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鳴,你饒了我這一次,我可以對天狼神發誓,絕對不會和你為敵作對,而且我還可以在天狼神的見證下,和你結拜為兄弟,你放心,我們天狼原的人對天狼神的誓言,是絕對不敢有任何的背叛。”
“無論是我,還是什么人,都不敢背叛這個誓言,我…”
鄭鳴看著那些讓他三思的人,眼眸之中多出了一絲深深的感動,他緩緩的道:“你們的好意,我明白,但是他既然敢殺我們鄭家的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無論是誰,殺我鄭家的人都不行,我鄭鳴雖然不愿意招惹事情,但是卻絕不怕事。”
“你可以去死了!”說話間,鄭鳴根本就不給曾不在說話的機會,腳下真氣如潮,直接沖入了曾不的體內,將曾不體內的所有生機泯滅。
“鄭鳴,你不要得意,我…死了,天狼原誰不會放過你的,狼帝他老人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最后的嘶吼聲中,曾不充滿了不甘心,但是他同時也有一些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招惹鄭鳴。
在這無盡的瘋狂和懊惱之中,曾不走到了他人生之中的最后一刻。
當鄭家的武者打掃庭院的時候,托天老祖晃悠悠的從外面走了回來,他這些天就居住在鄭家,只不過他在鄭家的地位,是一個沒有太多人認識的客卿。
“天狼原,你說剛才鄭鳴殺的人來自天狼原?”托天老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味道的朝著一個正在談論這件事情的鄭家侍衛吼道。
那侍衛只是知道托天老祖是鄭家的人,但是對于他的修為卻是半點都不知道,此刻被托天老祖一把抓在手中,那侍衛就覺得自己想要動彈一下都困難無比。
此刻的托天老祖,在那侍衛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尊魔神般的存在,他聲音不由顫抖的道:“是啊,那三個人說他們來自天狼原!”
“鄭鳴殺了他們?是不是?”托天老祖將那侍衛直接提了起來,厲聲的問道。
鄭家的侍衛。武極高強的并不多,面對普通人還行,像托天老祖這等一品強者,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是…是的。他們被二少爺給殺了!”那侍衛本來想要說兩句殺了就殺了之類的話,就覺得托天老祖整個人,已經化身成為狂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知道天狼原代表什么嗎?”托天老祖找到鄭鳴的剎那,也不管鄭鳴身邊究竟有什么人。聲音之中好充滿了急切的朝著鄭鳴大聲的吼道。
對于托天老祖而言,鄭鳴倒不倒霉,實際上他并不關心,他關心的是他自己。
現在他的身上,已經被種上了禁止,想要逃脫鄭鳴的控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鄭鳴面對危險,那么他就更危險,畢竟鄭鳴要有事,第一個就要拿他當炮灰來用。
鄭鳴此刻。正在和南云錦說黑心老人的事情,他并沒有提有人追殺黑心老人,而是問南云錦有沒有特殊的和黑心老人聯系的方式。
還沒有等他將話說完,就看到托天老祖狂風一般的沖了過來,神情激動無比的問道。
鄭鳴并沒有立即回答托天老祖大的話,而是朝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狐疑之色的南云錦道:“南姑娘你先休息吧,等我處理了此地的事情,再和姑娘您談。”
南云錦遲疑了剎那,臉上帶著一絲遲疑的道:“是不是我們父女給公子惹麻煩了?”
自己只是問了一個黑心老人的下落,這個女子就能夠想到這么遠。果然是如花解語的人。
不過如此較怯怯,沒有任何縛雞之力的女子,鄭鳴又怎能讓她為這種事情而擔心,所以笑吟吟的道:“是我定州之中的事情。姑娘不必在意。”
在南云錦走遠之后,鄭鳴這才淡淡的朝著托天老祖道:“老祖先坐下說話。”
托天老祖這個時候,也平靜了下來,他朝著鄭鳴帶著一絲自嘲味道的笑道:“我有什么好急的,又不是我殺了天狼原的人,哈哈哈。”
鄭鳴不慌不忙的給托天老祖倒了一杯水。而后平靜的道:“老祖看來聽說過天狼原?”
“天狼原是天荒之地的一處大勢力,在整個峽谷十三國,沒有人敢于招惹他們。”
托天老祖冷冷一笑道:“公子敢于招惹天狼原,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鄭鳴不吭聲,但是他的手中,卻多出了控制著托天老祖那枚玉符,慢慢的翻動著。
托天老祖本來還想譏諷鄭鳴兩句,但是看著鄭鳴手中不斷翻動的玉符,神色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嘆了一口氣道:“鄭鳴,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惹大麻煩了,天狼原惹不得啊!”
