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打就開打,我會怕你們一群南洋狗?”右護法向前一步,中品抱丹的高手氣勢散發而出。£∝,
左護法雖然實力不如右護法,可脾氣比右護法還大,他指著杜瑪爾三人罵道:“我太陽你們一群老母的,死南洋人,東南亞的丑鬼,還特么吃屎惡心人,你們都該死。”
臥槽!
這下三個南洋人更光火了,杜瑪爾現在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但同時也是回光返照,他指左護法吼道:“去你娘的,你特么讓蘇神醫一腳差點悶死,你還有臉在我面前狂,狂你md…”
“次奧…干!”左護法突然暴起,一拳就悶在了杜瑪爾的胸口。
杜瑪爾倒飛而起,胸骨發出咔咔的斷裂聲,一口老血噴出兩米多遠。
沒辦法,這位天榜高手身體狀態實在是太差了,被左護法一拳差點打死。
“堂主!”蛇組的高手大吼,立刻撲向左護法。
“你們堂主該死,你們兩個也別活了。”左護法大罵著迎上。
右護法同樣不閑著,將另一個蛇組高手攔住。
本來蛇組這邊是三大天榜高手,在人員的質量上是高于夏侯大少這邊的,只可惜杜瑪爾被蘇浩然給坑廢了,就剩下兩大天榜高手的情況下,在戰斗力上明顯就處于了下風。
而傷重的杜瑪爾居然吃力的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生機所剩不多,而且這會他自己也發現自己吃的不是黃金糕了,因為嘴里那種熟悉的味道居然變成了惡心人的臭味。
可不過不管怎么樣,就算馬上得死,做為蛇主的一個堂主,他也得拉個墊背的,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都被殺死啊。
“混蛋!今天老子跟你們同歸于盡。”杜瑪爾大吼著,而且還順著嘴角在往外流血,他努力跑起來,用出全身的力量揮拳打向右護法。
然而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根本沒有一個天榜高手應有的水準。
更悲哀的是,不等他打到右護法,他的身旁突然出現一個身影,居然是夏侯子旻。
“你…”杜瑪爾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夏侯大少,面目猙獰的說出一個你字。他本是想威脅夏侯子旻滾遠點,可現在的綠帽子狠人也發了狠勁。
“你什么你?老子弄死你。”夏侯子旻從腰間撥出一把手槍,對著杜瑪爾就扣動了扳機。
槍聲炸響,杜瑪爾極力側身,可子彈還是在他的右肩上炸起了血花。
杜瑪爾蹬蹬蹬退開四五步遠,一個天榜高手,居然連子彈的慣性都承受不住了。
“你敢對我開槍!”杜瑪爾眼角都瞪出了血絲,顯然恨到了發狂。
可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他恰巧退到了巫小五的身后。
五哥此時也沒含糊,從地上摸起一塊石頭,砰的一聲拍在了杜瑪爾的腦袋上。
杜瑪爾的腦殼瞬間就拍成了菱形,腦漿和著血水嘩嘩的往外淌。
“五哥,你特么…”杜瑪爾扭頭看向巫小五,只來得及罵上半句,就徹底失去了知覺。
次奧!
巫小五被杜瑪爾最后看了一眼,嚇得退后三四步,雙手捂著胸口,全身都在顫抖。
“小五,好樣的啊!”夏侯子旻興奮的大吼,三兩步跳到五哥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說道:“奶奶的,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挺廢物,今天你可算是長臉了。”
“啊?大少,我沒讓你失望?”巫小五被夏侯子旻一夸,整個人都來了精神,簡直跟吃了蓋中蓋一樣,一片頂五片,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狂跳的心臟也不抽筋了。
夏侯子旻狂笑道:“當然不失望,現在看來天榜高手也沒什么了不起嗎?我們聯手這不就干掉了一個!”
“是呀!我跟大少聯手干掉了一個天榜高手!”巫小五也興奮了。
“奶奶的,以后看到蘇浩然我們也不用怕,他不也是天榜高手嗎?事實證明,武功在高也怕菜刀;功夫在好,一石頭撂倒。”夏侯子旻說道。
“對!”巫小五也自信心暴棚,挺起了胸膛說道:“我們以前就是被蘇浩然的生猛給嚇到了,只要我們敢下手,我跟大少一起還是有機會干翻他的。”
夏侯子旻一拍手,“你這么想就對了,下次蘇浩然在敢跟我們裝13,我們就跟他拼了,說不定誰虐誰呢!”
“對,我現在都期待見到蘇浩然,他沒事就逼著我滾,我也要逼著他滾。”
“他還打斷過我四肢,我也要打斷他四肢。不對,我要打斷他五肢。”
這兩個壞蛋打死一個本來就快死的杜瑪爾,居然興奮到這個地步。如果蘇浩然能聽到夏侯大少和五哥的對話,非得笑死不可。自己的敵人如此之豬,真是太讓人幸福了啊!
緊接著右護法也打死了他的對手,開始跟左護法聯手對付最后一個…
與此同時,蘇浩然這邊也同時了狀況。
一上岸,就連蘇浩然都被面前鳥語花香的景象給吸引住了。這里就像是被迷霧河圈住的一片人間樂土,氣溫在二十度左右,樹枝上有喜雀歡叫,花草間有蜂蝶起舞。這里不但天地靈氣充沛,而且空氣中永遠飄著淡淡的花香,讓人的心情都愉悅。
就在這時,蘇浩然突然心生感應,而后笑道:“杜瑪爾死了!”
