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了)
岑牧離開唐馨火熱的胴體,再度贏得一點意志,只見他狂吼一聲,左拳右拳奮力一擺,2000多公斤的力道先后作用在坑壁之上,只覺轟隆隆一陣震動,兩個深達五厘米的拳印嵌入合金鋼體中,力道不小,卻還不足以破壞這設計成避難所的坑洞,而岑牧雙手已耷拉下來,這兩拳傷了指骨,已握拳不能。
幾秒的停留,緊接著,岑牧一頭撞了上去,作用在小腦上的劇烈震顫,頓時讓他昏了過去。
而在坑洞之外的某處,唐老忍不住罵道:“這小子真軸!夠狠!我還真怕他這下把自己給撞死咯!”
待四周平靜下來,唐馨放開捂住護住胸腹的雙手,挪到岑牧身旁,卻見他渾身浴血,昏死過去,唐馨撫住他的側臉,不禁淚如雨下。
尋了一片碎布料,將他身上的血漬清理干凈,又將一旁被褥拖了過來,輕輕蓋在他身上,自己輕輕鉆了進去,依偎在他身旁,閉眼,淚流…
片刻之后,坑洞一面墻壁鋼板往外一縮,露出一個一人身高的甬道,幾個人逶迤而入。
壁燈亮起。
“馨兒,沒傷著吧?我兒啊~可苦了你!”一個青衣美婦女撲倒在地上,一邊啜泣,一邊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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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人將唐馨扶了起來,幫她穿衣裳,而唐馨仿佛被嚇出魂魄一般,呆滯異常,任人擺布。
這模樣,將美婦人嚇慌了神,又是探頭,又是撫背,也不見她有任何反應。
待幫唐馨穿好衣物,唐霄步入坑洞,滿臉愧意,走到唐馨身旁,說道:“馨兒,為父愧對你,沒料到這小子如此倔強!如此火爆!差點傷了我兒。”
唐馨抬起眼,雙目對焦,盯住唐霄雙眼,卻是直刺他本心,她一字一頓道:“從今天開始,我便是他的女奴,我唐馨不再欠你了!”說罷,轉身對旁邊的人說道:“來!救我男人!”
這話一出,唐霄面沉似水,他明白她女兒劇變的原因!
今日,她不光被親爹當作了禮品送人,在危急關頭,沒人及時來救,憐惜自己的反倒是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外人!這讓唐馨情何以堪!
盡管,她不反感當前的結局,但這并不能掩蓋問題,如果今天上門的不是一個翩翩少年呢?如果他是一個年過五旬老頭呢?如果他才華橫溢卻是一副無鹽長相呢?如果他脾氣粗暴性格狂躁呢?如果他心胸狹隘自私自利呢?
這如何不讓唐馨心寒?!再加上之前對于她唐家子嗣的否認,唐馨自然得出一個偏激的結論她在唐家絲毫沒有地位,而今,對自己一貫溺愛的父親也不再愛她,那在這個家,就真的沒有意思了!
唐霄面上抽搐幾下,低下頭,說道:“是我的錯!”
見唐馨沒有反應,他微微一嘆,說道:“帶他上來!”而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美婦人對這個劇變,手足無措,心涼下來,腿也軟了,口里喃喃,卻是只念叨著唐馨的名字,有些悲痛欲絕的味道。
唐馨眼里閃過一絲悸動,一絲悲恫,俄而,嘴角微微下楊,眼神倔強,堅定起來,也許連她的家人都不曾了解,這個看似溫柔文靜的姑娘心中,其實有著不為人知的驕傲與倔強。
也不知過了多久,岑牧幽幽醒轉,頭痛如裂,雙拳卻是一陣麻癢難耐,除此之外,倒是無恙。
普羅托斯第一時間作出反應,說道:“岑牧,你若下次還是這么胡來,恐怕活不了太久!”
