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事變的木葉村由于有景添之前那一系列命令,因此并沒有出現更大的混亂。
忍者在卡卡西和邁特凱兩人的組織下對全村進行了排查,清掃敵人的漏網之魚,半天不到的時間便將村子穩定下來。
第二天避難所的村民才開始返家,再次正常生活,不過卻多了一些憂慮。
村子里的各大家族也老老實實,豬鹿蝶三家倒向火影的舉動圓滿地起到了震懾作用,令其他大族紛紛效仿出手、參與到保護村子的行動之中,而其他小族則乖乖地老實下來。
木葉的兩名顧問是一心向著村子的,因此他們配合著自來也將長老團給壓了下去,令本來想要弄出點兒事的團藏一派咬牙切齒、無奈安分下來。
中忍考試之后過了兩天,這天清晨。
景添在井野小隊的招呼下一早離開了家門,來到木葉村的慰靈碑前,參加對前天死亡忍者的告別儀式。
不過氣氛并不是那么太過于肅穆,畢竟原著是火影死了,這才在火影樓舉辦了那么莊重的告別儀式,但這次死的都是普通忍者罷了,之所以舉辦這么一個儀式也只是因為死的人多了點兒。
老天爺配合地下了點兒雨,景添和井野三人送上鮮花,沒有多留便離開了這里,反身回家。
半途,一名暗部‘嗖’地一下攔在四人面前,半跪在地說道:“凱伊大人,自來也大人喚您去火影樓。”
“知道了,這就去。”景添微微點頭。
帶著面具的暗部輕輕點頭,隨即再次瞬身消失。
“哇凱伊大人誒。”井野一臉揶揄,雙手挽在背后、在景添身邊探著身子調笑道。
“少來。”景添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兒。
“應該是叫你去商量火影的事情吧?”鹿丸雙手抱在腦后,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
“應該是,總之是個麻煩。”景添揚眉撇嘴。
“那你快去吧。”鹿丸揮了揮手,說著的同時還打了個哈欠:“今天總算不用出任務,我要回家好好再睡一覺,這天氣太適合了。”
“懶死你!”井野沒好氣地指著鹿丸。隨后手指移動又指向丁次:“你倆一個懶一個肥,加在一起就是懶豬!”
“我才不是豬!”丁次手中零食不停地往嘴里塞著,一臉不滿地強調:“我只是豐滿了些!”
“好了好了。”景添無奈地抬手按在井野小腦袋上:“你們先回去吧,我走一趟。”
“哦。那下次見,凱伊哥。”井野嘟囔著嘴說道,同時還狠狠瞪了一眼鹿丸和丁次兩人。
“呵…”景添輕笑,隨即向三人點點頭,一個瞬身消失不見。
“真想不到…”井野看著遠方那一閃即逝的身影:“想不到凱伊哥居然這么有能耐。都已經開始參與村子大事了。”
“嘛天才唄。”鹿丸再次打了個哈欠,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咱們就老老實實做著普通人好了。”
“啊!糾結!”井野一聲煩躁的大吼,嚇了鹿丸兩人一跳:“怎么辦,我發現我好像有點喜歡凱伊哥了,可是我還有佐助”
“哎…”鹿丸一臉無語,邁步向前走去:“真是麻煩死了…”
火影樓。
景添到來之后直接向三樓的火影辦公室走去,一路之上,所有忍者在見到景添身影之后都十分恭敬地招呼一聲,顯然景添參與影級大戰的事情在這兩天里已經傳開了。
直接推門而入,景添邁步走入了火影辦公室。
“來啦小子。”自來也靠坐在窗沿上。聽聞開門聲響后轉頭打了聲招呼。
“什么事?”景添進入屋內,來到窗前向大樓外面看去:“等下我還得去給猿飛老師治療,所以快說吧。”
“想做火影嗎?”自來也沒有啰嗦,直接問了出來。
“你想嗎?”景添斜眼問道。
“白癡才想做…”自來也說順了嘴,毫無遮攔地說了出來,不過說到一半突然將話憋了回去,一臉怨念地看向景添。
“哦…”景添認真點頭:“等下我會將你的話‘完美!’傳達給猿飛老師的。”
“呃…”自來也嘴角抽動,繼而撓著后腦勺放聲大笑:“哈哈哈,我是開玩笑的,我是說白癡才不想做。哈哈哈…”
“哦,那你就接任吧。”景添面色平淡地點點頭。
“哈咳咳…”自來也笑聲戛然而止,憋得一陣咳嗽。
