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前,符昊創造過很多奇跡。∴但都遠不及,今天的事,對他的震動來得大。
想不到,就這樣就學會了。
杜彭這時走到符昊的旁邊說道,“真正的槍炮武術高手。要同時能預判并預測出敵人的可能出現的方位,彈道。作出最優選擇。”
“而你的所有動作,又要對于敵人形成誤導。他們無法正確擊中你。”
“當你真正成為最頂級的高手后,就連流彈都無法擊中你。”
他的聲音,深沉中帶著一絲得意,“但這些不光要勤奮,還需要與生俱來的天份。更確切的說,這需要一個人的直覺,第六感。”
“你要能感知你所能感知到的一切。而你的智商要讓你能知道你所能知道的一切。”
“培斯頓的優點就在于此。他聰明異常,同時直覺驚人。”
“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的聰明人但直覺強的人,并不多。”
符昊對于他的話,銘記在心。就算是敵人,如果他的方式是好的。為什么不學習。
“天才雖然不多。但總是還有一些的。”杜彭的話里帶著一切嘲笑的意味兒。而下面的所有學員,都處在沉默中,因為沒有感情波動。所以他們還沒有絕望之感。但如果這些人是有感情的,那么他們中的相當部分都會因為這個教官的打擊而放棄學習。
杜彭對待這些忠實的,未來的手下的態度,就像對一群石頭雕像。
“培斯頓有那種天份。我卻有著比他更強的天份。”他這時若有所指的說,“我甚至知道他會帶來我想要的一切。
符昊知道他所說的是,他知道培斯頓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加入叛軍。并給于杜彭創造徹底滅掉叛軍的機會。
杜彭的話更像是對符昊說的,“我的直覺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一些事。所以。一切都會像我希望的那樣走。”
培斯頓只是一個棋子。
符昊裝傻,“培斯頓是一個天才,他能幫你實現一切。”
杜彭冷笑了一聲,并沒有再說什么,“你是個智商超群的人。但你有沒有關鍵的其它天份。這些年來,你知道為什么你只能當培斯頓的幅手嗎”
“因為你沒有這種天份。”他肯定的說。
符昊微笑說,“也許,我已經有了。”
杜彭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微笑,“這不可能。這個時代,所有的人類加起來。也沒有幾個人有這種天賦。后天突然出現的就更沒有。”
符昊沒多分辯。杜彭突然臉色陰冷的說,“早點兒回去工作吧,教士。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他的話對于所有教士來說,都是命令。
“是的,長官。”
當然符昊不會忘了取走所有的的學習資料。全部復制一份帶走,是必須的。
修道院的高級老師們,對于符昊專門帶走學習資料的事又一次吃驚非凡。而這,也成了他們后來教育那些學生們的范例。
符昊坐在自己專車里。在回去的路上,跟小渦通話。“我回去之后,將槍炮武術升級到大師級需要多少點數”
來之前,他并沒有查過槍炮武術的價格。
小渦的回答是驚人的,“升級到進階級別就需要一萬。達到專業級別最少需要兩萬。而成為大師需要四萬以上的點數。”
這個要求是驚人的。符昊坐在車里。他前面是個如泥塑造一般開車不語的男司機。符昊看著窗外灰色的如同金屬一般硬直的馬路問道,“光升級就需要這么多點數”
小渦,“是啊。”
符昊不爽的說,“不是說升級的價格非常便宜嗎這個怎么會這么貴”
小渦。“便宜只是相對于入門價格來說的。這門槍炮武術蘊含了槍和格斗是所有槍戰技巧中最高級的。而且它也可能是最難學的現實技巧之一。”
這種話使得符昊有些默然,其實從那些修道院的學員們的努力程度來說,這種槍炮武術的學習難度恐怕比上大學要難得多的多了。
從幼年開始一直學到成年。尚只有千分之一不到的成材率。這種難度確實太大。
而普通的手槍射擊技能學習不過是個把兩個月就能掌握。跟這種要終身刻苦學習。真的沒法比。
小渦,“這門技巧,光是入門就需要最少三十萬。相以的升級費用真的已經很低了”
“好吧。符昊心想,我還是在這里想辦法提升一點等級吧。最少,在這里一定要達到進階級別,這樣回去了花點數達到專業級別。他覺得還是有把握的。”
專業級別的槍炮術已經夠解決很多問題了。實在不行咬牙花點數升到大師級。畢竟這是一門已經完全能讓他在現實人類中處于絕對優勢的技能。甚至比異能還要強勢。
符昊再次見到培斯頓的時候,是在這一天的下午,約兩點鐘。
培斯頓正站在補領抑制情緒類藥物波西安的大樓前面。
符昊就在他身后十米之外。跟他一樣聽到了大樓的廣播。
簡單點兒說,此時的培斯頓,已經因為有一天沒有用藥了。而他打算來補領藥物的時侯,補領處卻宣告關閉。
這一切都是故意的。杜彭在干一件他自認為十分聰明的事。
當然就像他說的,他不能容忍任何瑕疵的存在。就算是向培斯頓這種忠實的手下也不例外。
因為培斯頓的妻子被政府燒死了。所以他是個瑕疵的人。利用他打入到叛軍內部。再假手消滅叛軍,同時也消滅掉這個有瑕疵的手下。是個完美策略。
培斯頓有些失望的回頭看到了符昊。
他給符昊的感覺,已經跟過去的那種如石頭一般冷峻,有著完全不同的區別。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個正常的人類了。或者說,就像一個初生不久的人類。只是他似乎還不能適應人類感情中的一切。
他所有的過去有關的生活,比如妻子因為有感情而被燒死這一類的事情,在他心里紛踏而來。
他看到符昊的時候,眼中有一些驚奇和迷茫,問,“你怎么在這里”
符昊吐了口氣說,“杜彭路到修道院去找到我,叫我回來工作。”
培斯頓點了點頭。他有點兒落寞的感覺。讓培斯頓成為叛軍中的一員,絕對是杜彭犯的一個巨大的錯誤。
兩人正把話說到這里。身后突然有大批的警車和警用裝甲運兵車開過來。
那輛白色的專車停在了培斯頓的旁邊。黑人勃蘭特打開車門,探頭出來看著培斯頓一臉笑意的說,“是不是很準時,教士。我們出任務了。”
符昊從后面走過來說,“副主席要求我跟你們一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