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丁次的平安消息由綱手公布,而日向寧次的平安消息則由滿頭大汗的靜音公布。
追擊小隊的其他人也沒有生命危險,作為此次任務領隊的鹿丸終于徹底安心,不過任務卻失敗了。
綱手自然不會怪罪,在奈良鹿久教訓兒子時還插嘴鼓勵了一番,令鹿丸終于走出了失落的陰影,背對著眾人留下了自責又安心的淚水…
傍晚,景添站在家中庭院的木橋之上,看著前方假山池中的潺潺流水,視線追著水面之下的魚兒發呆。
不知多久之后景添被一陣腳步聲喚醒,轉頭看去卻是香磷和白兩人走了過來。
“你在看什么?”香磷來到景添身邊,手臂自然地挽住了景添的胳膊,探頭向水面之下看去。
“在想一些事情。”景添對亭亭玉立在身邊的白笑了笑,這才回答香磷的問題。
“凱伊,你給我們布置的訓練計劃已經快要完成了,下一步我們該做什么?”香磷有些雀躍,將景添手臂用力往自己懷中收緊,俏臉愈顯紅暈地問道。
“你們…真的要恢復做忍者的生活?”景添有些猶豫地問道。
“我想幫助凱伊少爺!”白的回答十分鄭重。
“我也是!”香磷不甘示弱,將頭埋在景添肩膀之上不斷蹭著:“我可是很厲害的哦。”
景添沉吟,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對香磷問道:“你的查克拉屬性是水和土是吧?”
“嗯。”香磷點頭,繼而期盼地問道:“你要教我新忍術?”
景添神秘地笑笑,又看向白:“白對查克拉的控制力度很精密,魔鏡水晶之術…說起來也勉強能夠和空間忍術粘上點邊兒…”
“到底要做什么嘛”香磷好奇不已,抱著景添的手臂在自己的一對兒小乳鴿上不斷蹭著,臉色越來越紅暈。氣息也越來越重。
景添好笑,不過沒有抽出手臂,一邊享受一邊計劃著說道:“過段時間我會去和綱手說。你們先從下忍做起,任務的話也接一些低等級的。不過接下來的兩年我希望你們可以專心接受指導,我要教你們一些十分厲害的忍術。”
“什么什么?是什么忍術?”香磷再三追問。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景添賣了個關子,一伸手牽住白的小手,轉身帶著兩人向宅樓走去。
白心中十分吃驚,不過并沒有掙脫景添的手,一路低頭、耳尖紅暈到了極點…
木葉終于到了和平時期,在綱手的帶領下一切再次恢復了正軌,萬事井井有條起來。
不過暫時木葉還是處于忍者不夠用的情況。每天村子里除了暗部之外很少有忍者逗留,一個個馬不停蹄地不斷出去完成任務。
當然,那些都和景添無關,因為一來他的身份太敏感,出去容易被其他村子針對,二來景添如今已經接任了暗部總長的職務,以他的身份再出去做任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個月過去,村子積壓的任務終于大致清空,不僅忍者們得以解放,就連綱手這個火影也終于可以松口氣了。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幾乎吃住都在火影大樓,總算每天可以空出一些時間到處游逛,要么用變身術去賭場混混、要么買點彩票、喝點兒小酒…
又是一個月過去。
這天。景添家宅的地面之下,一個十分巨大的地下空間之內。
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從樓梯處走下三道人影,正是景添、三代、以及綱手三人。
景添終于準備開始試驗,近兩個月的忙碌不僅將地下開闊出了一個大范圍的空間,更是用金屬將四壁澆灌,以免被土遁弄塌。
同時,各種實驗所需的電子儀器也被綱手和三代兩人派遣心腹弄來,雖然設備十分簡陋。但景添檢驗過后發現也勉強夠用了。
今天實驗室終于落成,景添這才將三代和綱手兩人一起叫了過來。
話音響起。走進實驗室的綱手一邊打量周圍一邊說道:“你真不打算讓香磷和白那兩個孩子升任中忍、或者進你的暗部?太浪費她們兩個人的才能了吧?”
“她們兩個我自有安排。”景添笑著搖頭:“你是想現在就要兩個特別上忍、還是想幾年之后要兩個影級強者?”
“影級?”綱手詫異轉頭,對景添問道:“那兩個孩子幾年時間就可以達到影級強度?”
