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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仙跡

  魏國,地處七戰國之中央,其北有趙、燕,東有齊、楚,另下韓左秦。

  按說魏國的地理位置應該是十分被動的,但趙、魏、韓三家畢竟同源于晉國,即便三家分晉,但怎么說也是連衣帶水、有同宗之情。因此,魏國倒也并沒有受到過多少次來自他國的威脅。甚至魏國曾一度成為了中原霸主。

不過自從公元前277年、魏安釐王上位之后,魏之國力便不由開始低落,萬幸的是,魏國還有一個魏無忌,戰國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  信陵君可以說是好像有主角兒命一般,一生可謂波瀾壯闊。

  手下三千門客各有本事,光這三千門客、便令周邊諸國忌憚不已,不敢妄動兵鋒攻打魏國。

  之后,信陵君魏無忌又干下了幾件大事,一是竊符救趙,偷搶了魏安釐王的兵符,調軍解了趙國的‘邯鄲之圍’,將秦軍趕了回去。

  雖然之后魏無忌因此大過、而不得回返魏國,但在趙國也也王前上客,十幾年間過得不錯,并且其‘破秦居趙’的名聲廣為天下美談。

  接下來,魏無忌在‘公元前247年’又干了一件大事,那便是用‘合縱連橫’之謀,聯合諸國,率領五國聯軍,大破秦軍在黃河以南,徹底將秦軍趕回了老家≤長≤風≤文≤學,w±ww.cfw¤x.ne⌒t,自此龜縮。

  此戰過后,信陵君魏無忌的名聲幾乎達到了極點,終于得以返回魏國,并且再也無人追究他‘竊取兵符’之事,地位反而更高。

  其后幾年,在名望的影響之下,各諸侯國的賓客和才學之士,不由紛紛向他進獻兵法,最后被魏無忌編寫成書,后世稱為《魏公子兵法》…

  話說,為什么要如此啰嗦一番呢?

  卻是因為,這個魏無忌和景添產生了交際,大家慢待詳解…

  且說景添一顆‘淘汰版長生藥’彈入了元宗嘴里,化液入腹,接下來,令人吃驚的情況出現了。

  原本,元宗腹部受到了利劍重創,大量失血,按說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情況來看,接下來元宗便只能等死了。

  不過景添拿出來的這顆‘長生藥’即便是淘汰版,但其內所含的藥力也是不凡,藥內蘊含著強大的生命藥力。

  因此,這顆原本可以令人駐顏增壽六十載的‘長生藥’,在入得元宗腹內之后,立即開始釋放藥力。

  其蘊含的營養和藥效,首先開始對元宗的傷口進行恢復、殺菌,并令元宗的肝臟大量產血,恢復體內缺失的血液。

  幾個呼吸的功夫,原本臉色青白的元宗,便恢復了皮膚的紅潤之色。

  接著,在藥力的持續影響下,元宗傷口周圍的細胞也開始分裂,沒多久,便令那個傷口有了愈合的趨勢,哪怕不用景添點穴止血,恐怕也不會再像剛才那般血涌不停了。

  元宗是劍術宗師,對自身的情況當然掌握清晰。因此,察覺到身體的變化之后,元宗頓時睜開雙眼,不敢置信地略微起身,低頭看向腹部的傷口。

  而站在一旁的景添也十分滿意,因為他的預料并沒有出錯。在神識的觀察下,那顆‘長生藥’大約耗掉了一半的藥力用來恢復元宗的傷勢,而后,剩余藥力這才融合進了元宗的渾身細胞之內,用以增壽。

  大略計算,這顆藥的增壽年限,由原來的六十年左右,變成了三十年左右,和景添之前放話的‘賜壽三十載’并沒有什么差距。

  接下來就簡單了,景添從空間里面取出了一點醫用‘瘡口膠’,扔給元宗讓他自行涂抹。

  元宗新奇照做,結果那層凝脂般的膠液,就那么輕松地將傷口粘合穩固在了一起。

  元宗對景添的手段驚為天人,試著起身,發現身體已經并無大礙,連忙稱謝不已,面色恭敬非常。畢竟在這個時代,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會得到他人的尊敬。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景添摻和了,元宗叫回了項少龍,取出‘墨家矩子令’叮囑,讓項少龍為其尋找一個合適的傳人。