“你!你這個可惡的小鬼!”自來也氣急敗壞,指著景添滿臉通紅地吼道。
“你這個沒臉沒皮的老色鬼。”景添面無表情地回復。
“你、你…”自來也指著景添說不出話。半晌郁郁地搖了搖頭,算是認輸了。
“好了,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景添適時打住,開口問道。
“不是說了么。”自來也剛才也是在開玩笑,因此臉上氣憤的表情瞬間收起:“你想做火影嗎?老頭子只能安享晚年,我也不是那個性格。現在合適的就只有你和卡卡西了,不過卡卡西畢竟還差了許多。”
“我也沒那個功夫,你出去把綱手找回來吧。”景添搖搖頭下了定論,隨即轉身就走:“我去醫院看看猿飛老師。”
看著景添開門離去,自來也微微一笑,隨即搖搖頭嘀咕:“雖然面癱嘴臭,但老頭子這次倒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自來也轉頭向窗外看去,待景添的身影走遠,自來也這才身形一動從窗臺上消失,一句幽幽的話語傳來:“算了,我還是去取材吧…”
景添獨身來到醫院,進入三代的特護病房。
“凱伊呀。”三代躺在床上,虛弱無力地微微一笑。
“猿飛老師,今天好點了嗎?”景添走到床邊,將花插入柜子上的花瓶。
“好多了,多虧了你的醫療忍術。”三代越看景添越滿意,不由來了精神打趣道:“下次過來就不要帶花了,我一老頭子也沒那份欣賞力,再說你還要攢錢養家不是。”
“托我現在身份的福。”景添微微一笑:“一切所需用品現在有許多人都巴不得送上呢。”
“哎…”三代嘆了口氣:“可惜。你的年齡小了點,否則…”
“算了吧猿飛老師。”景添搖搖頭:“我和自來也是一個性子的,受不了那些條條框框,我寧肯整天呆在家里睡覺也不愿意處理那些瑣碎的公務。”
“木葉如今缺乏挑大梁的人才呀。”三代再次嘆了口氣。
“要坐一會么?”景添沒有回答。見三代點頭這才輕輕將其扶起,隨后說道:“自來也不愿意坐火影那個位置,不過不是還有綱手么,叫回來就是了。”
“綱手啊…”三代眼神懷念:“當初…哎,都是我的錯。”
“時間過去這么久。有些事也容易看開了。”景添說道這里止住了話題,隨即轉頭對著空氣說道:“你們先出去吧,警戒周圍,我和老師有些機密要說。”
‘嗖嗖’幾道破空聲響起,四名帶著面具的暗部出現在病房之內,半跪在地等待火影開口。
“都出去吧。”三代微微點頭:“過段時間我會把暗部總長的身份交給凱伊,你們過后回去先通知一下。”
“是!”四名暗部俯首應聲,又對景添行禮,這才瞬身消失。
景添放開感知探查周圍,隨后又探測病房之內的電磁波。一一檢查來源。
沒多久,景添便從兩個旮旯處掏出兩顆竊聽器,在三代一臉陰郁中捏碎扔掉。
“團藏…”三代面色復雜,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要多想,等綱手回來交給她去處理吧。”景添說道。
“嗯。”三代點點頭,感覺別扭之后轉頭看了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雙肩,這才對景添問道:“你想要說什么事?”
“是大蛇丸的那個轉生之術。”景添沒有引言,直接說了出來。
“穢土轉生?”三代雙眉一蹙:“你也對那個術有了想法?”
“有一些。”景添直白地點頭。
“呼…”三代長長吸了口氣,沉聲道:“說說看。”
“那個術太危險。”景添說道,見三代點頭之后將話題繼續:“落在敵人手里畢竟是個威脅。不好只能等著敵人打上門。”
“那你是想…”
“學會那個穢土轉生之術,我們將初代和二代兩位大人召喚出來,這樣別人也就無法在玩弄兩位大人的靈魂了。”
三代沉吟了半天,這才轉頭看向景添:“老頭子我倒是可以相信凱伊你不會亂來。不過那個術太過于殘忍,需要以生人作為祭品…”
“不是有那么多強盜和犯人么。”
“不,那個術只能以忍者作為祭品,普通人體內沒有查克拉。”三代搖頭。
“那也無所謂,反正監獄里還有那么多間諜什么的,就當廢物利用了。”
“你這種想法很危險!”三代語氣深沉:“不能罔顧人命!”
