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看見一位氣場無比強烈的紫衣女子,正冷冷的盯著自己。
這紫衣女子的眼神極為銳利,劉海男剛一對上,便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紫衣女子掃過劉海男,而后目光鎖定在盛春華身上,語氣冰冷道:“你可以稱呼我為雷,以后我就是英雄社中的一員,現在,我需要英雄社實力最強的四人,加上我,前去打一場比賽!”
盛春華聞言一口氣沒順,差點嗆死。
這女人算什么東西,一來就沒大沒小,跟個女霸王似得開始發布命令,真以為現在英雄社沒落了,連個女人都欺到頭上來了?
“靠,你算什么玩意,你說加入就加入,你有資格?還敢命令我們英雄社隨你去打比賽,你早上腦袋被門夾了!?”
劉海男瞬間被紫衣女子的態度,弄的炸了毛,旋即惡狠狠的說道。
如果不是看她是個女人,只怕都已經動了手。
畢竟這副盛氣凌人的態度,實在太可氣。
“我腦袋被門夾?”
紫衣女人呵呵一笑,忽地,盛春華劉海男,以及整個英雄社的成員,只覺得英雄社的地面微微一顫,似乎被什么重物撞擊了一般。
而下一秒,這紫衣女人簡直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了劉海男面前。
手臂一伸,“啪”地一聲已經捏住了劉海男的脖子,然后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把劉海男給提了起來。
“嘶…”
見狀,整個英雄社內,響起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這女人究竟是誰,這也太變態了吧,要知道,劉海男可是有著黃金巔峰的實力,但現在,竟被秒殺!
劉海男也被嚇到了,雙眼瞪得老大老大,渾身黃金段位之力瘋狂的綻放著。
但不管他如何掙扎,段位之力激蕩的如何劇烈,這紫衣女人的手臂根本就是紋絲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這種感覺,就好像劉海男只是一只螞蟻在她手中掙扎一般。
而且這紫衣女子望向劉海男的眼神中,一片漠然,就像沒有絲毫感情一樣。
冷酷,可怕,恐怖,這女人的實力絕對大恐怖!
盛春華眼皮狂跳,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因為就連他剛剛,都沒看清這女人出手的動作,只感覺地面一顫,劉海男便被她如提一只小雞子一般的提了起來。
“這…這位姑娘,我們英雄社答應你的條件就是了。”
盛春華強忍住心底的驚恐與郁悶,連忙說道。
“叫我雷,然后讓你的人閉上臭嘴,沒有下一次!”
雷說著,隨手一扔,如同仍垃圾一般,把劉海男給拋在了一邊。
接著,面無表情道:“選四人,速度!”
“呃,好好好!”
盛春華此時也沒什么辦法,畢竟這煞神就在現場,他根本沒機會通知院長城主之類的,為了安撫她,只好答應下來。
很快,加上盛春華,以及嚇的不輕的劉海男,還有另外兩人,湊齊了四人。
“那個雷…不知你想讓我們去哪比賽。”
盛春華小心翼翼的問道。
“城主府!”
雷說著,已經往英雄社的大門外邁去。
“哦哦,城主府…呃,城主府!!!!!???”
盛春華眼中露出極度的驚愕,尼瑪沒搞錯吧這女人,要帶上自己等人去城主府打比賽?
劉海男,以及另外選中的兩人也互相對視一眼,搞不清這紫衣女人想干什么。
但來不及多想,生怕這女人發飆的情況下,盛春華等人,連忙跟了出去。
很快,加上紫衣女人一行五人,已經來到了城主府的門外。
盛春華等人一眼看去,只見黑壓壓一片人頭攢動,全部都在城主府門前排著隊。
估計至少有四五百人。
“這…我們怎么進去?”
盛春華為難的看著紫衣女人一眼。
“怎么進去?”
紫衣女人眼中露出一絲奇異之色,接著在盛春華疑惑的神色中,緩緩的抬起了右腳,而后…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紫衣女人的踏下的右腳處,猛然炸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深坑,無數飛石濺開,炸的擋在紫衣女人的無數人尖叫著抱頭鼠竄。
“這尼瑪!”
盛春華和劉海男驚呆了,這可是城主府前啊,這女人竟敢如此,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想來打什么比賽?
就在此時,紫衣女人已經冷喝一聲:“都給我滾開!”
說著,一股無形的氣流一個激蕩,擋在前面的不管是白銀黃金,甚至有少數的白金,皆都如葫蘆一般東倒西歪的往旁邊栽倒滾開。
盛春華和劉海男愈發看的膽寒不已,這些東倒西歪的人,大多都是在東域極有權勢的人。
更有些是他盛春華都惹不起的,但現在,竟倒在地上灰頭土臉的。
“瘋了,這女人瘋了!”
盛春華喃喃自語。
而此時,現場已經一片嘩然。
倒地人憤怒的叫聲,呼喝聲,以及驚疑的叫喊聲,弄的現場一片狼藉。
“怎么回事,不排隊的趕緊滾,叫什么叫!”
張天站在臺階上,看著遠處的吵鬧,不由喝道。
因為人數太多,加上在是隊伍的最后面發出的喧鬧,所以他并沒有看清發生了什么事。
而此時,紫衣女人已經霸氣無比的穿過不敢擋路的人們,走了過來。
剛剛這紫衣女人的威勢太強了,不管是那一腳的威力,還是忽然爆發的氣場,使得在場沒有任何人敢阻擋。
沒看見連白金,都被紫衣女子忽然爆發的氣勢,給弄的栽倒在地么,還有誰敢擋!?
盛春華跟在紫衣女人的身后,一路接受著眾人憤怒眼神的洗禮,這一刻他簡直把紫衣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沒猜錯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只怕把自己都恨上了。
畢竟自己跟在這紫衣女人的身后,肯定被認為是一伙的。
果然,在場人中,已經有人小聲憤恨的念叨出了盛春華的名字,而后互相交流起來,望向盛春華的神色中,很是冰冷。
如果不是因為這紫衣女人,只怕在場的人,早就把盛春華給千刀萬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