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蓉,最近,你那個兄弟的尾巴翹的有點高,宮主因為有我在這里坐著,所以多少會給幾分顏面,但是你要告訴你那兄弟,有些事情,適可為止,不可做絕啊!”
“特別是對待鄭鳴,一定要謹慎。”
段映蓉恭敬的道:“小姨您放心,映蓉一定會轉告小弟的。”
清晨,手持紅顏神劍的鄭鳴,一劍揮出,三丈之外的山峰,被直接斬成了兩段。
鋒利的劍芒,切割石頭,猶如豆腐一般。
只不過,這并不能讓鄭鳴滿意,這柄紅顏神劍,確實讓鄭鳴有一種很實力大增的感覺。
以往,在他面對五品或者四品強者的時候,總有一種束縛手腳的感覺。特別是四品的強者,他的內氣雖然強勁,但是不運用英雄牌,他根本就破不開四品強者的護體真氣。
自然,更別說傷到四品強者了。
但是現在,有了這柄紅顏神劍在手,鄭鳴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破開四品強者的護體真罡。
可以說,有了這柄紅顏神劍,讓鄭鳴本身的實力,有了一個巨大的提升。
再次催動紅顏神劍,鄭鳴就覺得這柄神劍在反抗自己,雖然自己能夠發揮出這柄劍的不少威力,但是卻難以發揮這柄劍的全部實力。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天劍之體,只有十分之一。
騰空而起,劍光西來,一劍飛仙。
猶如紅色閃電的劍光,將鄭鳴整個人再次包圍,這一刻,虛空之中。充滿了炫麗。
此時的天外飛仙,雖然依舊比不過葉孤城,但是鄭鳴覺得。自己已經有了葉孤城四成左右的實力。
那山上的頓悟,給鄭鳴在劍道上有了極大的提升。他除了得自阿飛的快劍真意之外,又平增了一點真意。
對于這一點真意,鄭鳴起名為飛仙劍意。
飄然出塵,一劍飛仙的飛仙劍意。
“公子您回來了。”綠劍快速的從綠劍小筑之中迎上來,面容之中,滿是歡喜之色。
不過從綠劍的眼眸之中,鄭鳴看出了一絲的擔憂,他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聽綠劍輕聲地道:“鳴少,剛才張堂主和馬堂主一起過來,因為沒有等到鳴少您,就將禮物給鳴少您留下,先告辭了。”
在葬劍宮中,鄭鳴認識的人真是很有限,所以馬堂主和張堂主是誰,他自然沒有印象。
不過這兩位堂主的禮物,還是很不錯的。就拿那位馬堂主來說吧,直接送上了一百萬兩白銀的銀票。至于其他的金銀珠寶,更是不在少數。
但是真正讓鄭鳴感到大手筆的,還是那位張堂主。畢竟金銀珠寶只是一個數字,而三個俏生生的,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女子,實在是直沖人心最柔軟的地方。
大爺的,還真不是一般的會送東西啊。
“綠荷、綠蓮、綠藕拜見公子!”清脆的聲音之中,三個小女子恭敬的向鄭鳴行禮道。
聽著這名字,鄭鳴皺了一下眉頭,隨即道:“這名字不好,要改。那個你們應該叫紅蓮白藕青荷,這樣才好聽。”
嬌俏可人卻一臉稚氣的三個小女子。自然不明白鄭鳴給她們起這名字的意思,但是她們多年所受的教育。卻讓她們無條件的服從了鄭鳴的惡趣味。
“多謝公子賜名!”
三個人異口同聲,再加上幾乎難以分辨出差異的容顏,可謂是讓人無比的賞心悅目。
揮發了三個的小丫頭下去之后,鄭鳴就從綠劍的口中得到了馬堂主和張堂主這兩位的根腳。
這兩位,在葬劍宮之中,也算是掌權的人物,但是他們除了葬劍宮的身份之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們出自葬劍宮下屬的十八府世家。
給自己送這么重的禮,自然是想要讓自己照顧他們。
一般來說,鄭鳴不是一個難說話的人,人家愿意歸順,他自然也可以省點事。
但是鄭鳴深知,自己要的是聲望值,不將十八個府折騰一遍,自己的聲望值可不好拿。比如那位在觀星劍宗的使者,地位很牛,但是紅色聲望值幾乎為零。
對那位使者而言,聲望值沒有什么用處,但是鄭鳴卻不能說自己用不到紅色聲望值。
“再立個擂臺打人,好像有點不合實際,得,我就在這十八府之中來一個伸冤昭雪,既弄了聲望值,又樹立自己形象,這個可以有啊!”
