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所有讀者都失望的是,原野大宗師又開始閉關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也沒有任何人敢去打擾。
不過這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武道大宗師已經成了戰略級的人物,長年都會處于閉關之中,原野大宗師如此強大,顯然已經突破煉神境在即,那進行閉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這種閉關也不是閉生死關,若有人膽敢盡犯中華郡城,那原野大宗師一定會出手,就像之前那樣,拯救中華于危難之中!
所以只要有原野在,整個中華郡城就有了主心骨!
然而事實卻是,原野根本就沒有閉關,現在中華郡城已經走上了正軌,無需他在維持什么,所以他可以暫時離去,效率更高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通過研究上級玄兵“日月金輪”,他已經徹底了解了該如何打造玄兵,也明白了為何只有煉神境道人才能打造玄兵!
事實上,煉神境的道人想要打造玄兵,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可以說,那些開始打造玄兵的,都是自覺已經無法再進一步突破到通玄境,為了增加自身的實力,只能消耗那無比珍貴的神魂力量,注入兵器之中,然后再經過一系列的步驟才能打造玄兵!
這神魂力量的消耗,可是永久性的!
要不為何說這玄兵無比珍貴?
正是因為,每一柄玄兵,都代表著一位煉神境道人的心血!
所以說,現在原野要將自己的“青萍劍”、“誅仙四劍”都打造成玄兵,卻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他要去尋找煉神境道人,才能完成這些武器的提升。
其實斬殺一些煉神境的道人,將他們的神魂抽出來,作為材料,打造玄兵。是最簡單直接的事情。
不過這種方式確實過于喪心病狂了,直接將那高高在上道人,當作煉器的材料,如果原野不是一位膽大包天的穿越者。他肯定不敢去這么干。
恰巧那上古丹方“換血靈丹”,雖然材料已經齊全,但要將其煉制出來,卻需要一種“寒泉陽晶焰”的火焰來煉制,而這種火焰。卻在北魏南方的一個名叫“江州”的小型州城中的林氏一族的禁地之中,此州城距離中華郡城的甚遠,不過卻能通過水路到達。
而這個名叫“江州”的小型州城,其最高掌控者,就是林家與楚家。
林家其實也擁有一位煉神境的道人,可卻長年在外游歷,都不坐鎮江州州城了,大概是為了從煉神境三重突破瓶頸到四重,也就是從凝神期突破到出竅期。
所以林家真正的掌舵者,卻是族長林厚峰。當初狠狠教訓林海明、罵林海明是廢物的一家之主。
林厚峰是一位鍛體境十重巔峰的武道大宗師,位列宗師榜第3,正是因為他這偌大的名頭,才能成為“江州”州城的掌控者之一,所創立的“驚雷武館”,更是在十大武館之中,排名第九!
林家的那個天才林海明雖然被原野斬殺,但卻完全沒有動搖林家的根基,林家擁有很多高端戰力,除了林厚峰之外。林家還有兩位武道大宗師的客卿!至于武道宗師,起碼接近二十位!
這就是林家作為接近一流世家的大家族的底蘊!
而江州另外的一個大家族楚家,現在正被林家壓制,因為楚家僅有兩位武道大宗師。宗師數量也不及林家,所以處于不利的地位,但林家卻也不敢對楚家怎樣,畢竟這楚家也有一位煉神境道人,這便相當于免死金牌了,誰敢對一個擁有煉神境道人的家族下手?
更何況據說林家與楚家的兩位煉神境道人的老祖。還是好友,林厚峰雖然野心勃勃,手腕也極其高超,權力欲更是極大,只看他自己擔任家主,掌控一切大權,就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了,然而宗師榜排名第三的他,卻也不敢冒著得罪煉神境道人的風險,去和楚家斗個你死我活。
原野此行的目標,就是潛入林氏一族后輩子弟歷練的禁地之中,找到“寒泉陽晶焰”的所在地,然后迅速將他期盼甚多的“換血靈丹”給煉制出來,看看能否助他突破到傳說中的鍛體境十一重,成為一名凌駕在武道大宗師之上的——武圣!
至于“煉神境”這個大境界,原野卻還需要更多的積累,他認為將自己的變得更加強大,腦域更加開發,那便可以容納更多的神魂力量,最終突破煉神境,卻是水到渠成的,他對此很有耐心。
原野并沒有直接使用武道大宗師的身份,大張旗鼓地去江州,那實在是太不明智了,他本就與林家有仇,而且他必須造成原野坐鎮中華郡城的假象,否則絕對會有某些勢力來搞些小動作。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給自己開一個馬甲,他準備cos一個西秦的道家劍修,給自己捏了一張“胡歌”的臉,設定的形象卻是李逍遙的性格,但卻喜好美酒與劍道,號稱“酒劍仙”,煉丹水準極高,遠超北魏煉丹師的水準,達到了五階!
至于叫什么名字,他沒有多想,直接叫做“顧北”。
正好,在諸多研究員的輔助之下,在瀚海秘境中通過斬殺道家修士與儒家修士,所獲得的“文心”與“道種”,其中文心他還沒研究出什么名堂,不曉得那些儒家修士怎么通過吟詩就能施放法術,但是“道種”,原野卻研究出了一些東西,使得他可以模擬出西秦道士煉氣境六重的效果!
于是,原野的新身份就被他設定出來了,他叫顧北,長了一張“胡歌”的臉,煉氣境六重的劍修,相當于鍛體境六重的武者,不過由于是劍修,戰斗力卻可以與鍛體境七重的先天武者相媲美,號稱“酒劍仙”,嗜酒如命,愛劍成癡,同時也是一位煉丹高手…
至于出身門派,原野想都沒想,當然出自蜀山劍派,西秦一個沒落的劍修門派。
“酒劍仙”顧北,穿上一襲破舊的道袍,背著一柄普通的長劍,腰懸滿載美酒的酒葫蘆,長發綰成道髻,一副落拓不羈卻又十分逍遙的模樣,踏上了去江州的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