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觀者眼中,如今的局勢急轉直下,剛才還給人許多驚喜的景添已經露出了疲態,而艾尼路雖然看似狼狽,但卻一副體力十足的模樣。
“厄爾斯!”娜美忍不住擔心,卻又不敢做出什么動作,只能用力抓著羅賓的手臂絮叨:“真是的!為什么不把刀帶出來!”
“刀?”羅賓微楞。
雖然不清楚景添的劍術究竟能達到什么程度,但未上空島之前,‘黃金冒險號’曾面對過那只龐大的‘島龜’,當時景添那含而未發的一擊,的確給羅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轉頭,羅賓的視線放在了遠處的索隆身上,隨即手臂輕輕擺動,惡魔果實的能力放出。
遠處的索隆正半跪在地,面色凝重地關注著景添那邊的情況,未曾想一直掛在腰間沒有出鞘的‘和道一文字’突然一動。
不等低頭看去的索隆反應過來,‘和道一文字’突然連刀帶鞘地飛走,很快便來到了景添附近。
景添微楞,向索隆身邊消散的那條手臂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翹,伸手將‘和道一文字’接了下來。
“混蛋,那是我的刀!”
遠處傳來索隆的怒吼,不過景添沒有理會,緩緩抽出長刀,并甩手將刀鞘扔回了索隆那邊。
“哦?刀?”艾尼路認定了景添不剩多少體力,因此全程沒有出手干擾,任由景添得到了武器。
此刻看著景添那持刀的架勢,艾尼路嘲諷地笑道:“有了武器又能怎么樣?你還能夠揮舞得動嗎?”
“你來試試看。”景添輕道一聲,下一刻突然出手。
身形眨眼來到艾尼路面前,景添將手中的‘和道一文字’瞬間橫切,令刀身劃過了艾尼路的胸膛。
艾尼路根本就沒有躲,甚至連用黃金長棍招架的念頭都沒有,就那么任由景添將他切成了兩半。
“呀哈哈哈。”身體分離的艾尼路發出一串大笑,一邊用能力復原了身體,一邊蔑視地對景添說道:“有了武器,你反倒根本無法觸碰本神了,呀哈哈。”
“呵…”景添嘴角翹起,下一刻雙眼微微一瞪。
嗡——
無形的‘霸王色霸氣’猛然從體內涌出,被景添控制著,集中壓迫在了艾尼路的身上。
艾尼路仿佛看到了什么驚悚的東西,瞬間面色大變,瞪大了血絲雙眼。
就在這個當下,景添再次舉刀,‘唰’地一下來了個力劈華山,將艾尼路從頭到腳地劈成了兩半。
嗶哩!嗶哩——
艾尼路的兩半身體開始滑落,切口之上電花閃耀不停,但直到他的兩半身體掉在地上,也仍舊沒能將身體復原。
“這下看你還怎么跑。”景添語帶笑意,一邊低頭對努力復原身體的艾尼路說著,一邊抬手向羅賓招了一下。
羅賓見此微微一笑,打開拎著的小旅行包,從中將更小的一個布包取出,隨后甩手向景添扔了過來。
“混賬——”
‘轟隆’一聲震響,艾尼路大吼一聲之后、終于成功將身體復原。
“嘖…”景添蹙眉輕啐,無奈之下,只好將‘武裝色霸氣’纏繞至了‘和道一文字’之上,對著還未完全起身的艾尼路便是一刀。
嗤!噗!
