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鄂爾瑾的手書,呂明允的手禁不住顫抖起來。
他飯菜也顧不上吃,便找來紙筆,也寫起同樣的紙條來。
紙條寫好之后,他將酒盅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把紙條卷好塞入酒盅的底部,這才香甜的吃起飯菜來。
吃光飯菜之后,呂明允小心的將盤碗在托盤上擺好,從鐵門底下送了出去。不多時,托盤便給人收走了。
這張紙條,約在晚飯的時候,送到了鄂爾瑾的手里。
“你沒事就好…”看到呂明允寫的報平安紙條,鄂爾瑾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此時的她,心中滿是對呂明允的歉疚之意。
身在女牢的她,其實過得比呂明允要滋潤得多——她住的不僅是單間,而且還是一個官媒婆特意給她倒出來的上房,每日飯菜也都是家里做好了送來,她不僅不必象別的女犯那樣服勞役,每天還可以看看書報,自己下廚。
當然,這一切,多虧了她的寶貝弟弟“翔貝勒”。
鄂爾瑾也是從弟弟承翔那里得知自己入獄的原因的。
以前她總覺得自己搜羅了那么多各種各樣的故事,對于官場的明爭暗斗也有一定的了解,而在得知真相之后,她才發現,自己在這方面和曾伯恒這樣的大官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白癡。
原本她對自己進了大牢非常的不忿,但現在,她卻平心靜氣的接受了這一切。
她知道,自己不但對不起呂明允,也對不起林逸青。
她現在最害怕的有兩件事,一是武成公呂家不會再讓自己和呂明允在一起,二是林逸青將自己開出健銳營。
她舍不得在健銳營的那些日子。
而這圈禁的日子,實在是太難捱了。
該怎么樣才能贖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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