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注視的目光簡直就是赤.裸裸、直勾勾的,令景添愕然一愣后直接皺眉將神識散發了出來,打算找到這個監視者后讓對方好看…
“厄爾斯.景博士?”黑衣特工見到景添一臉不善的樣子后覺得十分不解,還以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引起了對方的不快。
景添被叫得回神,一邊心中奇怪怎么沒有發現監視者一邊對眼前特工道:“什么?”
特工見此也知道景添不是因為他們的緣故才露出那種表情了,不過到底是因為什么而走神這名特工不想管,十分耐心地再次問了一遍:“我剛才是說,博士您知道郊區森林和這里同一時間產生的那股能量波動是怎么回事嗎?”
景添直勾勾地盯著特工看了會,就待將特工看得又開始感覺不自在時,景添才一臉夸張的驚訝表情問道:“你是說還有其他地方也出現了和這里相同的能量波動?”
“是…的。”黑西裝特工感覺自己笑得十分僵硬,彎起的嘴角抽了一下說道。
景添聞言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喃喃自語:“成功了?不,沒成功…”
“博士?”特工再次叫魂兒。
“嗯?”
“可以解釋一下嗎厄爾斯.景博士?”
“嗯?哦,愛因斯坦羅森橋理論。”景添說出一個名詞,不過見到特工一臉茫然的樣子又解釋道:“好吧,蟲洞聽說過嗎?”
“嗯嗯。”特工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我剛才就是在做相關實驗。”景添說到這里就不說了。
“然后?”特工聽了個開頭心里十分憋悶。
“什么然后?”景添一臉的無辜:“就沒有然后了啊,蟲洞張開將所有設備吸了進去就沒了。”
這話太假了誰也無法相信,不過特工們也不是專家導致他們也只能聽信景添的胡謅八咧,畢竟來之前就得到過吩咐要對景添友好點…
“對了。”這時景添一副想起來什么的樣子問道:“你們一定有人去了另外一邊吧?那邊什么情況?”
“抱歉博士,那邊什么都沒有。”特工將在樓下時收到的消息對景添說了出來。
“好吧。看來的確是又失敗了…”景添一副失望的樣子低下頭搖了搖,而后抬起頭對特工道:“還有什么事?”
“不…”特工往屋內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沒有其他事了。那么打攪您了厄爾斯.景博士。請以后實驗的時候…”
“嗯,原諒你們了。”景添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后退一步‘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呃…以后實驗的時候換個地…方…”
“隊長…”另外一名黑西裝招呼了一句,意在詢問接下來怎么做。
“收隊吧…”領頭的轉身看了三名手下一眼:“回去把報告交上去就好了,反正這里面的事也不是我們可以解決的。”
說完特工領隊帶頭離開,其他人也邁步跟了上去…
景添皺著眉回到臥室,見到同樣皺著眉的露西后臉上怒意一閃,沉聲問道:“找到了嗎?”
露西搖搖頭:“我已經將周圍的所有電磁波打亂,但是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仍舊存在。”
景添來到床前站定,看著窗外思索了一下后瞬間放出念力將兩人包裹在內。
‘嘖’了一聲景添收起無用的念力。換了心靈之力包裹住兩人后這才一愣,卻是感覺那股注視的目光終于消失了。
微微松了口氣,景添對露西道:“親愛的看看是不是神盾局或者九頭蛇做的,如今世界上唯一有能力的也就是他們了。”
露西默默點頭,瞳孔不斷收縮并抬起手在身前的虛空撥弄起來,沒一會兒放下手,轉頭對景添搖了搖頭:“不是他們,相關的命令只有監控并評估我們。”
景添皺著眉試探地收起了心靈之力,發現那股注視的感覺沒再出現后搖搖頭爬上床:“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要是敢出現直接捏死,不管是誰的人…”
隨著景添和露西兩人戒備地開始休息,這一晚卻很多人失了眠。
不知何處。一名渾身金光閃閃的高大男子皺起了雙眉,想了想離開了原本站立的地方;神盾局,獨眼局長尼克弗瑞收到手下特工上報回的消息后同樣皺起了雙眉,調出三份資料后盯著思索起來,過了許久才對身邊一名手下道:“明早給我聯系羅斯將軍。”
“是!那這個厄爾斯.景?”