巨大的傷痕自艾尼路身上出現,一道貫穿了左肩至右腹的巨大刀口,瞬間噴出了帶著電花的鮮血。
艾尼路面色驚愕,身體再次無力地砸落在地。
“麻煩。”景添嘀咕一聲,同時伸手將羅賓扔過來的包袱接了下來。
動作麻利地將包袱打開,從中取出一根石質的腳鐐,甩手仍在了艾尼路的身上。
嗤——
原本收斂的鮮血、再次從艾尼路胸口的刀痕之上噴涌而出。
“這是…什么!”艾尼路露出一臉虛弱的神態,驚愕又不敢置信地無力問道。
“海樓石——”遠處的詹娜驚呼出聲,也算是代為回答了艾尼路的疑問。
“海樓石?”艾尼路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躺在那里任由胸口的刀痕不斷噴血,他那原本就十分白皙的膚色,漸漸向著青白之色發展。
景添突然甩手,將‘和道一文字’扔向了索隆,‘咔嚓’一聲插入了刀鞘之內,隨后被索隆趕緊死死地抱在了懷里。
無聲失笑,景添看向腳下的艾尼路,搖頭嘆息一聲:“真是的…”
蹲下身子,景添將海樓石腳銬打開了一個,‘咔嚓’一聲鎖在了艾尼路的右腳之上,同時說道:“你的身體素質為什么非要這么好呢?”
不理會茫然的艾尼路,景添又將對方的左腳鎖住,隨后接著說道:“之前的那一拳,你直接倒下多好,何必讓我廢了半天的功夫,又擔心這兒、又擔心那兒的,到頭來還是要給你一刀…”
“你要對本神做什么!”艾尼路虛弱不減傲慢,即便身陷囹圄也仍舊以本神自居。
“以后怎樣你就不用管了,現在得先救你,可不能讓你死了。”景添說著抬起右手,虛放在了艾尼路的傷口上方。
有海樓石克制,艾尼路的身體已經變成了正常人的形態,如此一來,景添的‘醫療忍術’便可以起到作用了。
雖然‘醫療忍術’的威力同樣下降了很多,但起碼止血什么的還是很輕松的,很快,在景添手上的那團‘靈氣’作用下,艾尼路胸前的巨大傷口、漸漸停止了流血。
“這也是靈氣的能力?”娜美和羅賓已經走了過來,見此不由詢問。
“不錯。”景添微微頷首:“想學嗎?”
“以后再說吧。”娜美撇嘴搖頭,隨后向不知為何變得沉默的艾尼路打量著,并對景添抱怨道:“你早就該用海樓石。”
“我哪知道他的身體素質那么強大。”景添無奈地說道:“那一拳我已經很用力了,換成克洛克達爾的話、恐怕早就該失去任何抵抗了,可這家伙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只吐了那么一小口血。”
“那之后呢?”娜美說道:“之后你也應該直接用海樓石啊。”
“那得能抓住他才行。”景添解釋:“這家伙的速度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是做戲露出虛弱的樣子,恐怕他還得一直躲閃下去,響雷果實的速度太快了。”
“好吧,算你說的有理。”娜美放棄了計較,接著憤恨地抬腳踹了艾尼路一下,喝聲抱怨道:“讓你剛才嚇我!”
“螻蟻!你敢褻瀆、唔噗!”
景添從艾尼路的肚子上收回拳頭,接著一手刀砍在了對方的脖筋之上,令艾尼路的悶哼聲瞬間消失,雙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那個…”草帽一伙的詹娜扶著索隆湊了過來,語氣有些訕訕地問道:“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這家伙?”
“抓回…”
“死吧!艾尼路!”
不等景添說完,山多拉的那個戰士韋伯,突然一臉猙獰地撲了上來,雙目嗜人般死盯著昏迷的艾尼路。
景添嘴角一抽,抬手。
一手背扇在了韋伯的臉上,將之‘嘭’地一聲從空中砸倒在地。
“噗啊!”
