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首都是印度尼西亞!”隨著吉成俊先生這句石破天驚一般的答案,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的MC們的表情都凝固了,兩個主持人則面面相覷甚至忘了宣布結果,馬上就要立場的學生們也都定住了身形,似乎只有金泰浩一個人行動如常,他已經在憧憬收視率了。
很快,就有金泰浩以外的一個人反應了過來。
“是不是錯了?”吉成俊摸著光頭不好意思起來。
“啪!”金鐘銘抓起站著的吉身下的凳子就狠狠的摔到了場地中央,其余的人也反應了過來,哈哈、盧洪哲跟著金鐘銘一擁而上按住吉就開始往腦袋上抽,然后全場響起了豬豬島小說震動了整個校園的笑聲,劉在石等人更是相擁慶祝。
好不容易平靜了情緒,金鐘銘坐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都在抖,這個王八蛋把他即將到手的一千萬變成了二百五十萬。
“坐下吧!不要緊張啊,吉成俊先生。”池石鎮走過來把摔在中間的凳子撿了起來,還好心的遞了過去。
“我,我還是不坐了。”吉側過腦袋看了一眼對他怒目而視的三個隊友,哦,不對,已經不是隊友了,有些膽怯的說道。
“還是坐下吧,坐下好說話。”池石鎮好心的幫吉放好凳子,然后按著他坐下,這才轉身離開。
“吉成俊先生,我很好奇你這個答案是怎么得出來的?”金濟東也是堂堂三大國民MC之一,說話的時機把握的很好,他等揉著肚子笑的學生們剛剛站直身子立即把話題扯開了。
“印度的首都不是印度尼西亞嗎?”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看這名字就”
全場再次哄笑。
“想好了再說!”金鐘銘面無表情的在邊上提醒了一句。
“哎!”吉誠懇的點了下頭。“我是這么覺得的。巴西首都是巴西利亞。阿爾及利亞首都是阿爾及爾。對不對?”
“哈”金鐘銘面無表情的了一聲。
“你既然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首都名字為什么就不能知道印度的首都?”哈哈想到自己在最后環節只剩五萬塊已經有些崩潰了。
“那,那印度尼西亞不是印度的首都為什么要用人家印度的名字?”吉還是有些搞不清楚。
“我想吉成俊先生的解釋已經很清楚了,由于印度尼西亞的名字有印度兩個字所以他弄混了,總之白隊勝利,金錢翻倍,黑隊失敗金錢減半!”金濟東憋著笑宣布了結果。
“教教你吧,吉,印度的首度是新德里!”鄭亨敦對自己翻倍后的兩百六十八萬的金額很滿意。
“但是印度尼西亞又是哪國的首度?”吉無語的問了一句話。但隨即就被金鐘銘用答題板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
“現在宣布智力競賽后個人的金錢排名與數字。”金泰浩拿起話筒做了總結。“
第一名,劉在石四百四十萬;
第二名,金鐘銘二百五十萬;
第三名,鄭亨敦兩百六十八萬;
第四名,鄭俊河一百九十八萬;
第五名,樸明秀九十四萬;
第六名,盧洪哲十四萬;
第七名與第八名并列,哈哈、吉五萬。總之,下次等候通知,解散!”
所謂解散。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金鐘銘也趁機認識了金濟東這個人。
“我今天說的實話都覺得很奇怪啊,你們倆居然不認識。”去聚餐的路上,劉在石開著車就奇怪的對車上的兩人說道。
“我也覺得很奇怪。”同車的池石鎮也有點無語。
“介紹一下吧,金濟東前輩,我叫金鐘銘,年齡很小,您就放心的稱呼吧。”坐在副駕駛的金鐘銘回過頭來對身后的金濟東做了正式的介紹。
“你好鐘銘!”金濟東笑瞇瞇的回答道,這么一笑還真讓前面看著他的金鐘銘覺得是看到了一只流氓兔。
“像吧!”池石鎮指著金濟東問道。“流氓兔!”
