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震撼的消息,在娛樂圈里驚起的波瀾是驚天的。樂文網值得您收藏 真假已無需去驗證。
敢放這個話出來,就足夠嚇死一片人。
誰吃飽了沒事,會主動蹙那群傳說中太子黨的眉頭,活膩了么?
大佬們留著冷汗縮起腦袋,無語的低下了頭。
再也不會當出頭鳥,去和輝煌硬碰,干不過啊!
輝煌公司內部,那復雜至極的情勢,也仿佛剎那間便止住了話題。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意義了。
云總如此威勢,還用得著和鄭克橋同歸于盡?
那木杉又何來放棄一說?
既然他遲早會來,大家又爭個什么勁?
最關鍵的是大家眼中那個女老板,突然便不一樣了。
這么重大的消息,放出去隨時可以震懾局面,她卻硬是什么都沒說,她想干什么?
很多領導頭上冒汗,她是要看看公司里到底有那些人在跳么?
現在沒人再敢無視她,很明顯了,讓韓虹發專輯,又爆出這個消息,明顯的相輔相成,絕不是無意而為之,她能是個啥也不懂的人嗎?
這不是她自己的智慧,便是云總在她身后一直看著公司呢…
影視部的楊總,坐在辦公室里不停吸著煙。
他神情凝重,手指略微發抖。
“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楊總抬起頭,稍作鎮定,沉聲道。
“楊總,穆總請您過去一趟!”秘書進來輕聲道。
楊總眼神陡然一陣波動,緩緩站起身來:“好!”
時間一轉眼便到了三月。
木杉躺在床上,默默看著屋頂。
這段日子的經歷,是他這一輩子從未想過的。
伸手拂過右肩,那里曾有一顆子彈。
槍傷!
他何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遭遇槍傷!
嘴角一抹笑意浮現,獨自喃喃道:“槍傷算什么?我現在還是殺人犯呢!搞不好還得吃一顆子彈…”
微微閉目,眼角有清淚劃過。
傷已好,不痛。
但淚卻忍不住流下,三個月,他已經失去自由三個月了。
他曾有準備,自己會被關一段時間,可卻沒有準備,自己有可能和父母,新婚的妻子永世分別。
心中想念…
突然,他一把從床上坐起來,沖著門口喊道:“我要寫信!”
門外微微沉默,隨即有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走進來,看著他沉聲道:“你現在沒有通信的權利!”
“我知道,我只想寫信!”木杉低沉道。
“給他筆紙!”警服男子身后又有一道低沉聲響起。
木杉抬頭看向那站在門外的黑衣男子,眼中一抹迷茫。
警服男子似乎極為忌憚門外黑衣人,最終還是拿出筆紙遞給木杉,卻道:“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將全程監視!”
他身后又走進來一個身穿西裝制服的男子,木杉認識這種制服,這是國.安…
而外面的黑衣男子卻并不進來,只說了一句:“他若有事,我會當場格殺你們倆!”
屋里兩個男子臉色頓時一紅,那是暴怒。
“請你說話注意分寸,你以為你可以隨意殺人?我忍著你,不代表我怕你!”警服男子忍不了。
“你不放心,就進來看著!”西裝男子卻是只有一句話。
“哼,你們就是關著門,我也能在你殺木杉前,先殺了你們倆!”說完黑衣男子直接在門口坐下,閉上眼,不在言語。
屋內兩人對視一眼,臉色簡直黑成了鍋底。
這一次警服男子沒開口,但西裝男子卻沉聲道:“我就是讓你殺,你也不敢!”
黑衣人卻閉目,再不開口,可他手中卻突然一動,就見一道白光直奔黑衣男子而去。
黑衣男子臉色巨變,身形剎那大幅度扭動,一縷發絲落地。
屋內徹底平靜。
西裝男子再次站起身來,手上已多了一把手槍,但黑衣男子卻是一動不動。
警服男子望著這一幕,心中也是劇震,最后緩緩回頭看向正在木杉面前的書桌上插著那把還動彈的寒光。
“你、想、干、什、么。”警服男子一字一句沖著黑衣人道。
黑衣男子卻還是沒有吭聲。
但那道寒光清晰耀眼,明白表明他的態度。
不用挑戰他的底線,也無需威脅。
西裝男子手中的槍,最終還是收了起來。
目光盯著那把匕首,又低頭看向地上那縷發絲,他沉默了。
他知道若動真格的,自己已經死了。
屋內陷入平靜。
門沒有關,黑衣男子坐在門外。
兩人坐在門內。
木杉一直沉默的聽著他們之間這段對話,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但他始終沒有出聲,也沒有表現出來懼怕。
這么長時間以來,他非常輕易的就分析出來,這三組人馬并不和諧。
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三人之間的氣氛已經越來越緊張。
撕破臉皮已經是等閑了,之前,他們會有言語沖突,但遠沒有現在動則要命的決絕。
木杉目光在黑衣男子身上閃爍不定,從那日被他搶走,他一直猜不透這人的身份。
但逐漸,他明白了,這人應該屬于保護自己的。
而對面兩人則屬于對立面,也正因為這黑衣男子在,木杉才能有如今這么平靜。
但他想不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敢輕信任何一人。
沒有人能被信任,他也不能對這些人說什么。
只能默默的拿起信紙,寫著心里對家人的思戀,雖然知道這封信發不出去。
不知過去多久,門口又傳來腳步聲。
不止一人。
木杉緩緩放下手中的筆,他知道自己被審訊的時間又來了。
門口一直閉目的黑衣男子驟然睜開雙眸,身形鵲起,屹立在了門口。
“證件!”他的聲音若寒冰。
門外站著三人,三種服裝。
警察、國.安、軍.人!