“姐夫師父,杜瑪爾死了嗎?你不是在扎他身上的金針上做的手腳嗎?怎么還能知道他的生死?”喬伊麗湊過來問道。
蘇浩然道:“因為我扎他一針,實際上配了一種符咒,針拔掉了,我依然能感知到他的方位和生命力,現在…”
“好了,現在杜瑪爾死了,你姐夫也幫你把事情辦完了,你別總纏著你姐夫了。”唐心怡突然走到二人的中間,挽住蘇浩然的一條胳膊,用身子將喬伊麗擠開了一些。
這種情況是從未出現過的,任性大小姐吃過別人的醋,但從來沒有對喬伊麗表現出反感。
喬伊麗此時也很不對勁,她不但沒被唐心怡說走,還梗著小脖子說道:“心怡姐,你干嗎那么小氣,姐夫也是我師父,我離他近一點有什么不對?”
“當然不對,他是我老公,你就算是徒弟,也得知道自己是個女孩,跟別人的老公要保持距離。”唐心怡俏臉上掛著寒意,語氣十分不善。
如果只是這兩個女人不對勁也就算了,君沫雅居然也上來湊趣,“唐心怡,你老公可不止你一個老婆,你難道那些女人也要排斥?你是不是有病?”
這下蘇浩然都有點無語了,這是什么狀況啊?
唐心怡眉梢微微上挑,輕哼了一聲,“可他的大老婆只有我一個,那些女人跟野女人有什么區別?好比他在外面叫雞一個道理,相當于找個新鮮,你們不會想跟雞一個檔次吧?”
“你罵誰是雞?”喬伊麗俏臉脹得通紅,氣鼓鼓的說道:“就算你是他的老婆又有什么用?你連做老婆的義務都沒盡到過,你跟他上過床嗎?連床都不讓老公上,你算什么老婆,你這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我擦!
蘇浩然這個不滿啊,什么叫占著茅坑不拉屎,哥可不是茅坑。蘇浩然抬起雙手,想示意三女暫停,可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吵起架來根本讓他插不上嘴。
“唐心怡,你恐怕跟蘇浩然連肌膚之親都沒有過吧?呵呵!”君沫雅諷刺道:“你知道蘇浩然的身體有多強壯嗎?感受到過他身體的溫度嗎?”
“你…難道你感受過?”唐心怡質問道。
“當然感受過。”君沫雅瞄了蘇浩然一眼,然后盯著唐心怡說道:“他曾經去天堂島救我,然后我們受襲到了一個荒島,當時我生病了,他是脫了我的衣服把我抱在懷里,用他的體溫幫我取暖。他的胸膛很寬闊,肌肉很堅實,全身就像一個火爐一樣能把女人融化…”
“臭不要臉。”唐心怡啐了一聲,挽住蘇浩然胳膊的雙手抱得更緊了,好像生怕自己的老公會跑掉一樣。
“對對,我也感覺過的。”喬伊麗跟著神初刀,“人家上次頸椎斷了,姐夫給我用藥浴洗澡,還給我做全身按摩,那時候人家都不穿衣服的。姐夫師父的大手很有力,很熱…心怡姐,這事你也知道的哦!”
尼瑪!
蘇浩然心里暗罵,這兩個妞是想干什么?這是什么光彩事嗎?有必要這么說?
周天在一旁聽傻了,還直咽口水,不時向蘇浩然投來崇拜的目光。
而三個女人依然在吵,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就在這時,蘇浩然終于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用天眼通觀察四周,發現此地空氣中,似乎有一些極為模糊的隱形絲線存在,這種絲線的狀態,就好像是電波…
“我明白了,這岸邊還在山河大陣的籠罩范圍內,這里可以影響到人的情緒。”蘇浩然立刻配合精神力大吼道:“都給我閉嘴!”
這一聲吼嚇得三女同時閉上了嘴,并且六只眼睛都盯住了蘇浩然。
“老公,你干嘛吼我?”
“姐夫,你不疼小姨子了嗎?你這么兇干嗎?”
“蘇浩然,你想怎么樣?”
猶豫了一剎那,三個女人的矛頭又對向了蘇浩然。
“閉嘴!”蘇浩然再起次吼了一嗓子,而且這次使用的精神力更強,嚇得三個女人都哆嗦了一下。
“三個老娘們還翻天了,管不了你們了是不?都跟我走。”蘇浩然拉著唐心怡,轉身向遠處走去。
喬伊麗和君沫雅趕緊跟上,周天和大色虎走在最后面,幾個人都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不敢吭聲。
等走出了山河大陣的籠罩范圍后,蘇浩然這才停住腳步,他靠在一顆樹上掃視三女,“現在你們還吵嗎?有沒有發現不對勁?來來來,我還對你們做過什么過份的事,你們在仔細說說。”
哎呀…
三女同時捂臉,發出難為情的嬌嗔聲。
另一邊的夏侯子旻等人,此時也走出了山河大陣的范圍,并且右護法第一個發現了異樣。
“不對勁!”右護法停下腳步猛然回頭,咬著牙說道:“剛才是怎么回事?我們為什么內訌,怎么把這三個南洋人都干掉了?”
一瞬間,夏侯大少一行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