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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零章 震懾各方

  關于絕域龍坑中發生的種種,外界大陸并不知情,大陸五域的暗流中心,一直鎮天國陣宗。

  這樣的形勢,實是讓人難以想象,短短數年時間,一個小小的鎮天國,竟能引動整個大陸的風云,實是始料未及的。

  不過,對于鎮天國的人們來說,這段期間的日子并不好過,十大戰城的各個勢力都有如履薄冰之感,擔心會遭到大陸各大勢力的聯手來襲,而落得國破家亡的下場。

  “奕師真的重傷在閉關嗎?”

  “秦墨先生也在與安家那一戰中受了重傷嗎?”

  外界的種種流言,令得鎮天國的眾多強者也是戰戰兢兢,疑神疑鬼,許多強者甚至想起與安家一戰中,秦墨僅是現身一戰,就再未出現了。

  由此推測,說不定這位絕世天才在與圣劍天樓的交鋒中,就已受了重傷,而成立陣宗的舉動,只是疑兵之計,防止遭到更多勢力的來襲。

  雖說謠言止于智者,但是在這種時候,鎮天國的強者們也感到驚惶,面對這樣的形勢誰也無法保持鎮定。

  整個鎮天國震動,地氣涌動化為巨大陣紋,瘋狂襲向深入鎮天國的一些強者,將之紛紛擊成重傷。

  “別在鎮天國鬼鬼祟祟,若想求證什么,直接來冰焱峰。”奕銘風的聲音響起,如同悶雷一樣,在整個鎮天國強者耳邊回蕩。

  一時間,鎮天國內外諸多強者震撼,他們都感受到莫大的壓迫,這一段期間不見,這位絕代陣道大師在陣道上似是又有精進。

  “哼,奕銘風,你只敢龜縮在冰焱峰,不敢出來見人嗎?”

  有鬼族強者發聲,出言譏諷,想要將奕銘風激出來,離開鎮天國的地域。

  其余勢力的強者們也是一樣的心思,不管奕銘風重傷與否,誰也不愿在鎮天國地域內,與這位絕世陣道師開戰,戰天城安家就是前車之鑒。

  “你等若是有什么不滿,一起來冰焱峰就是,再敢擅入鎮天國,全部都別想出去。”奕銘風淡淡回應,他的言辭一向很平和,卻是展露森然殺機。

  鬼族各大勢力皆是沉默,誰也不愿第一個站出來接話茬,奕銘風的陣道實是有鬼神莫測之威,若是執意與對手同歸于盡,深入冰焱峰就是踏足一片死地。

  于是,在鎮天國周圍的探子們偃旗息鼓,都是紛紛撤出鎮天國邊境,不敢再踏足一步。

  不過,許多強者還是懷疑,奕銘風確是重傷,所以才避而不出,否則,不至于連面都不露一下。

  只是,誰也不愿做出頭鳥,率先與鎮天國開戰,外界的形勢一下子僵持了。

  “哼哼…,這幫家伙如果真的犯蠢,敢前去冰焱峰,那就可以一鍋端了。”

  此時,秦墨等已是悄然離開冰焱峰,在鎮天國邊境觀察,看著一隊隊探子隊伍撤退,都是感到惋惜。

  憑奕師現今的陣道造詣,又持有天地陣盤,若是這些勢力真敢大舉來犯,深入西城,絕對是有去無回。

  可惜的是,有了圣劍天樓,安家的血的教訓,其他勢力再不敢冒險來犯。

  “呀呀呀…”

  小家伙掛在秦墨袖子上,手舞足蹈,似是也很想動手,將那些探子們教訓一頓,讓秦墨等啞然失笑。

  隨即,秦墨等沒有停留,他們要前往西域,與幾個霸主級勢力密議一下,是否愿意加入他們,一起討伐鬼族。

  大陸五域之中,西域與鬼族的紛爭由來已久,幾乎每個大勢力與鬼族都是死敵。

  追根溯源,鎮天國與鬼族、骨族的爭斗,也是因為處于兩大地域的接壤之處,受到了波及所致。

  西域,刀谷。

  數年之后,秦墨重游這片區域,卻是截然不同的景象,這里奇花盛放,靈樹成蔭,散發著一片祥和氣息,沖淡了原先的鋒銳刀勢。

  這樣的景象,使得秦墨感到驚奇,上一次來此時,這里刀氣沖天,僅是靠近刀谷,就能感受到一種刺痛的刀意。

  那種鋒銳氣勢,乃是刀谷歷代的強者精氣神所聚,漫長時間積累下來,形成的獨特氣象。

  可是如今,這里祥和一片,若非仔細探查,難以感受到那種刀氣的絕世鋒芒。

  “源師伯上一次回來后,閉關百日,有所頓悟,就吩咐這般改造刀谷。以天地靈草樹木,來沖淡本門的刀氣,修煉時能夠減少刀氣的反噬。”

  因為是秘密前來,接待秦墨等的,乃是刀谷的一位長老,態度極其恭敬,講述著這數年來,刀谷為何會有這般的變化。

  “源前輩的刀道又精進了,看來已是洞徹了突破武主的道路。”秦墨贊嘆道,他如今的劍道也是無比精深,自是知曉源刀尊能夠這樣做,乃是又有突破了。

  觀看整個刀谷的布置,秦墨頷首不已,這里的布置借鑒了冰焱峰的一些陣勢,由源刀尊進行修改,形成了一個渾然天成的陣勢,能夠精萃刀氣,聚集地氣,實是絕妙的陣勢。

  不過,在陣法方面,秦墨還是要勝過源刀尊許多,提出了一些修改的建議,皆是一針見血,能使得這片天然陣勢效果倍增。

  “多謝墨先生提點。”刀谷這位長老連連鞠躬道謝,他暗嘆不已,上一次秦墨前來刀谷,他還在暗中觀察這年輕天才,贊嘆年輕一代又出了一位奇才。

  想不到,短短數年過去,這少年已是一飛沖天,現在大陸五域各大勢力,談論當世年輕一輩,就無法繞開這個年輕人。

  現在,秦墨站在眼前,看起來就是一個清秀少年,沒有一絲氣機溢出,卻讓刀谷這位長老心驚肉跳,如同是面對刀谷的太上大長老。

  刀谷這位長老心中亂跳,已是明白秦墨如今的修為,怕是到了不可測度的層次,上一次與戰天城安家交鋒,外界就推測這年輕人的修為,怕是到了武尊境中后期。

  現在看來,怕是比外界傳言更甚,這少年很可能已是踏足武尊之上的那個領域。

  “一直避而不出,是為了鋒芒外露,被外界發現這一事實么?”刀谷長老暗顫,猜測這年輕人的來意,會來拜訪源刀尊,怕是有大事要做。

  此時,秦墨問及好友江鵬京的近況,自從黑焱之災臨世,彼此匆匆見過之后,就未有重聚的機會。

  想及當初,與西域幾位好友,在躍龍臺上戰斗之事,秦墨不禁有些唏噓,算一算時間也不過數年而已,他卻覺得已是過了很長時間,也是因為這數年來,經歷的事情太多,才有這種錯覺。

  “鵬京師侄正在進行本谷最嚴苛的試煉,不知何時能出來。”刀谷這位長老嘆息,說起江鵬京的近況,這位老者也是有些唏噓。

  自從黑焱之災后,江鵬京就似變了一個人,原本修煉雖是勤奮,但是,那場大陸巨變后,卻如著魔一樣,瘋狂修煉刀道。

  “同輩之中,出了太多的驚艷天才,讓鵬京這小子感到太大的壓力。”刀谷這位長老說著,瞅了瞅秦墨,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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