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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讓打仗、不讓私人斗毆,以武力見長的騎士們就失業啦,總不能天天去搞十字軍東征吧,他們用什么來證明自己的強大、冇英勇和騎士精神呢?于是騎士、貴族和教會共同弄了一個騎士比武大會,讓這些渾身都是勁兒的閑人有個發泄的渠道。
在十一世紀和十二世紀的時候騎士比武大會就和打仗沒啥區別,騎士們被分成兩撥,穿著盔甲騎著馬拿著武器沖到一起廝殺。在旁邊還用繩子圍出一塊空地叫做安全區,騎士們可以進入安全區修理盔甲、處理戰俘、收取贖金啥的,旁邊就是一群貴族老爺和老娘們起勁兒的吆喝,場面有點像羅馬的斗獸場。
這種比武大會的死傷也挺嚴重,教會又看不下去了,不斷的進行干預,于是經過上百年的演化,到十三世紀的時候,騎士比武大會就演變成一種類似運動會的模式了。分成騎術、騎槍、劍術和摔跤幾個項目,不許再沖到一起亂戰,都是一對一的公平對決,原則上不許私人仇殺,死傷率就比較少了。
“你不是說你會東方武術嗎?卡爾也說你很能打架,要不要去報名參加摔跤,如果勝利了,可以把戰敗者當戰俘收取很多贖金。”弗雷德里希二世一邊走一邊和洪濤講了講騎士比武大會的歷史和現在,還鼓動洪濤也上場去亮亮相。
“不去!我不缺錢!”洪濤清楚這位無良的皇帝想干嘛,他想看自己笑話,也就是說他不太相信自己會什么武術。
“還能收獲很多貴婦的青睞,既然教皇都來了,恐怕整個法蘭西的貴族都會來,還有德意志西邊的一些人也會來,卡爾說你對女人很熱衷。”一計不成又來一計,看到金錢誘惑不了洪濤,皇帝又拋出一個大殺器,美女!
“有江冇男爵好看嗎?如果有我就去!”洪濤把嘴撇得和瓢一樣。來歐洲好幾個月了,他一個看上眼的都沒有。這時候的歐洲貴族婦女們質量真不咋地,個個穿著睡袍戴著頭巾,要多土有多土。就算她們不土。洪濤也不敢沾,怕得病。而且歐洲的貴族女子結婚都特別早,一般十四五歲就出嫁了,如果到了二十多歲還是單身,那保證是寡婦。說不定已經結過兩次婚還生過孩子。只要看看弗雷德里希二世的兩任妻子就明白了,全是二婚的,皇帝都只能娶寡婦,洪濤不覺得自己能在這些貴族女人里找到什么好貨色。
“像江冇男爵那樣的貴族在大宋帝國多不多?”弗雷德里希二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的皇宮里有很多來自阿\拉\伯、拜占庭的女人,很難相信那些只是仆人。
“遍地都是…要不陛下和我回去住兩年?”洪濤專門喜歡戳別人肺管子。
“…明年給我帶幾個來怎么樣?給我當漢語老師…”弗雷德里希二世顯然想去,但肯冇定去不了,不過他有別的辦法。
“可以,十個吧,多了您也學不過來…”這次洪濤答應得很痛快。帶大宋的女孩子去歐洲當宮女這種缺德事兒他肯定是不會干的,但是抓一些日本女孩子送過來半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很多日本貴族女孩子都會漢語,估計歐洲人也分不清大宋和日本的區別,順手的人情,而樂而不為呢。
韋爾農是一座城堡的名字,它就建在塞納河北岸的一個高坡上,城堡前面就像是在開嘉年華大會,支了很多帳篷,每個帳篷上都有一面旗幟和代表自己身份的家族徽記。正中間圍著一塊上百米長的空地,長邊一側還有個木頭搭起來的看臺。顯然修的不夠大,還有很多人坐不上去,只能在看臺兩邊站著看。
此時空地上正有一對兒騎士騎著馬端著長長的騎槍互沖,雙方交錯的一瞬間。騎槍的尖端撞到對方的盾牌上,發出一聲悶響,很遠都能聽見。然后一個騎士就被撞下了馬,狠狠的摔在土地上,看上去好像受傷了,掙扎了好幾下都沒站起來。獲勝的騎士可不管失敗者如何痛苦。他把盾牌和騎槍一扔,跑到看臺前面好一頓秀,引來了震天的歡呼聲,聽聲音女人居多。
這種場面看上去挺殘酷,但確實能讓人的腎上腺素加速分泌,連洪濤胯下的戰馬都被遠處的喧鬧聲刺激到了。它好像很熟悉這種氣氛,不停的刨著前蹄、搖晃著腦袋,想沖上去湊湊熱鬧,不過韁繩被洪濤死死勒住了。
