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汽車發動,司機自動將前后座位間的隔斷升了起來,景添見此對梁胖子問道:“你是不是要去拜訪一下那個什么辰山的?”
“不用。”梁胖子手一揮:“我家是他們小廠子的最主要客戶,那些人情往來讓我家老爺子去應酬,咱們直接開玩就好。”
在景添點頭中梁胖子繼續說道:“話說你還真的什么行李都不帶啊,你說來投資是不是忽悠我的?”
景添翻了個白眼:“帶著錢不就行了,缺什么現買就好。”
“這可是你說的。”梁胖子一副終于抓到冤大頭的表情說道:“我那些行李你都沒讓帶,那我在這邊的一切需求你可要給我報銷。”
看著梁胖子那一副你敢不答應我就抱上來的表情,景添趕緊挪了一下離他遠點:“好!好…”
一路聊天,不到一個小時汽車在一座酒店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后樹下吉良開始為兩人跑前跑后不斷介紹:“梁君、景君,這個日航國際酒店是這附近很不錯的了,而且和大通公園的距離正好不近不遠,既方便去公園賞景也避免了公園的吵鬧…”
在景添兩人一路點頭下樹下吉良領著兩人來到十五層的樓上客房。
開門一進屋梁胖子就有些微微皺眉,回頭毫不客氣地問道:“這里還有大點的房間嗎?”
樹下吉良聞言一臉為難,不斷鞠躬道:“十分抱歉,這里的高檔房間我沒有辦法訂到,非常對不起!”
梁胖子看著眼前只有三十多平的房間有些不喜,不過也沒去怪罪樹下吉良,畢竟這家伙的后臺老板都不是什么大人物,自然沒有辦法在這個豪華型的酒店里訂到好房間。
“這不怪你,帶我們去樓下吧。我們自己來訂房間好了。”梁胖子說完退出了房間。
“是!是!多謝您諒解!”樹下吉良再次深深鞠躬感謝道,隨后微躬著身在前面帶路,領著景添二人又回到了樓下大廳。
來到大廳前臺梁胖子通過樹下吉良的翻譯和那個接待溝通了半天,結果無論怎么說都沒有辦法訂到再好的房間,頂多可以更換一下樓層換成二十多層的房間。
就在梁胖子一臉不耐時景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日語對前臺道:“叫你們經理來一下。”
那前臺妹子看著景添那一身的沉穩氣質和如今已經變得很帥的面孔臉色微微一紅,趕緊低頭應是給經理打了個電話。
很快經理從電梯內走了出來,來到前臺問:“怎么了?”
前臺接待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景添,經理順著她的目光看來后同樣被景添那仿佛海洋般深邃的氣質鎮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放低姿態小心開口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我們有什么可以為您做的嗎?”
“有高檔套房嗎?”景添緩緩問道。
之所以語氣放緩。是因為從學園都市中的常盤臺了解到了一些貴族的習性,因此說話時雖然仿佛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嘣但卻可以給人巨大壓力外加裝x感十足。
果然,聽了景添的口吻后那個經理人腦門上肉眼可見地冒出一層細汗:“有、有的閣下!”
“安排兩間最好的。”景添繼續面無表情地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嘣著說道。
“是、是…”經理猶豫了一下最終咬牙應了下來,隨后趕緊親自動手給登記房間,并派出兩名服務員帶領景添幾人上樓。
一路之上梁胖子看景添的眼神兒怪怪的,景添見此不動聲色地對他眨了眨眼,而梁胖子看到后表情更怪了。
很快來到了三十二層,在服務員一路介紹著各種設施和逃生通道等等須知后眾人進入了房間。
“呃…”梁胖子看著沒大多少的房間再次無語,和同樣郁悶的景添對視一眼后無奈走了進去。
給過小費。打發樹下吉良去找導游后梁胖子關上門,轉身表情就變了,非常蕩漾地看著景添嘴里‘嘖嘖’個不停。
“行啊我說,真是裝的一手好逼啊。”
“切。也不看看大爺是誰,我可是練過的。”景添開著玩笑一副自作高傲地說道。
“嘿你還喘上了。”梁胖子翻了個白眼道。
“呵呵。”景添失笑一聲來到窗前,居高臨下地看向下面的風景。
“還不錯,就是房間太小了點。”梁胖子同樣來到窗前向下看去。
景添點點頭:“住一晚再說。明天找個有總統套房的去。”
“你付賬?”梁胖子斜了景添一眼。
景添點點頭:“有錢!任性!”
