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走近御書房的時候,看到韋小寶多隆也在,壓下心中的疑惑,向康熙行了一禮。
“好,青書也來了。”康熙回以和煦一笑,坐回龍椅之上,看著幾人說道:“這次召你們來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你們覺得應該怎么處置這些刺客?”
多隆說道:“這群刺客膽大包天,應該送到菜市口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你爺爺的,”韋小寶斜著眼睛瞟了多隆一眼,心中惱怒不已,“紅花會也是干著反清復明的勾當,說不定平日里還和我們天地會勾一搭二,我得想個辦法幫他們一把,免得將來師父怪罪…”
連忙上前說道:“要殺這群刺客不難,只是小寶擔心,皇上多年來一直推行仁政,好不容易才在老百姓心中建立起一個光輝形象。如果將刺客凌遲處死,老百姓不知情的情況下,說不定會被奸人所誤導…不過皇上英明神武,鳥生魚湯,肯定早就想到了解決辦法。”
康熙微笑不語,回過頭來看著宋青書問道:“青書,你覺得呢?”
“臣以為,目前當務之急是先查清刺客的幕后主使,不然對方說不定還會有后續的動作,這群刺客的生死反倒是小事了。”宋青書心中捏了一把汗,得先將康熙的注意力從紅花會眾人身上移開,自己再想辦法相救。不然他要是直接下令處斬,自己還真沒什么辦法。
“不用查了,朕知道。”康熙神色凝重地說道。
“刺客不是還被押在天牢沒有被審么?”多隆一愣過后,面露欽佩地看著康熙,“皇上果然高深莫測。”
“朕昨晚聽到他們是紅花會的時候,便知道了主使是誰了,”康熙恨恨說道,“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一直和寶親王的關系不清不楚,據朕的探子回報,此次行刺就是寶親王暗中指使的。”
“寶親王?”多隆心中咯噔一下,心想之前寶親王和皇上摒棄前嫌,共同抵抗抗蒙古,沒想到過了這么久,還是忍不住了。
“他爺爺的!寶親王居然如此膽大包天,”韋小寶捋了捋衣袖,一副要打架的模樣,“皇上之前待他已經夠寬宏大量了,沒想到寶親王變本加厲,干出此等欺君罔上地行為,正所謂嬸嬸可忍,叔叔也不能忍!皇上趕緊下旨將他抓起來,嚴刑拷打,方解心頭之恨。”
“哦?小寶你既然這么積極,那朕下一道圣旨給你,你跑到盛京將他抓回來。”康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韋小寶訕訕地笑道:“奴才要是有那本事,皇上何至于如此憂心。”
“不知皇上打算如何處置紅花會眾人?”宋 青書卻聽出了一點苗頭,康熙已經清清楚楚知道了背后主使,這個時候紅花會眾人對于他來說就猶如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朕打算將他們放了。”康熙一言既出,舉座皆驚。
韋小寶心中一喜,嘴上卻說道:“皇上,就這么便宜地將他們放了?”
宋青書也疑惑地看著康熙,心中一時間也摸不準對方在打什么主意。
“不錯!”康熙站了起來,在房中來回踱步,慢慢整理著自己的思路,“如今蒙古兵鋒強盛,朕還需要寶親王的力量,現在動他還不是時候。”
“那豈不是任他欺負,自己卻不能還手?”韋小寶瞪大眼睛問道。
“那倒不是,”康熙笑了笑,“前段時間朕已經解決了南方的金蛇王,如今沒了后顧之憂,可以開始著手對付寶親王了,只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宋青書恍然大悟:“難怪皇上要放了紅花會的人,恐怕是擔心寶親王狗急跳墻吧。”
“不錯,”康熙贊許地點了點頭,“寶親王最近一定緊盯著京城的動靜,擔心紅花會中人會將他供出來,腦中一根弦繃得緊緊的,萬一這個時候有心懷叵測之徒在旁邊煽風點火,寶親王直接起兵,我大清就危險了。”
“所以皇上干脆連審都不審,直接將紅花會的人放了,讓寶親王吃一顆定心丸?”宋青書聽得眼神一亮。
“可是這樣未免也太便宜那些反賊了。”多隆憤憤不平地說道。
“是么?”康熙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紅花會眾人入宮行刺,朕不僅放了他們,而且一點刑都沒用,當紅花會的人告訴寶親王,連審問都沒有,你們覺得寶親王會怎么想?”
