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聽到這個名字,宋青書如今心中已經再無波瀾,不過知道他和霍青桐訂下了婚約,倒是有幾分吃驚,不過很快又釋然了,要知道明教和回部比鄰而居,共同面對蒙古的壓力,可謂是唇寒齒亡,雙方聯合是必然的選擇,為了關系更加密切,聯姻則是最簡單有效的手法,霍青桐身為部落首領的女兒,人有生得漂亮,當仁不讓成了聯姻的主角。
“不知道香香公主會不會也成為聯姻的對象。”宋青書想到了原著中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不知道這個世界她的容貌有沒有那么夸張。
不過現在張無忌應該已經成了張無雞了吧…
回想起上次在黑木崖上,自己在明尊偷學的《吸星大法》里做了手腳,他體內陰陽之氣會不知不覺紊亂,最后徹底喪失某方面的功能,沒想到居然還厚著臉皮和別人聯姻。
對此宋青書不禁深深的鄙夷,不過也可能兩人的婚約在很久以前已經敲定了。
看了一眼遠處嬌艷如花的霍青桐,宋青書不禁有些同情,在原著中她的命運都不怎么好,沒想到這個世界更苦逼,柔弱的肩上不僅要承擔不屬于這個年紀的責任,還要為了族人的利益嫁給一個陌生男人,這倒也罷了,還沒結婚就注定要守一輩子活寡,這也夠悲催的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就盯著人家未婚妻看?”一旁的天山童姥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停往霍青桐身上瞟,最近還帶著一股詭異的笑容,忍不住說道。
宋青書笑容一僵,這時李清露、王語嫣紛紛往他看來,特別是接觸到王語嫣那純潔又疑惑的眼神,他不禁惱怒異常:“胡說八道什么,我只是在想回部與明教結盟的事情。”
“是么?”看天山童姥的表情,明顯一個字也沒信。
宋青書怒了:“當俘虜要有當俘虜的自覺,你再敢頂嘴信不信我把你賣到怡紅樓去?”
“你!”天山童姥瞬間炸毛了。
“怎么,想動手?”宋青書不屑地笑了笑,“第一,你打不過我;第二,你不想要解藥了么?”
天山童姥這才想起自己還中了他的三尸腦神丹,氣得牙齒咬得咯咯想,卻也只能重新坐下來,扭過頭去生悶氣。
一旁的鳩摩智暗暗咂舌,天山童姥武功如何,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樣一個站在江湖頂端的邪道大魔頭,居然是宋青書的俘虜?
連王語嫣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畢竟一起同行了這么久,她還不知道有這一層關系。
靈鷲宮一直是一品堂的頭號敵人,看到被視為心腹大患的天山童姥在情郎面前如此吃癟,李清露望向宋青書的眼神愈發愛慕。
至于李秋水,看到老對頭狼狽窘迫的樣子,她自然是開心得要死,若不是擔心對方將憋著的一腔怒氣撒在自己身上,她此時已經開始落井下石了。
一群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用完了膳,少林寺和大理段氏的人走在一起,再加上還有陳家洛、袁士霄等人,幾方走得那么近顯然是抱團取暖,為了防備他們心中的大魔頭。
他們這些人合在一處,倒也是足以讓江湖抖三抖的角色了,宋青書要對付起來也沒那么容易,更何況他此行有要事在身,倒也不愿意節外生枝。
于是吃完飯過后,宋青書一行人到了客棧后院一些房間休整,少林寺的諸僧原本也是打算在這里落腳的,不過有宋青書在這里,他們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便起身離開另外找地方。
枯榮和一燈本來和他們正交流著佛法,而且雙方同氣連枝,自然也只能和他們共同進退,段譽其實很舍不得離開神仙姐姐身邊,可是拗不過枯榮等長輩,只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至于陳家洛他們則是一頭霧水,他本來想借助少林的力量挫挫宋青書銳氣,沒想到少林這些人居然避開了對方,搞得像退避三舍一樣,也難怪他不清楚,畢竟上次少林一眾高手慘敗于宋青書之手沒有其他人在場,少林方面對此自然諱莫如深。
不過讓他單獨留下來面對宋青書也是在有些頭大,索性也和少林寺的人一起離開了。霍青桐倒是有些不想走,可是畢竟與陳家洛、袁士霄同行,也只能滿懷心思地離開了。
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宋青書忍不住笑道:“看段譽那小子一步三回頭的樣子,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不知道他是舍不得王姑娘呢,還是舍不得神仙姐姐,又或者是舍不得公主呢。”
這一番話弄得幾個女人嬌嗔不已,比起害羞的少女,李秋水就要坦然得多:“我看那位霍姑娘也是一步三回頭啊,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想到她約好的晚上來找你卻無法實現,感到有些失望呢。”
宋青書:“…”
姜果然是老的辣,弄得他很明智地沒在這話題上糾纏。
到了晚上,自然是宋青書和李清露一間房,王語嫣和李秋水一間房,祖孫倆這么多年沒見面,終究有些體己話要說,另一邊是天山童姥,鳩摩智的房間在最邊上。
關上門后,李清露被宋青書一把抱住,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臉色一紅,輕聲細語說道:“等會兒小聲一點,隔壁全是人。”也難怪她難為情,一邊是祖母和妹妹,一邊是個毒舌對頭,鳩摩智雖然隔得遠,但功力精深,耳聰目明,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自然難逃他的耳目。
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少女,聞著淡淡的少女幽香,宋青書湊到她耳邊說道:“這句話該對你說才是,反正我又不怎么發出聲音的。”
“討厭”一句話李清露的臉愈發紅了。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之聲,宋青書不耐煩地從被窩中探出頭來:“誰啊?”
“宋公子,是我。”門外傳來了霍青桐清脆的聲音,“日間和公子約好了,有些事情想和公子細談......”
“現在沒空,先等一下。”宋青書重新鉆進了被子,直接將她晾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