“確定嗎凱伊?”三代也心中驚訝。
“確定。”景添信心十足地點頭:“按照我的規劃、最多三年時間她們就可以進入影級。當然,是那種戰斗經驗稍微落后一些的影級。”
“戰斗經驗好說。”三代抬起雙量:“只要她們能夠進入影級,作戰經驗什么的還有老頭子我呢。”
三代消失的雙臂再次出現了,當然,并非是治療痊愈或者重新長出來的,而是從砂隱村得到的傀儡技術。
木葉重新和砂隱村結盟,對于木葉‘索要一些傀儡秘術’的要求砂隱村自然同意,將不是機密部分的傀儡術送來了木葉。
三代也不愧他忍者博士的稱號,一個月的時間便將傀儡術運用得十分流暢,兩只假肢已經運用自如,不妨礙普通生活了。
三代的保證景添和綱手都沒有說什么,雖然三代如今實力大降,但以三代體內接近中忍的查克拉、他仍舊可以打敗大部分上忍,景添和綱手也就由著三代了,總不能打擊他不是…
直到這時綱手才將注意力放在了各種設備上,有看不懂的就開口提問,景添也一一講解,而三代則乖乖閉嘴,因為他全然不懂。
將所有設備全部檢驗一番,景添也花費大量口舌向綱手講解了一下計劃,差不多過去三個小時。綱手這才對三代點點頭。
三代猶豫半天,終于嘆息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張封印卷軸交給了景添。
“這里面就是初代大人的基…”
“基因。”綱手提醒。
“對。基因。”三代點頭:“接下來的我就不管了,我只起個監督作用。以防你像大蛇丸那樣,步入邪途…”
“放心吧老頭子。”綱手拍了拍景添肩膀,鄭重道:“凱伊有我監督著,我不會讓他走上邪路!”
三代聞言不由笑著點頭:“好,那我就放心了,剩下的就是老頭子我為你們遮風擋雨,牽制團藏…”
說到團藏的時候三代不由有些抑郁,無奈嘆息一聲。
“實驗什么時候開始?”綱手見此轉移話題。向景添問道。
“還需要配置一些藥液,大約還得等一個月左右。”
“好,出去吧,這里也沒什么好看的。”綱手點點頭…
三人回到地面之上,在客廳喝茶繼續聊了一會兒,隨即三代獨自離開。
“你怎么還不走?”景添問向綱手。
“怎么?你趕我?”綱手輕挑眉角,將茶杯放下后威脅著問道。
“哪敢…”景添翻了個白眼兒:“你不是火影么,不用工作了?”
“工作之前已經做完了。”綱手一揮手:“今天沒其他事。”
“那你…”景添上下打量綱手,直到快把綱手看得發火,景添這才有些恍然地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綱手沒好氣地問道。
“聽說你最近出入賭場挺頻繁的?”
“誰說…”想到景添暗部總長的身份。綱手改口強硬道:“那又怎樣!”
“以你肥羊的運氣…”景添不顧綱手抽搐的眼角:“工資什么的早就輸光了吧,而我現在也不接任務,你是不是早就兩兜空空了?”
綱手想要犟嘴。可惜一點底氣也無,只能憤憤地盯著景添,不斷想著怎么從景添身上抓到點兒馬腳。
“別看了。”景添悠然地搖頭:“我是不會再借你錢了。”
“誰說我要找你借錢!”綱手色厲內荏,不過心思被戳破之后實在是不好多留,當下起身向屋外走去:“走了!還有工作呢!”
“不送”景添語氣帶笑。
綱手一臉郁悶,聽到景添的調笑聲后眼角再次一抽,面色更顯兇惡,直把貼身恭送的廚娘嚇了一跳,連忙低頭不敢再看綱手。
綱手憤憤然走出景添家的大門。不爽地深吸幾口氣,繼而突然一愣。
眨眨眼轉頭看向身后院子。半晌綱手突然奸笑一聲,轉頭趾高氣昂、神清氣爽地向火影樓走去…
客廳中的景添又繼續坐了一會兒。和三名女仆聊了聊,這才起身,帶上通訊設備重新去了地下試驗室。
怎么說景添如今也是暗部的頭頭,雖然不管事但還是經常有人向他匯報些事情,因此景添干脆將通訊器時常戴在身上,讓暗部隊長們有事直接遠程通話,不必親身前來了。
晚上。
景添在實驗室將這個世界的許多草藥一一檢驗,直到感覺腹中饑餓,這才放下手中試管,脫掉研究服走出實驗室。
通過暗門進入地上房間,下意識將感知掃過之后頓時一愣。
疑惑地加快腳步,很快來到了客廳。
“你怎么在這?”景添對坐在茶桌前的綱手問道。
綱手十分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之后這才慢悠悠地開口:“我怎么就不能在這?”
