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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孩子

  小櫻突然提出休息令景添一愣,隨即恍然地點頭:“當然可以,這樣吧,畢竟需要勞逸結合,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再開始訓練,剩余時間你自己安排好了。”

  “謝謝凱伊學長!”小櫻聞言后欣喜地點頭。

  兩人前后進屋,和卡卡西打過招呼。

  小櫻初得成績,忍不住跪坐在卡卡西身邊一頓炫耀,自然得到了卡卡西的稱贊,令小櫻欣喜不已。

  卡卡西其實也是心下吃驚的,不過小櫻的成績和景添一對比就顯得沒那么夸張了。

  想到這里卡卡西不由問了問景添的實驗成果。

  “查克拉屬性只有火屬性一種,至于螺旋丸我還需要仔細思考一下。”景添給出了答案。

  “也好。”卡卡西沒覺得有錯,聞言輕輕點頭。

  “對了。”景添想起什么:“卡卡西老師你會醫療忍術嗎?會的話可以教我,我來為你恢復傷勢。”

  “這個…抱歉了,我會的都是攻擊性忍術,醫療忍術沒有涉及過。”卡卡西有些后悔地苦笑道。

  “可惜了。”景添搖搖頭:“那么回村之后卡卡西老師可不可以幫我申請一下,我想學習一些醫療忍術。”

  “為什么呢?”卡卡西不解地問道,因為在他眼中,除非是沒有天份的忍者,否則所有人都追求成為戰斗型忍者,基本很少有喜歡做醫療忍者的。

  “據說醫療忍術對查克拉的控制要求比較高,總不能浪費了我的天賦,多學習一些東西我想還是比較有用的。”

  卡卡西聞言贊同地點頭:“沒有問題,回村后我會為你申請的。”

  “謝謝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傷勢未復,又聊了一會兒便睡過去了。

  小櫻在聊天時就有些坐不住,心里急著去看望心上人佐助,或是對鳴人炫耀一番自己的成績,因此卡卡西一睡,小櫻立即對景添禮貌地告辭,跑去樹林那邊了。

  景添也是無所事事。干脆出門跳上了房頂,躺在木質房頂上曬起了太陽…

  傍晚的時候所有人一一返回,佐助和鳴人渾身臟兮兮的,相互駕著回到了達茲納家里。這一下午的練習已經令兩人幾乎沒有什么多余的力氣了…

  一晃一夜過去。

  第二天時卡卡西仍舊沒有恢復多少,才勉強可以拄著達茲納給他準備的拐杖行走,不過如今也沒他什么事,因此卡卡西干脆繼續留在家中休息。

  鳴人和佐助仍舊去了樹林練習查克拉爬樹,景添則帶著小櫻和達茲納一起出發。去保護對方修橋。

  又是一天平淡度過。

  一天之中景添閑來無事指點了一下小櫻的訓練,在對方可以在河面之上自由奔跑之后,景添便使用查克拉攪動河水,加大小櫻踩水的難度。

  小櫻體內查克拉不足,一天中不時地休息恢復查克拉,直到傍晚大橋收工時、小櫻才勉強可以在無序激流中稍微站穩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也是了不起的成績了,起碼景添是稱贊不斷的。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相比起小櫻的成績而言,佐助和鳴人那需要一周才能練成爬樹的速度…好吧,景添壓根兒連想都懶得去想。

  一晃五天過去。

  這天早上。眾人吃飯時沒有見到鳴人的身影,卡卡西詢問后從佐助那得知、原來鳴人昨晚一直都留在了樹林那邊訓練。

  卡卡西點點頭沒有在意,不過景添卻雙眼一亮。

  幾口之間快速吃飯早餐,景添起身向外走去:“我去看看鳴人。”

  心里有事的景添自然不會拖延,出了門之后瞬身術展開,快速向鳴人訓練的小樹林兒趕去。

  進入樹林后景添將全身查克拉波動收斂,隨即感知了一下附近的查克拉,發現此時那個分不出男女的白已經和鳴人湊在了一起。

  微微抬頭,景添一個瞬身跳上了大樹,隨即沿著樹枝一路跳躍。沒多久便來到了林間的那小片空地邊緣。

  從樹木枝葉間向空地看去,發現鳴人正和一名穿著粉色全身裙的美麗女孩湊在一起,半跪在地上采摘著草藥。

  景添面色復雜地偷偷打量,可是直到鳴人和白分別時都沒能辨別出白的性別。

  白的喉結部位被一條黑色頸帶遮掩住了。裙子雖然時常走光但白的胸口卻纏著繃帶,景添不像鳴人那樣就在白的身邊,因此也看不出繃帶下面是不是鼓著的。

  聲音也讓人無法分辨,但聽著更像是女生,沒有小男孩兒的那種清脆,在溫和語氣之下、略微磁性的嗓音令白更加貼近女生一些。

  看骨骼也看不出來。畢竟都是少年人,雙肩沒有男人那么寬大,骨骼也纖細。

  景添郁悶得抓耳撓腮…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景添轉頭一看卻是佐助,正雙手插兜地慢悠悠走了過來,和離去的白走了個對面。

  佐助只是打量了白一眼,隨即便不再理會,腳步不停地向著鳴人走去。

  來到鳴人身邊,佐助一巴掌拍在了鳴人頭頂,令沉浸在‘漂亮姐姐是男孩子’問題中的鳴人乍然驚醒,抱怨道:“佐助啊,嚇了我一跳。”

  “那個凱伊呢?”佐助轉頭四顧一圈問道。

  “什么凱伊?”

