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全球發生金融危機。失業率創新高。犯罪率急劇升高。失去控制監獄制度出現轉折點。
所有監獄現被私有企業以牟利為目的開辦。
終端島監獄舉行一系列死亡競賽,并在網上直播。囚犯進行生死格斗,節目創下高收視率。它們成為新一批角斗士,而終端島則成為了他們的競技場。
但是,正如古羅馬的暴民一樣嗚嗚觀眾很快就對節目感到厭倦了。他們追求更殘酷的刺激,死亡飛車也因此誕生。
下著雨的凌晨。
天還是黑的,雨水總是讓人有一種,十分冷清的質感。
符號坐在一輛黑色的囚車里。車窗外,通向監獄外唯一的路,兩邊的遠處則是雨中的無邊的黑色大海。
黑夜中的探照燈,照過雨夜的紛飛雨點,就像那些在黑夜中枉死的冤魂。
符昊聽到耳邊有金屬提示聲:“你的任務,主線任務1,活著逃出終端島。獎勵:三萬點。”
“主線任務2,復仇,找出幕后仇人,殺死他們。獎勵:兩萬點。”
“主線任務3,贏得比賽。獎勵:兩萬點。”
“特殊任務:擊毀無畏號。獎勵:三萬點。”
在這些提示之后。耳邊的提示稍等后繼續說道,“注意,在本次任務中,你將受到得限制,你的主動攻擊類異能將無法使用。如果無法完成主線任務則你將直接被傳送出這個世界。善意提醒:在整個比賽開始之前,不要跟警察出現沖突,如果你不能參加比賽,那么你將直接被宣布失敗。切記!”
“特別獎勵1,當你在比賽中的最初六圈,你每完成一圈,都將得到一次免費升級技能的機會。”
“特別獎勵2:如果你能完成所有任務的話,你將得到在下一部電影中時間增加一天的特別獎勵。”
囚車開到道路的盡頭,墻上有巨大的探照燈在亮著。將囚車車門前的一切照得白如紙。
符昊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能看到周圍的警察幾乎都手持K47。
耳邊只有孤獨的雨聲,沒人說話。
符昊現在的身份就算沒有系統提示,他也知道是男主角詹森。
因為他是原聯盟賽,威拉德賽和巴特勒賽的最快圈速保持者。所以這監獄的典獄長為了保持自己的死亡賽車節目的收視率,而派人干掉了他的妻子,同時嫁禍給了他。把他弄到了這里,某種意義上講,他要完成復仇的主線任務,最起碼得殺了典獄長。而不久之后,他就會面對第一次跟典獄長的見面。
走廊的盡頭。
符號能看到對面的燈光下,有一個長著討厭大白臉的中年男獄警。這人看起來應該是個官員。因為跟其它獄警不同,他沒有戴帽子。頭發向狗舔過一樣整齊干凈。他的白臉上帶著討厭的微笑,看符昊的眼神就像一個剝皮者在看著一只裝進了籠子里的牲口。
拍照,完畢之后,那個大白臉對著符昊用命令的口氣說了一個字,“走。”
外面還在下雨。
在身邊的持警衛的監督下,符號往前走。這是一條孤獨的布滿了鎖鑰和鐵門的孤獨通道。
最終他走到一面白色瓷磚的墻面前面的時候。
那大白臉命令道,“靠墻邊站,把衣服脫了。”
符昊早就知道可能會面對麻煩,但基于如果在這里開打,可能會造成比賽根本不會開始,所以打算在前期忍耐。但是如果有人想玩“基情”他是絕對不能忍的。
那個大白臉一手托著自己的手肘陰笑,
到符號走到墻邊面對著墻脫下衣服時。他忽然開大手中的水。激突的水柱猛烈的沖擊著雨夜身體。
這時的室溫在雨夜里只有三四度,若是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必定被凍得夠嗆。
符昊雖然異能大多被限制,但是他的體能卻絕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所以支撐沒什么反應。
那背后的大白臉也許是覺得符昊的反應讓他沒能顯出自己的權威。
他立即從背后沖上來,拿警棍猛的抽打在符昊腰上。
因為之前符昊曾經被警告過,不能再這種時候搞事。所以,符昊暫時咬牙忍者。
那背后獄警,身體強壯,打人顯然很有經驗,多從符號的后肋下手。這種地方是人體的要害。
他的這種打法,普通人基本上一下就會站不起來。
但符號畢竟不是普通人。這樣硬挨著一動沒動,那個大白臉,連打了三十多棍后,眼看著沒反應。站在水中,朝地上呸!的吐了一口痰。
然后隨手抄起一罐洗潔粉,嘩的一聲撒到符號的身上,“自己擦干凈!”
