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功,顧名思義,修煉這種內功,可以改善皮肉彈性,導致青春常在。
只可惜常春功只對皮肉有效果,對筋骨沒有半點好處,所以修煉此功只能讓一個人保持青春的外表,卻無法改善內在筋骨的老化。
但即便如此,左小右也非常滿意了。有幾個人能到死還保持二十歲的青春容顏?唯我常春功。而且常春功修煉到最高深的境界,可以隨意改變皮肉的強弱,也就是可以在年輕人和老年人的外表之間隨意轉換,并且沒有任何毒副作用。
在沒有得到長生不老的能力以前,這常春功對左小右作用重大。
自從得到常春功之后,左小右每日苦練,歷經十載,終于將常春功練至大成境界。
十年間,左小右除去練功,每隔十天半個月,就會跑到澳門玩一把,每次也不多贏,贏個一百萬就回來。時間久了,左小右就成了澳門賭場的特聘客卿,每個月光是固定工資就一百萬澳門幣,換算成人民幣也有將近八十萬了。
而左小右的工作很輕松,平時不用上班,但如果賭場遇到來搗亂的高手,就會出面負責把對方贏個清潔溜溜。每出手一次,就能得到贏錢總額的10%。
左小右從八年前被澳門賭場聘為客卿,八年來一共出手六十六次,無一例外,對方全部輸了個清潔溜溜,至少給賭場賺了上百億,左小右自己也多了十幾億身家。
但正所謂樹大招風,錢雖然贏了不少,同時也遭了不少次暗殺。好在左小右身手不錯,再加上賭場方面派出的高手保護,才讓他有驚無險的挺了過來。
贏的多了,就有了震懾力。左小右最后一次出手,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次左小右把來自八國聯軍的賭王全部贏了個清潔溜溜,自此之后,賭神之名就被安在了他的頭上。
但賭神這個名字只在賭界高層那一小撮人中流傳,其他人是沒資格知道的,就連左小右在這個世上最好的兄弟阿漆也不知道。
過去這十年,阿漆一直以殺豬為生,似乎和原電影中沒什么不同,但因為有左小右存在,阿漆的生活水準提升了不少。現在住的是大房子,開的是小皮卡。
這些錢都是左小右友情贊助的。
其實以阿漆殺豬的營生,在國內絕對是高收入水準。十年下來,買房買車完全不是問題,但阿漆常年練武,需要購買大量的藥材補血氣,所以花錢也很多,這才是他原電影中過得那么落魄的原因。
但有了左小右這個兄弟,阿漆的日子就好過多了,雖然每天還是會殺豬賣肉,小日子卻過得很有滋味,直到這天…
“力拔山兮氣蓋世!”
啪——
高腳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阿漆目光朦朧的道:“時不利兮騅不逝!”
“阿漆!”
阿漆扭頭,看著眼前瘦小的邋遢老頭,笑容不自覺的爬上來:“聞西!”
“我希望你叫我的全名——達聞西。”
“沒問題聞西!”
“謝了。”
“不客氣聞西!”
“國家有任務交給你。”
“真~~~~~~的嗎?”
“嗯。”
阿漆手握殺豬刀,意氣風發的大叫一聲:“終于到我上場了吧!”一刀砍在肉墩上,結實寬厚的肉墩瞬間四分五裂。
看到這一幕,達聞西驚喜萬分:“阿漆,看來這十年你的功夫一直沒放下!太好了。”
阿漆嘿的一笑:“那是當然,十年前阿捌說過,國家一定會來找我,我這十年苦練,就是為了今天。”
“阿捌?對了,阿捌在哪?”達聞西問道。
“阿捌應該在圖書館看書,你找他有什么事?”阿漆問道。
“這個阿捌,還是那么喜歡看書。”達聞西嘴上數落,心里還是很欽佩的,像左小右這么愛看書的人,這個時代可不多了。
“阿捌向來這樣。”阿漆也笑了笑,問道:“聞西,你找阿捌,難道這次國家是把任務交給我們兩個?”
“沒錯。”達聞西點點頭:“明天一早,你和阿捌一起去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們。”
“好的聞西!”
“我說過,要叫我全名達聞西!”
“沒問題聞西!”
“謝謝。”
“不客氣聞西!”
傍晚,左小右家。
“國家有任務要交給我們?”聽到阿漆帶來的消息,左小右看了下日歷上的日期,現在已經是1994年的7月份了。
已經十年了嗎!
十年,明明很漫長,左小右卻覺得轉瞬即逝。也許是這十年過得太舒心了,才會忘了時間,甚至會忘了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
漫漫十年,就這么過去了嗎!
“阿捌,這一次,我們一定要為國爭光。”
阿漆喝的酩酊大醉,哪怕在睡夢中也在想著為國爭光。這么純粹的愛國青年,舉世難尋,左小右很佩服他,但與此同時…
“任務要開始了,那距離結束也不遠了。”
國產凌凌漆這部影片,和城市獵人差不多,主要情節非常短,從前往香港到從香港回來干掉金槍客,前后只有短短幾天而已。
想到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待了十年,等待最后的任務結束卻只要幾天,左小右心下苦笑。
看著已經躺在床上酩酊大睡的阿漆,左小右輕嘆一聲:“阿漆,以后你會有阿琴陪伴,哪怕我走了,你也不會寂寞吧!”
