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局限有多弱,這世上還有你完全不理解的東西。”白河圖冷笑。這次蘇璟懶得反駁了,他當然看出,白河圖已經是替身使者了,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攻擊型替身,說實話有些佩服他的瘋狂,拿自己試驗超活性激素不說,甚至還拿自己試驗替身箭,那可是拿命來賭啊。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今天說什么蘇璟也不會讓白河圖逃離的。
白河圖突然眼神一凝,背后的虛影,持著長槍,驟然刺向蘇璟,速度快若閃電,仿佛剎那之間,變成了無數的槍影。其中幾槍帶動的氣旋,竟然直接洞穿墻壁,比子彈的殺傷力還要巨大好幾倍。
蘇璟手中,突然憑空出現了一把大劍,讓白河圖瞳孔微微一縮。與此同時,蘇璟也出手了,白河圖的是無數的槍影,蘇璟的劍招卻顯得很普通,但是很快,帶著難言的劍意,瞬間刺破了無數槍影。僅僅一招,便破了白河圖華麗無比的招式,若非真實的劍難以傷到替身,這一招已經刺破替身喉嚨。
“你看得到我的精神體?甚至可以抵擋?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巧合。”白河圖愣了一下,快急瘋了,精神一凝,雙手比劃了一個姿勢,替身速度暴增,長槍急速刺向蘇璟身上各大命脈,任何一處被刺中,都是致命傷。
蘇璟卻如同一個得道劍士,臉色風輕云淡,再次出手了,一樣乍看平淡的劍招,卻是帶著滔天劍意,凌厲無比。
開始領悟《莽荒紀》時空的文字劍意以來,他一般只是用來切菜,最多有一次做《劍仙》男主武替的時候,耍過一次劍,哪怕劍意越來越精深,也沒用過來對敵,平時根本用不著,這是第一次。
“鏘鏘”空中爆出幾道火花,白河圖驟然倒退三步,狂噴鮮血。
其實,真實的劍是傷不了替身的,白河圖只不過被自己替身反震,才傷了肉身,或者說被蘇璟劍意所傷,這種來自莽荒紀時空修真者的劍意,哪怕蘇璟只是學到皮毛,也已經很可怕,可以直接刺傷精神。一個普通人,只是看到蘇璟寫的帶著劍意的文字,就會嚇得尿流,看到蘇璟帶著殺意的一劍,嚇癱都有可能,白河圖的承受能力,已經算是遠超常人了。
白河圖難以接受這一切,突然大叫一聲,臉色漲紅,與此同時,背后的替身,竟然也泛起一絲淡紅色,散發著炙熱的氣息,長槍速度竟然快得刺破空氣,摩擦起火,無數火槍,刺向蘇璟。
“夠了,不陪你玩了。”蘇璟左手抬起,掌心驟然冒起火焰,同時打開儲物袋口,火焰驟然化作一條巨大的火龍,撞向白河圖。
“轟”白河圖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那看似無比霸道的火槍,瞬間被席卷,胸口被火龍重重地撞擊了一下,身體倒飛出去,撞在墻壁上,直接將墻壁撞穿了,幸虧對面的包廂里面,并沒有人。當然,這在蘇璟的預測之內,為了防止白河圖有一絲逃走機會,他的精神力,早已掌控全局。
“這是什么能力,為什么你有這種能力?”白河圖張口大口大口吐著鮮血,火焰也很難真正傷到替身,但是能傷到肉身,傷了肉身替身自然也會變弱,所以此刻白河圖受傷很慘重。不過相比之下,內心受到的傷害更大,得到蛇鱗、替身的能力,已經覺得驚奇了,可是蘇璟卻再次顛覆了他的認知。他真的懵了,得到這種能力,不是該地球無敵了嗎,為什么還被虐渣一樣虐待?
“我說過,以你的本事,足以全天下橫著走了,可是偏偏惹的是我,只能說你運氣很差。”蘇璟一步一步走向白河圖。
“啊!”白河圖猛然暴起,替身長槍刺向蘇璟之時,身體卻爆射向包廂門,就要撞破門沖出去。他想到了一個活命的機會,就是沖出去,抓住那個男孩,用來當人質,既然蘇璟來是為了那個男孩,那一定會在意他的命。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蘇璟淡淡地道,忽然空氣中傳出“咻咻咻”幾聲細微而尖銳的聲響,白河圖還未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只覺雙腿一痛,雙膝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同時雙肩一痛,雙手也垂了下來。噗通一聲,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在趴下去那一瞬間,他看到三根金針,急速從空中射過,最后似乎落在了蘇璟的后腦勺上,這個情況,他更加沒法理解了。
“怎樣,你展示的能力更有趣,還是我展示的更有趣?”蘇璟走上前,提起了白河圖,白河圖手腳都動彈不得,只能怒瞪著蘇璟。他收回替身,試圖用替身從背后偷襲蘇璟,然而突然感覺,替身也被一只大手給捏住了,完全動彈不得。替身雖說主要是精神體,不過其實還內含生命能量,所以替身使者之間,相互能夠看見。而蘇璟的,卻純粹的精神念力,所以白河圖看不見。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白河圖無比驚恐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塊碎片呢?”蘇璟問道。
“我若是直接告訴你碎片在哪,我還有命活嗎?”白河圖顯然不傻,眼神閃爍,“你帶我去見我爸,拿我跟那塊碎片交換,他會答應的。”
“在我面前撒謊,是很愚蠢的行為。算了,不跟你廢話了。”蘇璟精神大手一抓,直接將白河圖的替身給捏得變形,白河圖一聲慘叫,趕緊將替身收回去。那一剎那,蘇璟精神力鉆入了白河圖的大腦,對他進行催眠。
白河圖因為覺醒了替身,而且不同于楊千瑞那樣精神力難以支撐替身,白河圖屬于完全能支撐的,所以精神力極為強大。蘇璟若是想要完全催眠,估計想都別想,不過暫時催眠,輕而易舉,片刻間便控制了白河圖的大腦。
“說吧,碎片究竟在哪?”蘇璟問道。
“在一個郊區的研究所…”白河圖一五一十地,將真相說了出來,蘇璟卻是聽得瞪大眼睛,白河圖所說的那個所謂研究所,怎么有種很熟悉的感覺,自己難道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