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的人只能算是半個感知忍者,隨著血脈的開發最多也就能看個一公里遠而已,不過一公里對于忍者世界來說未免有些不夠看,上忍基本都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跨越一公里距離,這邊白眼剛發現對方,人家已經沖到面前了。
不過就算有著這種不足之處,但日向一族還是靠著白眼的偵查能力得到了最強家族的地位,可想而知,一個真正的感知型忍者對于忍村來說是有多么的珍貴了…
“什么!”
傍晚,山中家族內。
山中井野任務歸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山中亥一:“父親,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多和隔壁的那個凱伊接觸?還最好能交上朋友?甚至是像鹿丸以及丁次那樣的朋友?”
“不錯。”山中亥一悠然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說道:“凱伊只是因為小時候的家庭變故才變成如今這樣,有些不合群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不過即便不看在鄰居的份上,但看在我的這條命是他父母救下的,我們山中家族也有責任照顧好對方。”
“可是為什么要我去和他做朋友?”山中井野不情愿地說道:“家族多照顧他一下不就好了嘛。”
“讓你去和他交朋友自有我的道理。”山中亥一抬眼看向女兒,微微笑著說道:“所有人都低估了凱伊,你要知道,他昨天可是獨自一人接下了C級剿匪任務,過程毫發無傷,你和他相處好關系的話、將來對你的幫助很大。”
“什么好處嘛。”山中井野雖然吃驚但仍舊不改初衷,不情愿地說道:“就算他很厲害,但又能幫得到我什么,忍術也不是和咱們家一個體系的,經驗什么的也無法和父親您相比…”
“他是感知忍者。”山中亥一無奈,只好說出了真相。
“什么!”山中井野作為家主女兒,自然明白感知型忍者代表了什么,大驚地挺直了身子。
“不錯。你不要在外面說,現在只有咱們三家知道,就連火影都不清楚。”山中亥一珍重叮囑,見女兒點頭后這才接著說道:“我和你鹿久叔叔商量過了。打算爭取讓凱伊加入你們班、和你們三小一起執行任務。”
“那倒是的確對我們幫助很大…”山中井野承認地點點頭,繼而臉上再次出現難色:“可是…要我去和那個面癱…”
山中亥一無奈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咱們三家到了你這代就只有你一個女孩兒,其他人年齡都不合適,外加父親也不想干涉你的感情。否則有其他合適之人,我們早就想辦法讓其去接近凱伊,甚至嫁給對方了…”
“他…真有那么重要?”山中井野仍舊不敢置信。
“只要他不死,那么將來就注定會達到我的這個高度,甚至更高。”山中亥一點點頭,一臉認真。
“那…好吧。”山中井野猶豫片刻,終于點頭答應下來:“那我以后試著和那家伙接觸一下吧,不過結果如何可不怪我。”
“不需要你帶著什么目的性去接近他。”山中亥一笑著搖頭,柔聲說道:“只要像對待鹿丸和丁次那樣就好。”
“好吧。”山中井野點頭應下。
山中亥一滿意地笑了笑,隨后從旁邊拿起一卷卷軸。遞給女兒說道:“這里面是‘涅槃精舍之術’以及一些感知型忍者的經驗,凱伊缺少大范圍的忍術,明早你去給他送去,順便交流一下。”
“沒人教導,他能看懂或學會嗎?”山中井野一邊接過卷軸一邊問道。
“都說過他被所有人小看了。”山中亥一笑道:“凱伊父母留下的所有C級忍術都是靠他自己學會的,甚至就連上忍才能運用的瞬身術都學會了,你說他能看懂不能?”