普羅托斯氣息有些微弱,看來岑牧受損,他也遭受了重創。
“你胡撞亂撞之下,大腦不受控制,空間能量亂竄,你周遭的空間反復震蕩湮滅,錨點閃爍,差點把我甩了出去,這次動蕩,我消耗了一個半級別的能量,才能幸免于難,下次再來一次,我也不用活了。”
岑牧訕訕致歉,普羅托斯又蟄伏下去,看來這次對他的傷害確實挺大,大到連維系當下聯系都是一個負擔。
安撫好普羅托斯,岑牧將注意力轉移到現實中來。
此刻,岑牧正躺在一間臥室內,粉色墻紙,柔和燈光,色調溫暖而明亮,看四下布置,應該是女孩子的房間,岑牧微微仰頭,一波烏黑秀麗的黑發如瀑布一般鋪在眼前,視線放遠,只見一個腦袋磕在床沿邊上,一動不動。
岑牧動了一下,一旁的人有了意識,抬起頭來,正是唐馨,只見她滿臉疲倦,眼眶有些發黑,看起來,并沒有睡好。
岑牧心中一暖,對她一笑,手伸過去,在她頭上摸了下,柔聲道:“之前有沒有嚇到你?”
有了地底“坦誠相見”的經歷,就感覺關系親密了許多,不覺間有了一絲默契。
唐馨搖搖頭,將他手捧到手心,并不說話,四目以對,似有一流汪泉在其間流淌。
岑牧苦笑道:“對不起!那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
唐馨報以微笑,說道:“我跟他說了,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奴。”
“啊?!”岑牧彈身而起,坐了起來,吃驚道:“不…不用吧!這是唐老的意思?”
聞言,唐馨眼眶一紅,嘴角下癟,潸然淚下,啜泣道:“我爹爹已不要我了,你要再不要我,我活著也沒意思了!”說罷,捂嘴,轉身便欲離開…
岑牧連忙起身,攬住她的腰,說道:“怎么會不要你?你那么溫柔!那么可人!”
岑牧嘆道:“我只是覺得可惜罷了,你我地位懸殊,怎么也輪不到你來做奴隸?”
唐馨破涕為笑,說道:“別說這話,我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我爹爹有錢有勢,那跟我又有何關系?!”
頓了頓,她說:“那種情況下,你還能做到這樣,已經足夠了,最起碼比我爹要合格多了!你放心,這是我自愿的!”
岑牧只得微微一嘆,這誤會恐怕短時間是消除不掉了,這會兒,唐馨這小姑娘恐怕是內心受了創傷,自己若是禮貌待她,保持距離,反倒會加深她內心的孤寂感,這就跟當年撿到果果一樣,只是一天,果果就把自己當成了依靠,最值得信賴的人。
這時,岑牧肚子咕咕叫了一聲,兩人相視一笑。
岑牧囧然,撫了撫肚子,說道:“好吧!現在什么時候了?”
唐馨看了看腕表,說道:“半夜呢?你傷還沒好,快睡吧!”
唐馨作勢替他蓋好被子,有些融入角色。
岑牧看了看四周,說道:“要不你找個房間,我去其他地方睡?你坐一夜,怎么受得了?”
就算兩人再親近,還不能逾越這條底線。
唐馨的臉色黯淡下來,說道:“沒有!只有這房間是屬于我的,到明天,這房間都不是我的了。”
岑牧哦了一聲,問道:“為什么?”
唐馨大聲道:“明天我要向所有人宣布我的決定,一旦宣布,這些東西就不再屬于我了,我是屬于你的財產!你要好好保護我!!”
岑牧無奈,說道:“那好吧!那你也上來休息,”見唐馨有些猶豫,岑牧促狹道:“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唐馨羞紅了臉,嗔道:“相信你才怪,我要上去了,還不是任你擺布!”
岑牧呵呵一笑,用指勾碰了碰她的大眼袋,笑道:“你看,現在已經成一只熊貓了!明天就要變成熊貓奶奶了!”
