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汽車轟鳴聲在馬路上停下來,塵煙散去,滿公路的重裝戰車,盡皆露在伊朗游擊隊的眼中。
打著迎接信號燈過來的伊朗游擊隊,看到眼前的戰車,一個個全都張大了嘴.巴。
在他們眼前,全都是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寬大的身體,占據了公路整整兩個五米長的車道,巨大的裝甲,猙獰的炮口,仿佛再說,我很不好惹。
戰斗要塞,紅警兵團陸軍真正的重型作戰裝備。
車身兩側兩根如同手臂一樣靈活的120毫米化學主炮,堪稱是戰場的絕對殺.器。
車頂上,四座半自動化速射炮塔,中間還有一個防空導彈的垂直發射裝置。
戰車四周的裝甲,合理布局著一個個射擊孔,車身頂上,還有一個重型狙擊步槍武裝模塊。
碾壓.在地面上的厚重履帶,要不是佩戴上橡膠套,馬路上的水泥,早就被一百多噸的戰斗全重碾碎。
如此龐大的塊頭,現今陸戰裝備發展的巔.峰,最主要的是,戰斗要塞不但可以快速的輸送大量的步兵,還能夠輸送主戰坦克。
戰斗要塞的履帶使用壽命,遠遠高于坦克,也可以用以戰場上坦克的運輸工作。
第四裝甲師的先頭部隊,雖然只是一個連的規模,但卻擁有七輛戰斗要塞。
七輛戰斗要塞組成的隊伍,其威勢,絲毫不遜色于數十輛主戰坦克。
特別是對于這一次看到如此龐大陸戰武器的伊朗游擊隊,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張大的嘴.巴,久久沒有閉合。
“這是什么怪物,而且還跑得這么快”伊朗游擊隊隊長,伊斯、蘭革、命衛隊的少校,良久回過神來,震撼十足的感慨道。
之前遠處的車隊過來,他雖然看到了一個輪廓,但卻并不清晰,只是知道有車隊過來,而且速度不慢。
當時他本能的以為,那只是伊敘聯邦的運兵車,只是普通的卡車,畢竟時速最少也有九十上百的。
這樣的速度,是坦克跑不出來的,因此他也從未往主戰裝備這方向聯想。
可是誰知道,當靠近之后,看到的居然是如此龐大的作戰裝備,看著上面一個個射擊孔和武器,讓他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而在他回神的時候,他也才發現,在這些龐大戰車的后面,還掛著一門長著四個腳的雙管火炮。
這門雙管火炮,猶如機器人一樣,沒有如同自行火炮一樣的炮塔,中間的裝置,更像是一個沒有腦袋的人形上半身,而下半身是四根長長的機械腿。
雙炮管,也猶如人類的手臂一樣裝在兩邊,而這兩根炮管,說是炮管看起來更像是一把口徑從12.7毫米放大到155毫米的狙擊步槍,看起來不像火炮,更像是槍械。
如果不是戰斗要塞太大了,這款火炮,其實很大,只是放在戰斗要塞身上,顯得有些細小。
游擊隊長簡單數了一下,七輛不知道名字的大型戰車,七門奇怪的火炮。
可就是沒有看到人。
而就在他們全都回過神來的時候,第一輛戰斗要塞邊上,一扇厚達半米的小門打開,一個穿著伊敘聯邦衛隊黃.色作戰迷彩的軍人從里面跳了下來。
手中的手電,也對著游擊隊閃爍著接頭的信號,兩邊順利接頭之后,雙方也正式碰面。
“伊敘聯邦衛隊第四重裝師警衛營突擊連少校連長劉家輝書友實名客串。”劉家輝對著眼前這個伊斯、蘭革、命衛隊少校,敬了一個軍禮自我介紹道。
“伊斯、蘭革、命衛隊第三游擊大隊少校大隊長阿卡斯,代表整個伊斯、蘭革、命衛隊歡迎貴軍進入伊朗,感謝你們在我們危難時刻,承受巨大壓力下,依然愿意伸手拯救我伊朗人民。”阿卡斯也莊重了敬了一個軍禮軍禮。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面孔,阿卡斯隨即又問道:“少校連長,這可不多見?”
一個少校才是連級部隊的主官,這才正常情況下,根本沒有的事情。
因此阿卡斯也不由得多了這一問。
“因為我們突擊連屬于加強連,此戰之后,也會進行擴編。”劉家輝并沒有說太多,稍微解釋了一下,便雷厲風行的說道:“軍情緊急,我們需要在天亮之前抵達伊斯法罕。”
“這恐怕很難吧,這里靠近伊敘聯邦,美軍的戰斗機并不會出現,但是往里面,要是快速行軍,根本無法隱瞞美軍的無人機和戰斗機,甚至是衛星”阿卡斯看了一眼眼前的七輛超級戰車,繼續說道:
“要是這些被美軍戰斗機發現了,恐怕我們都到不了伊斯法罕。”
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在阿卡斯心里,卻很不喜歡這種大張旗鼓的行軍,美軍的空地監控網絡,幾乎可以說是無孔不入,要不是游擊隊可以隱藏在人民之中,他們也活不到現在。
類似這樣的光明正大行軍,在他看來,簡直就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
美軍的衛星,第一時間就可以發現,不用十分鐘的時間,導彈就會落在車隊上面。
雖然眼前的車隊看起來,以眼睛來說,效果確實是很不錯,造型和大小也很唬人,可是帶來的缺點也很多,最主要的就是目標太大,根本不可能躲過現代戰斗機的精確打擊,要隱蔽也更加的困難。
阿卡斯很希望來的只是一群步兵,換上衣服悄悄行軍,那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此刻,阿卡斯甚至懷疑,伊敘聯邦衛隊的戰斗力,是不是被吹噓的太厲害了,看起來好像很弱智一樣。
對于阿卡斯弦外之音,劉家輝豈能不明白,他并沒有開口,而是打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然后才說道:“你等下就明白了。”
說完后,劉家輝并沒有去看阿卡斯,而是面對國內的方向,眼睛死死盯著西面天空的盡頭。
這讓阿卡斯更加搞不明白了,也讓四周的游擊隊員,全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而這些游擊隊員臉上表情相同的是,他們臉上幾乎也都看不到激動之色了,隱約之中,還有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