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黑袍人,在離城主府兩百多米之外,停了下來。
“大哥,那小子不可能這么傻的,還敢待在城主府,這豈不是找死嗎!?”
其中一名黑袍人說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別搞的這小子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躲很多天我們卻在別處尋找,那面子就丟大了,還是來查看一番妥當。”
說話這人面色赤紅,正是東一堡主。
他此時頓了頓,微微感受一下后道:“不過現在看來,他的確沒有在城主府,否則我能感覺到火屬性氣息。”
另外三名堡主,點了點頭。
“不管怎樣,城主府嚴密監控起來,這小子的肉身近乎被我整個的燒沒了,除非晉升一大階,否則恢復不過來的,這種模樣只要冒頭,絕對會露出風聲。”
東一堡主說著,轉身邁步而去。
其余三名堡主,也旋即跟上。
東一堡主并不敢找城主府要人,不說有沒有意義,關鍵是他并不想暴露葉澈的神異之處,否則引起所有勢力想要染指的話,他就算是鉆石,也有點不好處理。
畢竟,英雄城域的人,馬上就要來了。
大雪紛飛,銀裝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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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東域猶如深陷在冰晶鳳凰的大招中,四處皆是一片晶瑩的冰雪,連風,都有著一種奇異的美感。
白天陷落,黑夜降臨,而很快,黑夜也漸漸過去。
一晃,便來到了五天之后。
今天,是巔峰英雄賽海選的日子,東西南北四大域的高手們,一大早就已經成群結隊的出了門。
很巧的卻是,就在今天,那漫天飛舞的大雪也終于停了下來。
不管是東南西北四域的勢力,還是新人初始地的各種天才戰隊們,乃至一些普通的平民,在這一天的清晨都用各自的形式慶賀著巔峰英雄賽的到來。
整個東域,在清晨便把所有燈光齊開,更有幾百架戰機在東域頂上巡邏。
東方之星俱樂部外,那占地廣闊的廣場上,聚集了來自于各方的戰隊與平民,各新人初始地,各鎮子等等,大家都在為馬上就要開啟的巔峰英雄賽,而歡呼著。
東方霓裳和陸瑤,還有天藍,幕菊,以及郁笙,鄭勤四人的英魂戰隊,皆站在離東方之星俱樂部不遠處的一家高樓上,遙遙看著俱樂部外面的大型廣場,廣場上此刻密密麻麻都是人,完全是人山人海。
“霓裳姐,你說澈神去哪了,這都六天了,連人影都沒看見…”
陸瑤抿了下嘴,清秀的眉間,透露出一絲擔憂。
東方霓裳搖了搖頭,道:“我問過爸了,他也不知道葉澈去哪兒了,不過放心,葉澈的本事你知道的,當初英雄神廟,那么險惡的戰斗都挺過來了,現在東域最高的也就是白金巔峰而已,所以不會有什么事的。”
陸瑤聽到這里,頓時安心了不少。
只不過她沒看見東方霓裳眼中一閃而逝的焦急,東方霓裳問東方鑒可不是普通的問,而是想要找到葉澈在哪。
可是在東方鑒發動很多人搜尋下,居然根本沒尋到葉澈的絲毫蹤跡。
就好像,他整個的在東域蒸發了一樣。
正在東方霓裳和陸瑤對話的時候,她們旁邊的三個戰隊互看一眼,嘴角泛起苦笑。
這葉澈,說好的最后一天前,給他們集訓呢,但現在連鬼影子都沒看見一個,這樣合適么。
特別是三個戰隊看見下面那人山人海,興奮的激烈狂吼的人們后,心底更是有些發虛,就這短短五六天的練習而已,他們真沒什么底氣。
就在這時,那邊忽然出現炫麗的魔法光芒,眾人舉目望去,發現了十幾個主修法師英雄的人,正在那里表演著魔法,一片片火紅色,藍色的光芒起舞不定,贏得數十萬人,狂熱不已。
眾人知道,像這樣的地方,在整個東域足足十幾處,畢竟是海選,所以位置多了點。
“海選有三天,正好三天后的第二天,進行各組的爭霸賽,我們的幕菊戰隊,正好排在最后一天!”
我愛菊花眼中閃過一絲慶幸,在最后一天自然是最好的,不管是準備工作,還是受訓的時間,都能得到充分的強化了。
不過天藍戰隊和英魂戰隊的四人,臉色便有些難看了。
英魂戰隊的海選賽,在今天,而天藍戰隊的,在明天,但一直到現在葉澈都沒出現,實在令他們很是心虛。
就在他們各自心緒不寧的時候,隨著齊齊的一發震天歡呼,巔峰英雄賽的海選,終于開始了!
上千名士兵涌現,簇擁著擁有參賽資格的戰隊,進入東方之星俱樂部中。
很多有身份的人,自然可以進去觀摩現場。
而那些平民,便只能從俱樂部外的大屏幕,觀看海選賽了。
東方之星俱樂部的海選賽,有些高級。
囊括了黃金白金的海選,其余的地方,自然是白銀的海選。
這些白銀,大多是鎮子里的勢力。
至于更低的,便是那些剛剛在新人初始地,贏得冠軍的隊伍,一般是剛到青銅。
不過這些都沒什么好看的,所有人期待的,自然是東方之星俱樂部內的海選賽。
“我們入場吧!”
東方霓裳說著,帶領著眾人走下了樓,而后往俱樂部走去。
以她的身份,自然能帶人進去。
就在他們剛剛邁入俱樂部,觀看海選的時候,在距離東方之星俱樂部幾萬米外的一處下水道里,忽地傳來一聲悶哼。
那是一個全身爬滿火紅色線條的青年,從他疲倦的面容上依稀可以看出,這青年應該很是清秀。
不過這張清秀的面容上,已經滿是倦怠,他似乎坐在這里,很久很久了。
“該死的,這晶核到底在搞什么鬼!”
葉澈看見自己骨骼上的紅色線條,終于忍不住的暗罵出聲。
六天,已經有足足六天了,從他在下水道坐下來后,就已經不敢動彈絲毫。
只要稍有移動,大腦內便傳來一種比針扎還痛苦萬分的感覺。
如果是別的地方,葉澈咬牙一忍就也過去了,但這是大腦,可由不得這種莽撞的行為。
“沒猜錯,這線條應該是從我眉心蔓延而下,經過足足六天,已經快爬滿了全身,現在只差右腳腳掌了,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效果。”
葉澈經過一番焦躁后,又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