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景添提到了演技,卡卡西等人頓時一臉荒唐。¤,
“誰演技浮夸啦!”井野和景添的關系最好,因此也是最放得開的,頓時一臉嫌棄地大吼:“明明是你好吧,毀壞我形象,連你自己的影分身都受不了啦!”
“是你們才對…”景添嘴犟地反駁:“吶鹿丸!”
景添抬手指著翻白眼兒的鹿丸:“就是你,剛才的表情都扭曲了,要不是卡卡西把你擋在身后,恐怕早就暴露了!”
“還有你卡卡西!”景添又轉移目標:“你最浮夸了,剛才還仰天大吼,明明都要笑出來了吧?要不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我的分身那邊,恐怕早就看出什么了。”
景添等人陷入了互相指責之中,而角都此時的心情是最憋屈的。
身上最后一絲力氣漸漸消失,和木葉初代火影同一時代的老牌強者,就這么無聲無息間帶著不甘死去了。
“好了。”景添突然開口終止了拌嘴,轉頭看向地上的角都:“真失望,我還期待著他能最后拼一下呢,結果就這么死掉了。”
“都是你演技浮夸啦。”井野舊事重提:“如果不是和我們拌嘴而是嘲諷他的話,想來應該會引起他的最后一搏。”
“原來…”被卡卡西拎著的飛段滿臉愕然,環視著景添等人、不敢置信地呢喃道:“原來你們還在演戲…”
“畢竟是老不死的,誰知道他還有沒有什么后手。”景添瞥了一眼飛段,隨即對眾人宣布:“好了,任務就此圓滿結束,角都的尸體帶回村子,飛段的話先讓鹿丸拿去撒氣,過后再送去審訊部。”
“是!”眾人整理表情,鄭重應聲。
卡卡西將飛段交給了鹿丸。隨后去收拾角都的尸體,而丁次則跑向遠處,將飛段的手腳給拾了回來。
很快眾人整理完畢,景添讓大家分別拉手,隨后帶著眾人一起用‘飛雷神之術’消失不見…
述職方面的事情不用景添去操心,因此回到木葉之后景添直接返回了家里,而卡卡西等人則去了火影大樓。
景添和女仆打過招呼直接下到地下試驗室,拿出那個‘己生轉生之術’的卷軸認真研究起來,因為他從角都和飛段兩人身上找到了一些靈感…
景添一直在實驗室呆到了深夜,這才返身回到樓上。
輕輕推開臥室房門。景添腳步無聲地走入屋內。
“還沒睡?”見到綱手翻身過來,景添輕聲問道。
“我也剛回來不久。”綱了個哈欠:“晚上一直在研究那個角都的身體構造。”
“有什么好研究的,邪門歪道罷了。”景添褪去外衣,爬上床將綱手摟在懷里說道。
綱手往景添懷里鉆了鉆,聲音含糊地說道:“我知道,只是好奇罷了。”
“那等過幾天鹿丸將那個飛段送去,你豈不是要更加好奇。”景添輕笑:“那個家伙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連我都十分好奇。”
“再說吧。”綱手閉目應聲,隨即想起了什么。睜眼抬頭問道:“猿飛阿斯瑪你打算什么時候召喚出來?僅僅今天一天、夕日紅就已經在火影樓附近現身好多次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景添搖搖頭:“明天下午吧,穢土轉生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準備術式。”
“嗯,睡吧。”綱手頷首閉目,埋首在景添胸口。深深吸了口氣準備休息。
不過下一刻綱手突然一愣,睜開眼沒好氣地盯著景添問:“你沒洗澡?怎么一身塵土味道。”
“呃…沒。”景添右手一動,抓在綱手一團柔軟之上:“回家后我就直接去實驗室了。”
“放手。”綱手扭動了一下身子:“去給我洗澡。”
“好。”景添聽話地下床,繼而一彎腰將綱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綱手一愣。
“你不是讓我給你洗澡么。”景添嘴角噙著壞笑。邁步向門口走去。
“混蛋!放下我!”綱手扭動身子,未果之后抬手‘砰砰’地敲打景添胸口,引起陣陣回音。
“好了好了咳咳。一起,一起。”景添說著的同時念頭一動,發動了‘飛雷神之術’出現在樓下客廳。
腳步不停,抱著綱手快速來到浴室,隨即景添念頭一動,使用水遁忍術將浴缸添滿,又用火遁將水燒溫。
綱手無語地看著景添忙乎,最終只能認命,白了景添一眼,任由兩人身上的衣物被景添快速褪去。
水花輕濺聲泛起,間或小聲的交談,慢慢的,浴室中的氣氛漸漸火熱起來,沒多久便響起了劇烈的水花翻涌之聲,靡靡之音根本無法遮蓋…
翌日。
綱手在靜音的搖晃呼喚中醒來,轉頭一看不由愕然問道:“靜音?你怎么來了,凱…”
清醒過來的綱手轉頭向旁邊一看,沒有見到景添的身影,這才恍然,重新仰頭躺好,右手背壓在額前,閉著眼含糊地問道:“幾點了?”
