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處冰窖最下層,為了不一氧化碳中毒,宋青書早已熄滅了燭火,幸好四周那些巨大冰塊能發出微弱的光芒——普通人肉眼很難看見,不過對于他這樣修為的人已經足夠了。
看得出李秋水抱著的那床被子里裹著一個人,云鬢散亂香肩半露,只可惜看不清楚臉,不過能看得出她身材嬌小,年齡應該不大,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古代不比后世,后世這個年紀還剛上初中的樣子,但古代皇宮中的秀女往往都要求這個年紀。
李秋水嬌媚的笑道:“本來妾身可以親自相陪公子的,不過這一路來我也知道公子的性子恐怕看不上妾身這種蒲柳之姿,所以特意出去找了一個年齡小的宮女,保證花容月貌,清純無暇,還請公子笑納。”
宋青書搖頭道:“我不需要,把她抱出去!”他還沒到沒有女人陪伴就不能入睡這種程度,而且看這樣子多半是她施展了什么強迫手段,他又豈能同意。
李秋水一臉為難:“這可就難辦了,如果公子瞧不上妾身自然會帶她離開,但她知道了我們的藏身之所,公子也知道我的性子,為了萬無一失,我肯定要將她滅口的,可憐了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還是鮮花一般的年紀,不曾享受到這世間繁華就要下黃泉了…”
“不許殺她!”宋青書皺眉道。
李秋水搖了搖頭:“公子實在太過心慈手軟,妾身也就實話實說了,就算我答應公子不動手,但之后我肯定要找個機會殺了她的,公子神功蓋世自然不怕,但妾身如今身受重傷,可冒不得一點風險,我偷偷殺了她,公子也未必知道,所以公子現在不要她,只是為求一己心安,實際上卻是害了她。”
宋青書知道她所言非虛,以李秋水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這小宮女的,自己又不可能寸步不離地看著她,她偷偷去殺了小宮女的確神不知鬼不覺。
見他面露猶豫之色,李秋水唇角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既然如此,妾身就將她放在公子這里了,這幾天就讓她好好服侍公子,等我們離開后再放了她,我也不需要再下殺手。”
說完也不待宋青書出言反對,便將裹著小宮女的被子放在了床上,然后不顧對方喝止,直接施展凌波微步離開了。
宋青書又好氣又好笑,這個李秋水為了討好自己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行為和老鴇有什么區別?
看了一眼躺在身邊不遠處的小姑娘,宋青書暗嘆了一聲,這個世界當真是人命不如狗,自己以前那個世界雖然有各種各樣的不好,但普通人活得可要比這個世界好得太多。
不過他并不是圣母,只能做到盡可能保住對方的性命,讓她安安全全渡過幾天,現在將她放回去的確不太可能。
又開始重新修煉傳音搜魂大法,他現在已經將這門武功的原理以及運用推導得滾瓜爛熟,唯一欠缺的就是實踐了,中途幾次差點忍不住試驗一下,不過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這門武功施展起來動靜太大,鬧得整個靈州城都會知曉,到時候豈不是告訴李諒祚自己一行人就在這附近么?
“我好冷…”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被子里忽然伸出一根潔白如玉的胳膊,也許是冰窖里太過寒冷,她感覺到宋青書是這房間里唯一的微暖物體,于是本能地靠過來想取暖。
“我好冷…”那小宮女只知道重復這句話,聲音嬌嫩無比。
感覺到她整個人都湊了過來,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緊緊將他摟住,宋青書聞到一陣甜甜的幽香,知道乃小宮女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不由眉頭微皺,伸手試圖推開對方,剛好扶住了那柔軟纖細的肩頭,那柔膩溫暖的感覺讓他心頭一跳。
宋青書急忙收斂心神,直接運起內力輸入她體內為她驅寒,同時暗暗咂舌:要是在以前那個世界,妥妥的三年起步啊,結果這個世界入宮的秀女都是這個年紀,封建社會這些皇帝和貴族還真是懂得享受。
當然他也明白用后世的道德體系來評判歷史上這些習俗,的確不怎么合適…
正胡思亂想之際,那小姑娘已經整個人貼了上來了,嘴里還喃喃囈語:“你這里好暖和…”
宋青書發現不管自己想從哪里推開她,入手處盡是柔軟溫膩一片,這才明白李秋水那廝已經直接替她脫光了衣服。
“那女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宋青書眉頭緊皺,因為他發現這個小宮女不僅被脫光了衣裳,而且還服下了催情之藥,如今神志半夢半醒,而且被一種發自本能的沖動驅使。
宋青書不是圣人,也有著七情六欲,雖然心中不停吐槽李秋水的做法太過那啥,但身體上的反應卻是相當受用的。
不過現如今的他畢竟不是當年的心境,如今他明白沾花惹草容易,負責任卻是極難,他又不是段正淳那種四處留情卻不負責任,提起褲子就走的人。
想到自己那么多紅顏知己,哪怕是靈州城都還有木婉清也耶律南仙在等著他,到時候又給她們帶一個姐妹回去,她們會多么傷心?
“小丫頭,今天碰上我算你運氣好。”宋青書苦笑一聲,收斂了紛雜混亂的心緒,開始運功替懷中的小宮女疏導體內中的情藥。
這些年他已經數次碰到這樣的情況,憑借著對陰陽二氣的熟練操控,他摸索出一套輕車熟路的解這種藥性的方法。
手指在她身上各處經脈點了下去,慢慢替她疏導起了體內躁動的藥性。兩人挨得這么近,小宮女又沒穿衣裳,點穴疏導的時候難免會肌膚相親,不過宋青書此時寶相莊嚴,只把自己當成是治病救人的醫生,眼中反倒沒有了男女之別。
“咦?”忽然宋青書神色一變,察覺到她體內的異狀,“你會武功?”
這時懷中的那小宮女忽然出手點在他身上的穴道之上,之前一直云鬢散亂,汗水打濕了滿頭烏發遮擋住大半面頰,再加上地窖第三層光線實在趨近于無,以至于他沒有看清她的完整容貌。
直到此時對方突然出手,頭發飄揚之際露出了本來面貌,他方才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不由得大驚失色:“你是…天......天山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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