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五天,《洛神賦圖》的奪回計劃如預料那樣,一點都不順利。李家、王家跟上頭,采取了一些方法跟日本談判,可惜沒有什么效果,日本就那個德行,怎么可能輕易想讓。最后日本似乎開出了條件,但完全是獅子大開口,中國沒法答應。
蘇璟還在等,這五天時間,他將所有《搜神記》時空的垃圾,都整理了一個遍。整理出了大量的深海紅珊瑚,其中有的很大一塊,大到拿出去足以震驚世界,當然也還有更多碎裂成很小塊的,這些蘇璟都準備挑出來賣掉,就算很小一塊,這么極品,也還是挺值錢的。
另外,蘇璟還翻出了一張極其有用的卷軸,上面寫著一套法術——春葉訣,是一套木族療傷法術。翻出來的當時,蘇璟驚喜得差點跳起來,因為這套法術,用得好可以瞬間愈合傷口,雖然威力得看施法者的水平,水平低威力也低,但蘇璟也不求學到木族青帝那么牛逼,只要能稍微療傷,就是一大優勢啊。
魔獸肉、玉牙魚、靈氣、源等物質,對緩解傷勢有作用,但可以說都是增強生命力的方式,用來保命的,不是真正的療傷。若是有真正的療傷法術輔助,效果肯定好得多。
不過有個問題是,蘇璟沒有碧木真氣,或者說什么真氣都沒有,嘗試修煉了兩天,一點效果都沒有,他只能先放一邊,看來想要修煉成功這套法術,還得從頭學起,急不來。
剩下的垃圾中,便沒有找出很有價值的東西。當然,已經出現的龍芻、鮫絲、酒蟲、息壤、深海紅珊瑚、春葉訣等,已經讓蘇璟頗為滿意了,夫復何求呢?
龍芻的效果,得到了進一步的確認,交給秦旭藍的那匹瘦馬,健壯了許多,跑得更快了,雖然沒有蘇璟控制,速度不能完全發揮,但依然是有機會破紀錄的存在,秦旭藍正準備安排它去比賽呢。
買回來的那匹小白馬,就更加不用說了,喂了一棵龍芻的第二天,它就明顯變得更加矯健有力,奔跑神速,明明還沒成年,卻已經盡顯神駒姿態。次日,蘇璟又喂了一棵龍芻,明顯進一步進化,不過也明顯沒有喂第一棵的時候效果那么大,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天喂一棵,效果遞減,直到第五天,效果已經不明顯了,估計再喂下去,也沒什么用了。
不過,它已經完全脫胎換骨了。不僅高了許多,健壯了許多,而且姿態神駿無比,除了少了一根角之外,簡直就跟傳說中的獨角獸一樣完美無瑕。更重要的是,它跑得極快,那匹瘦馬已經很快,但對比這匹小白馬,卻差了很遠。小白馬還未成年呢,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呢。
還有那只酒蟲,蘇璟經過實驗確認。它喝酒并非無限制,不過酒量確實驚人就是了,大概一天能喝三十斤七十度以上的酒,難以理解那么小怎么裝得下的。它喝得越多,喝的酒質量越高純度越高,放到水里浸泡,便能制造出越多的美酒。當然泡多了之后,也就失去制造美酒的能力,得再給它喝酒,才能繼續。它的身體不能憑空制造美酒,就像是一個釀酒工具,不過不是用麥芽或者米來釀,而是用酒來釀,以酒釀酒,普通的酒變成絕頂美酒。
另外,那些息壤,近乎以幾何倍速的方式成長,已經達到了二十斤左右,不過越是成長,分量越大,加入的營養物質也就需要越多,要不然養分就會下降。
蘇璟再三確認了垃圾之后,將沒有的垃圾都運去垃圾堆倒了,剩下那些可能有用的,統統保存了起來。這樣一來,垃圾站再次空了出來。
處理完畢的當晚,蘇璟睡得十分安穩。第二天早上,如往常一樣起床刷牙洗臉,吃過早餐,給寵物們喂食,給植物們澆水…可是,進入三樓準備喂那些“蟬”的時候,卻是愣了愣。玻璃缸內,那些較小的“蟬”活的好好的,那只較大的死亡的蟬尸體,則是腐爛發霉了。不過,讓蘇璟發愣的不是這個,而是玻璃缸旁邊,有幾片落葉,幾塊木屑,幾塊爛布。
蘇璟的寵物都很乖,不會將垃圾到處弄,這些“蟬”在玻璃缸里面出不來,也不可能弄來這些垃圾,那究竟從哪來的?難道是外來入侵的什么動物叼來的?
蘇璟蹲下身,仔細觀察了片刻,驚訝地張大了口。那幾片爛糟糟的落葉,上面都有一些黑色的印記,看似干掉的血液,而落葉的形狀,赫然跟來自《搜神記》時空的“蟬”喜歡吃的“黃連樹”落葉一模一樣,看起來像是黃連樹,但是蘇璟觀察過,跟地球黃連樹還是有明顯區別的。
可是,蘇璟明明記得這幾片掉落的沾了母蟬血液的葉子,小蟬們不吃,自己也就當垃圾一起扔掉了,怎么會又出現在這?難道自己遺漏在這,不太可能啊,就算遺漏,也應該在遺漏,自己沒理由拿上三樓。
蘇璟拿起木屑、爛布再觀察,發現木屑、爛布上面,同樣沾了血液,估計也是之前母蟬被垃圾壓扁沾的血液,可問題是它們怎么出現在這?
“可能是我忘了,或者是哪只寵物偶爾調皮一下,被血腥味吸引,弄上來的吧。”蘇璟倒也沒有多想,將它們收拾起來,放進垃圾袋,跟其他垃圾一起扔了。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可是第二天早上。同樣的落葉、木屑、爛布竟然神奇地再次出現在了玻璃缸旁邊,似乎一片都沒有少。這一下,要再說是巧合,就說不過去了。
“寵物們不可能專門去垃圾堆將它們撿回來,更不可能一件不多一件不少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蘇璟感覺很不可思議,決定實驗一下。
他將一半落葉、木屑、爛布留了下來,另外一半,同樣裝進垃圾袋里,跟普通垃圾一起,扔到了村口的垃圾桶。這一次,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