“已經九點多了綱手大人。”靜音羞紅著臉色催促:“快點起來吧,還有好多工作等著您去處理呢。”
“那個混蛋呢?”綱手渾身有些酸軟地半坐起身,頓時感覺胸前一涼。
“凱凱凱伊大人去實驗室了…”靜音俏臉更加紅暈,轉頭避開了視線。
“啊…”綱手左右掃視,一把將靜音手中的內衫拽過,三兩下將晃眼的春光遮蓋。
又從床尾找到小褲,綱手在被子里穿好,這才走下床更衣。
洗漱吃飯,半個小時之后、臨去上班時綱手又來到了地下試驗室。
“還沒開始準備嗎?”綱手看著仍舊在書桌前研究卷軸的景添問道。
“哦…過會兒就開始準備。”景添楞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昨晚綱手提到的事情。
“用不用把猿飛老頭子叫過來?”綱手再問。
“不用,又不是多大點事兒。”景添放下卷軸,起身走到實驗室的一個儲存柜前,打開柜子拿出一個卷軸:“你去處理公務吧,過后我讓阿斯瑪直接去你那報道,你把他先安排進暗部。”
“好。”綱手十分干脆。應聲離開了地下試驗室。
施術材料都是現成的,不過刻畫‘穢土轉生’的術式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畢竟景添沒有像大蛇丸那樣、將‘穢土轉生’的通靈術式刻畫在自己身上,因此每使用一次都要重新將那些術式刻畫一次。
花費了一個多小時,景添終于將術式刻畫完畢,隨后從培養槽內取出一具帶有木遁細胞的克隆體,將之放在了術式中間。
再將猿飛阿斯瑪的頭發放進術式,隨即景添雙手一合,俯身將雙掌按在地面之上。
克隆體突然劇烈掙扎起來,可惜沒有任何意識。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只能條件反射地渾身扭動。
很快,克隆體漸漸失去了聲息,渾身皮膚仿佛紙屑一般不斷剝落,露出了猿飛阿斯瑪的面容。
“這是…”少頃猿飛阿斯瑪睜開了漆黑的雙眼,見到景添一愣,而后扭頭四顧。
“這趟陰間的旅程如何?”景添雙手結印,放開了對猿飛阿斯瑪的控制。
“我…死了…”猿飛阿斯瑪仍舊弄不清情況,迷茫地看著景添說道。
“好吧。其他的你慢慢去想。”景添說著拿起一卷卷軸、扔給對方說道:“什么都別問,你先按照卷軸里的方式釋放忍術。”
猿飛阿斯瑪此時有一堆疑問,但聞言還是乖乖照做,畢竟景添有‘暗部總長’的身份在那。
怎么說也是上忍。因此猿飛阿斯瑪只花費了半個多小時、便將‘穢土轉生之術’的解除手印勉強學會。
在景添的指導下、猿飛阿斯瑪磕磕絆絆地將手印結完,頓時感覺渾身一陣輕松。
“凱伊,我這是…”
景添抬起斷猿飛阿斯瑪的話,收回卷軸后指著地下室門口的方向:“從那邊出去。然后去找綱手報道,其他的自然有人和你解釋。”
“哦…”猿飛阿斯瑪迷茫地點頭,邁步向門口走去。
“等等。”景添叫住了猿飛阿斯瑪。走到一邊的桌前、在上面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里一通翻找,最后拿出一張暗部面具甩手扔給猿飛阿斯瑪:“帶上面具,不要讓人認出你。”
“好…”猿飛阿斯瑪猶豫著將面具戴好。
“可以了,去吧。”景添微笑著揮揮手。
猿飛阿斯瑪沒有多說,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地下試驗室。