“先不管他。”尼克弗瑞無奈地嘆了口氣:“嚴密監視一下,特別關注對方蟲洞實驗的一切情報,我需要和理事會那些人就一件物品好好談談了…”
同樣羅斯將軍這邊也不平靜,得知手下報告說從布魯斯班納房間沖出一個綠色巨人,并確定就是布魯斯班納本人后。羅斯將軍深思了一陣立即開始布置,并連夜向國防部申請研究權限…
翌日。景添因為昨晚出現的那種被注視感覺而失去了悠哉的心思,呆在酒店房間一直等待夜晚來臨。
神盾局因為調查郊區能量波動而發現了貝蒂的木屋以及屋前那破碎的汽車。尼克弗瑞收集好一切資料時晚了羅斯將軍一步,最終布魯斯班納被羅斯將軍接到女兒電話后當先帶走,其后得到了國防部下發研究權限的羅斯將軍拒絕了神盾局的接收請求,將被麻醉彈命中的布魯斯班納立即向沙漠中的秘密基地開始轉移…
在一天的等待中景添還做了一件事,打電話給艾瑪讓她安排人散步消息,聲稱有專利局的工作人員意外地泄露了景添注冊的專利項目。
公司建成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通過昨晚的事景添發現還是有些人敢不拿他當回事兒而出手針對的,景添為了避免在等待公司開業的這幾個月時間內再次發生類似昨晚的情況,因此才做出了如此的布置,放出那些專利的信息震一下那些有心人…
艾瑪接到景添的命令后親自出手。為了能使消息快速傳遞出去艾瑪直接動用能力找上了科學界的知名人士,給身處紐約的科學家們灌輸了虛假的消息記憶。
很快,這份泄露出來的景添專利名單便開始以紐約為中心向全國輻射傳遞開來。科學界頓時仿佛發生了一場大地震,相關專業的科學家們人手拿著一份專利名稱表目瞪口呆…
國防部長盯著外骨骼裝甲的相關專利名單拍著桌子對一群將軍們大吼。命令除了明搶之外無論用任何辦法都一定要將這個項目拿到手,最低限度也不能讓其他國家得到,同時提升國家戰爭預警,密切監控所有外國勢力,不準任何勢力的任何人與景添進行任何接觸…
神盾局長尼克弗瑞則盯著手中的電子迷彩項目瞇起了獨眼,喃喃自語道:“這下那個大家伙出世的條件就湊齊了…”
一座非常豪華的海岸懸崖別墅內,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男子看完手中名單后不屑地嗤笑一聲,隨手扔進碎紙機后轉身在工作臺上繼續忙乎了起來。同時對夾在肩膀上的電話說道:“放心吧斯坦叔叔,對方和我們沒有什么沖突,畢竟我們是專業玩兒軍火的,他們頂多制造出幾個大玩具而已,搶不走我們手中的錢,對了,我給我的新發明起了個名字叫賈維斯,不錯吧…”
一個即便六月份但仍舊有些涼意的地方,一個一頭色披肩發卷發的女人翹著嘴角、從對面一名身穿將軍服的老頭手中接過文件夾,打開后見到里面夾著的支票后滿意地點點頭:“交給我吧…”
全世界風雨云動。而貓在舊金山酒店房間內的景添則完全不知道自己引發了多大的混亂。
趕走了兩撥軍政人員、投訴酒店、將房門掛上請勿打擾…
接了兩撥科學界人士的電話,將手機關機扔開,摟著露西繼續看起了電視…
一天過去。終于來到了夜晚。
景添透過窗子看著下方仍舊裝路人的百十來名特工撇撇嘴,無奈地看了身邊露西一眼。
索性取消了出門的打算,景添坐在沙發上直接將神識放了出來,盯在了大衛班納身上。
深夜,大衛班納偷偷地潛入了布魯斯班納工作的研究所,避過保安后進入了伽馬射線實驗室。
一番忙碌,半個多小時后大衛班納手動將射線發生器改調完畢并圍城一個圈,給自己注射了一管血液,吸了一些充斥著納米微生物的氣體后啟動了機器。
站在伽馬射線發射設備中間。大衛班納被照射后仰頭發出一聲痛叫…
很快設置好的程序將伽馬射線關閉,大衛班納無力地向一旁栽倒。不小心被設備的棱角將左手心劃出了一道口子,粘稠的血液緩慢流了出來。
大衛班納平復下急促的喘息。張開手心看向傷口。
有些莫名地翻轉手掌將手心朝下,看著粘稠的血液仿佛果凍似的凝聚成一團吊在傷口下方…
突然,那團血液仿佛被橡皮擦擦掉的畫一般突然消失,大衛班納一愣后連忙看向手心,待發現傷口瞬間愈合后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無力地將手搭在了設備的藍色金屬外殼上休息起來,慢慢恢復不支的體力。
很快大衛班納一愣,卻是發現搭在設備上的手漸漸變色最終達到和設備外漆一樣的顏色,并且手的形態也發生了變化,完全變成了金屬并滲入了設備金屬中。
