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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身不由己

  射雕三部曲,講了一個故事,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天龍八部》,闡述了一個情懷,悲天憫人。

  《笑傲江湖》,通篇讀下來,大概可以品味出一個道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不過在把稿子寄出去之后,張譚卻是徹底的從武俠小說中解脫出來。

  可以做自己很早就想做的事情,當一名導演了。

  “導演啊,我的處女導,要拍哪一部電影呢?”張譚將自己曾經的筆記本翻出來,看著上面記載的內容,并在腦海里回憶著,很快就有了決定。

  2007年1月1日。

  度娘在北亰公布了“2006度娘風云榜”。

  從2002年開始,度娘就有整理過每年搜索的熱詞,匯總年度十大關鍵詞,也算是營造了不小的口碑。今年度娘更加擴大了搜索關鍵詞的范圍,整整發布了二十二個“年度十大”榜單。

  首先是年度十大上升最快榜單。

  這個榜單,就是指搜索詞竄紅時間最快,熱度上升最快。

  排在榜單第一的關鍵詞,與張譚有關系,那就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由張譚首創,并交給陳力帶隊制作的搞笑迷你劇,在絡上瘋了一般的被傳播開來,吸引了大批的網絡小青年,幾乎在短短時間里,就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搞笑文化。

  榜單中還有一個關鍵詞與張譚有關,那就是“華山論劍”,排在第六位。

  接著是年度十大關鍵詞。

  今年的關鍵詞之首。是“mp3”,這個跟張譚沒啥關系。因為他并沒有按照當初的想法,成為一名歌手。mp3里面頂多有幾首他創作的影視歌曲。

  緊隨其后,關鍵詞三位是“倚天屠龍記”,關鍵詞第九位是“天龍八部”,這兩個關鍵詞都是與張譚有關,可見譚氏武俠在國內的影響力。

  再接著是年度十大風云人物。

  在這份榜單中,“譚張”毫無疑問的成為了十大風云人物之首,不僅僅是今年的譚式武俠揚威,還有著微博的人氣加成。現在很多社會上的名人與娛樂圈的明星,都在微博安家落戶。影響力越來越大了。

  再接著是年度十大電視節目。

  這個跟張譚沒什么關系,硬要說有聯系,那么就是十大電視節目之首的《快樂女聲》,當初邀請過張譚擔任評委,但是被張譚給拒絕了。

  再接著是年度十大電視劇。

  毫無疑問收視冠軍《倚天屠龍記》登頂,熱度統計是第二名《武林外傳》的幾倍。

  再接著是年度十大電影。

  聲波影業出品、改編自張譚同名小說的《四大名捕會京師》,排在第七位。

  隨后是年度十大mp3歌曲。雖然歌俠張譚創作的影視歌曲,首首經典傳唱,但是這幾首歌在mp3的下載量不行。沒有能擠進前十名。

  再接著是年度十大網絡游戲。西山居開發的《射雕英雄傳online》在線人數很多,但上線一年多了,熱度有所下降,遺憾沒有擠進前十名。

  隨后的十大男藝人。跟張譚無關;十大女藝人,風頭都被《快樂女聲》的前幾名搶走了,“周芷若”蘇莎沒能進前十;十大網絡小說也和張譚無關。他走實體書路線。

  再接著是年度十大網絡紅人。

  四個上榜人物跟張譚有關,就是《萬萬沒想到》的幾位主演。陳力、王曉宇等人。

  再接著是很有意思的十大為什么、十大如何、十大什么是、十大要不要,這和張譚都沒什么關系。隨后十大財經事件、十大汽車、十大導演。也跟張譚沒關系。倒是接下來的十大朝代,因為譚式武俠多為宋朝背景的原因,宋朝名列第三。

  嗯,最后的十大家常菜和十大寵物,就更不可能與張譚有聯系了。

  總的來說,年度搜索關鍵詞當中,最有影響力的十大上升最快、十大風云人物、十大關鍵詞,都被張譚牢牢霸占著。可以說,2006年最具有網絡影響力的人物,無疑就是張譚了,沒人蓋得過他的風頭。

  不過,度娘整了一個十大網絡小說,但是忘記整十大人氣圖書。

  原本中文在線發布了2003年、2004年、2005年的全國人氣圖書20強名單,今年中文在線業務變更,沒有繼續整理榜單。

  唯有薪浪網的讀書頻道,發起了有關圖書的年度投票。

  《天龍八部》以15324票高居年度十大人氣圖書第一名,《倚天屠龍記》以13457票位列第二名。譚張以11369票當選年度十大人氣作家之首,而譚張華山論劍的新聞,被薪浪讀書評選為年度十大書業新聞之首。

  此外,中國圖書評論協會,聯合以人民網為首的27家媒體,共同評選了“2006年度十大圖書”,這個榜單的評選,包括了外國譯制圖書,是泛出版業的綜合評選。最終《天龍八部》勉強排在了第十名。