第二天一早,在阿漆的催促下,左小右連早飯也沒吃,就和他一起去了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離這里并不遠,開著小皮卡只要半個小時,而秘密基地的入口其實就是一個皮包公司的辦公室,看上去非常簡陋,各種辦公用品很是老舊,充滿了舊時代的氣息。整個房間里也只有一個非常風騷的年輕女人,正在無所事事的…化妝。
看到這個女人,左小右眼神有些恍惚。
這個年輕的女人和十年前那個叫玫瑰的女人簡直一模一樣,哪怕那種風騷的樣子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若非他了解劇情,真的會和阿漆一樣,錯把兩人當做同一人。
“嗨!玫瑰,十年沒見,還這么漂亮。”阿漆朝這個女人緩緩走去,順勢摘下草帽,隨手一丟,剛好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
“我不是十年前的玫瑰,她去年就已經嗝屁了,我是她女兒杜鵑。”風**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阿漆很驚訝:“長這么大了?來,讓叔叔抱抱。”
剛才還一本正經的杜鵑頓時風騷的‘嗯嗯~~’兩聲,身子搖了搖:“等一下嘛!司令已經等你很久了。”
說話間,墻邊的一個書架自動向左邊移動,露出了后面的暗門。
左小右和阿漆扭頭看著暗門,杜鵑說道:“快點進去。”
阿漆叼著煙頭,點頭道:“好,叔叔很快就回來。”
杜鵑媚笑道:“好啊!”
阿漆剛走開兩步,左小右就來到杜鵑面前,微笑道:“小杜鵑,還記得我嗎?”
看著左小右,杜鵑臉上的媚色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羞澀和少女似的活力:“阿捌哥哥,我當然記得你,小時候你經常給我買酥糕吃呢!”
“我倒是記得某個小女孩總是要跟我學賭術呢!但是被一個叫玫瑰的女人狠狠打了一頓屁股,從此以后就不敢了呢!”左小右笑道。
“討厭,阿捌哥哥就會欺負我。”杜鵑輕輕捶了左小右幾下,嬌嗔不依。
“好啦!”左小右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道:“看你氣血不足的樣子,正在例假期間吧!”
杜鵑羞窘不已:“阿捌哥哥,你…”
啪——
一塊豬肝落在桌面上,阿漆轉身道:“豬肝拿回去煮湯,補補血。”
杜鵑愣了下,左小右卻明白了,難怪原電影中阿漆會扔給杜鵑這塊豬肝,原來是看出杜鵑來例假了。
也難怪,阿漆是習武之人,對氣血看的很準,杜鵑什么情況,他拿眼一看就知道。
見杜鵑發愣,左小右微微一笑,道:“我和阿漆先進去了,以后有時間來找我和阿漆玩。”
杜鵑回過神來,點點頭,目送左小右和阿漆走了進去。因為左小右的插入,阿漆沒得到耍帥的機會,也就沒裝逼過頭的撞在玻璃門上,算是因禍得福。
兩人走進基地內部,很快就找到了這部電影的最大反派——金槍客,同時也是這個基地的最高司令。
“司令!”左小右不動聲色的和阿漆一起走到金槍客身后敬禮。
金槍客轉過身來,回敬道:“阿漆、阿捌,你們來啦!”
“是!”×2
這時一個年輕警衛員走過來,敬了一禮,對阿漆道:“把煙息掉。”
阿漆立即把嘴邊的煙頭按在他手心熄滅,那警衛員看到阿漆背后的殺豬刀,道:“還有這把刀。”
正要抽走,阿漆卻按在他手上:“對不起,身為一名刀客,刀不離身!”
“算了。”警衛員正要開口,金槍客卻擺手示意他離開,隨后哈哈笑道:“刀客。”
表面看來似乎很欣賞,但看在左小右眼里,怎么都更像是嘲諷。
但阿漆已經沉浸在重新為國效力的喜悅中不可自拔,完全感覺不到金槍客的惡意,興致勃勃的道:“已經十年了,我還以為國家根本把我忘了。”
金槍客笑著拍拍阿漆的胳膊:“怎么會呢!就算是一條內褲,一張衛生紙都有它的用處。”
左小右微微皺眉,金槍客這番話絕對是在侮辱他們,竟然把他和阿漆比作內褲和衛生紙。
但阿漆這小子果然腦袋不正常,竟然覺得這比喻太好了,還說已經做好準備接受任何任務。最后把胳膊搭在左小右肩上:“阿捌也是。”
“好!”看著眼前這兩個被自己特意挑選出來的傻逼,金槍客非常滿意,讓兩人跟著自己慢慢走,順勢說道:“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們最近發現了世界上最古老的暴龍的化石,沒有想到暴龍的龍頭被偷了,而且偷的那個人的身份非常的神秘,我們現在只知道這個人用的是一把無堅不摧的金槍,同時身上穿著刀槍不入的盔甲,據我們情報所知…”
經過一番講述和帶著一番意識形態的對話之后,三人來到了達聞西這邊。
讓人無語的是,這個老神經病竟然正在非常不文明的撒尿。
左小右一臉黑線,這里可是國家的秘密基地啊喂,你這樣光明正大的撒尿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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