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莉安娜一臉沒有幫上忙的自責景添連忙擺擺手說道:“沒關系沒關系。”畢竟他知道s組織真正開始冒頭是在96年之后呢,97年大蛇被封印了之后才敢徹底活躍起來,此時沒有被巴西雇傭兵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莉安娜關掉文檔重新建立了一個檔案對景添道:“可以說一下那個組織的信息嗎?我馬上建立檔案回去就開始調查。”
景添真是對這么認真的莉安娜感到有些不適應,畢竟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正規的軍人,因此想了一下后說道:“這個組織隱藏的很深而且也沒那么簡單,對于他們的信息我也不甚了解”。這樣好了,算是我發布一個長期的雇傭任務吧,你們將來幫我完成調查也算還掉了人情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景添爽快地答應下來。
待莉安娜離開后鎮元齋疑惑地問道:“你說的那個組織是怎么回事?看你連盧卡爾都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卻對那個組織那么重視,想來也沒那么簡單吧?”
“嗯。”景添點了下頭看著遠處忙碌的人群道:“一群妄想成神做祖的家伙,如今因為大蛇一族的關系他們始終潛伏著,可是等大蛇一族出事后他們就要開始出來搞風搞雨了,不過不同的是大蛇一族就那么大貓小貓兩三只,而這個組織則不同,財力物力人力都有深厚的底子。”
鎮元齋聞言舉起呼嚕喝了口酒,嘆息一聲:“真是多事之秋啊…”
景添和鎮元齋兩人又無所事事地聊武道聊了一個來小時雅典娜這才神色疲憊地走了回來,終于將所有格斗家的內傷治療完畢,至于外傷眾人除了草薙京和東丈胸骨碎了幾根需要長時間療養外其他人都不是太嚴重。
航空母艦因為是盧卡爾從美國租賃的因此需要交給國際刑警調查后還回去。因此所有人跟隨巴西雇傭軍上了他們的驅逐艦,眾人從大門五郎那里得知盧卡爾是景添打敗而且他們也是景添和鎮元齋救出來的之后無論出于什么心思都過來道謝,只是一個個看景添的眼神兒十分怪異,畢竟之前他們可從來沒將景添放在眼里過。
當然所有人中坂崎由莉例外,她是根本沒有其他什么心思完全是陷入了花癡狀態,在家人和隊友不再阻攔之后仿佛情竇初開其實也真是情竇初開地湊到了景添身邊,也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雙手背后握在一起,腳尖不斷蹭著甲板不時偷瞄景添一眼,那一臉的花癡像幾乎瞎子都可以看出來了。
景添只是在她道謝的時候笑著對她點頭算是回禮。再之后就沒有搭理她了,畢竟對這種小姑娘實在是沒有興趣…咳咳…好吧,是對坂崎由莉這個小姑娘沒興趣…
鎮元齋看出了場中粉紅的氣氛后十分壞心思地不再搭理景添,讓景添想找人說個話轉移下注意力都沒有辦法,好在驅逐艦開始航行后哈迪倫過來商談雇用任務的時候給景添救了場,將一臉‘你是好人’的景添邀請進了船艙。
不說他走后坂崎由莉遭到一幫朋友的打趣,景添跟著哈迪倫進入辦公室后當著核心四人的面將委托大致說明了一下,并在他們驚奇的目光下直接從空間中扔出了能有半噸重的黃金作為報酬。
雖然哈迪倫一再拒絕,打算用這個任務還掉救了他們四人一命的人情。但在景添說明這是個長期并且艱巨的任務之后才勉強讓克拉克和拉爾夫將黃金收了起來,畢竟就連能力神奇、身份神秘、實力強大的景添都感到為難的任務,讓他們不得不列為重點放在心上打算來個長期關注,能有資金的保障是再好不過了。
記錄了委托后哈迪倫又和景添聊了一會。在詢問聯系方式時景添找了個借口說要進入無信號的地方,最終相約明年的拳皇大賽再匯報調查結果,之后又客套了一會景添這才告辭出了船艙。
景添出去后,哈迪倫拿著委托書沉思了一會轉頭問三名手下:“你們覺得如何?”