  而后元宗歸隱在即,忍不住又對項少龍叮囑了一些劍術的要點。

  景添雖然避嫌退去了遠處,但元宗的話卻被他聽得清楚,其中有一個詞語卻是讓他忍不住嘴角一抽,心中生疑。

  因為元宗在教導項少龍時,居然提到了‘劍心通明’這個詞語…

  其他瑣事不再贅述,總之元宗叮囑完畢,便真的信守諾言,在將‘矩子令’和那根‘鐵木黑劍’分別交給了項少龍和景添兩人之后,就那么兩袖清風地瀟灑離去了。

  景添和項少龍也沒什么好說的,因此同樣離去,拎著那根由鐵木天然形成的黑劍,大步飄然而去。

  行遠之后,景添念頭一動,令身前空氣泛起了波紋,隨后邁步而入,轉瞬便回到了暫時棲身的千仞峰頂。

  至于項少龍和善柔則一如原著那般,爭吵過后分道揚鑣。

  不過倒是和原劇情出現了兩個變化,一是元宗未死,二是項少龍并沒有得到鐵木黑劍,而是離去時,帶走了那把曾屬于嚴平的利劍…

  景添回到臨時駐地之后,把玩了一番手中的鐵木黑劍,對這把天然成型的木劍嘖嘖稱奇。

  不過把玩不久,景添便失了興趣,畢竟以他‘操控原子’的能力,雖然沒有露西那么熟練,但也是想要什么樣的木劍便能弄出什么樣的形狀…

  收起木劍,接下來景添繼續耗磨時間,同時用神識一路監視項少龍。

  幾天過后,項少龍一路磕絆打工,終于賺得資金,重新購買了馬匹,打聽方向,西去秦國。

  不過在一處山谷,項少龍意外插手了一場戰斗,最終和胡匪結交,一起去了山寨。

  至此,景添不用等了,立即神識掃描那處山寨,輕易地找見了那塊正在山寨內的‘和氏璧’。

  念動間,景添便將‘和氏璧’招來了手里,打量之下,果真美玉。

  整塊‘和氏璧’半面橢圓,半面直削平整,玉質十分細膩,幾乎沒有一絲色差。

  神奇的是,‘和氏璧’從平整那面看的話是一塊白玉,但隨著翻轉,從不同角度看去,‘和氏璧’的顏色又開始向綠色變化,直至翠綠成碧。

  說喜歡倒是有一些,但景添卻猶豫了。

  因為此時的‘和氏璧’,并非其名氣最大之時,還需將來秦國一統,化作玉璽,那個時候,才是它收藏價值最大的時候。

  猶豫了一會兒,景添最終做下決定,還是先將這塊‘和氏璧’送回遠處,等將來被雕刻成璽再說吧。

  不過也不能就這么送回去,否則萬一將來出現什么意外,沒有被秦始皇雕刻成玉璽呢?