“他肯定以為紅花會已經叛變到我們這一邊來了。”韋小寶興奮地說道,“相互猜忌之下,必定會狗咬狗。”
康熙微微一笑,心中尋思,就算弘歷以為紅花會泄密了也沒關系,反正自己不追究的姿態已經做出來了,弘歷肯定明白。很多時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姿態而已…當然這些政治上的東西康熙沒必要說給幾個臣子聽。
“朕找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找辦法偷偷將紅花會的人給放出去,畢竟朕還得顧忌一下大臣們的感受,不可能直接下旨放過這些刺客。”康熙目光掃過三人說道。
“這件事就交給臣辦吧。”宋青書自告奮勇說道。
“也好,青書你武功高強,的確是最佳人選。”康熙點頭說道,“多隆,你暗中配合他,必要時,可以犧牲幾個侍衛。還有,今天這個房間里的談話,朕 不想有第五個人知道。”
宋青書三人心中一寒,連忙說道:“臣等明白!”
出了御書房過后,多隆悄悄問道:“宋兄弟,你想我怎么配合你,盡管說。”
“我先到天牢去看看那幾個刺客吧。”宋青書想了一下,決定先跟紅花會的人接觸一下,再思考怎么把他們救——哦不,放出來。
來到天牢,侍衛介紹道:“宋大人,為防止他們串供,這些刺客都是關在單獨隔間里面,不知道大人先提審哪個啊?”
“先去趙半山那里看看吧。”
當宋青書走近房間一看,只見趙半山已經脫了上衣,坐在地上渾身冒汗。
“死胖子,你說這大熱天的,你不待在家里乘涼卻偏偏跑來皇宮,何苦來哉。”宋青書斜靠在門口,好笑地看著眼前肉球般的趙半山。
“哼!”趙半山懶得理他,轉過身去,繼續用肥肥的手掌給自己扇著風,身上的鎖鏈叮叮作響。
“你不理我也沒關系,”宋青書笑著說道,“你曾經有恩于我一朋友,看在她面子上,我會救你出去的。”
“你朋友是誰?”趙半山終于好奇地轉過身來。
宋青書笑而不語,轉身離去,天牢之中,他并不方便說出胡斐母子的姓名,當初趙半山有恩于二人,之前自己和胡夫人一路同行,閑暇之余聽她聊起過,宋青書看到了她的恩人又怎忍心不救?
到了文泰來的房間,宋青書可沒這么好的脾氣了,“文四爺,天牢中滋味如何?”
“狗官,文某若能出去,必定殺你以泄心頭之恨。”文泰來一見他進來,作勢欲撲,無奈渾身被槍斃上的鎖鏈給套得牢牢的。
宋青書搖了搖頭:“以你的武功,想殺我恐怕有點困難。”見文泰來怒視著自己,宋青書也不在意,開口說道:“我跟你做個交易如何?”
“呸!”文泰來恨聲道,“文某不與韃子狗官做交易。”
“如果這個交易事關你們紅花會幾位的性命,那又如何?”宋青書胸有成竹地看著他。
“什么?”文泰來轉過頭來看著宋青書。
“宋某向來景仰紅花會幾位當家的人品,乾清宮之戰宋某身不由己,你們冒充我的手下,想必也清楚其中的厲害關系,”見文泰來臉色逐漸平緩下來,繼續說道:“幾位當家被擒過后,宋某徹夜難眠,于是決定救幾位當家出去。”
“你在耍什么詭計?”文泰來疑惑地看著他,打心底里不信。
“當然,剛才這些只是一些騙外人的冠冕堂皇空話,”宋 青書神情突然變得很邪惡起來,“所以我才要和文四爺私下做個交易。”
“什么交易?”文泰來沉聲問道。
“我可以救你甚至你的幾位兄弟出去,不過我總不能白忙活,最近宋某看上了文四爺的一樣東西。只是可惜這樣東西文四爺視若珍寶,恐怕會舍不得。”宋青書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一絲遺憾的表情。
“哼!只要能救我紅花會幾位兄弟,就算你將我人頭取去,文某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還有什么東西舍不得的。”文泰來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我就直說了,”宋青書表情有些詭異,“乾清宮一戰,宋某對尊夫人駱冰的風姿一見難忘,從此日思夜想,不知文四爺可舍得割愛呀?”