拉爾夫是負責情報方面的。聞言面無表情地說道:“在和我們建立了良好關系的各國都查不到他的資料。”
克拉克無所謂地說道:“世界上我們查不到資料的人多了,各種古老勢力等等明面上即使有資料也是假的,這點沒有什么。我在意的是連他這種實力都要關注的那個s組織的事。”
“莉安娜你怎么看?”哈迪倫轉頭問道。
“無所謂,完成委托就是。”莉安娜即使在這種地方也仍舊一副軍人的姿態,雙手背后身體筆直地站立在那里,面對詢問語氣清冷地回答著。
哈迪倫再次看了眼委托書,隨后將之放在桌面上道:“既然如此就把這個任務列為二級執行序列吧,除了臨時任務外其他時間叫下面的所有人都開始調查,我也對這個神秘的組織有些好奇,如果真按他說的那樣我倒是好奇這么大個組織為什么我們卻只有這么簡單的一個檔案。”
“是!”克拉克、拉爾夫、莉安娜三人聞言動作整齊地并腳挺身敬禮。
景添之所以將尋找s組織的事交給雇傭軍完全是因為他犯懶,雖然可以神識遍布全球配合心靈之力一點點查找但那樣太麻煩了,而且還十分枯燥,反正等和鎮元齋切磋完之后就要回空間加速這個世界的時間了,沒準將任務交給雇傭軍還真能在下次進來的時候找到什么線索呢。
只要可以找到一個據點的話那么就簡單了,直接入侵進去用心靈之力搜索記憶,如此一來全世界所有的s組織分部位置便會輕松地找到,何樂而不為呢…
景添沒有再回到格斗家那幫子人中間,而是來到了船的另外一側,坐在護欄上繼續觀看已經一半沉入海中的落日景象。
航行了兩個小時左右終于回到了陸地,眾位格斗家在美國有落腳之地的紛紛告辭離去。其他人則住進了雇傭兵組織安排的賓館,第二天也紛紛坐上飛機回國。
景添跟著鎮元齋師徒三人一起走打算回國后再切磋交流,不過他沒有護照坐不了飛機,本來哈迪倫想派飛機送一下的但景添笑著拒絕了,只和鎮元齋三師徒約定了相聚的地點后便自己離開了。
回到空間陪了一下三個愛人,第二天將心神投進了拳皇世界,輕易地找到了華夏黃山,接著按照鎮元齋的描述終于在兩座山旁找到了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鎮。
微微一笑景添閃身再次進入了拳皇世界出現在古鎮的一個無人處,隨意地逛了逛后出了鎮子順著一條小路往遠處的一座兩百米多高的山上走去。
山頂有一個籬笆院兒,雖然看著十分古舊但看在周圍架設的電線就知道里面沒有想象中那么清苦。恐怕各種電器并不缺少。
剛來到院門前突然其中一個房間內傳來雅典娜的埋怨聲:“真是的拳崇,說了多少次啦不要一天三餐只知道包子包子的”
聽著雅典娜似埋怨似撒嬌的聲音景添微微一笑,伸手推開木欄院門直接走了進去。
剛剛進入院內另外一個房子的門被推開,鎮元齋的身影從房內走出,見到景添后愣了一下后笑著道:“我就說聽腳步聲感覺耳生呢,原來是你到了。”
鎮元齋說完轉頭對旁邊的房子高聲道:“來客人了。”
很快雅典娜和椎拳崇開門一臉好奇地走了出來,見到景添后雅典娜趕緊非常禮貌地打招呼,而椎拳崇則有些放不開,勉強問了聲好后不動聲色地后退一步。一臉‘我是電線桿子你看不到我’的表情一聲不出。
鎮元齋見到椎拳崇的表現無奈地搖搖頭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孩子…”
景添也被逗的一樂,和兩人打招呼后被鎮元齋請進了屋子。
進屋一看果然如預料中一樣,各種家用電器都不缺少,畢竟是格斗家見識比較多。電視洗衣機都不缺比山下鎮子中現代多了。
接過雅典娜泡的茶道了聲謝謝,景添出于禮貌喝了一口才放下了茶杯。其實景添對茶這種東西和酒一樣并不懂,平時喝的除了白開水就是各種沒有汽兒的果汁飲料,就連咖啡都很少喝。
鎮元齋看出景添并不好茶有些奇怪。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景添是什么隱世門派出身的,按說應該比較習慣喝茶才是,不過也沒多在意。喝了一口茶后吧嗒吧嗒嘴將茶杯放下道:“你回國后是直接過來的嗎?”