見三代有些生氣。景添這才輕笑道:“自來也曾經和我說過,說在我身上看到了他們三人共同的影子。”
“那么…”三代不解景添為何會說這么一句話。
“我也這么認為,我好像集合了三位師兄師姐的所有特色。”景添說道:“綱手的醫療、自來也的仙術、大蛇丸的天才。”
“嗯,你這倒不是自夸,的確是這樣。”三代認同地點頭。
“所以。”景添翹起嘴角:“我自認我的研究能力不會在大蛇丸之下。”
“研究?”三代不知為何想到了大蛇丸的人體研究,頓時面色鄭重地問道:“難道你也有‘進行人體研究’的想法?”
“有倒是有。”景添點頭,不過見到三代那開始憤怒的臉色立即開口解釋:“不過我不需要人體,只是需要一點血液和細胞就可以。”
“什么?”三代不懂,但聽到景添說‘不需要人體’之后不由稍微放下了擔心。
“那我就大致給老師解釋一下吧。”景添笑著點點頭。
“好。”三代集中精神,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人體是由細胞組成的,而人體的根本…經過我對醫療忍術的研究之后發現,人體的根本是基因。”景添盡可能地將解釋說得直白一些:“所以只要有那么一些基因,那么我就可以通過培育細胞,進而讓其成長至一個完全的人體,就像復制一般。令那個復制出來的人體與基因提供者從內而外都完全相同。”
“什么!”三代火影大驚,繼而驚恐的表情更甚:“那你這樣不是、不是…擾亂了六道輪回!”
三代只覺自己心臟快要跳出胸膛,對景添急聲道:“大蛇丸的轉生之術就已經擾亂了陰界時空,而你這更是完全的打亂輪回!不可!我不許你這么做!時空不是那么可以輕易玩弄的!”
“那這樣吧。”景添暗暗嘆了口氣怪自己多事。開口折中地說道:“陰間的情況想必兩位先代大人是最為清楚的,那么我們將兩位先代大人召喚出來,具體情況就詢問開發了忍術的二代大人吧。”
“這…”三代猶豫。
景添抓住了這一瞬,繼續誘惑:“一旦我的研究可以成功,那么我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培育出各種肢體。以后忍者也不用再懼怕肢殘傷勢了。”
“肢殘…”三代一愣,不由轉頭看向自己那空蕩蕩的雙肩,頓時腦補不停,十分感動地低聲說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老頭子我嗎…”
景添聞言哪還聽不出三代這是誤會了,不過誤會的好,因此立即接話:“只是見到老師你如今的樣子,所以才出現的靈感…”
“哎…”三代最終嘆息一聲低下頭,半晌這才說道:“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說吧,你先去我家看封印之書,至于你說的那個培育…以后在我和綱手同時在場的情況下才可以進行。”
“沒問題。”景添輕松應下。
接下來景添又為三代科普了一陣‘克隆’的問題。眼見快到中午,這才告辭離開。
回家路上,景添突然感覺一道視線加諸在身上,不由轉頭看去。
找了許久,景添這才找到了視線的源頭,居然是一棟高樓之上的自來也投視過來的,此時自來也正拿著一根單筒望遠鏡向景添這邊看。
翻了個白眼兒,景添隨著自來也招手的動作轉移腳步,向那邊走去。
“干嘛?”來到自來也身后景添問道。
“嘿嘿嘿嘿…”自來也未說先笑,一陣十分猥褻的笑容過后將手中單筒望遠鏡遞給了景添。向著一個方向指了指:“別說師兄我不照顧你,你看。”
景添不解自來也所說的照顧是什么,略微好奇地拿起望遠鏡、順著自來也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景添無語,一臉無奈地將望遠鏡放了下來。
“如何?景色不錯吧?”自來也笑得更加浪蕩。
“只能過眼癮的老色狼。”景添將望遠鏡扔給自來也:“一個霧氣彌漫的溫泉女湯有什么好看的。”
“你懂什么。切,又是一個無知的小鬼。”自來也不屑,舉起望遠鏡再次看了起來。
“那你看吧。”景添轉身就走:“我回家了,家中女仆還等著服侍我沐浴呢。”
自來也石化了,渾身仿佛變成了白色,直到景添離去。自來也這才機械般地轉動脖子,繼而破口大罵:“混蛋小鬼!還說我是色狼!太羨慕、不對!太無恥了!”