三人面色發沉的將證件遞給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絲不茍的做著檢查,當確認之后,伸手敬禮。
這還沒完,他又對著屋里兩人低沉道:“你們也過來檢查!”
屋內兩人沉著臉,還是上前檢查了證件,他們當然認識面前的高層領導,但當著黑衣人的面能奈何。
“吳部長,蔡局長,劉主任!”兩人敬禮。
很明顯,這都是各自單位的部級高層。
木杉也見怪不怪了,這黑衣男子仿佛和所有人都有仇,從不掩飾自己的冷臉,不做絲毫阿諛奉承之舉,這三人已來過多次,但每一次他都堵住門,要檢查。
而門外的人,也最終都會讓他檢查。
接下來就道了帶走自己的時間,木杉配合他們離開。
而每當這時他都會看一眼黑衣男子,果然,他就冷著臉跟在身后。
“木杉,我們是聯合調查組的成員,現在對你進行偵訊,你必須老老實實交代所有問題,不得有絲毫隱瞞!”
依然是這句話,一連串的程序過后,木杉已經不記得這句話問過多少遍了。
他默默的點頭。
又是一連串的從他擊打鄭克橋那一拳開始,到他被帶到這里來的經過。
木杉甚至都已經不用思考,便能完整的復述。
他已經不用再去想哪句話該說,不該說,因為以前都已經想了太久,也說了太多,沒有必要了。
“我進去之后,在局.里待了兩天,最后被送走時,有一位警察對我動了手…”
“拘留所里,他們兩人進來之后,便目標明確的沖我而來,故意制造摩擦,并且毆打我,并且聲稱我得罪了人,最好老實點…管教知道這事,卻不管!”
“我也不知道他為甚么要幫我,我以為他是好心,所以便給了他一些吃的用的…”
“那天我沒有斗毆,那時候我已經睡了,他們突然沖過來用被子蒙住我的口鼻,還是他發現了這件事,便幫我打開了他們,之后他們三個就打起來了,我當時因為缺氧,根本就沒有余力還手…”
“原來管教都不管這事的,那天突然管教管了,我開始以為是過年的原因,他把我們帶走一鍵禁閉室,然后便關上門出去了…”
“然后,那兩人又沖過來毆打我,當時我不得不還手,但我根本就傷不了他們…”
“就在送醫院的時候,我根本沒想到一直幫我的他會突然拉住我的手揮向其中一個人,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卻見到另一個人突然倒地,而他喉嚨上居然插著一把牙刷…我當時嚇住了,雖然他們經常毆打我,但人命關天,我第一反應還是連忙脫了衣服,堵住傷者的傷口,卻沒想到就在這時,管教居然對著我一棒子,說是我殺人!”
“到了局.里,我被隔離起來,再沒見過其他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和我一起的三個人已經全部死了,就連傷的那個,我也不知道他死了,是你們后來告訴我的。當時所有的警察,他們一直讓我承認,說人沒死,如果承認,從輕判處。可我根本就沒做,當然不能承認。后來他們又說真正的傷人者已經指認是我傷人,他是云先生派來保護我的人。”
“我突然就反應過來,這些人要對付的不止是我,還有云先生,因為我很確定云先生并不會派人來保護我,因為云先生在我進來之前,曾說過,會通過法律手段,維護正義。可警察卻硬要逼我承認,最后甚至有警察拖著我的手按了手印…”
“后來有人自稱國.安來提我,這時候我根本就不敢跟任何人走,除了云先生過來之外,我誰也不相信。”
“后來我被槍擊了,就到了這里。”
這段話,已經重復過多次,木杉幾乎完全連續的說出了這段因果。
接下來要問的問題他也心中有數。
果然,只聽警服男子率先開口:“你說不相信是云易派來的人,你有什么證據?據我們調查所知,你一直頗得云易器重,并且你之所以擊打鄭克橋就有云易的原因在里面。”
這問題,木杉回答不下一百遍了,他真的有些厭煩了,說實話這種重復問話的折磨真的很難熬,這一次他沉默下來。
“請你回答!”
木杉抬起頭,看了一眼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一聲不坑,也沒有任何表情。
又看向那位高坐在上的吳部長,沉聲道:“我回答了很多遍了,現在我想問你,你讓我給你證據?你警察這么多年當到狗身上去了?部長?看見你,我明白了,為何我在市局,會遭遇千古奇冤,為何會受到奇恥大辱,你找我要證據?來,你來,跟我換身衣服,我去查,或者和上次一樣,拖著我的手,不,你直接砍下我的手去按手印。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