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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1 賞金風暴 二

  不等拓跋父子做出反應。

  “拓跋鴻,對于你們這種野心勃勃、手段毒辣的卑劣小人,我絕不能忍!”說著,弗蘭克林轉頭對比利說道:“比利,這件事情和你沒什么關系,你不要被他欺騙了。”

  一個很簡單離間計謀,讓拓跋父子的心提了起來,如果比利在這關鍵時刻保持中立,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比利笑道:“本杰明,別給老子整這些沒用的東西,要打就打!廢話少說!”

  比利就用這么簡單粗暴的策略,讓弗蘭克林如鯁在喉,好不容易拉起來的氣勢,被他一鬧,泄掉一半。

  弗蘭克林沉吟道:“好!你們執意抱團,我不再多說。

  十年了,賞金鎮從一個旅館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大型商貿體系、軍工廠、凈水系統、方圓百里內信譽最好的任務平臺,很不容易,作為唯一幸存的創始人,我不能讓它毀于一旦。

  兵團也是如此,百人規模的能力者團隊在周邊實屬罕見,而且,我們之間也曾并肩作戰,有了可以交背的信任,今天四個兵團,二對二,勢均力敵,最終的結局無非是兩敗俱傷,平白削弱賞金鎮的實力,最后的勝利者也是個輸家,沒有必要。

  剛才,你們也說雷斧和獨狼近年②長②風②文②學,ww+w.cfw≈x.net來為賞金鎮做出不小的貢獻,我承認。那么,今天我給你們一個入主賞金鎮的機會,我提議用五場比賽決定賞金鎮的歸屬,五場擂臺賽,沒有限制,不講規則,干掉你的對手,或者打到他認輸,算贏得比賽,最先贏得三場賽事的一方掌握賞金鎮,另一方退出,怎么樣?!”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

  就像是一個絕色的裸女呈現在拓跋鴻眼前,該上呢?還是一定要上呢?他驚疑不定,腦子里充滿了無數疑慮,匯集成一個最大的疑問:為什么他敢提出這個條件?!

  拓跋鴻慫了,這明顯是個陷阱嘛!

  拓跋鴻不由自主看向比利,后者卻沒有看他,因為比利已經決定了,不管是不是陷阱,趟過去就知道了,比利的想法很簡單,他要推翻弗蘭克林,自己做賞金鎮的主人,不會比擂臺賽更簡單。

  比利說道:“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然后,比利才看拓跋鴻,后者點點頭,朗聲道:“好!一言為定!”

  三個人定下規則,各個兵團的士兵悄然松了口氣,不管比賽結果如何,他們感覺承了弗蘭克林先生一個人情。

  弗蘭克林說道:“那么,請大家移步地下決斗場。”

  賞金鎮的鮮血競技場遠近聞名,在這個競技場中發生過很多知名的戰斗,人與人,人與獸,也盛產過無數英雄,至今讓一些老人津津樂道,它的血腥、野蠻和暴力沖擊每位觀眾的靈魂,在賞金鎮乃至周邊有著很多忠實擁躉。

  到目前為止,每周鮮血競技場仍然會舉行幾場比賽,這是小鎮居民的保留節目,只不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一些令人激動的比賽了。

  像今天這場賞金鎮最強者之間的碰撞,這場決定賞金鎮主權的豪賭,光是聽到噱頭,就讓人感到熱血沸騰,留在小鎮的人紛紛通過各種渠道把消息傳遞出去,甚至有人專門跑出去把在外做任務的人喊回來。

  因為,去掉感官上的一些刺激,觀賞高階能力者的決斗對于自身能力發展也有諸多好處。

  鮮血競技場是一個不規則的橢圓形場地,長約百米,寬五十米,場地是挖出來,四周的墻壁有近兩米高,地面和墻面用周邊常見的火山巖壘砌而成,十分堅固,在場地兩端分別設有兩個房間,即參賽者的房間,比賽開始后,房間的柵門會同時打開,雙方同時進入場內。

  場地內堆砌了一些形狀不規則的巨大巖石,巖石的擺放有所考究,即避免對稱,又兼顧公平,這些巖石障礙物將為角斗比賽帶來一些變數,更具觀賞性。

  由于是無限制級的比賽,你可以攜帶除爆炸物之外的任何兵器,哪怕扛著一具狙擊槍也是允許的。

  四個兵團近四百多名能力者,兩方勢力涇渭分明,分別列在橢圓的兩端,荷槍實彈,凝神戒備,而中間的空缺則被其他觀眾填滿,從上面看下去,圓環型的觀眾席被切割成四片,每片人群被無形的東西隔離開。