韋伯本來就受傷很重,一直都在強撐著而已,此刻身體落地震動,頓時令他體內絞痛不已,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他不是和艾尼路一伙的!”詹娜連忙出聲解釋。
“我知道。”景添無所謂地回應一聲,隨后上前彎腰,在韋伯那仇恨的目光之下,將對方綁在手心中的‘排擊貝’給摘了下來。
“收好了,這可是寶貝。”景添看了看,隨后將排擊貝遞給了羅賓。
“沒問題。”羅賓微笑,將排擊貝收進了背包。
“我們現在做什么?”娜美視其他人如不見,直接向景添問道。
“先帶你們去看那個黃金鐘,然后搜集財寶。”景添走到艾尼路身旁,彎腰伸手,掐著對方的后頸拎了起來。
“真的!那快點!”娜美急聲催促,羅賓也一副十分心動的樣子。
“請、請稍等!”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名叫甘·福爾的騎士老頭。
“有事嗎?”對方人品不錯,因此景添沒有冷漠對待。
“可否告知老朽,你們打算將艾尼路如何處置?”甘·福爾問出了許多人都關心的問題。
“這家伙啊…”景添看了看被自己拎著的艾尼路,又轉頭看了看凝神等待答案的韋伯和甘·福爾。
“嘛,總之以后你們不用擔心他的任何事情了。”景添說道:“我會將他抓走,沒有意外的話,他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再回來空島了,這個答案可以嗎?”
“你、你是打算把他交給海軍嗎?”詹娜嘴快,沒忍住問了出來。
“不要關心太多了,小姑娘。”景添向詹娜微微一笑,嚇得對方連忙訕笑不已。
“啰嗦完沒呢?快點啦。”娜美催促。
“馬上,還有一件事。”景添安撫一聲,隨后對甘·福爾說道:“怎么說我也是替你們解除了大患,那么作為回報,可否為我搜集一些比較稀有的‘貝’類呢?”
“在下義不容辭。”甘·福爾微楞,不過立即頷首:“待老朽稍微休息一下,就馬上去為恩人準備。”
“沒那么急,兩天之內準備妥當就好。”景添抬手指向蔓藤上方:“艾尼路的那個行宮,這兩天會作為我的臨時駐地。”
“老朽記下了。”甘·福爾點頭。
“走吧。”景添轉頭向羅賓和娜美招呼一聲,帶頭邁步向巨大蔓藤走去。
直到景添三人走遠,詹娜這才猛然松了口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后怕地說道:“這一天的經歷真是嚇死人了,差點以為我們要全滅在這里呢…”
“哪有那么容易。”索隆撇嘴。
“還不是你們太弱啦!”詹娜郁悶地向索隆抱怨:“一個個的、都那么輕易就被艾尼路打敗了,到最后還得靠人家救命!”
“只是這個家伙的果實能力太麻煩而已…”索隆沒有底氣地反駁一句,看著景添三人離去的方向皺起了雙眉,腦海中一直在反復思量,究竟景添的那倆劍是怎么回事…
這場戰斗對于索隆等人來說,是屬于沒有結果就結束了,好像他們只是特意過來挨一頓揍,之后就沒他們什么事兒了。
景添走的瀟灑,但留下的問題卻還有一大堆。
眾人的傷勢需要處理,他們的白癡船長需要營救,還要提防在一旁面色不善的韋伯等山多拉戰士,總之麻煩事不少,令草帽一伙無論身心都十分疲憊。
而此時的景添呢?
