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魔印,一印證輪回!
依靠著輪回魔印,鄭鳴硬憾過赤宵劍,現在這只剩下四只手臂的強者說什么他的小世界之中,其他人根本就無能為力,鄭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輪回魔印,一出手,鄭鳴就直接施展出了輪回魔印,伴隨著時光輪回的挪移,那小世界就開始崩潰。
有生有滅,一切自在輪回之中,這方小世界雖然看似只有那強者的一道神禁,但是他同樣沒有脫離大的輪回。
自然也要受到輪回魔印的掌控,也只是半刻鐘的功夫,這小世界,就出現了崩潰的情形。
也就在這一刻,鄭鳴一拳重重的轟擊在了那破裂的金光上,隨即出現在了赤桑木下方。
蚩敵以一敵五,還有一種越戰越勇的姿態,大魔屠神刀揮舞之中,殺的五個神禁級別的高手不斷的后退,鄭鳴飛出之后,就朝著蚩敵直接沖了過去。
看到鄭鳴沖來,蚩敵將他身后的位置清空了出來,他沒有和鄭鳴說任何的話,但是鄭鳴卻能夠感到,這個蚩敵,絕對不是一張沒有絲毫情感的牌。
“孽障,我要殺了你!”已經變的有點頹廢模樣的四臂強者,怒斥鄭鳴,他四臂閃動,瘋狂咆哮。
對于此人,鄭鳴沒有心思再糾纏,他朝著那巨大的赤桑木掃了一眼,隨即下定了決心。
按照紫雀神皇的作為,他真的有一走了之的沖動,但是最終,鄭鳴還是決定留下來。
破了赤桑木,為的不是紫雀神皇,而是整個紫雀神朝之中的普通百姓,等赤桑木橫掃天海關,將無盡的大地盡皆變成海域,紫雀神皇死去的可能不大,但是受災最重的,還是那些無辜的百姓。
自己雖然喜歡獨善其身,可是現在,能夠在舉手之間,就能救活無數人性命的事情,鄭鳴無法說服自己拒絕。
來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年,鄭鳴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他已經感到了所有人那種真摯的情感,所以,他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掉。
這也許是鄭鳴的一個弱點。
“送我過去!”鄭鳴朝著赤桑木一點,厲聲的向蚩狄喝道。
蚩敵對于鄭鳴的命令,自然是言聽計從,不會有任何的拒絕,因為它就是鄭鳴手中的一張牌。
當即快速的揮動手中的大魔屠神刀,將一個威猛無匹的金棍,在虛空之中劈裂成為兩段,帶著咆哮的刀芒,更是差點將那位手持金棍的神禁強者的手臂斬落下來。
那神禁強者雖然憤怒,但是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恐懼,他面對蚩狄,已經從心中升起了一種懼意。所以在蚩狄后退之后,他并沒有緊隨而進,而是退后。
蚩狄退到鄭鳴的近前手臂猶如鋼鐵,抓住鄭鳴的腳,輕輕的一用力,直接將鄭鳴朝著赤桑木投了過去。
作為蚩尤的兄弟之一,蚩狄的力量之強,可想而知,他這一投,鄭鳴整個人,就好似一道利箭,沖到了赤桑木的近前。
赤桑木浩大如山,此時越發接近,鄭鳴越發能夠感到這赤桑木的強大。
一座山,一座布滿了各種銘文和神鏈的巨山,這是鄭鳴落在赤桑木時,心中唯一的感覺。
三萬里赤霄劍,也許能夠戰的動這座山!
“牛頂天,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你覺得你挨近赤桑木,你就能夠破壞赤桑木嗎?”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大猿王,詭異的出現在了巨樹之上。
他的手中,雖然已經沒有了那大槍,但是此刻,卻多出了一柄金光閃閃,猶如降魔杵一般的兵器。
這兵器在鄭鳴的感覺中,比不上那桿被自己的轟天錘轟破的長槍,卻也不會差太多。
“你現在已經是死路一條,我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放下兵器投降,也好讓自己少受點罪。”
大猿王面容猙獰的道:“不要想著活命,我告訴你,你擊殺了太子,七海之中,絕對沒有你的活路。”
“就算整個七海跪在我的腳下,我也不見得看一眼,我是來破了這赤桑木,然后回去的。”鄭鳴朝著大猿王一揮衣袖道:“別耽誤我時間。”
“還說破赤桑木,哈哈哈,好好,你果然是嘴巴足夠硬,不過這一次,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盡管朝著這赤桑木出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能夠將可以媲美神禁三境的赤桑木破掉。”
大猿王手指赤桑木,聲音如雷。
如果讓鄭鳴對自己出手,大猿王絕對沒有這個信心,但是對于赤桑木,他卻是一百個放心。
神禁三境,這四個字,可不是說說而已,它的強大,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鄭鳴看著那得意洋洋的大猿王,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家伙在作死。
盡管出手,我都已經到了這里,你想要攔我,不讓我出手都不可能,還要讓我盡管出手。
你是真的傻了,還是腦袋被驢給踢了。
“一個小小的赤桑木,本人只是不愿意出手,只要我點出一根手指,就能夠將赤桑木摧毀。”
鄭鳴牛氣哄哄的看著大猿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一根手指,大猿王的智慧,比之普通人類都要高,他雖然知道鄭鳴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這般單槍匹馬的沖過來,但是他相信,牛頂天破不了赤桑木。
赤桑木的枝椏間,懸掛著無數的宮闕,這些宮闕之中,無數的七海貴族,都在靜靜地看著鄭鳴。
赤桑木對于他們而言,不只是一個戰爭的堡壘,而且還是他們精神上的一種依托。
正如他們相信七海之主無人能夠戰勝一般,他們同樣不相信,有人可以破了赤桑木。
“這個人叫牛頂天,我怎么覺得,他是吹牛頂著了天啊!”
