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青書的手越來越近,任盈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過盡管如此,她還是咬緊牙關,不肯出一點聲音。
“你真的寧愿被我摸也不叫?”這下輪到宋青書郁悶了,一雙手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
“你盡管摸吧,等我爹和沖哥他們殺了東方不敗,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任盈盈煞白的俏臉上,寫滿了恨意。
“碎尸萬段?”宋青書一陣恍惚,這已經是第幾個女人這樣說了?自己是不是對女人口花花得太隨便了點,這可不是在開放的現代啊。
“算了,你不叫我來叫。”猶豫了半天,宋青書的手終究是按不下去,開口向場中幾人叫道:“我說任老頭,還有那個令狐沖向問天什么的,現在任盈盈在我手中,你們要是不束手就擒的話,我每數三下,就會剝掉她一件衣服,看她能堅持多久…哦,對了,美女,你今天穿了幾件衣服?”宋青書說著低頭看著任盈盈問道。
任盈盈還沒答話,任我行等人驚怒交加,早已大罵起來:“挾持女眷,又豈是正人君子所為!”
“正人君子?”宋青書自嘲地笑了笑,“任教主,你堂堂的魔教教主,張口閉口就是正人君子,豈不是要和那些名門正派同流合污了?”
“爹,沖哥,你們別中了他的計,他是不敢脫我衣服的。”任盈盈見宋青書剛才并沒有真正動手摸她,心知宋青書所言恐嚇居多。
“是么?我感覺專業素養受到了侮辱。”嗤的一聲脆響,任盈盈套在外面那層的輕紗薄裙已經被宋青書干脆地扯了下來。
“嘖嘖嘖,挺香的。”宋青書拿到鼻尖聞了一聞,“令狐少俠,恐怕你都還沒解過任小姐的衣服吧,沒想到卻被我捷足先登,實在對不住。”說著手又放到任盈盈衣襟之上,作勢欲扯。
“啊”任盈盈再也忍不住,女人的本能讓她尖叫起來。令狐沖看得目眥欲裂,不顧東方不敗的攻擊,揮劍直刺過來。
對于東方不敗這種高手,一個微小的破綻就足矣致命,更何況令狐沖此刻門戶大開。東方不敗一只白玉般的手掌輕輕按在了他的后心,令狐沖一口鮮血狂噴,頹然倒地,幾次試著站起來,卻一次又一次摔了下去。
由于令狐沖這邊出現缺口,向問天和任我行也相繼中招,向問天被東方不敗一針刺入胸口,只覺全身一麻,軟鞭落地,勁力全消,已失去了再戰之力。任我行受傷更重,東方不敗擊在令狐沖后心之時,他終于找到機會,一掌擊中她的肩頭,立馬運起吸星,卻被東方不敗一針射入右目,任我行大驚失色,撤 掌后撤,呯的一聲,背脊撞在墻上,喀喇喇一響,一座墻被他撞塌了半邊,若不是他退得及時,這針直貫入腦,不免性命難保,盡管如此,他右目已瞎,滿臉鮮血,十層戰力只剩了不到三成。
東方不敗須臾間重創三名絕頂高手,再加上剛才肩頭被任我行吸星一吸,一瞬間真氣狂涌而出,此時難免氣息紊亂,心想要不是宋青書用計分散了三人的注意力,自己今天付出的代價恐怕遠遠不止如此。
看著宋青書,東方不敗正準備開口說話,屋頂卻突然碎裂,一個帶著鬼面具的黑影居高臨下一掌劈了下來。
東方不敗此時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倉促間抬掌相迎,一觸之下鮮血狂噴,黑影猶如跗骨之蛆,一腳接著一腳踢在東方不敗胸前。
宋青書此時哪還有心情挾持任盈盈,連忙運起踏沙無痕沖了過去,一手攬住東方不敗的纖腰將她置于身后,另一只手運起“亢龍有悔”迎了上去。
降龍十八掌號稱天下剛猛第一,亢龍有悔更是其中威力奇大的一招,宋青書自信硬碰硬之下,對方若是不回退必受重傷。
哪知對方凌空一個翻身,不閃不避直接伸掌迎了上來,雙掌相交,宋青書只覺得自己的掌力被一股黏稠異常的柔勁牽引擊倒了空處,對方另一掌卻無聲無息地按在他胸口,宋青書全身頓時猶如雷噬,眨眼功夫便受了重傷。
可喜的是經過宋青書阻擋片刻,東方不敗終于回過氣來,長袖一揮,數十枚繡花針往來人渾身大穴籠罩而去。
鬼面人不得不停了下來,雙手忽慢忽快地在身前劃了一個大圈,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一堵肉眼可見的氣墻顯現了出來,東方不敗的繡花針射到氣墻之上,進入半寸過后便再也無法前進分毫,鬼面人雙手一交錯,數十根繡花針寸寸斷裂,散落一地。抬頭往去,兩人早已趁東方不敗針之際往后山逃去。
鬼面人今日謀劃已久,心知若不是借著任我行等人掩護,偷襲成功,想除掉東方不敗幾乎不可能,深知放虎歸山的隱患,立馬追尋而去。
宋青書抱著東方不敗在山間疾奔著,東方不敗受的傷比宋青書嚴重得多,此刻已經陷入了半昏迷地狀況,跑了一會兒,卻不得不停了下來,原來他不熟悉黑木崖的地形,下意識往偏僻的地方跑,結果如今面前是一處萬丈懸崖。
被崖頂寒風一吹,東方不敗幽幽轉醒,看了四周一眼,唇邊泛起一絲苦笑:“沒想到我東方不敗縱橫天下無敵手,今日卻要喪命與宵小之手。”
“堂堂的明教教主可不是什么宵小之 徒,”宋青書面色鐵青地回過頭看著來路,“我說的對吧,張無忌。”
鬼面人揭下了面具,一張臉濃眉俊目,英氣勃勃,正是宋青書兩個靈魂共同的情敵——張無忌。
“宋師兄果然好眼力,”張無忌驚訝地看了宋青書一眼,“屠獅大會一別,沒想到宋師兄不僅經脈盡復,還學了一身上成的武功。”
想到少室山上他假借給治病之名,實際上卻是為了接近周芷若,宋青書不由恨得牙癢癢:“老天有眼,才給了我一絲機會。”
“宋師兄心中為何對無忌充滿恨意?”張無忌疑惑地看了宋青書一眼,很快就恍然道,“難怪我上次見到芷若覺得她表情很奇怪,看來宋師兄已經知曉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了。”
“呸!”宋青書怒罵道,“別說得好像你跟她真有什么一樣,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你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張無忌果然一怔。
宋青書卻趁機悄悄低頭問道:“東方姑娘,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