唐馨嬉笑著,捶了他一下,嗔怪道:“哪有?!我天生恢復力強,明天就好了!我就坐這里,我是女奴,您是主人!哪有鳩占鵲巢的道理!”
岑牧心想,要說鳩占鵲巢,那自己才是那只大斑鳩。
岑牧見她如此倔犟,干脆簡單粗暴,直接將她拉上床來,在她QQ彈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既然是我女奴,那就要聽主人的話,給我滾上來!侍寢!”
“哼!你還真把持身份了!看我不扁你!”唐馨揚起粉拳,氣勢洶洶往岑牧身上撲來。
兩人在床上廝鬧,滾成一團,作為女奴,卻絲毫沒有自覺,一副受寵的公主架勢。
不過,不管怎么廝打終歸是岑牧占便宜,身體接觸摩擦之下,下面又起了反應,岑牧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經不起誘惑。
岑牧兇道:“吶!別鬧了,再鬧,我就要把你吃了!”
沒想到唐馨這丫頭人前端莊,人后卻是頑皮妖嬈,也許是覺得岑牧好欺負,竟好奇把玩岑牧胯下那團異物,像是三歲兒童見到一個無比新奇的玩具一般,只想探索它的特點。
唐馨嬉笑道:“快嘛!讓我看看,那是個什么東西?能變大,變小,跟橡皮人一樣!”
岑牧無奈,將唐馨反剪雙手,按在床上,唐馨的屁股弓了起來,臀瓣圓圓有如一輪滿月,而她此刻卻是轉過頭,回送一汪秋波,鬢亂釵橫,一副幽怨的模樣,像是在控訴岑牧的暴行。
見威脅沒有作用,岑牧把牙一咬,干脆來真的。
他將唐馨大腿一拉,讓她大字趴到床上,另一手拽住她的褲帶往下一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直暴露在燈光之下。
唐馨一聲驚呼,像只蝦子一樣縮成一團,有些部位是保護住了,卻是將整瓣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邊,一條純白色印著卡通圖片的內褲出現在眼前。
岑牧只覺得血脈泵張,腦海中再次浮現小黑屋中的情形和唐馨赤身裸體的美妙,而此刻,身下之人卻是禁閉雙眼,臉頰潮紅,眉宇之間,七分緊張,兩分期許,一分憂慮,她不再反抗,仿佛認命了一般,任自己擺布。
岑牧此刻心中也是天人交戰,最近對自己的考驗實在是太多了,定力也越來越差。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聲悄不可聞的嘆息,只有岑牧的聽覺過濾能力才能從風吹、樹搖、蟲鳴聲中分辨出這一聲。
岑牧一愣,隨即苦笑,身體一僵,張開的雙手軟下來,輕輕倒在唐馨身后,將她擁入懷中,不再動作。
等了良久,唐馨始終沒有等來狂風驟雨,睜開迷離的雙眼,問道:“岑哥哥,怎么了?”
岑牧心中苦笑,怎么了?你老爹都在門外看著,他如何能下手?演一場春宮圖給老丈人看?這事情岑牧怎么做得出!
岑牧一面撫著她軟軟的肚皮,一面說道:“小馨,還不到時候,咱們不急,好嗎?”
這會兒,連岑牧都有些鄙視自己的虛偽,不過,他又不好跟她詳細解釋,現在這對父女正在氣頭上。
聽在耳里,唐馨卻是覺得異常感動,能在這種關頭三番兩次懸崖勒馬,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這樣的男人值得托付?她暗自下了一個決定,重重嗯了一聲,順帶對岑牧的行為又放縱幾分,除了最敏感的地帶,其余部位全然解鎖。
而岑牧也只能把玩唐馨胸前的兩團凸起,解解饞,初嘗男女之間的樂事,這對年青男女便是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就這么在情欲、愛欲與理智的邊緣徘徊,煎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