“什么?”山中井野再次愕然,半晌喪氣地嘆息一聲,呢喃道:“天才么…”
相同的情況也發生在另外兩個地方。
“是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真是麻煩死了…”鳳梨頭、面貌清秀。渾身透著慵懶氣質的奈良鹿丸應了一聲,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奈良鹿久知道兒子的本事,見此也沒再多說,只是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秋道一族。一個小胖子將忍者護額的綁帶弄成了三角模樣,套在頭上跟頂了一條似的,此時正一邊狂吃、一邊聽著對面比他更胖的男人說話。
“記住了嗎丁次?”秋道一族的家主,秋道丁座同樣一邊狂吃,一邊說道。
“嗯嗯。”秋道丁次將嘴塞得滿滿的,三兩下咽下滿嘴食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只要他不搶我的食物就好。”
“嗯嗯。”秋道丁座贊賞地點點頭,繼而再次伸筷夾向一大片烤肉,結果卻被對面的秋道丁次搶了過去…
一夜過去。
因為昨晚再次進行了查克拉增長訓練,景添仍舊在賴床。
這時一陣呼喚聲響起,令景添總算模模糊糊地睜開了雙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才稍微清醒一絲。
“凱伊?凱伊你在家嗎?”房外傳來女孩兒那清脆的聲音。
景添微微疑惑,兩下穿好背心及上身黑色的帶帽運動衛衣,隨后下身板褲的右腿處綁上繃帶,用來避免刃具包磨損褲子,再穿上露指忍者鞋。
并非景添入鄉隨俗地選擇露指忍者鞋,而是因為踩樹和踩水需要罷了,將腳全部包裹的話、除非鞋的材料是高端傳導查克拉材料,否則影響很大。
景添動作非常快,穿戴一共用了不到一分鐘,在樓下再次傳來一聲問詢中伸手推開窗子。
樓下女孩兒正是昨晚接到了父親任務,前來送卷軸并和景添打好關系的山中井野,聽見樓上窗戶響動后立即抬頭看來。
“凱伊…哥哥,你剛起床嗎?”山中井野有些抱怨地問道。
“嗯。”景添輕輕點頭,隨即說道:“有事嗎?你先自己進來吧,我洗漱后下樓。”
井野看著重新關閉的窗戶有些發呆,暗道這個凱伊不是個悶葫蘆嗎?怎么一口氣說了這么長的話…
山中井野對景添有著小算盤,景添同樣如此。
這兩天他已經不耐煩繼續模仿凱伊的性子了,本想找突破點呢,正好井野湊了上來。
井野進入宅樓客廳。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很快腳步聲響起,景添的身影從槅門后轉了出來。
“凱伊呃…哥哥,冒昧打攪了。”山中井野雙手交于腹前。說著的同時十分有禮貌地微微躬身。
景添無奈地同樣躬身回禮,隨即擺擺手道:“這里沒有別人,千萬別弄那套麻煩的禮儀。”
景添的話令井野再次感到驚訝,不由認真地上下打量景添,這一看卻發現景添雖然稱不上很帥。但那清秀的面孔也挺不錯了,起碼她在忍者學校的班級內、景添的樣貌可以排在第二。
情竇初開,外貌協會VIP會員的井野頓時在心里對景添升起了好感,心中的那種抗拒想法也淡了。
“那么…有什么事嗎?”景添伸手比向小茶桌旁的跪墊,一邊示意井野落座一邊問道。
“啊是的,謝謝。”井野回應一聲,有些規矩地跪坐下去之后又道謝一句。
景添同樣落座,不過他卻沒有跪坐,反而盤膝在了坐墊上。
抬眼一看井野,正好和對方那有些驚奇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景添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擺擺手道:“我討厭一切正式的規矩,所以你也隨意一點就好。”
“呵呵呵呵…”井野一陣輕笑,也不裝模作樣,十分坦然地由跪坐改為了斜坐,有趣地打量著景添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挺有趣的嘛,干嘛平時總是一副面癱的樣子,好像誰欠了你什么東西似的。”
“只是為了避免麻煩罷了。”景添無所謂地聳聳肩:“再說也沒人和我說話,索性我也懶得搭理。”
“有趣,真有趣。”井野說著雙手支桌撐住下巴,玩味地打量景添片刻后突然右手一拍桌子:“好!我決定了。你這個哥哥我認下了。”
景添一愣,暗道這又是哪一出。
“哦對了。”井野突然想起了什么,低頭伸手在腿上的刃具包里拿著什么,同時說道:“差點忘了正事。我是來給你送卷軸的。”
“卷軸?”景添疑惑。
井野拿出一個成年人巴掌大小的卷軸,遞給景添道:“這是我父親讓我交給你的,里面有一個大范圍幻術,還有一些感知型忍者的經驗。”
景添恍然,沒有拒絕,伸手拿過卷軸說道:“替我謝謝山中大人。”
井野一撇嘴:“還說討厭規矩。我父親不是早讓你叫他亥一叔叔了么。”
“那不一樣,那么叫的話反倒會出現亂七八糟的麻煩。”景添搖搖頭,直接打開卷軸看了起來。
過目不忘對景添來說是很輕松的,很快卷軸里面的心得以及幻術便被景添記在了心里。
“有什么麻煩?”見景添視線從卷軸上收回,山中井野這才問了出來。
景添將卷軸卷起,同時說道:“比如異樣的目光啊,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為了討好你父親而對我起心思啊,或者我那么叫了的話,之前你也會找我的麻煩。”
“哪、哪有…”井野說得十分心虛,只好轉移話題,對景添指著卷軸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疑問嗎?我可以替你向我父親轉達。”
景添看了井野一眼,想了想后搖搖頭,伸手將卷軸向井野遞去:“不,沒有什么疑問。”
“這是干嘛?”井野下意識接過卷軸,不解地向景添問道。
“學會了,所以卷軸你可以拿回去了。”
“你在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井野撇了下嘴。
“不,我是認真的。”景添說了一句,隨后起身問道:“倒是我失禮了,你想喝點什么?我這里有茶和果汁,不過只有蘋果汁。”
“等等、等等!”井野連忙起身,追著景添來到了廚房,看著沖洗茶杯的景添說道:“你說你學會了?”
