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還有兩更。均訂突破三千了,兄弟姐妹們,給張慶祝一下好嗎?也行。)
“這是左小右的歌。”左小右說道:“我唱的這兩首歌,都是左小右的歌。”
“左小右?”眾人愕然,左小右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左小右指了指自己。
“啊?”眾人驚訝,給他買汽水的女孩激動地道:“小弟弟,這兩首歌都是你自己寫的?”
“當然。”左小右道:“我從小就喜歡詩歌,慢慢的喜歡上了聽歌、唱歌,然后就試著自己寫歌、譜曲,這兩年我創作了好幾首歌,剛才唱的就是其中兩首。”
“你還有別的!?”女孩很驚喜:“小弟弟,你唱給我們聽好不好?”
“好啊!”左小右彈奏著吉他:“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豬,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豬,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來跑跑跳跳還離不開它豬頭豬腦豬身豬尾巴從來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曬三桿后 從不刷牙從不打架…”
“噗——”眾人笑噴了。
女孩笑的花枝亂顫,但左小右繼續彈奏著吉他,張口歌唱:“別看我只是一只羊綠草因為我變的更香天空因為我變的更藍白云因為我變的柔軟別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兒的聰明難以想像天再高心情一樣奔放 每天都追趕太陽…”
“好——”連著兩首和動物有關的歌曲,而且旋律都很歡快,歌詞也頗具水準,雖然圍觀群眾不懂音樂,但一首歌好不好聽,他們還是有判斷力的。
左小右這兩首貌似兒歌很不錯,他們很喜歡。
不過左小右下一首歌瞬間讓所有人昏倒。
“媽呀!這是什么呀?”
“魔音灌腦啊!小弟弟,別唱了!”
“師父,莫念了,莫念了,老孫知錯了!”
左小右停了下來,切一聲:“不識貨,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沒有神一般的唱功根本唱不下來。”
眾人瀑布汗。
“算了,你們的音樂欣賞水平太落后了,我還是來一首你們聽得懂的吧!”左小右這么自大、狂妄的話,如果是成年人說出口,肯定會引來眾人的一通口水,但從他這個十二歲的小孩嘴里說出來,只會讓人覺得好玩、可愛,從靠前的幾個女孩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左小右的臉,摸了摸他的頭,就看得出來。
“嗯嗯…”清清嗓子,左小右道:“時間差不多了,唱完這首我就走了,大家一定要好好聽,用心聽,因為以后你們再聽,那就要收錢了。”
“噗——”眾人又笑噴了。
女孩又捏了一下他的臉:“知道啦!快唱吧!”
“那我唱了。”
撥動琴弦,一段優美的前奏響起,聽著這簡單卻悠揚的琴聲,眾人都安靜下來。
“在我的懷里,在你的眼里那里春風沉醉,那里綠草如茵月光把愛戀,灑滿了湖面兩個人的篝火,照亮整個夜晚多少年以后,如云般游走那變換的腳步,讓我們難牽手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被吞沒在月光如水的夜里多想某一天,往日又重現 我們流連忘返,在貝加爾湖畔…”
左小右的歌聲有一種人魚般的魔力,讓所有人沉浸在了心中的一座美麗的湖畔之中,無法自拔。那種淡淡的憂傷,不知道有多少人流下了傷感的淚水。
不知過了多久,當眾人陸續從沉醉中醒來,卻已經不見了左小右的身影。
“人呢?”所有人都瘋了:“小弟弟去哪了!?”
“小弟弟不要走!我們還想聽你唱歌啊!”很多年輕的女孩流著眼淚哭求‘安可’,只可惜左小右此時已經坐在了出租車上,返回了縣城。
免費得到一把吉他,讓左小右毫不吝嗇的享受了一回打車長途服務。
他沒打算動用自己過去那些世界積攢下的財富,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回到了兒提時代,他只想憑著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優勢,一點點的起步。
他還年輕,只有十二歲,至少未來的六年,他要留在父母身邊,享受和父母在一起的生活,然后…防止他們六年后的意外。
到家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多,家里沒人,但是飯桌上有一些剩飯,可見父母中午是回來過的,只是又回去上班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左小右把吉他放在一邊,拿出自己六年級的課本,看了一下課本上的字跡。果然,工工整整,作為小學生來說是好字,但是站在成年人的角度來說,也只是小學生的水平罷了。
左小右在現實中一直到高中畢業,字才有了成年人應有的好字的韻味,后來在當橫漂那些年,也一直沒有放下練字,一直到他得到穿梭器之前,他的字雖然不敢和大家相比,卻也達到了很高的水準。
此后歷經諸界,其字早已達到空前絕后之境,此時回到小時候,又要重新改變自己的字跡,真是挺煩人的。
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個空白的筆記本,左小右開始寫歌詞,并標注了簡譜。雖然他要好好陪伴父母,但該完成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多寫一些歌詞,而且歌詞從一開始的簡單有趣,道后來逐漸的有深度,這都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左小右打算用六年時間做鋪墊,六年之后,一旦父母無恙,就是他正式進軍歌壇的時候。
他在滄市樂器店唱了一小時的歌?那又怎樣?1997年,都是個稀罕物,甚至還有很多人在用呼機,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把他唱歌的畫面拍下來。這個時期的人,還沒有上網發視頻的觀念,更何況這個時期,網絡也只是剛剛發展,還遠遠沒有達到后世的黃金時期。
所以他并不擔心自己在滄市唱歌的事搞的人盡皆知,最多就是聽了他唱歌的那些人會尋找他,關注他的消息,但他離滄市有四十公里,別小看這短短四十公里,卻足以將他和滄市隔離開,在這個咨詢不太發達的時期,想找到他的難度不比大海撈針小多少。
六年的鋪墊計劃,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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