蔓藤上部。
一片島云在半空將蔓藤圍繞,其上坐落著一片廢墟般的建筑,這里原本是艾尼路的行宮,不過卻在‘殺人游戲’開始的時候,便被艾尼路自己動手將之毀掉了。
此刻,景添將拎著的艾尼路仍在了柔軟的島云之上,接著將行宮的庭院清理出一大片空地。
“你們在這里稍等,我去把那個黃金鐘弄回來。”景添向娜美和羅賓叮囑道。
“果然被蔓藤頂飛到其他的島云之上了嗎?”羅賓問。
“不錯。”景添縱身跳起,踩著‘月步’繼續向高空飛去,聲音遠遠傳回:“我很快就回來。”
十多分鐘之后,天空中出現了一點耀眼的金光,令仰望的羅賓和娜美同時以手搭眉,瞇眼望去。
“黃金…鐘…”待看清了景象,娜美一雙眼睛猛然爆發出貪婪的色彩,激動得面色有些脹紅。
“刻有‘歷史正文’的底座么…”羅賓也輕聲呢喃,不過顯然她關注的東西和娜美不同。
“話說,為什么黃金鐘沒有聲音?”娜美向羅賓問道。
“不清楚,或許是壞掉了吧。”羅賓猜測著說道。
“速度快點!”娜美向空中大聲喊道。
景添耳力很好,聞言無奈地咧了下嘴,加劇運轉著體內的靈氣,雙手撐著黃金鐘的底座,將舞空術稍微提升了一些速度。
沒多久景添終于落地,憋著一口氣、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巨大的黃金鐘緩緩放在了島云之上。
“黃金!我的黃金!”娜美早就急不可耐了,黃金鐘剛剛落地,她便歡呼著撲了上去,也不管鐘身上長滿著蔓藤和蕨類,撲在上面用俏臉一頓亂蹭。
“我說你收斂點兒…”景添無奈伸手,將娜美給拉了回來,不顧對方那咬人般的惱怒姿態,苦笑勸說道:“多臟啊,你看看你身上,一片綠了。”
“別管我,黃金才是最重要的!”娜美掙扎,仍舊想要撲到大鐘上去。
“可是你又拿不走。”景添失笑說道。
“什么——”娜美橫眉冷豎,尖牙利嘴地吼叫:“誰敢阻撓!”
“我的意思是,你舍得把這座黃金鐘給融掉嗎?”景添手臂微微加力,將娜美死死摟在了懷里,苦口婆心地勸慰道:“不能毀掉的話,我們拿它也沒有什么用不是,又不能換成錢。”
“擺著看!”娜美氣勢洶洶地回應。
“好了好了,過會兒我去給你找財寶,可以換成貝利的財寶,而且其他地方還有著更多的黃金,所以咱就別打這個黃金鐘的主意了好不好?”
“更多?”娜美停止了掙扎,仰頭倒視著景添雙眼,開口確認一聲。
“更多!”景添重重點頭:“黃金鄉的其他黃金,都在那邊了!”
“好吧,信你一回。”娜美終于冷靜下來。
“哎…”突然一聲嘆息響起,令景添和娜美轉頭看去。
“怎么了羅賓姐姐?”娜美問道。
“沒什么…”羅賓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失望了?”景添松開娜美,走到黃金鐘之前,看著上面的‘歷史正文’說道:“沒有你想要尋找的歷史秘密吧?”
“嗯。”羅賓失望地輕輕應聲。
“那么你看這里。”景添上前一步,扒開蔓藤和青苔,露出了隱藏其下的另一段‘歷史文字’。
“哥爾·d·羅杰?”羅賓一愣,細看之下呢喃出聲:“我來到了這里,并將這段文字引向最后的地方,海賊…哥爾·d·羅杰!”
“海賊王羅杰?他也來過空島并找到了黃金鐘?”羅賓十分詫異。
“自然。”景添頷首,指著象征‘引導’含義的那個‘歷史文字’說道:“看它。”
“引導…”羅賓很聰明,跟著景添的動作開始思考,很快便想到了什么。
“海賊王哥爾·d·羅杰,已經將‘歷史正文’成功串聯、得到了隱藏的歷史了嗎?就在拉夫德魯,偉大航路的終點那里?”羅賓低呼。
“那就不清楚了。”景添微微搖頭:“或許他見到的石碑并不全也說不定。”
“所以我也要把我發現的那些石碑串聯,并將結果帶到拉夫德魯…”羅賓喃喃地說道。
“沒錯。”景添微笑,對羅賓說道:“所以,還失望嗎?”