“不要小看他,畢竟太子殿下,已經死在他的手中了!”
“太子的死絕對是一場意外,他擁有著什么可以破開虛空的秘法,這才讓太子殿下著道,這可不是太子殿下那赤桑木守護的虛影,這就是赤桑木。”
“說不定他還有幫手,你看看那個人,竟然能夠力戰五個無上神禁人物,好似還沒有落下風。”
“那是幾位神禁大人,正在試探他們還有什么手段,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憑借著幾位神禁大人的手段,只要一起動手,早就將他給宰了。”
各種議論中,鄭鳴看著那大猿王道:“你剛才已經大放厥詞了,我覺得你也是一個人物,不如你和我賭一下,看看咱們兩個,誰說的是正確的。”
大猿王的眼眸中多出了一絲遲疑,他雖然心中有把握,鄭鳴絕對摧毀不了赤桑木,但是此時,看著鄭鳴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他心里突然有點底氣不足。
賭,還是不賭?
“呵呵,你現而今已經是死路一條,我憑什么和你賭?就算是贏了,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大猿王朝著鄭鳴掃了兩眼,隨即做出了一副你這種小把戲騙不了我的模樣。
鄭鳴輕輕一笑道:“不敢就算了。”
五個字,卻好似五把利劍,直接插入了大猿王的心臟,這一刻的大猿王,就覺得自己無比的憋屈。
作為七海之中最頂尖的王者,他雖然不像神禁那般高高在上,俯視蒼生,卻也沒有多少人招惹他。
畢竟,他本身的實力,就已經足夠讓他橫行,更何況他的身后,還有一個護短的神禁。
從來都是他大猿王怎樣,而別人不敢,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成了人家要怎么樣,他大猿王竟然不敢,這對于大猿王而言,簡直就是對他的一個侮辱。
“大猿王,不要上當,他這是激將法!”一個頭頂青白二氣的武者,沉聲的喝道。
這武者氣勢不動如山,他頭頂的青白二氣,更是不斷的變幻著形狀,時而猶如一道利劍,時而化作一方巨鼎,更有時候,這青白二氣演化成一種似龜似蛇的怪獸。
看到此人,大猿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然,不過隨即,他就朝著鄭鳴看了一眼不再說話。
“你既然已經沒有什么手段,那就讓我送你上路!”武者說話間,他頭頂的青白二氣,在虛空之中,化作一根青白相間的巨棍,朝著鄭鳴橫掃而來。
對于這突然出現的武者,鄭鳴當然不敢掉以輕心,這青白二氣變幻無常,更讓鄭鳴警覺。
在這青白二氣掃來的瞬間,鄭鳴的身形閃動,天下極速之間,就已經挪移到了大猿王的身后。
“大猿王,如果自己不敢,就直說,不用找這么一個挫人來,我又不是說非要賭。”
那催動青白二氣的武者,也是一個驕傲的人物,現在鄭鳴雖然在和他交戰,但是卻和大猿王說話,讓他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冷哼一聲道:“去死!”
青白兩色的氣息,在虛空之中演化成一座寶塔,朝著鄭鳴直接罩落而下。
就在這寶塔要下落的瞬間,鄭鳴就從這寶塔上,感應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息,他覺得自己在這寶塔的籠罩下,竟然有一種身軀不由自主要被吸納過去的感覺。
這青白二氣之中,隱含著神禁之力,只不過這神禁之力,好似被什么禁錮著。
心中念頭閃動的鄭鳴,催動玄功朝著那青白兩氣揮出一拳,而后騰空朝著那赤桑木扔出了一道紫光。
紫色的光芒,只是一個星點,甚至是燈花!
在這個時候,鄭鳴點開了眉心的英雄牌,將紫兜神炎扔向了赤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