鎮元齋之所以這么說只是好奇景添的身世想要打聽一些他想象中的隱世門派信息而已,不過景添不知道鎮元齋誤會了他的身份,沒有多想直接回答道:“是的。”
鎮元齋一窒,這么直接還讓他怎么將話題繼續下去,無奈只好扯七扯八地隨意找著話題談了起來。
景添到底年輕養氣功夫不到家,和鎮元齋扯了半個來小時終于忍不住提出切磋的建議,鎮元齋半個小時也沒有從景添嘴里套出什么信息,只好將念頭放下帶著景添來到后山的修行場。
雙方面對面站定,鎮元齋撈起酒葫蘆喝了一口后說道:“我練的是整合了華夏近代所有拳法后自創的內家拳,招式上來說因為上了年紀磨平了年輕時爭強好勝的性子所以多數只用醉拳,配合我這特殊配方的養氣藥酒倒也相得益彰。”
見鎮元齋自報家門了景添只好想了一下同樣自我介紹道:“我修煉的是華夏古武,主修內功配合步法和一些招式。”
“哦?內功?我還以為那只是傳說而已,來來來和我說說,讓我看一下和我自創的內家養氣功有什么區別。”鎮元齋雙眼一亮迫不及待地說道。
這時在旁邊準備觀戰的雅典娜發現了師傅的失禮之處,怎么可以這么唐突地問對方功法,不由開口提醒:“師傅!”
“嗯?”鎮元齋疑惑地轉頭看去,待見到雅典娜的眼色后這才恍然,立即回頭對景添道歉:“不好意思啊后生,實在是見獵心喜一時忘了規矩。”
“沒關系。”景添笑著擺了一下手:“我沒有師門所以也沒有什么功法不外傳的規矩。老爺子喜歡的話一會我們切磋過后我把功法給你留一份就是了。”
景添對鎮元齋感官十分不錯,因此給他一份內功心法并沒有什么,反正要給也和龜仙人一樣一份基本內功就足夠了。
“什么?”鎮元齋聽說景添沒有師門一愣,不過馬上回過神,雖然心中十分想要答應但嘴上連連拒絕:“不不,這怎么可以,太貴重了我連可以等值交換的東西都沒有。”
景添從鎮元齋的眼神中發現了那絲火熱,暗笑一聲后說道:“沒關系,那些等下再說吧,我們先切磋一下。說實話我也同樣對格斗家的武道十分好奇呢。”
“那好,我們先搭個手。”鎮元齋沒再拒絕,唯恐萬一景添當真了的話那么傳說中的內功心法可就真要飛了。
景添微微一笑,因為心中始終打算著偷師的緣故下意識地放出神識籠罩在了鎮元齋身上。
那熟悉的威脅感使鎮元齋一愣,瞪大雙眼看著景添喊了出來:“是你?”
“什么?”景添并不知道自己暴露了還蒙著呢,不由問了出來。
“這種感覺…大賽上搗亂的是你?”鎮元齋一邊說著一邊抬腳跺了下地面渾身震顫了一下,好像要將身上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震散一般。
“呃…”景添終于反應過來鎮元齋說的是什么了,不由好像做壞事被當場抓住了一般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搗亂的是你!?”旁邊又傳來一聲確認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一聲短促的驚呼。
景添轉頭一看原來是椎拳崇一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雅典娜更是滿臉通紅地雙手捂嘴同樣看著這邊…
見到雅典娜的樣子景添一下子想了起來在賽場時坂崎由莉所說被神識籠罩后的感覺,這下子更加尷尬了,連忙轉回了頭,猶豫了一下苦笑著對鎮元齋承認了:“啊…是我…可是我不知道…”
鎮元齋沒想那么多。不過想起景添超能力的事情后同樣將這種感覺當成了超能力的一種,不由問道:“這種超能力有什么效果?”
“呃…不是超能力。”景添解釋道:“您對道家的東西應該有所了解吧?”
見鎮元齋點頭景添道:“這種能力應該屬于道家傳說中的東西,煉精化氣,煉氣化神…”
“化神?化、化神?煉氣化神的那個神!?”鎮元齋嘀咕了一句后馬上目瞪口呆地確認道。
“是吧…反正我稱呼這種能力為神識。”景添點頭承認。
“我滴個乖乖…”鎮元齋吃驚下吐出一句方言。不同于那邊懵懂的兩位徒弟,鎮元齋可清楚地知道如果真是神識的話那將會代表了什么,可以說那已經是神仙手段了。
嘴張了半天鎮元齋這才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液再次確認:“真、真的?”
