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鳴之所以在這里悶著抽取英雄牌,當然是因為沒有想到對付赤桑木的好辦法,現在好了,有了這兜率紫焰,只要一點扔過去,就能夠將赤桑木點燃。
焚燒的赤桑木,自然也就破掉了。
看著那兜率紫焰,鄭鳴越看越是歡喜,這一下子抽取一千張武器法寶牌,還真是有不錯的收獲,現在不如再抽取一次。
不,先將這兜率紫焰疊加一番再說。
疊加一張,需要紅色的聲望值一個億,真真讓人有點牙疼,但是要是按照想誰是誰來弄,好像更便宜。
不想了,疊加!也就是一個眨眼,鄭鳴就將自己身上的紅色聲望值,全部疊加成了兜率紫焰。
看著心頭成堆的兜率紫焰,鄭鳴就覺得一陣的爽利,他的腦海之中,陡然閃過了一個信息。
八九玄功想要晉級,需要先天五火,兜率紫焰是先天五火之一,如果能夠聚集其他四種火焰,可以將八九玄功更進一層。
那四種火焰的名字,隨著鄭鳴心里冒出來的想法,出現在了鄭鳴的心頭。
只不過看著這四種火焰的名字,鄭鳴撇了撇嘴,這四種火焰,每一種都可以比擬兜率紫焰。
怪不得以楊戩的本事,尚且沒有聚集齊這五種火焰。
自己能夠抽到兜率紫焰,說不定也能夠將這幾種火焰抽到。現在自己身上黃色的聲望值,同樣數量巨大。
“抽幾次試試!”
生出迫切希望的鄭鳴,幾乎沒有猶豫,就在法寶兵器牌上抽了起來,一次一千張,一次一百萬的黃色聲望值。
一連抽取了十次,上萬張的兵器法寶牌之中,雖然也出現了一些小極品之類的東西,但是那四種火焰一種也沒有出現。
“寂滅凈火、血海靈火、青蓮寶炎、大日神炎!”嘴中念叨著這四種火焰,鄭鳴一陣搖頭。
這英雄牌系統,他奶奶的就是故意和自己作對,很多東西,自己不想抽取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到了手中,當自己想要抽到某一張,卻是費盡心思都抽不到。
可惡啊!
如果這些火焰,封神牌之中都有,那就該自己晉級,如果封神牌之中沒有,那就不該自己晉級。
這個念頭生出之后,鄭鳴就第一個思索寂滅凈火,隨著他的念頭選中寂滅凈火,一個億的黃色聲望值,消失的干干凈凈。
一個億的黃色聲望值,可以想誰是誰一張孔宣級別的英雄牌,可是現在,鄭鳴卻要用它抽取火焰。
想一想,鄭鳴就覺得自己牙疼,但是牙疼也不行,那可是晉級的八九玄功。
四種神炎,得到了一種,鄭鳴心里有些歡喜,他接著開始抽取血海靈火。
在想誰是誰的英雄牌作用下,只是一個念頭的功夫,血海靈火同樣出現在了鄭鳴的心頭。
赤紅色的火焰,在英雄牌上,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雖然不是實物,但是透過這火焰,鄭鳴好似看到了一片巨大的血海在演化。
第二張了,莫非老天已經注定,可以讓自己的八九玄功晉級一下嗎?
唔,第三張,這一次一定要抽取到啊!
青蓮神炎,鄭鳴是第一次聽到,可是它卻是鄭鳴這一次晉級的關鍵,當確定選擇的時候,鄭鳴的心都有點跳的厲害。
很好,依舊有,天青色的火焰,漂浮在英雄牌的上空,就好似一朵青蓮,不落濁世之中。
看到這火焰,鄭鳴算是徹底放了心,五種靈火,他已經擁有了四種,如此以來,自己晉級,看來是十拿九穩了。
“大日神炎,抽取!”鄭鳴的心,無比的迫切,這一刻,他就覺得,自己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一般。
只要第五張大日神炎取到,自己就可以讓八九玄功晉級,雖然不知道晉級之后,八九玄功能夠達到什么程度,但是在鄭鳴的感覺之中,紫雀神皇,應該不會放在自己的眼中。
“您的聲望值不足!”就在鄭鳴準備欣賞一下大日神炎的英雄牌時,他的心頭,赫然出現了這么一行字。
這一行字,幾乎將鄭鳴所有的希望,直接砸落進了深淵之中。黃色聲望值不夠了,不對啊,自己的黃色聲望值,還有不少,怎么會不夠呢?
當鄭鳴定睛朝著英雄牌系統看去的時候,卻發現上面寫著一行字:“大日神炎屬于洪荒牌,您可以抽取。”
奶奶的,大日神炎竟然是洪荒牌!其他四種靈火,都是封神牌,就它是洪荒牌,這不是欺人太甚么?
