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景添幾乎都是三點一線地度過,每天早出晚歸,上午在三代給他安排的練習場琢磨查克拉性質變化,下午要么在三代家中,要么在火影樓的火影辦公室內,系統學習封印之術。
忍者世界的封印術以特殊文字支撐,有偶數封印和基數封印之分,并且兩者可以相合,衍生更多的封印種類。
一般的封印最主要目的是封印敵人的查克拉,或者類似封印卷軸那般攜帶物品或忍具。
高深點就是各種結界的應用,接下來是通靈、最后才是涉及時空相關。
封印術是忍者世界特有的東西,景添其實并不怎么感興趣,畢竟出了這個世界就不能用了。
但景添還得耐著性子去學,因為除去那些結界什么的不說,封印術相關里面有兩個忍術是景添想要弄明白的。
一個是大名鼎鼎的‘飛雷神之術’,還有一個則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互乘起爆符之術’。
飛雷神之術不用說,后一種忍術也是二代火影獨有的忍術,結合封印術和時空忍術、將單張起爆符貼在敵人身上,并以起爆符為坐標,不斷通靈出起爆符持續爆炸攻擊敵人,一旦敵人被黏上,要么壁虎斷尾、要么就只能等死,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強大實用的忍術。
這兩種忍術想要學習的話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將封印術精通到時空忍術的程度,因此景添只能耐著性子啃書…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距離第三場中忍考試只有六天的時間。
這天傍晚,景添從三代家中出來,一路步行回到了家的附近。
突然景添腳步一頓,轉頭向院墻旁的胡同看去,隨后想了想邁步進入胡同。
雙眉一皺,景添停下身形、看向胡同深處那一站一躺的兩道身影。
“哦呀,居然不小心被發現了…”站著的一人渾身包裹在黑色衣服之下,頭部也戴著黑色頭套和面巾。只將一雙眼睛露了出來,此時正側著頭、目光陰冷地看著景添。
地上還有一人,不過卻渾身鮮血地趴在那里毫無動靜,穿的是木葉中忍標準套裝。
“哎…”看了片刻。景添突然嘆了口氣轉身就走。
“小鬼!”貌似襲擊者的那人沉聲低喝:“你以為你還走的了嗎!乖乖的不要動,我還可以給你個痛快!”
景添毫不理會,仍舊邁步向胡同之外走去。
‘嗖’地一聲,襲擊者突然瞬身出現在景添前方、擋住了去路。
“干嘛?”景添有些打不起精神地問道。
“殺了你。”襲擊者沉聲回應,緊隨而來就是鋪天蓋地的殺氣。
“別鬧。”景添毫不理會。腳步不停。
就在兩人錯身的剎那,黑衣人突然舉拳向景添脖子打來。
“自來也!”景添一聲低喝令黑衣人動作一頓,最終將停頓在半空的手臂收了回去,語氣十分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是感知忍者。”景添終于停下腳步,抬頭看著黑衣人雙眼說道:“這一個月以來你的查克拉始終和鳴人在一起,所以我就向老師反映了一下。”
“切,真是不可愛的小鬼…”黑衣人抱怨一聲。
嘭!嘭!
兩道變身聲音響起,黑衣人取消了變身狀態,而胡同內的那具中忍死尸也化作白煙消散。
“那么,你就是我的小師弟了?”自來也一頭幾乎拖地的長長白發、一雙眼瞼下方畫著兩道紅色油彩。頭戴油字帶角護額、外貌看起來四十多歲,此時正好奇地上下打量景添。
“啊,有什么事嗎,師兄。”景添沒有精神地回應一聲。
“聽說你和大蛇丸見過、并交了手還沒吃虧?”自來也饒有興趣地問道,不過雙眼卻微微瞇起,顯然有些不相信景添的能耐,同時也懷疑些什么。
“有話就直說,好色仙人。”景添語氣平淡,絲毫看不出什么師兄弟之間的情誼。
自來也聞言臉色一紅,繼而抓狂地吼道:“什么好色仙人!是蛤蟆仙人!豪杰仙人!狂鬼自來也!”
“是是。我知道了好色仙人師兄。”景添小手指掏著被對方吼得直癢的耳朵,一臉嫌棄。
“你、你…”自來也郁悶得找不到說辭,最終只能抱怨一句:“木葉的這一代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個都是這么不可愛的小鬼…”
“說完了?”景添放下手問道:“沒事的話我就回家了。”
自來也微微皺眉。想了想后嚴肅下來:“有興趣和我過兩手么?”
“我要回家。”景添直接從自來也身邊走過,隨后聲音再次幽幽響起:“明天你去演習場找我吧,你應該知道我在哪兒。”
自來也目送景添離去,最終再次郁悶地‘切’了一聲,抬頭向兩名暗部的隱藏位置看了一眼,隨即瞬身消失。
翌日。景添八點半左右到達了演習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場中的自來也。
“你也太遲了小鬼,一直都是這么憊懶嗎?”自來也渾身露水,抱怨地說道。
“我先熱身。”景添沒有回應對方,而是說了一句后開始拉伸四肢,活動身體。
“對敵時敵人可不會給你熱身的機會。”自來也說完快速結印,隨即一口火焰向景添噴了過來。
‘轟隆’一聲,景添前方突兀地升起一道土墻,頓時將景添的身形擋在了后面,同時也令自來也的火焰撞到上面后爆散消失。
“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自來也一臉贊嘆:“居然真有人可以將無印發揮得這么好。”
景添沒有回應,土墻卻產生了變化。對向自來也的一面突然漸漸凸起。
很快土墻之上浮現出龍頭的圖案,繼而龍嘴一張。
‘噗’地一聲,一灘黑色泥漿自龍嘴里噴吐至地面之上,繼而大片區域的土地瞬間軟化,變成了泥潭開始涌動。
“你不知這個‘黃泉沼之術’同樣是我拿手的嗎?”自來也見此毫不緊張,在腳上布滿查克拉,輕松站在了泥潭之上不斷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