這種打,對于大白臉來說似乎就跟玩一樣。但是符昊的外科知識告訴他,普通人這么打,恐怕最少的在上躺一個月。
那剛剛打了人的大白臉,眼神一直在盯著符昊,帶著一種歧視,“不服氣?”
符昊淡淡的說,“我會讓你后悔被生下來的。”
大白臉冷笑的點了一下頭,“很好,我以為你不會有反應呢,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一邊愜意的雙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使他們重新恢復到如狗舔過一般的整齊。
毆打有時也是一種談判技巧。在監獄里想要讓人聽話。自然會先打再談。
符昊換了一身新的囚服,跟在那個大白臉后面。一直到這座監獄最核心的區域。
典獄長的門外。
大白臉最后用手里的警棍挑起符昊的下巴,欣賞他的憤怒表情。符昊突然一把扯過那條警棍。就算只是隨手扯,大白臉也無法把警棍握在手中。門邊的兩個警衛一齊用指著符昊的頭。
“進來。”有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后響起來。
原本一臉怒氣準備打人的大白臉立即躬謹了。從符昊手中奪回警棍同時給了符昊一個眼神,“我以后會讓你好受的”。
開門讓符昊先進去。
“囚犯77119已帶到,夫人。”那大白臉的樣子像一條夾起了尾巴的狗,很低調又恭謹。
坐在符昊對面黑色辦公桌前的是一個金發的穿著灰色工作裝的中年女人。
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這女人年青的時候應該是十分漂亮的。只不過,此時那削瘦如刀的身子只剩下冷厲。
“謝謝。”她坐在那里干瘦的雙手整理了一下桌子上正在看的資料。
符昊的雙腳則被穿上了腳鐐,并兩腳和手鏈一起被鎖在桌子前面地板上的金屬鎖扣上。
女人聲音在房間里冰冷而有禮貌,“這座監獄是殺人犯、犯和各種暴力罪犯的家園。政府把最人渣中的人渣交給我。”
女人說到這兒停了一下,“還喜歡這里的歡迎儀式。”符昊知道她指的是被打的事。所以哼了一聲沒說話。
那站在背后的大白臉忽然用警棍的尖端猛戳符昊的后腰。那里正是符昊剛剛被打了三十多棍的地方。以符昊的估計對方的用力程度和之前的傷,如果是普通人極可能會肋骨折斷。
但是符昊跟普通人略有不同。他的微觀感覺比普通人強得多,所以當那個家伙從背后突然靠近他的時候。他顯然知道。所以他微讓了一下,那一警棍捅在了他的背上。
一聲悶響之后,符昊根本沒動。
女人用手制止了大白臉繼續動手的動作,“看起來,你很能挨打。但相信我,我見過更硬漢的人,沒人能挺過兩天。”
她起身拿了一疊資料,“我留意了你的工作經歷。你似乎有點兒賽車的才華。”她用漫不經心的口氣說。這是個還價的口氣。
對于符昊來說這也是問題。因為他基本對于開車,跟普通人沒有太多區別。如果估計不錯的話,他應該只是汽車駕駛入門,最多算進階狀態。
“我想幫你,你會聽話嗎?”女人這樣說著,站了起來。她的身材略顯削瘦,向個骨架。看起來有種很不親近的感覺。
符昊的眼睛只看著她,“說說條件。”
女人,“你知道死亡飛車嗎?還有那個叫弗蘭克斯坦的車手。他因為賽車事故而戴上了面具。人們熱切的期待著他能重回賽道。”
她起身往符昊面前走來,“可問題是,可憐的弗蘭克已經死了。在最后的一場比賽過后死在了手術臺上。誰都能戴上面具,但不是誰都能開車。我們之間可以有一個合作。你戴上面具把傳奇延續下去。”
符昊,“你的好處是什么?”
女人,“我的節目觀眾中的大部分人,只看他一個人。他離開賽場后,我的公司收視率下降了一半,公司利潤也跟著下降了近一半。”
符昊,“那我的好處是什么?”這是個聰明人,所以符昊說話的方式更加直接。
女人,“贏五場比賽的人可以得到自由。這是規矩。而弗蘭克已經贏了四次,他只差最后一次。你只要贏最后一次,你就可以被合法釋放。去你想去的地方。”
符昊當然答應了這件事,他需要開始這場比賽。然后才能了結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