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此時也恨不得將李清露吊起來打一遍,不過卻只能替她先隱瞞下來:“也許…也許是赫連鐵樹心腹的漏網之魚吧,他為了替主人報仇,特意行此奸計,讓我身敗名裂,與婉妹痛苦一生。”
秦紅棉倒吸一口涼氣:“這人還真是惡毒。”
“是啊,這一招的確有些惡毒。”宋青書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他想不明白李清露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很快兩人又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秦紅棉有些遲疑地開口道:“今晚這事,不要對婉清提起。”
宋青書有些歉意:“這樣夫人犧牲太大。”
秦紅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怎么,你還想要負責不成?”
宋青書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不過他也清楚,這樣亂七八糟的事,的確沒法負責。
“從今以后,我們都忘了今晚的事,也不要在婉兒面前提起,這樣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秦紅棉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
宋青書點了點頭:“好。”
“你先走吧,我要休息了。”秦紅棉平靜地下了逐客令。
“明天天亮之后我再派人安排夫人的生活起居,夫人先住在這兒吧。”宋青書往外走了幾步,忽然尷尬地轉過身來,“那個…夫人能否把床上的衣服扔給我?”
秦紅棉心頭一跳,環視了一周,怒道:“沒有你的衣服!”
宋青書訕訕地指了指被子:“好像被你壓住了…”
秦紅棉往下一摸,果然發現了他的衣服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一張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抓出來一把扔了過去:“拿著快滾!”
宋青書一邊往外跑,一邊匆匆忙忙穿上衣服,整個人狼狽不堪,心中也是相當郁悶:這都是什么事兒啊,我來自己女人房間,結果搞得像偷情被發現了,真是操蛋。
只可惜他這些憋屈也沒法說出來,畢竟這次是他理虧,只能快速走出房間,滿肚子疑惑去找木婉清。
聽到關門聲,秦紅棉緊張的身子終于放松下來,重新躺在床上,她試圖早點入睡,可是又哪里睡得著,忽然雙腿扭動了一下,身子有些不舒服,本能地伸手摸了一把,剛剛轉白皙的臉蛋兒瞬間又紅得跟柿子一樣:“真是丟死人了…”
另一邊宋青書則是怒氣沖沖來到李清露房間,李清露望著他的神情,猜到事情已經穿幫,不過嘴上卻依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咦,怎么這么快就從木姐姐那里回來了啊,難道是今天喝了酒戰斗力大失水準?”
宋青書:“…”
一腔怒火差點沒被她一句話給憋岔氣,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怒道:“你別跟我裝蒜,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李清露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最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你這怒火中燒一肚子火氣的樣子,看來并沒有吃到那顆熟透的果實啊。”
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宋青書恨不得沖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幸好沒有真正發生什么,不然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婉妹!”
李清露撇了撇嘴:“我明明都給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只管吃就是了,誰讓你吃都不會吃。”
宋青書氣急反笑:“最后還成了我的錯了?”
李清露笑嘻嘻地湊到了他身邊:“夢郎,我真的一切都計劃好了,你想想,秦紅棉她以為今晚是赫連鐵樹,而且這種羞人的事她也絕不會對旁人提起半句;木姐姐也不可能會知道,其他人就更別提了,既然沒人知道,那某種意義上這件事就沒有發生,相當于你只用享受即可,善后我都替你考慮好了,甚至擔心你心里過不去那道坎,連你也刻意瞞著,誰知道還是功虧一簣。”
宋青書一怔,不得不承認她說的還有幾分道理,若不是自己今天懸崖勒馬,直接將錯就錯的話,倒是真的能和秦紅棉春風幾度,關鍵是對方還不知道自己身份,不用負任何責任,沒有任何后患…
感覺心跳都加快了幾分,宋青書急忙收斂思緒,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居然這么容易就被李清露說動搖了:“你這什么歪理邪說,哪怕瞞得過天下人,也瞞不過自己的心。”
李清露嗤笑一聲:“夢郎,你敢說對那位成熟美艷的王妃沒有想法么,只是一直礙于她和木姐姐的關系而已。”
宋青書正色說道:“我承認,秦夫人的確很有魅力,身為男人也難免偶爾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但人之所以不同于禽獸,就在于人能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欲望,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李清露小嘴兒一撅:“行行行,你是好人,我是禽獸行了吧。”
見她開始耍無賴,宋青書也是頭疼:“現在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什么會做出這種荒唐的事來。”
李清露臉色一紅,仰著頭答道:“人家就是想遂了你長久以來的心愿,想借此討好你嘛,哪知道你不但不領情,反而還罵我。”
宋青書哼了一聲:“怎么可能僅僅是這個原因,你雖然平日里有些大膽,但明知道這樣稍不注意就會玩火自焚,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絕不至于做出這么荒唐的事來。”
李清露目光有些閃躲:“真的沒有其他原因啦。”
宋青書哼了一聲,直接一把將她抓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膝蓋上:“我知道你身子敏感,平日里素來怕癢,若是不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說完直接伸手按在她后腰窩以及腋下幾處笑穴,源源不斷將內力灌輸進去。
“哎呀”李清露驚呼一聲,很快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不要撓了,不要撓了…”
感受到她渾身花枝亂顫,宋青書哼了一聲:“你什么時候說了,我就什么時候停止。”
“夢郎…好哥哥…好癢啊,求求你不要撓了…”李清露不停掙扎,可是她又哪里逃得出對方的掌控。
宋青書不為所動,繼續沉著臉將真氣一波又一波地送了過去,李清露終于受不住:“好了好了,我說,我說還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