腳步。
“干什么?”夏雷好奇地看著她。
申屠天音抿嘴笑了一下,聲音小小,“老公。”
“你…”夏雷頓時愣了一下,這還是申屠天音第一次叫他老公。之前,跟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時候她都沒叫老公,現在卻叫了。這個稱呼來得有點突然,他有點不適應了。
申屠天音說道:“我們很快就要領證了,我叫你老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嗯,我叫了,該你了。”
夏雷笑了笑,也叫了一聲,“老婆。”
“呵呵…”申屠天音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老宅書房,申屠仁正在翻看一本雜志。
“爸,夏雷來了。”申屠天音說。
申屠仁放下了那本雜志,跟著走來,拉著夏雷的手,“雷子,你來得正好,你們馬上就要成為法定的夫妻了。我這個當爹的嫁女兒,總得有份嫁妝吧。你說,我送你們什么好?”
夏雷隨口說道:“爸,都是一家人,你何必這么客氣,隨便送點蛋糕、鮮花什么的就行了。”
申屠仁皺起了眉頭,他看著申屠天音,“你這丫頭,你跟雷子說了什么?”
“爸,我可什么都沒說。”申屠天音一輛無辜的表情。
夏雷又說道:“爸,真不用什么嫁妝,我們不缺什么。”
“那也得置辦一份嫁妝,我申屠仁嫁女兒,我沒一份像樣的嫁妝怎么行?別人會笑話我的。”頓了一下,申屠仁又說道:“算了,問你們等于白問。我還是按照我原來的思路來。嗯,那就這樣吧,雷子,我送你一架波音737。”
夏雷,“…”
一架波音737售價大約在三億元,加上其它費用恐怕得接近四個億。也只有申屠仁這樣的老丈人才會這么闊綽,一出手就送一架飛機了。不過,想象申屠仁的身份,萬象集團的前任董事長,華國的頂級富豪,他嫁女兒還能差了去嗎?
“雷子,你這是什么表情?”申屠仁假裝不高興。其實,他對夏雷的喜愛一點也不低于申屠天音,換作是別人娶他的女兒,他肯定是不會送這么夸張的嫁妝的。
夏雷苦笑道:“爸,你這一份嫁妝一送,我和天音還不上頭條啊。”
申屠仁說道:“頭條就頭條,你現在不是經常上頭條嗎?別再勸我了,這事就這么定了。”
“爸,你送這樣一份嫁妝,我…得給多少聘禮啊?”夏雷試探地道。
“你就是最好的聘禮,別跟我提錢,不然我不高興。”申屠仁一本正經地道:“你知道的,我的身體不好,一生氣就容易患病。”
這等于是堵死夏雷給聘禮的路了。
申屠天音笑著說道:“好了好了,老公,你就收下吧,爸也是一片好意。”
“好吧,我沒意見。”夏雷也灑脫。
“這不就好了嗎?你們聊,我去找人咨詢一下怎么買飛機。”申屠仁有意給申屠天音和夏雷留下空間。
申屠仁離開之后夏雷才笑道:“天音,你其實是答應的吧?卻假裝來跟我說勸勸爸爸。”
“什么都瞞不過你。”申屠天音鉆進了夏雷的懷里,“我們都很忙,經常天南地北地飛,自己有一架飛機會方便得多。我可不想將工作外的時間浪費在等航班上,我想多陪陪你。”
面對這樣溫柔賢惠,聰明伶俐的妻子,面對這樣的解釋,夏雷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四目相對,語言變成了多余,兩人的嘴唇眨眼間便重疊在了一起,然后是舌頭,你纏著我,我纏著你,再難分彼此。
激情像火一樣燃燒,火辣的濕吻中兩人的身體也糾纏在了一起,不過,在即將失去控制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了下來。現在畢竟是大白天,而且還是在書房里,沒準什么時候就過來一個人,瞧見了那就糗大了。
申屠天音慌慌張張地整理了一下被拽開的黑色蕾絲花邊,臉紅紅的,“你真壞,我都害怕你了。”
夏雷攤開了雙手,露出了那條已經被拉開的拉鏈,笑著說道:“不知道是誰壞?”
“被人看見了多丟人啊,我給你拉上。”申屠天音跟著伸手抓住拉鏈頭,一把給夏雷拉上了。
“跟我談談你和神域集團的談判吧。”夏雷轉移了話題。
申屠天音說道:“安謹諫起初不同意撤資,他說就算失去管理權,他也要分享時代手機的利潤。我提出用位于韓國的那家電子公司的股權兌換,他還是不同意。最后,他說要他撤資也可以,不過得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將什么阿提拉之劍還給他,另外還要你向安秀賢下跪道歉。”
夏雷的嘴角忍不住浮出了一絲冷笑,“那家伙,他真當他是韓國總統了。”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天音,你是怎么想的?”
申屠天音說道:“我當然不會答應,就算我把時代手機公司給關閉了,他也別想侮辱你。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你不敬。”
夏雷的心中一片感動,“安謹諫明天會來嗎?”
申屠天音說道:“估計回來,但安秀賢我就不知道了,我估計安秀賢不會來。這件事,一直是安謹諫在和我談。”
安秀賢當然不會來,他一來華國,就算101局不抓他,夏雷也不會放過他!
“老公,你是什么看法?”申屠天音看著夏雷。
夏雷想了一下,“天音,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瞞著你什么,我想告訴你,那把劍確實是我偷的。”
申屠天音的反應很平靜。她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女人,當初夏雷跟著她去韓國,安謹諫的阿提拉之劍就失竊了,后來首爾滿城追捕夏雷,她能猜不到那把劍是夏雷偷的嗎?
申屠天音的反應反倒讓夏雷有些不安了,他又說道:“我之所以要偷那把劍,那是因為國家需要它。而我要告訴你的另一件事就是,我其實是101局的顧問,一直都在幫他們做事。你知道的,我的事業需要這些人的幫助,但同時我也得幫他們。不然,我的事業不會發展得這么快。”
“其實,我都知道。”申屠天音終于說話了。
“你都知道?”夏雷有些驚訝。
“古可文告訴我的。”申屠天音的眼神脈脈,“我早知道你在為101局做事,而且你做的事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我敬佩你。我也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因為我以為你會瞞著我這些,畢竟,那種部門有著很嚴格的保密條令。可是你告訴我了,這說明你不僅愛我,還敬重我。而我要說的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就是申屠天音領證前的表態。
夏雷沒說什么,他將申屠天音擁在了懷里。
嗤,一聲輕響,那條剛剛被拉上去的拉鏈又被拉開了。
感動的夏雷頓時變成了緊張的夏雷,“天音,你…想要?”
申屠天音咬著櫻唇點了一下頭,滿臉羞澀與渴望。
夏雷也點了一下頭,溫柔地將申屠天音抱起,放在了書桌上。
“天音,開飯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申屠天音慌忙從書桌上跳了下來,不等夏雷有所反應,她的纖手一揮,一提,那條拉鏈又嗤的一聲合上了。
這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