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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依靠國王進行改革也是開化黨深信不疑的手段。另一方面,開化黨人利用他們的政府職位,實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如設立治道局、警巡局、博文局、郵政局等近代設施和機構,引入西方農場和先進農業技術,派遣留學生赴日,并創辦了《漢城旬報》,宣傳開化思想。同時,開化黨也意識到了武裝力量的重要性。朝鮮政府曾經派出100多名貴族子弟去日本學習軍事,稱為“士官生徒”。
然而,開化黨人并不認為母親會真的“開化”,他們認為母親所做的一切目的都是為了鞏固自身權勢,不可能實行真正的改革,開化黨人不止一次說現在的朝鮮“名曰開化,實無開化之效”;而且,隨著開化黨的勢力不斷壯大,掌握朝政的閔氏外戚集團中的守舊派也對其產生警惕,兩派迅速勢成水火。
想到現下朝鮮的局勢,李拓不由得嘆息起來。
李拓聰明過人,被人稱為“記性絕人,凡朝章、國故、山川、關防、錢谷、甲兵之簿,以及士夫門閥、譜牒、科宦年月,隨事臚列,歷歷不差”,因而他雖身處深宮,但對外邊的事的了解,卻要遠遠的超過父親。
現在的他,已經感覺到了劇變前夜的恐懼。
但他卻無能為力。
9084年(大乾光旭十年,日本明治十七年,朝鮮農歷甲申年)12月4日(農歷十月十七日)。漢城。郵政總局。
今天是郵政總局的落成典禮。從下午6時開始舉行儀式,現在則是歡宴的時刻。
金玉均的目光平靜的掃過宴席上的賓客,清點著來參加典禮的守舊派諸大臣,發現來參宴的只有守舊派大臣只有18人,多是些不起眼的角色,而閔臺鎬等重臣皆未到場,除日本以外的外國公使卻全都到齊了,心中不由得暗暗惱火。
“怎么了?”坐在他身邊的日本使館參贊島村久向金玉均小聲用日語問道。
“好多重要的人都沒有來。”金玉均低聲用日語回答道。“袁蔚霆也沒有來,不知是不是因為消息走漏了。”
“那金君想怎么辦?是不打算行動了嗎?”島村久不動聲色的問道。
“箭在弦上,無論何等變故,皆不能止。”金玉均轉頭看著島村久,“我只是擔心,竹添君答應的一個旅團的援兵能否到來。”
“這一點請金君放心,據我所知,援兵已經在帝國海軍的掩護下出發,這兩天就會到達仁川。”島村久說道,“只要金君你們在這兩天能夠控制住貴國國王殿下。一切就都沒有問題。”
“我最擔心的是袁蔚霆。”金玉均看了一眼坐在席間的乾國駐漢城公使陳樹棠,低聲道。“我以我國政府之名義給他發了請柬,但他卻沒有來,也沒有給出什么理由,可能是發覺了什么。他手下的兩千乾軍都是久經沙場的慣戰之兵,京軍壯衛營也是他訓練出來的,很是精銳,我們雖有死士三千人,還有義軍和貴國的浪人武士相助,但要想打敗他,只怕會很艱難。”
“袁蔚霆確實是個麻煩。”島村久點了點頭,“不過今天也幸虧他沒有來。”
“噢?”金玉均一愣。
“你難道忘了?金君,袁蔚霆無論到哪里去,護衛人員都不會少于一百人,如果今天他來了,他的護衛那么多,我們很難一下子制住他,到時候很可能會讓他給反撲掉,所以他沒有來,這才是機會。”島村久笑了笑,說道,“他的兩千人馬再厲害,也抵擋不住日本帝國一個精銳旅團五千人的進攻,更何況我們還有日本帝國海軍的軍艦幫助,而現在仁川和漢城都沒有乾艦,所以請放心吧。”
島村久說的的確是實情,此前由于越南問題導致乾國和法國一度劍拔弩張,林逸青帶領艦隊前往越南交涉,帶走了乾國海軍最為強大的幾艘戰艦,而為了防止談判破裂法國海軍侵擾東南沿海地區,乾國海軍全面加強了防范,在朝鮮和琉球駐扎的軍艦也都全部調回了本土。現在雖然乾國和法國已經就越南問題簽定了和約,不會發生戰爭了,但原來的那些駐外軍艦卻并沒有派回來。所以現在無論是仁川港還是漢城或是釜山港,都沒有乾國大型軍艦駐扎,只有幾艘小型內河炮艇。
“可乾國贈送給我國的兩艘軍艦還在仁川港,艦上的官兵都是乾國人訓練出來的,一旦不受我們控制,也會很麻煩的。”金玉均說道。
金玉均說的兩艘朝鮮軍艦是乾國贈送給朝鮮的兩艘原屬招商局的舊式蒸汽運輸船改裝成的炮艦,一名“驪龍”,一名“漢陽”,作為朝鮮建立自己的海軍的基礎。這兩艘蒸汽炮艦的排水量都接近1000噸,裝備有5門克虜伯75毫米大炮,因為是舊式船只,所以航速很慢,最快只有10節。盡管如此,在滿是小帆船的朝鮮水師當中,它們卻是真正的龐然大物,令人無法小視。
“放心吧,金君,這兩條船在帝國海軍面前,只能是靶子。”島村久笑道,“帝國海軍這一次將出動最新式的軍艦,一舉消滅它們。”
聽到島村久說日本方面已經針對這兩艘朝鮮海軍僅有的軍艦做了準備,金玉均心下稍定,他轉頭看了看立于廳堂角落里的座鐘,計算起時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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