  因此,景添隨手在空氣中一抓,令房間之內掀起了一陣微風。

  大量天地靈氣匯聚而來,被景添控制著涌入了‘和氏璧’之內,少頃收手,大功告成。

  如此一來,以后無論‘和氏璧’在哪,都會被景添感知到位置,不怕尋找的時候費事了。

  滿意地微微一笑,景添重新將‘和氏璧’包裹妥善,將之向空氣中一送。

  波紋將包裹吞下,就此,‘和氏璧’便被景添重新送回了原處。

  休息一天之后,景添將小樓收成膠囊,再次啟程,直奔魏國而去…

  因為這里是‘電視劇世界’,所以魏國的情況出現了一些變化,此時信陵君并沒有客居趙國,而是身處魏國當中。

  但‘竊符救趙’之事也曾發生,信陵君魏無忌的名聲同樣盛傳天下,因此,如今的魏國仍舊是各國萬客的匯聚之地,是最合適景添執行接下來計劃的地方。

  幾天之后,魏國都城大梁之外,在這天人流量最大的時候,突然晴空雷鳴,地龍翻身。

  在上千人的眼睜睜之下,一座山峰自城外的平原之上快速平地拔起。幾息之間,山峰便躥升得超了過三十多丈,型似錐柱,上窄下寬。

  環山石階一條,仿佛盤柱之龍一般連接了山峰上下。而后繼續在上千人的眾目睽睽之下,石山之上快速生花冒草,繼而樹木鉆石而出,轉眼山體翠綠,繁花似錦。

  接著,山體周圍的大氣突然蕩起了一陣波紋,轉瞬隱沒,就此,山體再無變化。

  “神、神仙顯靈啦”不是是誰一聲尖叫,下一刻,大片平民快速跪倒在地,向著突然冒出來的石山叩拜不斷,口誦連連,禱告不已。

  漸漸的,許多有識之士也忍耐不住震撼,無論是學子還是武士,同樣相繼跪拜在地,雖然沒有像平民那般禱告,但也個個面色震撼,仿若發夢。

  不久之后,有反應過來的人快速起身,向著山峰狂奔而去,貌若瘋狂。

  此舉一現,頓時引得更多人效仿,蜂擁著奔向山峰。

  不過,很快令所有人再次震驚的情況出現了,待有武士第一個沖到山腳時,那名武士面前的空氣突然泛起了波紋。

  武士收腳不住,頓時驚叫一聲,投身沒入了波紋之內。

  緊跟的幾名武士大驚,可惜同樣止不住慣性,紛紛栽進了那層波紋之內,消失了蹤影。

  這下子,跟在后面的人總算反應過來,及時止住了沖鋒的腳步,面色驚恐地盯著幾名武士的消失之處。

  “啊!”

  一聲驚呼突然響起,引得所有人轉頭看去。

  不過所有人都是一愣,因為那幾名消失的武士,此時正茫然地站在幾十米之外。

  “這、這是何故!?”一名氣喘吁吁的學子驚呼。

  山腳最前排的一名武士聞言,眼睛滴溜溜亂轉一圈兒,而后突然重啟身形,埋頭向前方再次沖鋒。

  空氣中的波紋再現,將這名武士吞沒。下一刻,所有人都連忙向幾十米之外的那處看去。

  果然,消失的武士憑空現身出來,仍舊保持著前沖的姿勢。不過眼見周圍環境變化,那名武士連忙收緩身形,繼續前沖幾步之后,停下了腳步。

  “此乃仙跡!”另一名學子大聲高呼。

  “仙跡!仙跡!”許多人呼應,并且再次跪拜在地,向山峰不斷叩首。

  仿佛多米諾骨牌一般,城外的這上千人士,再次相繼拜倒,呼誦禱告之聲再起,頌詞五花八門,嘈亂不已。

  不久之后,一陣巨大的奔馬之聲從遠處傳來,大梁城的門洞內部,大量騎兵沖鋒而出,矛戟之兵步奔于后。

  “是信陵君來了!”

  一些學子拜了不久,這才想起來自己并非‘道家’之人,因此連忙羞赧地停止了跪拜,之后便開始圍觀討論了。

  此時見得軍隊從城內而出,有眼尖的人立即發現了來人是誰,立即大聲通告。

  軍隊快速接近,雖然沖鋒的速度未變,但所有將士的臉上都是一副震撼的神色。畢竟這些將士對大梁城周邊再熟悉不過了,此前哪見過這座山峰。

  這下,所有人都相信了剛才的探報之言,心中敬畏增生。

  收起了呼喝之意,打消了戒嚴、驅趕的想法,軍隊的將士紛紛閉口不言,默默地向山峰腳下接近。

  很快軍隊來至近前,上千跪拜之人的各種言談被軍隊士兵聽至耳內。這下,許多士兵頓時忍不住跪拜了下去,根本不去理會前方的信陵君和將軍們。

  軍隊前方,信陵君從戰車之上站起了身,面色凝重地看向山峰,少頃,信陵君下了戰車,沒敢繼續擺他那高貴的姿態。

  左右環視,信陵君抬手一招,很快,夾雜在貧民中的一名武士快步走來,卻是信陵君門下的一名門客。

  “不可錯漏,將情形說于我聽。”信陵君低聲相問。

  “是!”那武士門客行禮,隨后面帶少許懼色,低聲將之前發生的所有情況講述了一遍,言語條理清晰,幾若畫面重放。

  很快講述完畢,信陵君的臉上忍不住出現了震撼的神色,看著山峰沉默了半晌,這才略微咬牙,邁步向前走去。

  沒多久,信陵君穿越了跪拜的人群,來到了山腳的‘屏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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