“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疆州的州城散花府內,一個老者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老者眉目發白,但是整個人,卻并沒有任何的病態,相反他整個人,給人一種威猛的感覺。
但是就這樣一個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者,此時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就好像一個被嚇破膽了的軟蛋。
雖然這個稱呼,沒有人將他和老者聯系起來,但是此時老者的神色,真的很想。
站在老者對面的,是一個眉目俊朗,卻又擁有著不怒自威氣勢的中年人,如果說這個人擔任大晉王朝的國君,那么很多人都會覺得,他比現在的國君司空紫符更有帝王之相。
只是這在疆州有天塌不驚之稱的男子,此時神色也有些發青的道:“曾狼主死了,死在了鄭鳴的手中。”
他的聲音很低沉,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那老者的手,顫巍巍的落在桌面上,他想要將桌面上的白玉茶杯端起來,但是卻在端起來的瞬間,因為把握不穩,直接讓那茶杯摔落在地上。
這是老者最喜歡的白玉茶杯,是老者最心愛之物,平常的時候,就算是磕住碰住這茶杯,老者都心疼不已。
但是現在,老者根本就沒有理會已經成為了碎片的茶杯,好一會哆嗦的手才鎮定了一分道:“真的嗎?”
老者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期待,他雖然知道自己這種期待,根本就沒有可能,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升起了這種期待。
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那個鄭鳴沒有將曾不給殺掉。
雖然,他多年的理智告訴他,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心中,還是存在著那么一絲的僥幸。
“父親,事情千真萬確,是咱們定州的探子傳遞來的消息,曾不和他兩個屬下,都死在了鄭鳴的手中。”那中年男子明白自己父親的心思,他沒有對自己父親竟然心存這種僥幸,有任何的恥笑。
實際上,就在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抱的,還不是和他父親一樣的心思。
假的,這應該是假的,但是冰冷的事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曾不死了,死在了鄭鳴的手中。
“該死的鄭鳴,他…他怎么能夠殺了曾不,他怎么敢殺曾不,他…他瘋了不成,他難道不知道,天狼原的人是惹不得的,他難道就不怕給自己家族招惹禍事!”
老者突然爆發了起來,這一刻,他一點都不像一個擁有著巨大的聲譽的老家主,他咆哮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他就是一個罵街的老人。
一個瘋狂罵街的,和潑婦一樣的老人。
“他要找死,自己可以用一根繩子去死,自己可以跳河,自己可以撞頭,自己可以…”
“他為什么要連累別人,他知不知道,惹了天狼原的人,不但他要死,還要有更多的人,因為他的行為而死!”
“這種人,該死,老天怎么不降下來一條雷霆,劈死這個該死的混蛋啊!”
老者的詛咒,很是瘋狂,足足罵了有半個時辰,那老者才算是平靜了下來,不過他那本來紅暈的臉上,卻出現了一塊老人斑。
好像一下子,這老者就已經老了二十多歲!
“你給我說一下,曾不死的情況。”重新坐下的老者,聲音無比低沉的道。
中年人輕聲的,將他所知道的一切說了出來,那本來已經恢復了平靜的老者,猛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手指著中年人,聲音之中帶著顫栗的道:“你說鄭鳴就因為他…他的侍衛被曾不殺了,所以殺了曾不?”
“該死,該死的東西!那些狗屁侍衛,就是豬狗一般的東西,別說死一個,就算是死一萬,死一百萬又能夠怎樣?”
“那就是一群的草芥,那就是一些垃圾,他們死了就死了,他們怎么能夠和尊貴的曾不大人相比。”
“嗚嗚,為了幾個侍衛,殺了曾不,他…他怎么能夠做的出來啊!”
老者有些瘋狂的撕扯著頭發,整個人顯得有點癲狂,可能是因為他實在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中年人等老者平靜下來之后,輕聲的道:“父親,咱們段家對于天狼原一向客氣,現在就算是曾不死了,天狼原也不見得就怪罪咱們?”
“你個愚蠢的東西,我怎么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不怪罪咱們,嘿嘿,你覺得可能嗎?”
“我告訴你,按照天狼原的規矩,所有接觸到他們死的族人的人,都是死路一條。咱們段家是曾不他們進入大晉王朝時,第一個找的家族,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