“哎!”金鐘銘坦誠的承認了。
“鐘銘啊,濟東這人是個很隨和的人,你就放心的交流吧,就把他當做我或者石鎮哥就行了。”劉在石開著車解釋道。
“我早就聽說過這哥,但沒成想居然這么晚才認識。”金鐘銘搖搖頭也覺得有意思,金濟東跟他的人脈圈子的所有人幾乎都是熟人,但是他偏偏沒機會認識。
“我也是。”金濟東也笑瞇瞇的回應道。
“鐘銘既然成年了,那我就告訴你一個好去處。”劉在石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我非常好奇,濟東哥真的不生氣嗎?”金鐘銘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劉在石說的是金濟東的家,這里是他們圈子里公用party舉辦地,他早就聽哈哈等人說過。
“怎么可能會生氣?我這個人非常合群又是個老光棍,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放下在我家里活動。”金濟東笑瞇瞇的解釋道。
“哦!”金鐘銘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很多藝人哪怕是聚在一起都會傳緋聞,但是金濟東異常親民的形象是個大殺器,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他癡戀宋允兒。有個玩笑說,如果有女明星跟他在馬路上接吻也不會出緋聞的,因為大部分媒體都會說一定是金濟東跟這個女明星一下子扭頭的時候撞上了,這個人的一些形象從中可見一斑。不過也正是如此,金濟東累積了巨大的人脈,從李孝利到申智這些女性全都無條件信任他,李孝利公開嘲笑他性壓抑無疑是一種非常切題的表達方式。連女星都能無條件信任他,男星就更不要說了,幾乎跟他合作過所有的搞笑藝人最后都成了他的朋友。
但是。同車的劉在石和池石鎮卻不約而同的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那就是金濟東太冷淡了。甚至有一絲絕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種感覺。
金鐘銘可能是第一次見面覺得金濟東這種態度已經非常熱情了,但是了解這只流氓兔的劉在石兩人卻知道,如果是金濟東有心結識的話早就金鐘銘去他家玩了,甚至直接第一面就把自家的門鎖密碼告訴對方,有劉在石這么多至親的人在中做紐帶這樣做不是不可能的,但是金濟東卻只是笑瞇瞇的被動答話,這讓車上的兩個中間人心里有些不安。
實際上,這兩人不知道的是。金鐘銘也在有意識的疏遠金濟東,他明顯的感覺到對方似乎太驕傲了,身上那股子恃才傲物的舊文人的習氣很是明顯,所以幾乎是本能的,他也在保持安全距離。
晚飯驗證了劉在石跟池石鎮的猜想,金濟東也好金鐘銘也罷居然連一個桌子都沒坐一起。所以,晚飯后兩人打了個眼色,分別的拽著這倆人留了下來。
“你們倆對我們倆而言都是至親,真的是骨子里的那種至親,那我就直說吧。為什么會這樣?”劉在石率先開口了,而且一張嘴就開門見山。
“沒什么?”金濟東玩著手指冷笑道。
“我是感覺到了這位的態度。但是我也有自尊的,這種事沒必要自找麻煩。”金鐘銘幾次想走的,但是劉在石跟池石鎮這倆人實在是推不開的那種交情,所以也就實話實說了。
“濟東你說實話!”池石鎮的臉已經冷下來了。
“政治理念不合!”金濟東的話讓在場的其余三個人無語到了極點。
“政治理念是個什么玩意?”劉在石火了。
“我來說吧,我猜到了。”金鐘銘也吃驚的看了金濟東一眼,但隨后想起了前世關于金濟東的一件事,于是決定主動說明白。
“你知道?”金濟東喝了一些酒,明顯情緒上來了。
“我剛剛才猜到的。”金鐘銘冷靜的說道,他留在這里不是為了這只流氓兔而是為了其余的兩個人。“把問題簡單化吧,那就是金濟東先生無條件支持盧武鉉總統,對我參與之前電影界跟政府之間的沖突感到不滿。”
“而且你還是主要領導者,我都聽說了。”金濟東理直氣壯的樣子。
“就為了這個?”池石鎮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
“我實在想不通。”劉在石也是一團漿糊,在他看來這些東西不應該影響到他們這些人身上的。
“人是要有理想跟抱負的!”金濟東下面一句話就把兩個中間人給說蒙了。“我無條件的贊同盧武鉉總統對整個國家的改革與洗滌,這種情況下居然有人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站出來影響整個國家的大局,我”
“鐘銘是一個演員,這種事情他不能不去的。”池石鎮趕緊勸道,他還給金鐘銘打了個眼色,但是金鐘銘在四十五度角看天花板。
“鐘銘你也說句話。”劉在石看著喋喋不休的金濟東有些煩躁起來。
“我沒什么可說的,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政治信仰,并有權利為之付出犧牲和付諸行動,所以我無話可說。金濟東先生怎么做是他的自由,以后兩位哥在私下的時候見到他不要提到我不就行了?當然了,跟我聊天的時候提到這位我倒是無所謂。”金鐘銘也有些不耐煩,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是了,有什么可說的,他有沒跟對方翻臉只是結識失敗了而已。
“看不出你還很坦蕩的,那就這樣吧!”金濟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跟金鐘銘握了一下手。“咱們倆啊,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金鐘銘站起來微微彎腰,做不成朋友就做路人吧,對方是前輩所以他彎腰。
順便說一句,兩人臉上一點可惜的意思都沒有,真正可惜的是旁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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