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冥與云霄的戰斗出乎意料,尤其是目睹李玄冥使出玄冥陰火之后實力激增擊敗云霄之后,幾乎所有觀眾都為之轟動了。¢£,
雖然這一戰有人說李玄冥勝之不武,但贏了就是贏了,在隨后三十二進十六的淘汰賽中,雖然也出現過不少激烈的戰況,卻再也沒有這一戰令人震撼。
第一輪復賽結束后,十六強名單出爐,正如意料的那樣,除了云霄意外落馬之外,其余姬清影、李玄冥、姬云影、宮二、范冥和知名度不高的葉蟬、古云等人順利晉級。
接下來十六強的比賽激烈程度猶勝第一輪,勝出者將進入八強,這一場比斗更會決出本次第九名和第十名的名次,上一次的逐鹿金榜之戰,大周王庭的大皇子姬天陽,也就是在這一場的比斗中以一敵十五,完全斬殺立了所有對手,然后在逐鹿金榜上刻下了唯一的名字。
不過,這一次的逐鹿金榜之戰,顯然就不會有那樣的場面,先,數字是一的李言就遇上了大周王庭大將軍的兒子,范冥!
范冥的修為是歸元境八重巔峰,實力毋庸置疑,而李言的修為只有歸元境六重,自然不被看好,所以這一場除了熟識李言的人之外,幾乎沒有人看好他。
“你竟然沒有認輸,真是出乎意料!”范冥一雙幽蘭色的瞳孔看著李言,一臉不屑的說道。
“認輸?你在說笑嗎?”李言看著范冥,淡然道:“自信是沒錯,但是過分的自信,那就是自負了,而在沒有了解對手實力的前提下,就過分的自負,那么你在武道一途的道路也等于走到了盡頭。”
“自負?哈哈哈哈!”聞言,范冥的冷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然后看著了李言。道:“你有這個資格嗎?”說完,范冥怒喝一聲,醞釀的氣息瞬間爆,幽蘭色的瞳孔出精光。背后徒然涌現出一對藍色光翼,下一刻,一條黑色的長河瞬間出現在范冥的周圍,長河中閃爍著如同星辰似的磷光,顯得神秘而美麗。
‘藍色星河’這是范冥家族的傳承武學。傳聞是以為曾經跌落‘陰間’的范家先祖在看到了遠古‘冥河’之后,仿照遠古冥河模擬出來的武學。
“冥河?徒具其形!”看到范冥的招式,李言立刻就想到了修羅,隨即不屑的說了一聲,然后一揮手,白色的光芒飛入閃閃亮的天河中,藍色星河的磷光瞬間變得黯淡下來,然后就像煮沸的開始,整個沸騰了起來。
“至陽之力!”范冥感覺到藍色星河的力量被某種詭異的高溫迅蒸,一股股反噬之力倒卷而回。心中大驚,身形疾飛而出。
李言正要追趕,驀地有所感應,身形突然一轉,然后反手一抄,抓住了一股襲向腦后的藍色火焰,那火焰仿佛蝎尾一般,無聲無息,蘊含著凌厲的力量。
“原來那藍色的星河只是虛晃,這才是正招。不過好像也沒什么用。”在李言的手中,那段蘊含著幽冥之力的黑炎的迅被一股白色火焰吞噬,最后竟然徹底被李言手中白色的火焰焚燒殆盡。
這一招是范冥近年來創立的秘技,想不到被對方輕易化解。而且自己的力量好像被李言的至陽之力克制,范冥不假思索地后退,卻驀地現李言已經出現在眼前。
“幽影!”不過范冥并沒有慌亂,而是身影一晃,驀地多了幾個重影,朝四面分頭散開。一時虛實不定,讓人分不清虛實。
這套身法李言看著很熟悉,而后馬上便想起來,這和自己的神行術很像,卻更貼近修羅的幽冥神行術,不過等級應該達不到,所以李言一眼就看破了!
“呵呵,竟然在我面前玩這個!”然而那李言根本沒有思索,只是微微彎身,橫著一步就攔截住了范冥的真身,這一幕讓范冥面色大變,不僅是因為‘星影’身法被破,更因為對方動和時機,給他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
“你怎么…”范冥剛下意識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李言,猛然想到了什么,目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不過他才說出一個字,李言后先至的一指就按在他的胸口上,范冥只覺腦中轟的一聲,一股炙熱的力量就迅侵入了自己的身體。
“幽冥!”范冥猛然沉喝一聲,眼中藍光盛放,而后一股幽蘭的光芒就徐徐的從他身體中綻放而出,就像盛開的幽蘭,而蘭心之中,包裹的就是李言剛才打入他身體中的至陽之力。
“嗡!”幽蘭盛開,蘭心之中的至陽之力瞬間被結晶化,變成了一個實質般的藍色水晶,然后在一聲翁響中化為灰燼,而后范冥周身的藍色幽蘭藍光一閃,又消失不見,逼出身體中的至陽之力后,范冥這才死死的盯著李言,沉聲問道:“你怎么會我范家的幽影步法?”
“幽影步法?”聞言,李言先是一愣,然后腳下一晃,身形瞬間出現在范冥身前,一臉不屑的對著他說道:“你是說這個嗎?”
“蹭蹭!”李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把范冥嚇了一跳,瞬間后退了幾步,然后看著李言,臉色難看的說道:“你的步法…從哪里學來的!”他已經看出來,李言的步法和他的幽影步法很像,但明顯更高一籌。
“怎么,你想學?叫聲師傅,我就教你!”李言看著他,一臉戲謔的說道。
“哼,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聞言,范冥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然后冷冷地說道:“你的實力只能勉強能站在我面前而已,但在我眼里,你從來就不是真正對手。”
“哦?那么,你真正的對手是誰?”聞言,李言也是略有興趣的問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范冥冷冷的說了一句,又隱晦的看了一眼姬清影所在的地方,然后緩緩舉起了拳頭,拳頭冒出淡淡的藍光,道:“我也沒有工夫和你啰嗦。”
“是嗎?”李言聞言,卻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你連面前的人都沒看清,卻好高騖遠的去看向他身后,要明白,有些人,是你永遠都觸及不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