  第一名是土耳其的《我的名字叫紅》,第二名是美國的《世界是平的:21世紀簡史》,第三名是《八十年代訪談錄》,第七名是易中天的《品三國》。

  以上,就是一年一度的收獲季節,張譚的收獲。

  一月底的時候,寒風蕭瑟,北電即將放假。

  這天晚上,張譚把陳力等人邀請出來,一起在學校附近的燒烤店里,吃著燒烤。雖說夏天吃燒烤配啤酒很愜意,其實冬天吃燒烤配啤酒也別有風味。

  “探長,電影的題材是什么?”陳力咬著烤雞翅膀。詢問。

  張譚說:“算是一部小成本喜劇電影,畢竟是第一次拍電影。先穩妥一點。不過形式會比較新穎,我自己給這種形式命名為多線敘事。就是由多條主線同時進行。并互相穿插,互相影響,最終把電影結構填滿。”

  “聽起來很有深度啊?”王曉宇說。

  張譚搖搖頭:“深度其實沒多少,就是風格很強烈,我現在在寫劇本,劇本并不復雜,大概明年年初的時候,能把劇本定下來。到時候投資和制片,廬州工作室那邊會弄好。我們就開始拍攝。”

  “明年年初是吧。”陳力壓了壓手指,躊躇滿志,“行,我們隨時準備好響應探長你的召喚,這大半年都在搞網絡短片,心里面早蠢蠢欲動了,就等著探長你拍電影呢。”

  年初的時候,陳力帶隊拍攝《萬萬沒想到》,在網絡上廣受歡迎。經過這大半年時間的練手。團隊里的眾人,積累了不少拍攝經驗,已經形成了戰斗力。這些短片,都是廬州工作室在背后支持。所以這個團隊,就是張譚為自己培養的班底。

  導演不是簡單的一個頭銜,要負責整個劇組的所有協調指揮工作。還要負責影片內容的引導,工作量很大。

  很多導演。都有自己的團隊,有一個熟悉的班底幫忙。事半功倍。

  而現在就是張譚檢驗自己這個草臺班子的時刻。

  一兩瓶啤酒醉不了人。

  等眾人吃完燒烤,走出燒烤店的時候,冷風拂面一吹,激靈靈打個寒顫,酒意就全都被凍結了。

  “感覺這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馬上就放假回家過年了。”化妝師吳雅莉長長的感慨。

  錄音師李端揮著手臂說:“更快的是,馬上我就要畢業了,糾結啊。”他比張譚高一屆,明年六月份畢業。

  陳力摟著李端說:“畢業還糾結?畢業了誰還能管著你,你自由了!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得了吧,我現在心里很惶恐,你沒聽別人都在說,現在畢業就等于失業。你們還有一年悠哉悠哉,理解不了我這個老人家的心思。”

  王曉宇操著京片子說:“瞎擔心什么玩意兒,跟著探長混,還怕沒有你一口飯吃?”

  “我知道,可我就是緊張。”

  “慫!”陳力鄙視,“虧你還是東北老爺們,怎么跟娘們似的。”

  旁邊吳雅莉不爽了:“娘們怎么了,陳力你瞧不起女人是吧?”

  陳力叫屈:“那啥,我就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反正你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聽著同學兼朋友之間斗嘴,張譚有些想笑。

  白天北亰下了一場小雪,路上還有斑斑點點的雪,被凍得,踩在上面吱吱作響。

  他和蘇莎挽著手互相依靠著,覺得人生有時候,就是一幫朋友從燒烤店走出來,每個人口中還能喊出青春的口號,向著理想而奮斗。回去的路上,也不是一個人孤孤單單,而是有一個人和你手牽手、手挽手,陪著你一起往回走。

  這時候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血,是溫熱的。

  很想吼一嗓子:“老子還年輕著!”

  人生還有奮斗的意義。

  當然,張譚并未喊出來,有熱血感覺是一回事,喊出來又是一回事,不能表現的太中二。他把嘴巴放在蘇莎的發間,親了一口,借以掩飾自己的激情澎湃。蘇莎仿佛能感應到張譚的心情,向他的懷里靠了靠。

  “前面秀恩愛的兩人,我們去唱歌去不去?”無力招架吳雅莉的陳力,及時的轉移話題。

  張譚拽拽的回頭說:“就問一句,麥霸你怕不怕?”

  “你是麥霸,我也是麥霸,哪有麥霸怕麥霸的!”陳力拍拍胸脯,很滿意張譚的配合,把話題轉移到唱歌上。

  不過顯然,吳雅莉依然攻擊著陳力:“探長是唱歌唱得好,實力麥霸,陳力你是唱歌難聽還不松手,強行麥霸,我們只要把你塞墻角里,唱歌的氣氛就很和諧了!”

  陳力仰頭望天,不予理會。

  最終,大家都響應了號召去唱歌。

  張譚大手一揮:“走,皇朝ktv,我有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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