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耶律南仙此時的震驚倒不是假的,因為她壓根沒料到李元昊會玩一出李代桃僵,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正常,如果不做一下面子功夫,直接將太子妃留在宮中傳出去實在不好聽,他是一個在位多年的皇帝,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你們遼國使團也默許了此事。”李元昊好整以暇地端了一杯茶喝起來,他非常享受這種欣賞對方驚慌失措的感覺。
耶律南仙果然花容失色:“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李元昊放下茶杯,玩味地說道,“你們遼國之所以送你過來聯姻,無外乎不就是想停戰求和,如今西夏做主的是朕,只要朕高興了,停戰自然是順理成章;如果惹得朕不高興了,哼哼…”他雖然沒有說完,但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耶律南仙面露掙扎之色:“皇上您是我未來的公公,做出這樣的事情豈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李元昊哈哈笑了起來,聲音中充滿睥睨之意:“別拿漢人那套道德枷鎖來套在朕身上,朕這江山是靠自己金戈鐵馬打下來的,可不是靠什么禮儀道德。再說了,你和太子還沒有完婚,自然算不上朕的兒媳,要是完婚了,朕再召你侍寢,那才是有違人倫。”
李元昊忽然嘖嘖作聲:“其實說起來,他們那些南蠻子整天仁義道德,結果當年的楊玉環早年明明是壽王妃,唐明皇不照樣將這個兒媳納入皇宮。”
說實話,他當了皇帝這么多年,什么樣的美人兒沒見過,耶律南仙雖然美貌,卻也未必能讓他如此上心,關鍵是對方的身份!
一想到對方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李元昊心跳就忍不住加快幾分,小腹中也涌起一股股熱意,他這么多年各種各樣的女人都玩過,宮中的妃嬪,先王的寵姬,大臣的妻妾,前些日子還嘗了王妃的滋味,唯獨沒有試過兒媳,一想到這種禁忌的關系,他便有些克制不住內心的沖動。。
耶律南仙自然不知道他內心的齷齪,咬著嘴唇神色有些復雜:“皇上和我說這些,不怕我憤怒之余,暴起發難么?你應該知道,我的武功一直是不錯的。”
李元昊站了起來,一邊走向她一邊笑道:“朕在戰場上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還怕你一個小女子么?而且你既然同意當這次和親的人選,證明你心中有著家國情懷,為了你的國家,想必你不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的。”
看著對面絕色少女面露掙扎動搖的神情,他心中閃過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意,享受過權力滋味的人是無法拒絕這種巔峰的感覺的,這比世上最烈的春藥還要讓人迷戀,他非常享受這種利用權力讓一個不愿意的女人一步步就范的感覺,而且對方這么年輕鮮活的身體,遼國郡主的身份,特別是她還有一身高強的武功,更是讓他有一種征服的成就感。
走到了少女的身邊,看著她今天一身鮮艷的禮服,愈發覺得她嬌艷動人,李元昊忍不住湊到她頭發邊上深吸了一口氣:“郡主身上好香。”
“我身上還有更香的東西,皇上想聞么?”耶律南仙忽然抿嘴一笑,猶如初春盛開的花朵,鮮艷迷人。
“哦,郡主想通了?”這么近距離,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身上那青春活力的氣息,這對于他日漸蒼老的身體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那讓朕好好聞聞。”
他并沒有絲毫懷疑,因為過往這幾十年的帝王生涯,沒有女人能拒絕她,沒有女人能忤逆他,他已經習慣了皇帝的權威,聽到對方的話,忍不住伸手便要去將少女摟入懷中。
耶律南仙一個轉身,裙袂飄揚,輕盈無比地躲過了他的懷抱,李元昊嘿嘿一笑,繼續往對方身上撲去,他并沒有動怒,反而很喜歡這種追逐以及一步步逼迫的感覺。
眼前少女躲了幾次后,忽然一個趔趄,仿佛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整個人不由自主跌到了在附近的床上,李元昊頓時大喜,張開雙手撲了過去:“小美人兒,朕來了!”
只可惜他剛到床邊,耶律南仙忽然張開紅唇,一股粉紅色的煙霧噴到了他臉上,李元昊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接著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耶律南仙急忙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避免被他給壓在身下,厭惡地看了李元昊一眼,然后對著空氣說道:“宋大哥,你都不進來幫我”
房間某處空間仿佛有些扭曲,緊接著宋青書忽然出現在那兒,聞言苦笑道:“我不是特意給了你胭脂醉么,主要是想看看你一個人能否應付這種局面,畢竟此次計劃太過危險,我不一定每時每刻都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胭脂醉是從黛綺絲那里得來的,當年她就是憑借這種帶著致幻藥性的東西,扮演常勝王妃十來年居然都沒有被發現,所以他一直將這藥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這次耶律南仙入宮就給了她用來防身。
耶律南仙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望著躺在床上的李元昊,只見他露出一副豬哥似的笑容,嘴角還有口水滑落,顯然正陷入一場美妙的夢境當中:“這藥還真是厲害,居然能迷惑人的心智。”
宋青書苦笑道:“這藥雖然神奇,但李元昊何等精明的一個人,長期下去肯定會發現破綻的。”李元昊只造偌大一個國家,雄霸西陲成為周邊各大國最難啃的骨頭,絕對不是常勝王、耶律洪基那樣的糊涂鬼可以比的,用這個藥一兩次還行,時間一長必然會被他識破。
“那怎么辦?”耶律南仙頓時一臉憂色,畢竟她在皇宮中,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李元昊吃得渣滓都不剩。
輕輕牽著她的手,宋青書安慰道:“放心吧,這段時間我會在宮中陪著你,有什么突發狀況我會處理,然后就等太子那邊的消息了,他明天大婚,到時候發現新娘換了人,我就不信他會咽下這口氣。”
耶律南仙還是有些擔憂:“可李元昊畢竟是皇帝,太子再憤怒又有什么辦法?”
宋青書解釋道:“若是正常情況,太子多半就會忍下這口窩囊氣了,可前不久他兩個親舅舅被殺,母后也被打入冷宮,種種跡象表明他這太子之位也坐不了多久,新仇舊恨外加恐懼之下,他多半會鋌而走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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