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懸空,照耀八方、大地、蒼生。
王城都沐浴在這光華之下,許多人紛紛躲在屋中或者陰影內,若非必要,不愿外出。
“年輕人,此帖可是你親手所寫?”長河劍王帶著幾分質疑。
陳宗沒有說話,但雙眸精芒一閃,一縷精芒如劍出鞘般,鋒銳驚人,讓長河劍王先是一怔,繼而驚訝不已。
這種鋒芒,與那戰帖上文字透露出的鋒芒如出一轍。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旋即,一絲戰意自長河劍王心中涌現、激發、噴薄而出,眼神變得愈發銳利。
“年輕人,或許你的劍法不錯,但自稱劍神,未免太過狂妄,不知天高地厚。”長河劍王眼神愈發冷厲,凝視陳宗,似乎要將陳宗刺穿一般,那言語更顯犀利,話鋒逼人:“今日,我便讓你清醒清醒,以免誤入歧途。”
“我輩劍修,劍下論是非。”陳宗微微笑道,話鋒更加犀利,令長河劍王心頭一震,說不出的感受。
“好!”長河劍王話音落下,一步踏出,鋒銳至極的氣勢在剎那凝聚,仿佛無形劍氣般的直沖陳宗。
一瞬間,陳宗生出一種站在河水前的感覺。
寶劍出鞘,劍光清明之間,仿佛一道河流徜徉而過,劍氣如河水綿綿不休。
這一劍并非絕招,卻有著過人的意志凝練,一出手,便讓陳宗知道,頂尖封號武士的稱呼并非虛妄,比起裂山刀之流更強橫不少。
陳宗沒有立刻拔劍,而是避開這一劍。
瞬息,長河劍王第二劍隨之殺至。
一劍接著一劍,一展開,便宛如長河水流般的連綿不絕奔騰不息,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間歇,每一劍之間的銜接堪稱完美,破綻難尋。
陳宗依舊沒有拔劍,而是不斷的在小范圍內挪移腳步身形,避開長河劍王的攻擊,內心驚訝不已。
之前,不論是裂山刀還是披風劍客還是黑山手又或者青木槍、鐵甲不破等封號武士,在不施展絕招的情況下,他們的招式都很普通,頂多是比一些精銳武士高明一些,但在陳宗看來,粗糙得很。
然而這長河劍王的劍法,卻十分精湛,仿佛是經過精心鉆研磨礪一般,雖然和修煉者的劍法相比,不夠強,卻勝在精妙。
陳宗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世界無法修煉出其他的力量,就只能在武技上下工夫,力求精湛。
回想一下其他封號武士的武技,盡管在自己看來破綻很多,但若是拿來和修煉者對比,大整體之下,何嘗不是更高明一些。
長河劍王內心的驚訝勝過陳宗。
自己雖然只有四十幾歲,但劍法獨具天賦,從小練劍至今已經有四十年之久,年輕時曾挑戰過許多劍法高明的武士,更行走過千山萬水磨礪,還在長河前靜修三年之久,終于劍法大成。
這劍法,長河劍王也將之取名為長河劍法,是在基礎劍法上延伸,融合了百家劍法最終觀悟長河流水自創而成,一展開,劍光便化為長河之水奔騰不息連綿不絕,擊敗過許多對手。
至今,長河劍法已經完善到極其高明的地步,長河劍王自付一展開,封號武士當中能抵抗者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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