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蠻繼續跟石昊割袍斷義,大聲嚷嚷道:“我要當第一個護道人,小白臉比我所以他當第二個。”
“喂,趙蠻,你可真夠無恥的,我讓你們兩個說話,誰讓你更我爭奪第一護道人的位置了?”東方天齊不滿的咆哮。
看著趙蠻跟東方天齊互罵起來,石昊心中感覺暖暖的,旋即卻又是一陣孤獨,從此之后他們再也不能兄弟相稱了。
“為了你的道能走的更遠,斬斷前緣是必然的事情,從此之后你將會越來越孤獨,若是有朝一日你能夠踏上修煉的巔峰,你才會知道現在的孤獨根本算不了什么。”鼠爺感嘆道。
石昊點點頭,現在不是悲戚的時候,他看向了這萬劍門的廢墟,身形飛快的游走在其中,斬下一個個頭顱,然后來到了曾經自己的住處。
當初石昊跟父親住在萬劍門的外面,有一座單獨的小樓,小樓被包裹在十里竹林中間。
此刻石昊回到小樓外,小樓上前有不少落葉,推門而入,一股灰塵撲鼻而來,不少蜘蛛網交錯縱橫。
多么熟悉的地方,石昊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
桌椅板凳,還是放在原來的地方,甚至石昊小時候玩耍的木劍都還掛在墻上。
當初因為事發匆忙,桌子上還有石昊倒下的茶水,里面長出了不少小蟲子。
來到這里,石昊仿佛回到了兩年前,仿佛回到了當初天真無邪的舊時光。
自己修煉天賦雖然很差,但父親卻從來不會惱怒,只會撫摸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好好努力,問心無愧就好,不要太注重結局。
“父親,孩兒給你報仇了。”石昊嗓音有些沙啞,兩年來的努力就是為了今天。
一邊說著,石昊取出剛才斬下的那些頭顱。將其排列在小樓的外面,最明顯的那一顆,赫然是萬道松掛著古怪笑容的腦袋。這笑容永遠的凝固住了。
隨著石昊說完這句話,一股磅礴的天地之力降臨。
當初石昊曾經發誓要毀滅萬劍門,替父報仇,并且請天監。在自己體內留下了一道天罰種子。
若是自己不能按時完成,這天罰種子就會爆發,斬殺石昊。
如今石昊順利的完成了誓言,就從天罰當中得到了好處,隨著天地之力的洗滌,石昊的力量隨之達到了一千三百五十馬。境界也順利提升到了金身八重。
石昊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強壯。而且先天神瞳跟自己也更加契合。
只是,石昊忽然注意到了小樓中有些怪異的一處地方。
石昊快步走向二樓,他剛才通過先天神瞳的透視,看見了這里的一塊無字靈牌。
這塊無字靈牌是石昊小時候就有的,甚至石昊還在上面撒過尿。
但當時石昊畢竟年幼無知,此刻他在修煉一途小有成就,剛才通過先天神瞳發現,無字令牌中有一個玄奧的小陣法。
“讓陣道羅漢試一試。”石昊心中暗忖,將元石注入到萬佛圖當中。陣道羅漢蘇醒過來。
陣道羅漢對著無字靈牌觀測一陣,居然重現陷入了沉睡當中,同時一個念頭傳進石昊腦海中,“此陣法需要覺醒陣道菩薩才能破開。”
“什么?陣道羅漢居然無法解開這陣法?按理說父親只有玄海境的修為,不可能留下太玄奧的陣法才是。難道這個陣法父親也不知道?”石昊心中暗忖,不過他覺得這樣根本說不過去。
因為石昊小時候父親每天都會叩拜這個無字靈牌,應該對無字靈牌來歷很清楚才對。
或者說還有另外一個解釋,那就是父親有自己不知道的手段,悄悄留下了這個陣法。
可現在陣道羅漢也無法破解開,頓時讓石昊如百爪撓心一般不痛快。
“試一下血祭之術。這是從荒古流傳下來的,布陣者如果想讓指定的人解開陣法,可以指定誰的血液能破解開。”鼠爺的聲音響起。
石昊點了點頭,割開手指,于是一滴鮮血滴落在無字靈牌之上。
誰知道,無字靈牌光芒一閃,瞬間將石昊的血液吞噬掉,然后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有一定作用,接著來。”石昊心中大喜,石昊咬咬牙,切開自己的手掌,讓大量的鮮血涌出來,滴落到無字靈牌上。
幸好石昊可以不斷的制造血液,好一陣子之后,無字靈牌光芒大作,靈牌的背面,居然出現了不少小字。
石昊急匆匆的拿過來閱讀起來:
“石昊我兒,如果你能看見為父留下的東西,說明你還沒有死,而且修為達到了一定的地步,為父當為你賀。不知此刻大劫是否已經降臨?”
石昊看到這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以前他也聽說過所謂的大劫,但從來都沒有放在心里。
如今卻是自己父親留下的遺言,這不得不讓石昊重視起來,究竟所謂的大劫是什么?父親只是萬劍門一個普通長老,又是從什么地方得知的這種隱秘?
為了尋找答案,石昊繼續看下去:
“不管災難有沒有降臨,為父都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當然,你性子看似和善,內心卻有不安分的因素。萬佛圖應該可以幫助你在修煉的道路上走得很遠。若是你想要繼續在修煉一途走下去,可以去仙女國尋找一樣東西,完善神圖,你自然會有所收獲。身為人族英杰,為父希望你在能夠自保的情況下,在大劫到來之時出一份力量。”
看完這些東西,石昊沉默無語。
這些字是父親留下的無疑,石昊通過字跡跟內容判斷出來。
首先,解開陣法需要大量的精血,如果石昊自己不夠強大,他就看不到無字靈牌上的東西,只會如同普通人一樣安安靜靜的度過一生。
其次,世上根本沒有叫仙女國的地方。
但石昊記得,自己曾經跟父親到達過玉龍雪山之巔,遠遠的看見過一個潔白的宮殿,里面有漂亮的女子嬉笑,自己將那個地方城為仙女國。
這個稱號只有石昊父子二人知道,外人根本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