震驚地一點點移動手指,看著手指仿佛浸入水中一般在設備金屬中移動的樣子后,大衛班納的嘴角慢慢翹了起來,將手從設備中‘拔’出,看著恢復成血肉狀態的手掌大衛班納哈哈大笑…
酒店內,景添將大衛班納的血液遠程收進空間后又和一支試管一起取了出來,將血液收進試管后十分寶貝地看了起來。
“元素化么…”景添翹著嘴角嘀咕了一句。
這時旁邊的露西突然皺眉向窗外看去,抬手揮舞了一下。
“怎么了親愛的?”景添疑惑地問道。
“元素化這個詞剛才被外面的人聽到了,他們剛剛開啟了聲音收集鍋。”露西說道:“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將附近的電磁波全部打亂,他們的設備無法運轉了。”
“這樣啊…”景添想了下搖搖頭將裝有血液的試管收起:“沒關系。反正就一個詞他們也聽不懂我說的是什么,明天我們就回家吧,這邊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了。而且到處都是監視者的特工,沒什么意思。”
露西聞言默默地點點頭…
這時景添壞心思一起。找出紙和筆刷刷刷地寫了起來,很快嘴角噙著壞笑打開房門,對不遠處的一個服務生招了招手。
“拿著。”景添將紙遞了過去,對一臉疑惑的服務生道:“拿去給我復制一百份,然后給你那些同僚和其他部門的同僚發一下。去吧。”
景添說完便關上了門,只留下那個服務生一臉茫然地低頭看向手中的白紙,隨即瞳孔一縮后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去…
沒過多久,整座酒店附近的所有監控者人手被發了一張紙。紛紛低頭看去,很快一個個臉色難看了起來…
只見紙上寫著:致所有長針眼的特工,不要在我這個電子專家面前擺弄你們那落后的設備。另,希望你們可以完美地隱藏好自己,否則被我發現后將來你們所屬部門將會登上我的黑名單,永不合作。”
特工們拿著手中的警告一個個郁悶不已,很快將這件事報告了上去讓那些坐辦公室的頭頭們頭疼去了。
沒過多久命令紛紛下達,所有部門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將特工們撤走了大部分,并命令留下來的特工改監視為保護,配合撤退到外圍的人員將目標放在可能出現的間諜身上…
景添折騰了外面的特工一把后給酒店前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幫忙訂購明天最早一班飛往紐約的航班機票,而后美滋滋地摟著露西看起了電視…
很快景添明天返回紐約的消息便被所有人知道了,于是各部門又開始忙碌了起來。一邊破口大罵這個太能折騰的厄爾斯.景,一邊緊張地開始安排,以防這個上升為國寶程度的混蛋出現任何事故…
第二天上午景添和露西兩人在一飛機特工的‘隱蔽’保護下坐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結束了這趟舊金山之旅,同時圓滿帶回了綠巨人變身前后的兩種血樣以及‘吸收人’大衛班納變身前后的兩種血樣…
回到了紐約便在家宅了起來的景添不知道他的存在讓羅斯將軍到底有多么的糾結,本來羅斯將軍還有些底氣和景添對碰的,但自從拿到了那份‘泄露’出來的專利名單、并在五角大樓被國防部長將他和其他將軍一起吼了之后,羅斯將軍就開始蛋疼了…
這下子手里的布魯斯班納就成了燙手的山芋,要是換做以前的話無論切片還是虐待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但現在罩著布魯斯班納的景添成為國寶后羅斯將軍可不敢對布魯斯班納動粗了,只能借著女兒貝蒂正好前來相勸的臺階對布魯斯班納實行了懷柔政策。
羅斯將軍不敢動布魯斯班納但是有人敢。那個第三者、布魯斯班納所在研究所的注資人、研究所爆炸過后找布魯斯班納麻煩引起綠巨人變身、被綠巨人一番蹂躪身受重傷的陶博特對布魯斯班納動手了。
仗著軍方實驗項目注資人的身份陶博特來到了秘密地下基地。因為剛從醫院出來的緣故并不知道布魯斯班納是景添罩著的,于是他放肆地拿著電棍將布魯斯班納堵在了安排給他的宿舍里。一邊叫嚷著要將布魯斯班納抽筋拔骨來研究,一邊用電棍不斷刺激布魯斯班納變身,未果后更是趁著羅斯將軍不在基地的機會將布魯斯班納扔進了水箱,打算用另外一種方式把綠巨人給逼出來…