“無恥!”文泰來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一下往宋青書撲了過來,身上的鐵鏈被繃得筆直,仍然無法靠近對方身前。
“文四爺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究竟是要自己老婆還是要其余兄弟之間的性命,”宋青書扔過去一支筆以及一張紙,淡淡說道,“如果想通了,就白紙黑字寫下來,將駱冰轉贈給宋某…不過千萬別想太久哦,皇上已經決定明日處斬各位了,今夜之前若是沒有答復,宋某也無能為力了。”
“啊”文泰來表情痛苦,拿起面前的白紙扯得粉碎。
“人不禽獸枉少年啊。”聽到身后傳來的怒吼,宋青書表情淡定地關上了房門,往余魚同的房間走去。第一百二十章情義兩難全 余魚同身形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淡淡笑道:“我們入宮行刺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只是可惜最后沒有成功,還得多謝閣下所賜。”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宋青書搖了搖頭,并不回答,在房間中慢慢轉了起來,“宋某負責調查紅花會各位當家的情況,湊巧發現了一段有趣的關系。”
“一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的少年俠客,本來在幫內有著光明的前途,無奈卻迷戀上了一個風致嫣然的美貌少婦,而且這個少婦還是他結義兄長的妻子,真是千古第一喪心病狂有情無義人…”宋青書的聲音戛然而止,越說神情越是古怪,怎么感覺像在說自己和冰雪兒呢,這些話好像有點打自己臉了。
“這有什么?”宋青書嗤笑道,“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只要對方心中有你,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又怎么樣,就不能離婚么?”
余魚同身形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淡淡笑道:“我們入宮行刺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只是可惜最后沒有成功,還得多謝閣下所賜。”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宋青書搖了搖頭,并不回答,在房間中慢慢轉了起來,“宋某負責調查紅花會各位當家的情況,湊巧發現了一段有趣的關系。”
“一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的少年俠客,本來在幫內有著光明的前途,無奈卻迷戀上了一個風致嫣然的美貌少婦,而且這個少婦還是他結義兄長的妻子,真是千古第一喪心病狂有情無義人…”宋青書的聲音戛然而止,越說神情越是古怪,怎么感覺像在說自己和冰雪兒呢,這些話好像有點打自己臉了。
“這有什么?”宋青書嗤笑道,“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只要對方心中有你,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又怎么樣,就不能離婚么?”
余魚同身形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淡淡笑道:“我們入宮行刺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只是可惜最后沒有成功,還得多謝閣下所賜。”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宋青書搖了搖頭,并不回答,在房間中慢慢轉了起來,“宋某負責調查紅花會各位當家的情況,湊巧發現了一段有趣的關系。”
“一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的少年俠客,本來在幫內有著光明的前途,無奈卻迷戀上了一個風致嫣然的美貌少婦,而且這個少婦還是他結義兄長的妻子,真是千古第一喪心病狂有情無義人…”宋青書的聲音戛然而止,越說神情越是古怪,怎么感覺像在說自己和冰雪兒呢,這些話好像有點打自己臉了。
“這有什么?”宋青書嗤笑道,“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只要對方心中有你,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又怎么樣,就不能離婚么?”
余魚同身形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淡淡笑道:“我們入宮行刺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只是可惜最后沒有成功,還得多謝閣下所賜。”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宋青書搖了搖頭,并不回答,在房間中慢慢轉了起來,“宋某負責調查紅花會各位當家的情況,湊巧發現了一段有趣的關系。”
“一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的少年俠客,本來在幫內有著光明的前途,無奈卻迷戀上了一個風致嫣然的美貌少婦,而且這個少婦還是他結義兄長的妻子,真是千古第一喪心病狂有情無義人…”宋青書的聲音戛然而止,越說神情越是古怪,怎么感覺像在說自己和冰雪兒呢,這些話好像有點打自己臉了。
“這有什么?”宋青書嗤笑道,“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只要對方心中有你,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又怎么樣,就不能離婚么?”
余魚同身形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淡淡笑道:“我們入宮行刺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只是可惜最后沒有成功,還得多謝閣下所賜。”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宋青書搖了搖頭,并不回答,在房間中慢慢轉了起來,“宋某負責調查紅花會各位當家的情況,湊巧發現了一段有趣的關系。”
“一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的少年俠客,本來在幫內有著光明的前途,無奈卻迷戀上了一個風致嫣然的美貌少婦,而且這個少婦還是他結義兄長的妻子,真是千古第一喪心病狂有情無義人…”宋青書的聲音戛然而止,越說神情越是古怪,怎么感覺像在說自己和冰雪兒呢,這些話好像有點打自己臉了。
“這有什么?”宋青書嗤笑道,“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只要對方心中有你,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又怎么樣,就不能離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