  “凱伊沒來找你嗎?”

  “沒有啊。”鳴人傻呆呆地搖頭。

  “那算了,恢復了嗎?要不要先回去吃點東西再開始訓練?”佐助問道。

  “不用了,剛才我摘了些果子,馬上開始訓練吧!”鳴人說著從地上起身,不由向著白所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因為那些果子是白一邊教給他辨別的方法、一邊采摘給他的。

  佐助聞言沒有在意,點點頭和鳴人一起向空地邊緣走去,準備繼續進行爬樹訓練…

  另外一邊,此時景添正偷偷地輟在白的身后,但直到快要接近樹林邊緣時都沒有抓到什么機會。

  景添實在是不甘心,因此想了想之后一個瞬身術消失不見。

  不久之后,白邁著芊芊細步走出了樹林,隨即便是一愣,瞬間提高了戒備,卻是看見景添正從對面不遠處向她這邊走來。

  “咦?”景添一副訝然的樣子,來到因為躊躇而停下腳步的白面前。

  景添的目光有些失禮,令裝膽怯的白顯得更加柔弱,并在景添視線移動時連忙將藥籃抬起,抱在了胸口。

  景添心中暗暗郁悶,因為剛才他的視線都被白那絕色容貌吸引住了,在木葉時很少見到打扮的女性,此時白臉上的淡綠眼影以及那朱砂櫻唇簡直讓人眼前一亮。

  等景添回過神、視線下移準備打量白的胸口時,白已經將藥籃抱起、遮掩住了關鍵的證據。

  “這么漂亮的小丫頭…怎么可以到處亂跑。”景添無奈地抬起視線,盯著白那明眸楚楚的面容說道。

  “噗嗤…呵呵呵…”白突然彎起眼睛笑了。

  本來白還在緊張,但景添這么一個比他還小的男孩兒、突然用著大人口吻說出貌似調戲的話語,頓時令白的緊張感一松。

  “笑什么?”景添不解,低頭打量自身卻沒有發現什么不對。

  “小弟弟,你也是忍者吧?”白將似遮在嘴前的手落下,對比他矮了一些的景添一臉溫柔地說道:“樹林里還有一個和你帶著同樣標記的忍者呢,你是想去找他嗎?”

  低頭看向腰間被白所指著的忍者護額,景添再聯系到‘小弟弟’這個詞,頓時明白了。

  心中苦笑,居然因為心神失守之下恢復了以往的語氣,忘記如今自己還是小孩子這件事了。

  不過景添瞬間便來了注意,干脆將錯就錯,對白點了點頭后臉上出現‘你怎么知道’的稚嫩表情:“是啊,你見到過鳴人了?”

  “鳴人嗎?是的,剛才他還幫我采了許多草藥。”說著,白將懷中的藥籃向景添示意了一下。

  趁此機會景添連忙將視線轉移,放在了白的胸口上,微微打量后心中莫名一喜,因為他發現居然是鼓的,雖然起伏不大…

  “你…小鬼頭。”發現了景添的視線、白不由嗔怪一聲,但是語氣還是那么的溫柔。

  “誰叫姐姐你長得這么漂亮。”景添嘴上裝嫩,心中卻已經連連作嘔,忍不住想打冷戰,并尋思著如何進一步驗證。

  “你錯了呢,我是男的。”白將藥籃重新抱回胸前,笑著強調了一聲。

  “你騙人!”景添立即一臉的‘我不相信’表情,不爽地看著白說道:“別以為我從小沒有父母就好騙!你這么漂亮、這么溫柔,怎么可能是男孩子!”

  白聞言突然一愣,繼而再看景添時、目光中的溫柔程度頓時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那眼神憐惜、溫暖得幾乎快要將人融化了。

  “你真堅強、呀!你要做什么…”

  白的話剛說了一半,卻不料景添突兀地伸手向他胸口抓來,頓時令白驚慌不已,勉強忍住了忍者的本能反應,繼續一副柔弱驚慌的樣子撤步躲閃。

  “我不信!我一定要證明你是女孩子!”景添仗著‘年齡小’的底氣蠻橫地繼續出手,終于在白的一個躲閃不及中將手按在了對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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