“鳴少,這邊就是我們葬劍宮的論劍臺,幾乎每十天,葬劍宮的弟子都要聚集在論劍臺上比武論劍,可謂是我葬劍宮的一大優良傳統。”
云月容姿容秀麗,聲音清脆,聽在人的耳中,給人一種無比舒坦的感覺。
雖然對云月容的修為,鄭鳴并不是太看好,但是有一點,他卻是必須要承認,這云月容,是一個不錯的導游。
在剛剛將被自己命名為紅蓮白藕青荷葉的三胞胎安置下之后,云月容就過來,向鄭鳴通報了祝心容的安排,那就是三日之后,將大開山門,代替她已經去世的師尊收鄭鳴為徒。
也就是三日之后,就將十八府的管轄權,交予鄭鳴。
所以,雖然已經被自己的沉冤昭雪計劃弄的心熱如火,但是鄭鳴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再等待三日。
也許看出了鄭鳴無所事事,也許是想要拉近自己和未來祖師的關系,所以云月容就對鄭鳴提出,要帶著鄭鳴游覽一下葬劍宮。
這個應景兒的提議,鄭鳴自然不會拒絕,葬劍宮現在已經被他視為囊中之物,不了解一下怎么行!
一路走來,鄭鳴才意識到葬劍宮的根基之深,別的不說,光三千弟子,就能夠讓不少實力吸涼氣。
怪不得大晉王朝對定州實力無可奈何。一個葬劍宮的根基就已經如此的深厚,再加上無花谷和比葬劍宮更加強大的赤炎山,就算是大晉王朝舉國來犯。也不見得占到什么便宜。
甚至會兩敗俱傷!
云月容所指的論劍臺,是一處高有三十丈。占地足足有五百畝的不規則平臺。
遙遙看著平臺,給鄭鳴的感覺,是一座山峰,被人一劍劈開,所以才有了這平臺。
當這個念頭出現在鄭鳴心頭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的感到,從那偌大的論劍臺上,有一股強橫的劍氣。直沖云霄。
這股劍意,讓鄭鳴感到發寒,他的身軀在這股劍意之下,甚至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道心種魔大法,奶奶的,一直以來,鄭鳴都覺得道心種魔大法敏銳的感應,對他而言,是一個優勢,但是現而今。他有一種感覺,說不定以后他鄭鳴會被這東西害死!
別人感應不到的,自己能夠感應到。這既是福,同樣也是禍。
“鳴少您這是怎么了?”云月容看到鄭鳴的神色發白,趕忙沉聲的問道。
鄭鳴將對那一道劍氣的感應撇開,這才恢復正常的道:“沒什么。”
云月容不是愛多言的人,此時見鄭鳴不愿多說,識趣之下,也就不再追問。她手指著論劍臺上正在爭斗的少年道:“月容以往,也多次上那論劍臺,鳴少不如和月容去看看。”
幾百畝的論劍臺下。足足圍了上千的少年武者,這些人在鄭鳴的眼中。就好像上千聲望值。
雖然上千黃色的聲望值,對鄭鳴而言。已經不是什么大的收獲,但是大海還不嫌棄小流,鄭鳴自然不會嫌棄這千人的聲望值太少。
“師兄,那是誰?他…他怎么站在云師叔的身邊?”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眼眸中充斥著嫉妒之意的問道。
幾個正在觀看論劍臺比劍的少年,幾乎同時回過頭來,他們看著笑盈盈的云月容,以及站在云月容身邊的鄭鳴,一個個眼眸中,都是嫉妒之色。
在葬劍宮少年弟子的眼中,姿容秀美,再加上修為超群的云月容,是所有人需仰望才見的女神。
更何況這個女神雖然地位遠高于他們,但是為人處事,卻是一等一的隨和。
這點難得的品格更讓所有葬劍宮的少年為之瘋狂,只不過在他們的心中,這猶如荷花,可以遠觀卻不可以褻玩的美麗師叔,現在居然陪著一個少年有說有笑的走來。
實在是太過可惱!
“不認識,說不定是哪里來的長老家的親戚!”有少年憤恨的道:“這些長老,實在是太過可惡,云師叔用得著他們給介紹男人嗎?”
“師兄,咱們要不讓這家伙出出丑,也讓他知道知道,想要追求咱們葬劍宮的女神,他還不夠資格。”
第一個說話的少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那個…那個長老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是夠咱們喝一壺的。”一個面容俊秀,但是卻有點柔弱的少年,小心的說道。
這少年的慫恿,雖然讓不少人聽得心情不爽,但是謹小慎微之下,沒有人敢當這個出頭的椽子,顯然,在他們心里,對于少年嘴中的長老充滿了顧忌。
能夠來到葬劍宮的少年,雖然都有些背景,但是和執掌一方大權的長老相比,他們差的實在是太遠。
“咱們又不和那小子比試,等一下他過來,咱們直接稱呼他為師叔,讓他指教咱們劍法,如此一來,讓云師叔看清楚他的本質不就行了。”那第一個說話的少年,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得的道。
其他少年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了然。
不過隨即,他們的目光就落在了臺上正在比試的兩個少女身上,那俊秀的少年道:“最好還是請幾位師姐出面,讓師姐們請教他劍法。”
“小茗就是聰明,呵呵,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粗壯的少年一拍手,一副不容置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