“嘟嘟嘟…嘟嘟嘟…”弗雷德里希二世、洪濤和護衛的騎士隊伍一直就站在距離看臺幾百米的地方沒動,好歹也是個皇帝,就算隨便串門也是大事兒,必要的譜兒還得擺,他在等著路易國王來迎接呢。路易九世顯然已經知道了弗雷德里希二世的到來,很快城堡上就想起了號聲,一隊舉著旗幟的騎士迎了過來。
“路易顯然比你要強壯多了,他更像皇帝,而你更像一個學者。”洪濤眼小聚光,老遠就看到了騎著白馬走在最前面的路易九世。他有一張堅毅、消瘦的臉,表情也很嚴肅,一身盔甲和頭上的王冠讓他看上去很威嚴,遠比弗雷德里希二世有氣勢多了,雖然在年紀上他還略顯年輕,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
“我覺得你是在贊美我,我確實想去當一個學者!”弗雷德里希二世的臉皮厚度也屬于MIX級別的,遇見洪濤之后又急劇增強了不少,一般的言語已經刺激不到他了。
一個皇帝和一個國王見面,過程必將是繁瑣、無聊、虛偽的。本來不太熟悉、不太合拍的兩個人非要讓大家看到他們是如何親密無間,這種感覺很別扭,至少洪濤是這么認為的。更別扭的是洪濤還得跟著一起裝孫子,畢恭畢敬的站在那里等著弗雷德里希二世介紹自己這位來自東方的南洋公爵,然后再畢恭畢敬的給這個年輕的國王鞠躬行禮。當然了,也僅限于此,像其他騎士一樣單膝跪地是別想了,如果這位國王非要洪濤這樣行禮,他也會笑著照做的。但別讓洪濤活著走,下跪的代價是很大的,有可能是一座城市,也有可能是幾座城市,它們都會因為這一跪而化為灰燼。
更讓洪濤擔憂的不是路易九世國王,而是那個坐在看臺最高位置的教皇格里高利九世。你說同樣是九世,人家路易九世再怎么操蛋也走下來迎接了一下,這個格里高利九世居然坐在上面紋絲不動,就算路易和弗雷德里希二世走到了觀禮臺前他還是沒有起身的跡象。這個派頭太大了,凡是這種人洪濤都把他們歸入不可交一類里。
原本觀禮臺最高一層只有兩把高背椅子,弗雷德里希二世一來,變成三把了,他和路易九世分別坐在教皇的兩邊。這時洪濤才發現,合算觀禮臺上也是陣營分明,左邊是世俗之人,右邊全是教會的人。既然人家沒請自己上去坐落,那就只能自己找地方了,現在弗雷德里希二世肯定顧不上給自己安排座位這種小事兒,他正板著一張皇帝臉和教皇兩個人斗嘴呢。
這位格里高利九世教皇其實也是一表人才,典型的意大利美男子摸樣。一頂高高的法冠、一身白色的罩衣配上繡著金色宗教圖案的祭披冇,再加上手里一根彎頭法杖,看上去有點游戲里穿著套裝的牧師,很神圣、很威嚴。不過他那雙過于陰郁的雙眼毀了一切美好,看誰都和看賊一樣,尤其是看自己。
“尊敬的教皇陛下、國王陛下…”問題是不管如何看不慣,到了人家地頭上也得規矩一些,這個道理洪濤懂,而且他在這方面特別能忍。你越不待見我我就對你笑得越甜,裝逼打臉那是熱血青年的喜好,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嘴上占點便宜毛用都沒有,因為這個吃了虧多冤啊。
“艾特公爵,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不過是和一些不好的事情聯系在一起的。在熱\那\亞就是你使用了魔鬼的方式毀掉了主的教堂,是這樣吧?”果然,格里高利九世不光是個陰郁的家伙,還沒什么涵養,連正式的見面禮都沒完事兒,就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教皇陛下,這一點我必須澄清,基督世界的戰爭我沒有參與,甚至連看都不看,我只是把我的船租給了皇帝陛下,這是對皇帝陛下熱情款待我的一種回報,是收取租金的。具體皇帝陛下拿我的船去做什么了,那是他的權利,只要不把我的船弄壞就不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其實在基督世界里不一直都是這么做的嘛,威尼斯人可以把船租給交戰的任何一方,而且還能和薩拉遜人(歐洲人對阿\拉\伯人的蔑稱,由于阿\拉\伯這個詞兒是違禁的,所以以后我盡量用薩拉遜人代替)做交易,我看不出這里有什么不同的。”和洪濤斗嘴皮子肯定是沒什么好結果的,他能把一個瞎話編十年,還是一套一套的,他不想承認的事情,只要不動武,誰也抓不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