“有問題么?”景添沒有回頭,繼續用開水沖洗茶杯。
“問題大了!”井野大聲說道:“什么叫做你是認真的,你怎么可能看一眼就學會了忍術!”
景添聞言無奈地放下茶杯,抖手甩了甩水珠。繼而面對井野開始結印。
“干嘛?”井野問了一聲,隨后便看到了景添那緩慢的結印速度,頓時噗嗤一笑:“你這結印…”
“涅槃精舍之術!”為了遮掩,景添特意將幻術的名字說了出來。
“這是…”井野愕然。抬頭看向從棚頂落下的根根羽毛,繼而雙眼困頓地緩緩閉上,身子軟到。
景添撇嘴,回身繼續沖茶,用托盤端回客廳之后又回來將井野抱起。將其放在了客廳的榻榻米上,隨后為對方解除了幻術。
“唔…”井野迷茫地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呆了一瞬后立刻反應過來,猛地坐起身。
“你…你你你…”井野先是迷茫一瞬,而后震驚地指著景添‘你’個不停。
“相信了?”將一杯熱茶推到茶桌對面,景添這才轉頭對仍舊一臉驚愕的井野說了一句。
井野徹底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沉默著來到茶桌前正式跪坐好,隨后就那么雙眼發直地盯著景添看了起來。
半晌,井野突然雙頰泛紅,向景添問道:“你、你、你剛才沒有做什么吧?”
“做什么?”景添反問。隨后明白過來,頓時翻了個白眼兒說道:“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井野尷尬地撓撓后腦勺,接著又有些懷疑地問道:“你是不是以前就會這個幻術?”
景添再次翻了個白眼兒、懶得回答,端起茶杯吹了吹后喝了一口。
“好吧,你是天才。”井野放棄追問,轉而希冀地對景添說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就是這種立即學會忍術的方法。”
“無非是查克拉控制罷了。”景添放下茶杯:“以前我的查克拉不足,所有忍術即使學了也釋放不出來,所以只能鍛煉對查克拉的控制力,如今成果不錯。”
“也就是說你現在的查克拉量足夠了。所以可以釋放忍術了?但…那又怎么可能…”井野仍舊不相信,搖著頭說道:“查克拉控制力好的人有許多,可是從來沒聽說過有誰可以一下子就學會忍術的。”
“誰知道呢。”景添說著再次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道:“就當這是我的天賦吧。就像血繼限界似的。”
“或許吧…”井野無奈地搖搖頭:“可能感知型忍者都有這個天賦?以前沒出現過只是那些感知型忍者不怎么在意查克拉控制力的問題…”
井野自行腦補著為景添圓謊,令景添十分想笑。
漸漸的兩人便聊開了,井野也沒有了疏離感,在景添面前放開了她那活潑大方的本性,一聊便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井野他們第十班的集合時間到了。這才使聊天不得不終止。
兩人一起出門,井野去集合而景添則準備去吃點東西。
大門前,井野仍舊有些意猶未盡,連聲對景添叮囑著說道:“凱伊哥,以后要開朗一些,別再整天板著臉了知道嗎?”
“麻煩。”景添搖著頭將大門關閉。
“你真是…怎么和鹿丸那個家伙似的。”井野嘟著嘴抱怨一聲,繼而突然有了想法說道:“那下次我帶我的兩名隊友來找你,我想你一定能和鹿丸談得來。”
“有機會把,只要我在家的話。”景添回過身說道。
“哦對了,父親說你還獨自完成了C級剿匪任務…”井野頭說著一頓,接著一臉沮喪,頭一次感覺和人相處的時間不夠,有些郁悶地說道:“哎呀時間來不及了,下次我在來找你吧凱伊哥,到時候一定要和我詳細說說任務的過程!”
