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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不穩?”星月琉璃愣了一下,“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悠悠說的啊?”林逸青不假思索的答道,“悠悠說你病了,在屋里難受呢…”說著說著,他便明白了過來。
星月琉璃也明白了是悠悠“謊報軍情”,差窘之余,她還是感到很開心。
剛才林逸青對自己的關切,完全是情不自禁發于內心的。
“我沒事,你放心吧…”星月琉璃輕聲的說道。
“那你剛才,為什么哭?”林逸青伸出手,輕輕的拭了拭她臉上的淚痕。
在他的印象中,他是第一次看見她哭。
“主公今夜,可是千金之宵啊,怎么跑到這里關心起我哭不哭的原因了?”星月琉璃看到林逸青有些狼狽的裝束,知道他一定是急急從洞房里趕到這邊來,心里好笑,忍不住揶揄了他一句。
林逸青有些難看的咧了咧嘴,他當然沒法說出口,鳳曉蓉體力不行,已經讓他給干暈過去了。
事實上,現在的他,處于不上不下的狀態,可以說很是難受。
“關心你還不好啊!”林逸青發現今天的她說話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不由得有些驚訝。
“我有什么可關心的,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星月琉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她說完便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再看他,但眼淚卻悄悄的又涌出了眼眶。
林逸青聽到她說出的這句滿帶哀怨和氣苦的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心中一動。
什么意思?
難道你也想成為我的女人?
他將手輕輕的放在了星月琉璃的肩上,星月琉璃晃了晃肩膀,似乎是要甩掉她的手。但并沒有甩開,她也就不再動了。
“琉璃…”林逸青看著她美麗的側影,心火未熄的他。眼中又漸漸的燃起了火苗。
但他現在還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想要動手的話。又怕她激烈反抗,自己吃不消。
若要論武藝的話,星月琉璃遠在望月姐妹和朱雪雁之上,真要動手,自己可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你在生我的氣?”林逸青張開雙臂,輕輕的抱住了她,他的動作溫柔無比,盡量讓她感到溫暖貼心。減少她抗拒的可能。
果然,她只是微微掙了一下,并沒有動。
“琉璃,你別生氣,是我不好,一直…”林逸青觀察著她的臉色,小心的措著詞,“一直…冷落了你…”他沒好意思說,你武藝太強,我打你的主意風險太大。
星月琉璃聽著他溫柔的歉語。感到一顆心融化在了溫暖的海洋里,她知道他在抱著自己,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后背。她感到羞澀,想要脫開他的懷抱,但明明一舉手便可以將他摔個跟頭,但她偏偏卻一點兒也使不上力氣…
林逸青發現她毫無抗拒之意,膽子漸漸的大了起來。他用力將她抱緊,驚訝的發現,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
他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和頸后,她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
一只厚實的手掌放在她的胸口,在那里溫柔地按摩著。接著他英俊的臉龐移來。輕輕貼在她的胸口,感受著她的心跳。
那只手掌慢慢向下移去。在她的小腹輕柔地摩挲(找馬甲線?)。星月琉璃舒了口氣,心里的郁結慢慢化開。這時他又摟住了她。在她唇瓣一吻,然后舔了舔她的唇角。
林逸青知道她心結的壓力已然漸漸散開。他伸出手,解開了她的衣服,燈光下,她潔白的身體散發著柔和的膚光,像白玉一樣瑩潤。
林逸青沒有全部去掉她的衣服,而是抱起了她,當林逸青準備進入的一剎那,星月琉璃用低得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輕輕的伸吟道:“主公,請憐惜琉璃…”
林逸青輕吻著她作為回答,他從后面進入她體內。星月琉璃側過臉,絲一般的長發垂在頸側,微微挺起腰,溫柔地容納下他的侵入。
林逸青緊緊摟著星月琉璃,仿佛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而這一刻,星月琉璃也在感受著他的進入她的身體帶給她的無比安慰,讓她把所有的壓抑和不快都拋在腦后…
不知過了多久,當林逸青離開星月琉璃的小帳時,赫然發現,悠悠竟然還站在那里。
“這么晚了,悠悠怎么不去睡?”林逸青想到剛才他和星月琉璃歡愛的事可能全讓這個謊報軍情的小鬼頭給聽到了,不由得大窘,立刻問了一句。
“林叔叔,你不是讓我在這里等著嗎?”小女孩瞪著閃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唔…這個…剛才你聽到了什么沒有?”
“你們在說話啊?然后就是奇怪的聲音,林叔叔,你在給我娘治病嗎?她的病怎么樣了?好了嗎?”
“唔…是的,沒錯,我在給你娘治病呢,她的病沒事了。”
“真的嗎?林叔叔,我娘得的是什么病啊?”
“你娘得的是‘心病’,已經讓我給治好了!放心吧!”
“‘心病’是什么病?”
北京城,東郊,順德戲樓。
坐在二樓包廂里的日本駐乾國公使柳原前光伯爵,正專心的看著戲臺上的演出。
這里是人們飲酒集會的地方,敞亮非常,這一天門口卻下著厚厚的牛皮簾子,一片漆黑里依然摩肩接踵擠滿了人,熱騰騰的汗味兒鉆透衣裳,直貼到身上來。最里面有一座巨大的戲臺,兩邊各有一個大火盆,熊熊地照亮了舞臺。
“哎呀,都演了一半了!”有人喊著,從人縫里直往前鉆,一手高高舉著裝滿零食的紙袋子,湯乾自護著緹蘭。幾乎要跟不上他。
戲臺之上,正演到熱鬧處,一個衣衫鮮艷的女人懷里不知抱著什么。慌慌張張在跑來跑去,后邊有三五個打扮成士兵模樣的男子追逐著。唇上一概用油彩畫了蜷曲兇惡的胡子。那女人身材嬌小,腿腳飛快,士兵們始終虛張聲勢地落后幾步,做出殺氣騰騰的表情,多兜了幾圈,下邊就有人喝起彩來,大約是賞識他們演得賣力。
“柳原君好興致,竟然跑到這里看起戲曲來了。”一個聲音在柳原前光身后響起。柳原前光聽出了他的聲音,并沒有回頭。
“乾國的戲曲是一種古老的藝術,很好看的,我在北京城呆得久了,不知不覺的就喜歡上了。”柳原前光不動聲色的說道,“沒事的時候,就會過來看看。”
“為什么不找一個女伴來陪您看呢?乾國的美女很多的。”來人在柳原前光身邊坐下,笑著說道。
“我喜歡一個人看戲。”柳原前光不太喜歡對方這種顯得粗俗的玩笑,冷冷的說道。
“那我今天來得可是不巧了。”來人還在笑,目光也轉到了戲臺之上。
戲臺上。那個女人一面跑,一面回頭去看追兵,她的眼睛本來大而明亮。更兼用油彩濃釅釅描過,活象是個土著人了。忽然她作勢往地上摔倒,懷里的東西滾了出來,臺上臺下一時全靜了,只聽見一連串木器相擊的呆板空響——原來這女角懷里滾出來的是個人偶,胡亂裹了一層粗緞算是襁褓,那碩大的木腦袋敲在戲臺地板上,一路彈跳過去。河絡女人匍匐前行,做出種種艱難痛苦表情。去夠那個人偶,士兵們在后面揚起了包著鐵皮的木刀。那個女人卻十分敏捷。翻身一滾,拎起人偶沖進后臺。士兵們也跟著追了進去。
臺子旁,粗野熱鬧的長歌不失時機地銳聲唱了起來,聲震梁宇。
“知道嗎?下面的人里頭,就有忍者。”來人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