鄭鳴有一種想要將自己心頭這英雄牌的系統給砸碎的沖動,但是最終,他只能夠將這口氣,憋在心里。
因為他砸不破英雄牌系統,更何況英雄牌的系統,對他而言,是現在最重要的依仗。
“抽,老子不信,抽他一千次,抽不到一個大日神炎。”
一次,兩次,三次…
鄭鳴開始瘋狂的抽取,他這一次選定的目標,是兵器和法寶牌,為了抽到那大日神炎,鄭鳴一連抽取了上萬次。
一千萬的紅色聲望值,直接抽完。
沒有,別說大日神炎,就算是一種火焰,鄭鳴都沒有抽到,這實在是讓人覺得心寒不已。
他奶奶的,再抽!
“牛賊不死,天下難安!”開陰神侯說出這句話的剎那,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海底紫心木做成的桌子上。
一直以來,紫心木都是被一些化蓮境的武者當成銘器煉制,現在被開陰神侯一掌拍下,直接化成了碎粉。
偌大的長桌四周,坐著二皇子還有慶陽神侯等人,他們一個個面色都非常的不善。
特別是二皇子,此時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這一次來到天海關,他的臉面可以說全部丟盡。
來到這天海關,二皇子本來想要刷一下名聲,讓自己更有可能繼承自己父皇的皇位。
可是現在,別說皇位,連他自己,都成了笑柄。
鄭鳴那廝肆無忌憚的拍他臉的情形,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傳播了出去,現在,鄭鳴當著三百神侯的面,要他母親慧妃的事情,同樣會散播出去。
紫雀神皇的大手筆,在無數人的眼中,那就是君臨天下的帝皇應有的氣度。畢竟一個女人,對于帝皇而言,就是一個衣物而已,丟了算不了什么。
可是那對二皇子,卻是一個難以開解的奇恥大辱。
至于兩個神侯,他們憤怒的原因,自然是人所共知,一些和兩個神侯有仇的神侯,現在見到兩個人之后,已經開始稱呼他們新的名字。
“聽說那廝二話不說,霸占了大將軍王的宅子,現在正在欣賞歌舞,逍遙自在的很哪啊!”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文士,聲音中帶著一絲陰沉的道:“咱們不能任由他如此逍遙下去。”
二皇子點頭,他甚至一刻鐘都不想讓這個牛頂天好下去,如果能夠擊殺牛頂天,就算再大的損失,他也愿意承擔。
可惜牛頂天這個人,實在是太強了!
“大將軍王乃是神朝武將第一人,他難道就真的任由這個牛頂天占據自己的宅子,連個屁都不敢放嗎!”有人陰惻惻的說道。
“有人試探過大將軍王,說是要帶兵趕走牛頂天,但是那個人,已經被大將軍王打入死囚牢里了!”四十多歲的文士,無奈的說道。
那個試探的人,乃是他派出去的,非但沒有起到游說的作用不說,還被押入了牢房,這對于文士的威信,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二皇子一擺手道:“先生不用失望,大將軍王雖然現在有點不近人情,但是我相信過了這幾天,他還是要給小王我一點面子的。”
“也就是十天的時間,大家忍一忍,等牛頂天破不了赤桑木,我看那時候,他還怎么辦!”
二皇子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露出了欣慰之色。他們都是支持二皇子的,二皇子被牛頂天打擊了聲威,他們可以說恨牛頂天入骨。
“可是,如果他真的破了赤桑木呢?”開陰神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那赤桑木,就算幾位至尊無上的存在,都是無計可施,那狗娘養的牛頂天又何德何能,能夠破開赤桑木?”二皇子雖然迫切需要開陰神侯的支持,但是此時被逼問,心里仍有一些不痛快。
開陰神侯能夠感覺到這一絲來自二皇子的不滿,但是無論如何,他還是要說下去。
畢竟,牛頂天不是一般人。
“牛頂天來歷不明,修為也是高深莫測,前些時候,就算水族的神禁存在,在他的手中,都吃了虧。”
“這也是為什么,神皇陛下雖然對他恨不得殺之而后快,卻又不得不對他和顏悅色的重要原因。”
慶陽神侯一直緘默不語,現在看到開陰神侯和二皇子起了爭執,這才開口道。
他雖然是二皇子的臣子,但是這一刻,他的話語中,卻是完全支持開陰神侯的。
“如果咱們疏忽大意,讓那牛賊將赤桑木給破了,那么咱們一脈,將永無再起之日。”
一脈,兩個字,直接道明了彼此之間的關系。
二皇子本來因為開陰神侯的頂撞,而有些不爽的心思,這一刻也消失的干干凈凈。
他看著開陰神侯道:“神侯所言及是,無奈這赤桑木的事情,咱們無能為力啊!”
開陰神侯淡淡的道:“二皇子,這件事情,咱們是無能為力,但是有人可是能夠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