景添家中的幾個女人自來也當初調查景添時就弄清楚了,因此早已眼饞不已,此時再被景添這么腹黑地一激,怎能不抓狂,當即就連看偷窺女湯的心情都沒有了,一臉郁郁地離開了高樓…
景添才不理會自來也會不會受刺激,一路心情愉快地返回了家里,帶著白和香磷兩人來到后院,對她們展開訓練。
一天平淡過去。
翌日晴空萬里,景添吃過早飯,給香磷兩人安排好了訓練計劃,這才走出家門,打算例行去醫院看望三代火影。
半路景添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呼喚,景添回頭一看卻是猿飛阿斯瑪和夕日紅兩名上忍。
“你們這是…”景添略微意外,不解為何這兩個和他沒什么交集的人會叫住他。
“夕日紅上忍要去買點東西。我去醫院看望老頭子,半路正好碰見了。”猿飛阿斯瑪叼著香煙,友善地對景添笑著說道:“還有,老頭子的事情謝謝你了。一直都沒機會親自感謝,既然今天這么湊巧,不如我請大家吃點東西吧。”
猿飛阿斯瑪沒有將景添當成小孩子,對話時放低了姿態。
景添沒有那份心思,剛要拒絕。突然夕日紅一愣之下指向前方:“那不是卡卡西前輩么?難得見他這么悠閑。”
景添轉頭看去,頓時微微皺眉。
此時卡卡西正靠在一家餐館的門口墻壁之上,單手插兜、另一手拿著從不離身的小黃書正看得專注。
而景添之所以皺眉,卻是因為眼下的‘人物、時間、地點’太熟悉了。
“去打個招呼吧。”景添有些逾越地提議,隨即邁步向卡卡西走去。
“卡卡西老師。”景添接近后當先開口招呼,同時往卡卡西身后的小餐館里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兩名身穿黑色紅云長袍的人。
“凱伊啊。”卡卡西放下小黃書,對景添笑瞇著眼睛打了聲招呼:“我可不敢當你的老師,以后叫我卡卡西前輩或者直接叫我卡卡西就好了。”
卡卡西說完又看向景添身后,對猿飛阿斯瑪和夕日紅打趣道:“呦兩位的感情真好。在約會么。”
“胡說什么!我只是被紅豆拜托、幫她來買丸子而已。”夕日紅俏臉紅暈,連忙解釋。
猿飛阿斯瑪卻沒有辯解,仿佛默認了卡卡西的調侃似的問道:“你怎么在這?你不是不喜歡吃甜食么?”
“不是啦。”卡卡西仍舊笑瞇瞇地說道:“我只是來附近買貢品,然后就順路在這里等一等我的學生佐助。”
“真是難得,居然還有能讓你這個遲到大王等待的人。”猿飛阿斯瑪笑著打趣。
“卡卡西。”佐助的聲音突然響起,從不遠處的拐角走來:“真難得,你居然沒有遲到。”
“真是沒有禮貌的小鬼。”夕日紅見此微微皺眉,小聲嘀咕一句。
“凱伊!混蛋!你怎么在這里!”佐助這時才發現了景添,不由一臉難堪地低喝。
“說話小心點兒,舌頭不想要了?”景添面無表情地瞥了對方一眼。
“你!”佐助邪火升騰卻不敢拿景添如何。只能陰狠地說道:“你給我記住了,千萬要保持住實力!否則我早晚都要償還你對我做的一切!”
“嘴遁班…”景添表情不變,轉頭不再看向佐助而是看向卡卡西身后的小店。
此時卡卡西也沒有了調解的心思,因為在場除了佐助之外、剛才都感覺到小店內有兩股查克拉波動出現。明顯是有人瞬身離開了。
“我先安排佐助一下。”卡卡西突然開口,眼含深意地向景添三人看了一眼。
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得到了示意,立即瞬身消失。
“卡卡西。”佐助一臉埋怨地說道:“他來干嘛?”
“佐助,要有禮貌,不說都是一個村子的,起碼凱伊還是三代大人的徒弟。論輩分可是比我還要高呢。”卡卡西無奈地勸慰。
“哼!”佐助不屑,瞥臉不看景添。
“我也去看看吧,有些讓人不放心。”景添不在乎佐助如何,對卡卡西說道:“那兩個家伙的查克拉反應可沒那么簡單。”
“那就拜托你了凱伊,稍后我也過去,小心點。”卡卡西鄭重叮囑。
景添微微點頭,看都不看佐助一眼,瞬身消失。
“卡卡西?他們…”佐助此時哪還不知發生了一些什么,不由疑惑地看向卡卡西。
“嘛,沒什么,都是上忍的事情。”卡卡西將小黃書放回刃具包,含糊著解釋。
“切,那個混蛋凱伊不也是下忍么…”
“哈哈”卡卡西裝傻地笑了一聲:“不同啦,好了,我們走吧,給你安排訓練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