景添不再理會其他,再次投入了對‘己生轉生之術’的研究里面…
平靜的日子從‘疾風之年’開始便仿佛成為了一種奢望,總是有那么一些事情讓人不得不去費心。
幾天之后的一個夜晚,木葉監獄重地。
最內側的一間牢房之內,一道身影緩緩從床上坐起,緩步來到鐵柵前。
鐵欄外站著三道身影,分立左右的兩道身影十分高大壯碩,而中間那道身影則體型正常,背著走廊內本就昏暗的燈光,更加讓人看不清面貌。
不過牢房內部的那道人影似乎知道三人是誰,陰沉著嗓子緩緩開口:“風神、雷神…還有水木…”
“如何?”水木正是當初騙鳴人盜取封印之書的那名中忍教師,此時正咧著嘴角,向牢房內部的人影問道:“考慮好了嗎大人?要不要和我一起干?”
“膽敢在我面前說那些破壞木葉安寧的陰謀…當初就該殺了你。”
“桀桀桀桀…”水木一陣恐怖的低笑:“您在開玩笑嗎?木葉的大罪人,團藏大人…”
監獄內的人影再次邁前一步,來到了牢房邊緣,在走廊的昏暗燈光照射之下,露出了團藏那蒼老、陰沉的容貌。
“怎么樣團藏大人?”披散著及背的白色長發,水木繼續誘言道:“和我們一起干吧,如果有了您的加入,咱們這些可憐人將會變得更加凝聚。”
團藏沉默半晌,這才沉聲開口:“我的命令不容反抗,你能做到?”
“命令什么的…”水木輕蔑地嗤笑一聲,隨即說道:“你我之間只是合作人的關系罷了,我負責放所有人出來,你負責指揮行動的方案,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命令不命令的。”
團藏后退兩步重新走進了黑暗之中,但這并不是代表著他拒絕了水木的提議,而是為了避免被水木看到他眼神中的陰冷與殺意。
“可以。”團藏沉聲開口:“你喜歡怎么做都隨便,但是其他人都要聽從我的命令,否則一盤散沙之下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
“哈哈哈,那就拜托團藏大人你了。”水木大笑出聲,隨后轉頭對身邊的兩個大塊頭道:“風神、雷神,還不趕快為團藏大人打開牢房。”
“是,水木大哥。”稍矮一些的哥哥風神回應,上前抬手,十分輕松地便將鐵欄桿掰彎。
“監獄看守如何了?”獨臂的團藏走出牢房,四周打量著問道。
“還沒開始行動。”水木輕笑著道:“沒有您的加入、我的計劃科沒什么成功率,不過現在無妨了,我馬上就去放大家出來。”
“監獄看守不要都殺了。”團藏眼神陰冷:“我們需要留下一些人質。”
“好。”水木恍然頷首,隨即對雷神說道:“去吧,把所有的牢房都打開,動靜小點。”
“沒問題,水木大哥。”雷神咧著嘴應聲,晃悠著身體向外走去…
后半夜三點多鐘,木葉上空突然響起一聲巨大的鷹啼,重復不斷的啼鳴將中忍及上忍紛紛驚醒。
綱手在第一聲鷹啼時便醒來了,快速半坐起身,凝眉細聽。
景添被綱手的動靜弄醒,迷糊地問道:“怎么了?”
“你聽!”綱手面色嚴肅。
恰好這時第二聲鷹啼響起,景添迷糊了一瞬之后突然一愣,連忙半坐起身,疑惑地說道:“這是二級警戒?發生什么事了?”
“快起來!”綱手直接跳躍下地,快速更衣。
景添也沒有啰嗦,動作飛快地將衣服穿好。
這時三聲喚醒鷹啼已過,傳訊鷹開始更改啼叫聲,傳遞警訊的大致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