“有事嗎?”景添沒有多想,在綱手對面坐下后好奇地問道。
“沒事。”
“那你這…”景添徹底糊涂了。
“咳!”綱手清了清嗓子,嘴角忍不住地翹起:“以后我就住在這里了。”
“哦…什么!”景添反應慢了半拍,頓時一臉吃驚。
“我說以后我就住在這里了。”綱手重復了一遍。
“為、為什么?”景添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手捂住了手臂上的封印。
綱手斜眼注視著景添的動作,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火熱,接著馬上整理好表情,一臉嚴肅地說道:“你的實驗室需要我時刻盯著,我又不能經常來回跑,所以干脆就在你這里住下了。方便隨時監視你。”
“說白了你就是為了惦記我這點錢來的吧…”景添此時也想明白了,頓時一臉無語。
“胡說八道!”綱手板起臉訓斥,又立即換上一臉‘我很傷心’的模樣。幽聲說道:“千手家如今也不在木葉了,整個木葉我都孤苦無依。如今感情好一些的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師弟了,再加上師姐我看你這么小一個人還要打理整個家族,我…”
“停!”景添豎起手連忙叫停,看著綱手那一副‘肥皂劇女主’的模樣、連連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綱手‘天真’地眨眨眼,壓下心中的怒吼,繼續裝可憐地說道:“我…”
“停!”景添再次打斷,一個激靈冷顫之后連忙擺手:“收起你那副模樣吧,住就住隨便你。只要別打我錢財的主意就好!”
“哼哼…”綱手的演技瞬間收起,本性流露地冷笑一聲,一副‘走著瞧’的模樣。
“靜音呢?”景添緩過不適后問道:“你吧她安排在哪了?”
“當然也是這里。”綱手理所當然地回應。
景添無語,不再多說地搖搖頭,呼叫廚娘讓其準備晚餐…
餐后休息片刻,景添便準備沐浴休息,他才不去在意綱手的因素,仍舊在三名女仆的服侍下享受了一番。
綱手和靜音自然察覺了浴室內傳出的聲音,不過等三名女仆出來之后綱手看了她們一眼,心中明了之后也就放任不管了。
入夜。景添臥室的房門被人推開,身穿浴袍的綱手邁步走了進來。
“有事?”景添坐在桌前看著卷軸,頭也不抬地問了一聲。
“這是什么?”綱手來到桌前。低頭看了一眼之后恍然:“還沒研究完?”
“快了。”景添說道:“之前忙乎實驗室的事情有些耽誤,不過如今實驗室已經建成,所以大約再有三天的時間這個封印就差不多可以完成了。”
綱手點點頭,一邊自然地向床鋪走去一邊問道:“草藥研究的怎么樣了?需不需要我再給你調配一些?”
“當然,可以的話將各國的草藥都預備一些吧,沒準其他國家的草藥更有效果也不一定。”
“好。”綱手躺身上床:“差不多行了,快點關燈。”
“又不是沒有別的房間…”景添和綱手同床共枕早就習慣了,沒有意外地搖頭說道。
“你這個房間環境好,要不你去別的房間睡?”綱手閉上眼用鼻音說道。
“想都別想。”景添撇嘴。再次提筆在卷軸上畫了兩道,這才將卷軸卷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后起身,關上電燈向床鋪走去。
來到床邊將浴袍脫下。景添只穿著一件小短褲爬上了床,十分自然地鉆進了被子。
“你睡里面。”綱手同樣十分自然,一副老夫老妻般的口吻。
景添無奈,只好扭著身子從綱手身上爬了過去,渾身只覺柔軟非常。
“別亂動。”綱手低聲訓斥,接著不再言語。
景添本來也沒亂動,聞言暗暗翻了個白眼兒,閉目開始在腦海中思索封印的公式,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凌晨,綱手是被一股過電般的酥麻感覺弄醒的。
睜開眼一看綱手便是俏臉通紅,原來她和景添此時都是在側臥著,四肢完全糾纏在了一起。
右手從景添頸下穿過,左臂摟著景添脊背,左腿壓在景添腰上,浴袍上襟敞開,下襟翻起露出了內內…
而景添則埋頭在一團柔軟之上,將那顆堅硬完全含在了嘴里,正時不時無意識地蠕動兩下嘴,令綱手背后汗毛一陣陣豎起。