羅賓微微搖頭,繼而露出了燦爛的微笑:“謝謝你厄爾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同伴之間不需要說謝謝。”景添微笑。
“這個黃金鐘剛才為什么沒響?”娜美見景添和羅賓說完了正事,立即湊上前來詢問。
“里面也長滿了植物和青苔,清理一下就好了。”景添回答。
“那我們清理吧。”娜美躍躍欲試:“傳說黃金鐘的聲音非常動聽,我想聽聽。”
“沒問題。”景添挽起衣袖。
接下來三人為黃金鐘開始清理,半個小時過后,黃金鐘再次恢復了它那原本的面貌,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熠熠生輝,散發的光芒將整個行宮都渲染成了金色。
“好美…”娜美的眼神發直,視線盯著黃金鐘不肯移動分毫。
“好壯觀。”羅賓也在感嘆。
“快,快敲響它!”娜美扯著景添的衣袖催促。
“嗯,退開一些。”景添邁步上前,相距黃金鐘五米左右站定,抬起右拳快速憑空擊打。
爆響過后,一道拳風瞬間撞在了黃金鐘上,將鐘身打得搖擺了起來。
鐺——
少頃,鐘錘與鐘壁相撞,一道十分悠揚的鐘聲瞬間擴散開來。
鐺——鐺——
鐘聲接連響起,清脆的鐘聲不斷穿透景添三人的身體,仿佛將人從里到外洗滌了一般,令人不知不覺地放松了身體和精神,沉浸在了悠揚、動聽的鐘聲之內。
鐺——鐺——
鐘聲擴散,從空中傳到了下方的山多拉島,接著繼續擴散,漸漸籠罩了整個空島,甚至云層之下的青海。
所有聽到鐘聲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一切動作,驚訝又沉迷地傾聽鐘聲,臉上露出了沉醉而安詳的表情。
當然,也有很多人的反應十分過激,比如山多拉的遺族土著們。
終于聽到了傳說中的聲音,知曉內情的人不由淚水滴灑,跪地仰天,告慰先祖…
不知過了多久,景添所在的神社門外漸漸站滿了人群,有草帽一伙的全員,也有山多拉一族的戰士;有甘·福爾和他的伙伴‘皮耶’,也有天使島的人民。
但他們都不是最突出的,最突出的是一顆巨大的蛇頭,空之主那巨大的腦袋,此時正流淌著眼淚,表情激動而又懷念地沉浸在鐘聲之內。
隨著鐘身的搖擺漸止,動聽的鐘聲漸歇,所有人紛紛睜開雙眼,同時看向了黃金鐘。
“干什么!”娜美睜開雙眼后、被門外的情況嚇了一跳,立即呼喝出聲。
“山多拉之燈…”韋伯越眾而出,癡癡地向黃金鐘走去,一邊走一邊呢喃道:“先祖,大戰士卡爾加拉…您的后代完成了您的遺愿…聽到了嗎,文布蘭·諾蘭多,你的后代聽到了嗎,山多拉之燈就在這里,我們山多拉人履行了這份四百年的約定…”
“不許再過來啦!”娜美護食兒似的尖叫。
“什么嘛,真是不近人情。”路飛用小手指摳著鼻孔,嫌棄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有你這只猴子什么事!”娜美向路飛怒吼。
“算了娜美。”景添笑著將娜美拉了回來:“反正我們也沒打算帶走,就由他們去吧。”
“哼…”娜美悶悶地嗤聲,不情不愿地安靜了下來。
哄——
聽聞景添放手,門口的所有人不由嘩然了起來,一個個仿佛投胎似的沖進了神社的院子,向著黃金鐘便沖了過去…
ps:這波感冒差點沒咳死地球,肺都要咳裂了,好懸沒病變成肺炎,趕緊去醫院將肌肉針和吊瓶一起加身,總算挺過來了…在此以身告誡朋友們,吹空調要適度,睡覺時要注意‘過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