  直到這一刻,拓跋鴻和比利才坐到一起,有了聊一聊的心情。

  然后,他們又面臨一個糾結的問題,五場比賽,誰上兩場,誰上三場?這是一個問題。

  多上一場,其結局可能是損失一名高端戰斗力,而這有可能就是失去賞金鎮控制權的關鍵點,對于這個,他們心知肚明。

  不知不覺間,弗蘭克林給他們兩人出了一道難題。

  正當拓跋鴻糾結著,不知道如何開頭的時候,觀眾席上響起一陣歡呼雀躍的尖叫聲,其間甚至夾雜一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如癡如狂,他轉眼看去。

  原來,凱瑟琳上場了。

  她上身穿了一件淺藍色的短袖軍裝,露出一截細膩滑潤的雙臂,白得晃眼,下身著一條齊臀短褲,緊緊包裹這渾圓挺翹的屁股,大腿根部可明顯感覺一處鼓脹的小丘,又是一個值得深入研討的關鍵點,引得人遐想聯翩。

  視線再往下,便是她一雙長約117厘米美腿,頎長勻稱,大腿內側的肌膚緊繃腴潤,富滿青春活力,看上一眼,就惹得人心里騰起一團火,燒得人無比燥熱。

  凱瑟琳跳下競技場,卻沒有扛著她那標志性的改裝狙擊槍,而提了一把長長的砍頭刀,這刀長約一米六,脊背厚實,呈青黑色,刀刃寬闊,鋮亮雪白,刀刃被崩了幾個口子,卷刃的口子上還殘留了一絲紫褐色的凝固物。

  這是一把粗獷的男人刀,和凱瑟琳的形象有著千差萬別,也正是這差別,才讓看臺上的男人們嗷嗷叫喚,她一下場,整個競技場直接進入高潮,歡呼聲就沒有停過。

  黑色的皮靴碾在石塊上,將它直接踩裂,凱瑟琳單手提刀,插在身旁的地板上,默然挺立,靜靜注視對面的看臺,是一種無聲的宣戰。

  此刻,拓跋峰燃了,心中似有一頭野貓在抓來撓去,讓人陷入興奮和激動中,欲罷不能。

  他站起身,急切道:“這一戰讓我來!誰也別跟我搶!”

  拓跋鴻皺起眉頭,低聲說道:“峰兒,如果你想上去,就別給我留手!不要因為他是女人,就手下留情,否則,就不要上了!咱們拿下賞金鎮,什么樣的女人不能有!你…”

  拓跋鴻顯得格外啰嗦,不能不啰嗦,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了。

  拓跋峰不耐道:“爸,你不用多說,我都知道!”

  “那你就幫我把她殺了!做得到嗎?!”

  拓跋峰遲疑片刻,說道:“爸,你就別管了,我包把這局贏下來就行了!”

  拓跋鴻重重吐口氣,說道:“記得你這個承諾!”

  比利則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譏諷之意溢于言表。

  拓跋峰迫不及待跳下競技場,縱身一躍,跳上最高的一座石山,環顧四周,顧盼自雄。

  他俯視凱瑟琳,笑道:“凱瑟琳,你今天真迷人!是故意這樣打扮的嗎?”

  凱瑟琳沒有理會他的調侃,說道:“原來那天追殺我的人就是你,對嗎?”

  拓跋峰露出似有似無的笑容,說道:“可惜沒把你抓住,看來女人長了一雙長腿,就是跑得快,和兔子一樣。”

  拓跋峰自以為是的幽默讓拓跋鴻眼前一黑,心中怒火中燒,就想把手里的斧頭扔過去,把他砸下來。

  弗蘭克林質疑是一回事,你親口又是另一回事,現在拓跋峰當眾承認這件事情,相當于自絕后路,拓跋父子要想在賞金鎮立足,就只剩下擊倒所有反對的人一途。

  凱瑟琳單手提刀,斜指向他,清叱一聲:“下來受死吧!”

  拓跋峰還有幾句煽情的話想說,可惜凱瑟琳已經朝他沖了過來,他心中難免留下一些遺憾。

  拓跋峰從背上取下一柄寒光閃閃的巨斧,跳下來,朝她沖了過去。

  兩人相向的瞬間,拓跋峰忽然一陣精神恍惚,這個場面他期待了很多年,他還記得凱瑟琳當年在賞金鎮撂下的一句話。

  “想成為我的男人,先把我打倒再說!”

  于是,這句話成為賞金鎮中高階適齡能力者反復默念最多的一句話,也成為近些年來最大的一個梗,拓跋峰一直想在鮮血競技場挑戰凱瑟琳,而今天他終于如愿了。

  這個恍惚僅僅持續了一個瞬間,戰斗本能將拓跋峰拉回現實,它感覺到了威脅。

  一聲巨響,砍頭刀和巨斧在空中激烈碰撞,砍頭刀刀刃上又崩出一個裂口,火星四濺。

  人們驚訝地發現,巨斧被撞偏了,第一輪力量交鋒,竟然是凱瑟琳占得上風,臺上立刻掀起一陣震天動地的音浪,就連對峙的兵團士兵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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