“嗯。我想應該沒錯了,放出神識后可以完全無視覺死角甚至可以透視人體,拳皇大賽的時候我就是用神識觀察所有人出招時的肌肉震動和體內能量運轉方式打算偷師的,不過后來發現…所以此收了起來…”景添完全坦白了一切。
不同于對龜仙人的隱瞞神識,當初隱瞞是因為還沒有在其門下修行實力不行怕龜仙人發難,后來實力大漲可以無視龜仙人后但之間感情已經很深了,再加上平時也不用神識也就沒和他們說。
不過如今的鎮元齋不同,雖然對他同樣有些好感但畢竟不到那種程度,就算直接對他說了也沒有什么,即使鬧翻大不了景添不和這個世界的任何人相處就是,直接將時間加速到97年,去賽場上用神識霸道偷師所有人招數順便收集各格斗家血樣好了。
就在景添想法轉變中,鎮元齋長吐口氣:“算了,老頭子我是羨慕不來了,不去想那些我們切磋一下好了,能學到什么也是你的機緣。”
景添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微笑起來心中轉變的念頭也恢復如初,不言不語地笑著擺出龜仙派的起手式。
鎮元齋從沒有見過景添這種架勢。不過也不在意,將酒葫蘆擺在腰間順手的位置后一前一后抬起雙臂手掐捏杯裝,突然氣質大變原本讓人覺得平和的感覺消失不見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景添有些驚訝鎮元齋的氣勢變化,想了一下后在對方奇怪的目光中收起了龜仙流的架勢,因為這種格斗術和武道意志一點都不搭邊兒,景添所會的能和武道意志搭邊的只有從武俠世界中學的那些武功了,既然來此是打算偷師的話那么便用武功好了,否則用龍珠世界的格斗技不由有些欺負人的嫌疑。
重新換了個起手式,雖然沒有實戰用過但怎么說當初也是有認真學習的,景添身上同樣氣質大變由溫暖的鄰家哥哥變得瀟灑不羈起來。雙腳自然地一前一后分開,天山折梅手的架勢擺了出來。
鎮元齋雙眼一亮,不同于剛才龜仙流起手式時他心中還對那花架子存了一絲輕視,如今雖然景添的起手式看著不倫不類的仿佛想要折花枝一般,但身上的那股武道意志可不是騙人的,要知道剛剛的拳皇大賽上都沒有幾個格斗家身上帶有武道意志。
“小心了!”鎮元齋提醒了一句,緊接著腳步凌亂身體左搖右擺仿佛隨時會摔倒一般快速接近了景添,當胸就是敬酒似的一拳。
景添面對攻擊不慌不忙地手往下一迎,擋住鎮元齋的敬酒后手腕一轉。不僅卸去了對方手上的力道還仿佛折斷樹枝般一副打算將鎮元齋手腕折斷的樣子。
鎮元齋心中驚訝手上動作不停,被套住的胳膊往回一勾仿佛舉杯飲酒般,不僅閃過了景添的折梅更是用手肘將景添的手臂彈開,緊接著。另外一只手再次敬酒般撞了出去。
景添另一只手同樣再次迎上,動作輕柔瀟灑但是勁力十足,再次將鎮元齋的手臂當成了花枝,卸去力道便是一折。
鎮元齋的醉拳不僅意醉渾身骨頭也好想是軟的一般。一轉一收再次躲過了景添的折梅手,緊接著雙手連連敬酒,渾身也仿佛化成了武器。一時間腰、腿、臀、背攻擊不停。
面對鎮元齋連綿的攻擊景添始終身形瀟灑飄忽,折梅手劃出一道道優雅凌厲的殘影將所有攻擊全部擋下的同時還頻頻攻擊,一時間兩人一個用醉拳配套的步伐一個用出了凌波微步,就在原地那一米方圓的圈子內不斷轉換身形對攻得令人眼花繚亂。
遠處旁觀的雅典娜和椎拳崇早就已經看呆了,一個大張著嘴一個雙手捂嘴瞪大了雙眼,看著場中兩人的交手心神完全陷入了進去,上一道精妙的攻擊還沒在腦中留下印象下一個令人拍手稱贊的應對招式便又出現了…
突然,交手的兩人中鎮元齋面對一道攻擊實在招架不住,不得已發出‘哎呦’的一聲驚呼向后躺了下去,原本景添以為鎮元齋只是簡單的后仰而已所以緊接著向對方腰部的位置手掐鶴嘴狀點了下去。
不成想,鎮元齋是真的躺了下去,完全貼在地面后在景添一愣中突然仿佛身下有彈簧般平地彈起,雙腿向著景添腦袋踢來。
本來距離這么近鎮元齋還以為景添無法躲閃只能躲閃,但他忘記了景添可是一直放著神識呢,本來就算用肉眼他那可怕的反應能力都不懼這種速度,更何況神識觀察中早就在鎮元齋將體內的氣布到后背用特殊的方式彈起時就發現他的打算了。
嘴角一挑折梅手的招式第一次使用出了擒拿式之外的路數,變擒拿為掌動作輕柔瀟灑地向上一托,直接將鎮元齋從頭頂送了出去,緊接著腳下凌波微步自然而然地踩向下個卦位,身形仿佛閑庭漫步般追上了還沒落地的鎮元齋,再次變掌式為擒拿式向著鎮元齋頭頂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