下方更甚,兩人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貼在了一起,一根火熱正好頂在了綱手那…
陣陣電流不斷在綱手體內流轉,使得綱手連忙收回手臂、將身子離開了景添。
下床整理浴袍,綱手含羞帶怒地看著景添囈語兩聲、將身子背了過去。
綱手咬了咬下唇,猶豫片刻之后將手向景添伸了過去…
景添起床時外面已經不早,綱手和靜音也早就去了火影樓‘上班’。
吃過女仆準備的早餐后,景添帶著香磷和白兩人出門。準備去暗部‘打個卡’、順便送兩女去任務收發室。
路過烤肉店時景添被一聲呼喚叫停了腳步,定睛一看卻是井野三人組,正在烤肉店內向著景添揮手。
“一大早就來吃烤肉?”景添帶著香磷和白兩人走了過去。笑著打趣道。
“還不是丁次啦!”井野一臉不滿地看向吃個不停的丁次:“上次難得瘦了下來,結果這兩個月又快吃回去了。”
丁次不管不顧。不停地往嘴里塞著烤肉和各種蔬菜,只是對著景添三人頷首示意。
“沒辦法。”身穿中忍制式馬甲的鹿丸開口,一手駐著側臉說道:“丁次家的忍術就是需要豐滿些才好使用嘛。”
“嗯嗯!”丁次聽得連連點頭,不過仍舊吃個不停。
“哼!多虧你出身好,否則看你怎么存錢生活!”井野撇嘴道。
景添聞言笑道:“哈哈,能吃才能更厲害,厲害了賺錢也更容易不是。”
“嗯嗯嗯嗯!”丁次激動,滿臉都是贊同。
“凱伊哥!你就幫著他們!”井野撒嬌般抱怨。
“呵呵呵…”景添和眾人一陣輕笑。隨即說道:“好了,我還得去工作的地方看一眼,你們吃吧,帳我就結了。”
“謝啦。”鹿丸沒有外道,自然地說了一句。
“那我們就先走了。”景添擺擺手起身,帶著白和香磷向外走去。
“嗯?”來到柜臺讓老板算賬,結果景添右手往左腕的封印上一掃、頓時就是一愣。
一臉‘完蛋’地再次翻找,半晌景添郁悶萬分地仰頭大吼一聲:“綱手——”
“怎么了?”香磷好奇地問道,井野也快速跑了過來。
“綱手…你們的火影…”景添哭笑不得地連連搖頭,抬起手腕示意:“她把我的錢都拿走了。”
“不會吧…”所有人都是一副愕然的樣子。
“她…算了…”景添搖搖頭。轉頭對白道:“你把帳結了吧。”
“嗯。”白輕笑著點頭,同樣抬手在左臂上一掃,取出一沓錢將菜單結算。隨后又將剩下的錢遞給了景添。
“你自己收著吧。”景添搖搖頭:“放我這兒的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又被綱手拿去了,我現在得回家一趟。”
“不去工作了?”井野問道。
“那不重要。”景添郁悶地說道:“我得先把家中金庫的結界重新加固,封印也要再多弄一些,否則沒幾天我就要窮的吃不上飯了。”
“那么嚴重…”井野不敢相信。
“總之…哎,說了你也不信,我先走了。”景添搖搖頭,快步走出烤肉店后立即加快速度,向家中返回。
回到家里,景添在一樓的一個房間打開暗門。搭眼一掃便是眼角猛抽,看著那所剩不多的兩道封印。后怕且悲憤地再次大吼:“綱手——!”
“阿秋!”
木葉村的一座賭館之內,一名男性打了個噴嚏。疑惑地抬起手指摸了摸鼻子,看著身前所剩不多的籌碼嘀咕道:“明天得起的更早一點,差一點就能解開那些封印了,那個小氣的混蛋…”
綱手在賭館耍得過癮,景添則在家中抓狂后怕,不過他又不能拿綱手怎么樣,反正那幾億現金的金庫也沒有被綱手成功突破,至于被綱手拿去的那點兒小錢也就權當是生活中的調劑品了。
用無線電通知暗部今天不去了,景添當即在金庫外面開始加固結界,并將金庫的各種封印又加上了一大堆,如此一來綱手除非使用暴力,否則別想短時間破開金庫的防御。
接下來的一整天景添都呆在了地下實驗室,晚上腹空不已這才上到地面。
眾人都已回家,景添在晚餐的全程中都沒有給過綱手笑臉,并在餐后故意從手臂中取出了一千萬兩的鈔票,在綱手雙眼發光中將所有錢都交給了白。
“以后家庭用度就交給白負責了。”景添環視眾人,視線特別在綱手心虛的臉上停留一瞬,這才接著對白說道:“記著,以后給綱手的零花錢每天不能超過一萬兩。”
“你敢!”綱手拍桌,卻在景添的視線下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