“好。”因為是在外面,所以景添再次恢復了惜字如金的狀態。
井野不滿地撇了下嘴,不過時間實在是來不及,只好對景添說了一聲‘說定了’,隨后轉身快步跑遠。
景添搖搖頭,轉身向兩條街外的小吃街走去,準備弄點東西墊墊肚子…
快到中午,景添晃悠著腳步再次來到了火影樓。在任務收發室接下了一個C級剿匪任務。
這次登記任務的并不是上次那些人,顯然已經輪班了,而且三代火影也沒在這里。
景添打算單獨接取任務的要求令幾名中、上忍十分吃驚,拿過景添的任務記錄看了看。發現上面已經有了C級任務記錄,再聯系前兩天的傳言,幾名忍者立即猜測到了景添的身份。
以為景添的行為已經得到了火影的許可,因此任務發布人員沒有阻攔,為景添找了一個情報顯示安全的任務。做好了登記、交付了任務卷軸及相關情報,并開具了出村證明。
景添拿著任務卷軸走出火影樓,將其放進忍者包后轉身向商業街走去。
“呀,凱伊小哥兒。”
景添邁步走入忍具店,立即聽到了老板那傳自柜臺后面的招呼聲。
“叔叔你好。”景添在腦中翻找凱伊記憶,明白了這名身穿中華功夫裝的老板正是天天的父親。
名叫天天的小姑娘常年梳著兩個包子髻,身穿坎袖半身旗袍,十分中國風,在忍者學校時和凱伊是同學。
凱伊一直都在這家店里購買忍具,再加上同學的關系。一來二去,天天就成為了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凱伊朋友的人。
“這次要買些什么刃具?最近又畢業了一批學生,所以生意比較好,今天給你打八折。”老板笑得慈祥,彎著雙眼向景添問道。
“謝謝叔叔。”景添禮貌道謝:“我要往常那樣的一套暗器,不過今天還要再加一張封印卷軸。”
“哦?封印卷軸?”老板一愣,隨即笑著說道:“看來凱伊你的實力進步很大嘛。”
景添笑笑沒有回應。
老板也不啰嗦,一套若無、手里劍、千本從玻璃臺里取出,隨后轉身從貨架上又取下了兩卷卷軸。
“這個…我只要一張封印卷軸。”景添知道封印卷軸的價格,一卷就要四萬兩。他可買不起兩張。
“哈哈。”老板大笑一聲,將兩卷卷軸一起遞了過來說道:“我當然清楚,不過這另外一個卷軸是封印術的使用方法。”
“哦,原來如此。”景添恍然。隨即歉意地接過了卷軸。
在老板那‘常來’以及‘多和天天相處’的招呼下,景添拿著徹底癟掉的錢包、無奈地走出了刃具店…
這次任務地點比較遠,單途急趕都要半天的時間。
景添沒有著急,一路不緊不慢前行,第二天上午時終于趕到了任務地點。
沒有等到半夜偷襲,景添在山腳便將準備外出打劫的十多名山賊解決掉。隨后拎著一具尸體上山。
用千本直接飛死了守門山賊,景添手臂一甩將手中尸體扔進了山寨里面。
很快山寨混亂起來,沒多久幾乎全部山賊都來到了廣場上。
景添站在山寨外的一顆參天大樹上,嘴角一勾、直接將剛剛學得的大范圍幻術釋放了出來。
天空羽毛繽飛,山賊們毫無抵抗地相繼軟到在地。
景添并沒有進去殺人,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兩股忍者查克拉在附近,一股中忍查克拉,一股下忍查克拉。
等了片刻不見那兩股查克拉有什么動作,景添搖搖頭跳下大樹,邁步進入了山寨里面。
“救命——”
一聲嬌呼響起,一大一小兩道人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后面跑了出來,大人是一個渾身衣物破損的二十七、八歲女子,肌膚的春光若隱若現。
女子手牽著一名小孩兒,同樣衣物破碎,雖然小孩兒臉上很臟、頭發也很亂,但從服飾和那微微鼓起的胸口可以看出是名女孩兒。
“救命!您是忍者大人吧!求您救救我們!”女人拉著女孩跑了過來,不過卻中途停下了腳步,滿臉恐懼地看向躺了一地的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