收到消息的羅斯將軍返回基地卻拿背后有財團支持的陶博特沒招,再加上羅斯將軍本來也有研究綠巨人的想法,正好現在有人出頭,于是羅斯將軍便默認了陶博特的行為…
綠巨人最終還是被成功逼出來了,一場大鬧…
李安所拍的那部文藝片‘綠巨人’劇情緩緩展開,沙漠綠巨人‘大戰’坦克。西部荒野綠巨人‘大戰’戰斗機,舊金山小鎮綠巨人大戰柏油馬路,以及最后綠巨人大戰父親‘吸收人’…
回到紐約后不時用神識關注著的景添看得直打哈欠。待綠巨人跑往巴西后景添收回神識不再關注,開始準備新一輪的到處演講了。
科學界得知景添要進行巡回演講后可是期待萬分。不過軍政兩方連帶神盾局在內的所有高層就頭疼了,讓他們恨不得將景添拖出去槍斃十分鐘。
不過再恨他們也不敢對整個科學界對著干,于是只好派遣各路高手出馬…
這天,景添放下電話,對門口戰戰兢兢的女仆道:“既然總統打電話求情了就讓那些人進來吧,去,告訴外面的那些家伙們讓主要負責人進來,其他的繼續給我老實地呆在外面。”
“是、是的少爺…”女仆聞言鞠了一躬連忙轉身跑了出去。
景添見此微微搖頭。顯然是對這些仆人的表現感到有些不滿意。
將目光望向安靜地坐在沙發中的閃爍,景添想了下道:“槍斗術沒忘吧?”
“沒有。”
“好,你適當地露一手吧。”景添叮囑:“能力先繼續隱藏,槍斗術和弧線射擊你可以隨意發揮一下,震一震那些眼高手低的特工,讓他們在保護我的這段時間內放老實點兒。”
“放心吧主人。”閃爍自信地點頭,就仿佛答應了一件什么不起眼的小事兒似的。
沒過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女仆領著三個人走進了客廳。
“少爺,負責人來了。”
“你下去吧。”景添揮了揮手,詫異地看向三個來人。
“你好厄爾斯.景博士。”三人中唯一的那名高挑女人開口。一臉冷漠颯爽地說道:“我是瑪利亞.希爾,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八級特工,將在接下來這段時間內負責您周圍保衛人員的總指揮工作!”
“克林特.法蘭西斯.巴頓。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六級特工,負責你的貼身保護與反擊工作!”鷹眼俠巴頓一臉面癱地自我介紹。
“約翰.凱爾,白宮特勤第三隊隊長,負責博士您的貼身保護工作!”
“呵呵呵呵…”景添眼神兒玩味地在神盾局的兩名成員身上轉了轉,這才對三人笑著點頭:“那么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了。”
“這是我們的工作。”瑪利亞希爾不含一絲情緒的聲音響起:“請給我們這座莊園的設計圖使用權限以及接下來這個月的行程安排。”
景添擺了擺手:“設計圖想來你們都有就隨便看吧,不過我要提醒你們,地下實驗室可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那里有很多危險的機關和實驗物品,輻射可不是開玩笑的。相信我。你們應付不了,哪怕美國隊長復活也要飲恨。”
“也請你相信我們。我們并沒有接到任何‘在您莊園里面進行間諜活動’的任務。”瑪利亞希爾瞇了下眼:“那么請將行程安排交給我們。”
“行程的問題等下再說,要等我親愛的艾瑪回來。”景添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了看瑪利亞希爾和巴頓特工后笑著說道:“我倒是有一個關于你們部門的建議不知你們要不要聽一下?”
“請說。”瑪利亞希爾微微皺眉道。
“你們這個…哦,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名字實在是太長了不好記,我給你們改改吧。”景添笑瞇瞇地說道:“取每個詞的首位字母,拼在一起就是侍eld,盾牌,怎么樣?以后你們就叫神盾局吧。”
瑪利亞希爾聞言一愣,和身邊的鷹眼巴頓特工對視了一下后對景添點點頭:“我會將您的建議報告上去的,無論通過與否我先在這里替我們局長謝謝博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