“德行…”梁胖子失笑著胳膊肘拐了景添一下。
兩人聊著天欣賞風景,而后又兩個房間來回看了看各種功能后不一會樹下吉良也帶著一個長的還算中等偏上的少女回來了。
進屋后樹下吉良可能是因為在樓下大廳的時候見到景添那一身的貴族氣同樣被鎮住了的緣故,先對景添鞠了一躬而后才對胖子鞠躬。
“景君。梁君,這位是花野真衣,她是北海道大學文學系的在校大學生,同時她還兼修導游和中文,因為學費等問題現在兼職導游,她對北海道可以說非常熟悉,一定會另兩位滿意的!”樹下吉良將少女拉了出來介紹道。
“初次見面你們好,我叫花野真衣,請多多指教!”少女一躬到底對景添兩人打招呼道。
梁胖子聽見樹下吉良介紹中有說學費問題,再看到他那一臉心照不宣的表情頓時明白了什么,和景添對視一眼后點點頭表示滿意。
接下來梁胖子和樹下吉良寒暄了兩句,拒絕了對方安排用車后從錢包中拿出一疊錢硬塞給對方將他打發走了。
左右無事兩人先和導游花野真衣簡單聊了兩句,隨后一起下樓打算去那個大通公園隨便逛逛,并在路上一直問著北海道的一些情況。
逛完公園回來后兩人也對花野真衣的導游工作表示了滿意,談好價錢后算是定下了對方的導游工作。要說唯一有些不圓滿的地方便是花野真衣對于一些高檔的地方不太熟悉,不過兩人也沒太在意,畢竟知道她只是處于社會底層那一階而已,反正只要她知道哪里高檔好玩就可以了。
下午簡單休息了一下。天黑下來后三人再次出發,再次去了大通公園逛了逛出名的夜景后打車被花野真衣帶到了一個叫做札幌拉面橫街的地方。
由于景添兩人想品嘗點特色,因此被花野真衣帶到這里后看著那狹窄的巷子也沒表示什么不滿,跟著不停介紹的導游少女走進了巷子里面。
雖然只有不到五十米的小巷但卻有十七家拉面館,并且人流非常密集。三人隨意進了一家有空位的拉面店后在花野真衣的介紹下點了拉面和一些小吃,很快上來后細細品嘗起來。
其實也沒什么不同,只是湯料濃了一點,各種輔料豐富了一些,其他的就是圖個熱鬧和這條街那三十年的歷史而已。
吃完后三人出了小巷再次打車出發,打算去花野真衣所說的不夜街去玩玩。
坐在車里景添想了一下對副駕駛上的花野真衣問道:“你會開車么?”
“啊會的景桑!”花野真衣聞言趕緊轉過身盡量面對景添回答道。
“那就好。”景添點點頭:“明天帶我們找個可以租車的地方吧。總這樣打車不方便,以后你開車帶我們到處逛就是了。”
“哈伊,我記下了。”花野真衣用力點點頭,并掏出小筆記本記了下來。
出租車很快在一條燈火輝煌的街道邊停了下來,因為景添兩人身上沒有日圓的緣故花野真衣付過車費后三人下了車。
“這里就是博野不夜天啦。”花野真衣對兩人指著前方介紹道。
景添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即一起含笑點頭。
并非是因為來到了這個地方感到滿意,而是兩人對什么都習慣記在筆記本上的花野真衣剛才沒有將車費記在筆記本上這一行為感到滿意。
“走吧,今天晚上我們就聽你的好了,無論什么地方只要好玩就可以。”梁胖子一臉笑容地對花野真衣說道。
“是…”花野真衣突然發現梁胖子更加親切的樣子有些疑惑。不過很快想到可能是兩位老板比較滿意這里才會如此吧…
接下來三人在這條被七彩霓虹照耀得非常多姿多彩的街道上逛了起來,不時走進商場上下走走。
逛完了地上又逛地下,景添兩人對地下百貨里面的特色小件非常感興趣,雖然沒有買但也時不時駐足欣賞一番。好在旁邊還有一個花野真衣跟著,否則兩個大男人一臉稀奇地逛著各種小攤不免讓人看著怪異…
逛到十點多各種夜場和酒吧開始熱鬧起來,三人隨即找了一家鉆了進去。
找到一個卡座要了幾瓶酒水三人聊了起來權當休息,而梁胖子和花野真衣則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好的可以聊到一起去了。在那挨坐著聊得你羞我笑的…
景添看出兩人有些后當然不會繼續呆在這里做燈泡,打了聲招呼后跑到吧臺前要了杯酒喝了起來。
因為獨特的氣質難免招蜂引蝶,很快景添左右便被兩名打扮得很有味道的女人給占據了。而一些發現晚了沒機會下手的則在遠處嫉妒地看著這邊暗嘆運氣不好。
作為男人當然不能讓女人先開口,否則難免有種被泡的感覺,因此景添左右看了看兩位用余光掃著他的女人后微笑著對酒保打了聲招呼。
不一會酒保過來后景添心靈之力一動探入了兩個女人的腦海,很快找到她們各自習慣的口味兒要了兩杯酒。
酒保送上酒后,景添在兩個女人有些驚奇的目光中分別將兩杯酒緩緩地推到她們面前,一臉微笑地介紹道:“你們好,我叫景添。”
“中國人?”左邊那個二十多歲、黑色長卷發的女人問了一句,而后看著被推到面前非常符合口味兒的酒眼神有些驚訝。
“是的。”景添笑著對她點點頭。
“你認識我們?”另外一邊的黑長直大眼睛女人這時插嘴問道。
“不,我今天才剛第一次來札幌。”景添回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什么?”黑長直女人繼續問道,而卷發美女同樣有些疑惑。
“看氣質呦,再加上一點點猜測。”景添舉起酒杯示意一下。同時也打算著避過這個話題。
兩個女人見此同樣舉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后一起淺喝一口。
“我叫高橋加奈。”黑長直女人介紹道。
“我叫高橋涼子。”卷發女人同樣自我介紹,不過說完有些意外地看了黑長直少女一眼。
景添剛才讀取了記憶當然知道她們倆個人不是姐妹,聽完她們自我介紹后看了看兩人后突然輕聲一笑道:“看來你們兩人同樣很有緣分呢,說不定以后會成為好姐妹哦。”
“咯咯…”卷發女人突然笑了出來,隨后眼神玩味地說道:“景君是不是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有些貪婪了哦。”
黑長直女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后同樣笑了起來帶著調侃之意看向景添。
景添聳聳肩:“哪有男人不貪婪的,面對兩位如此美麗的佳人如果不把握好機會可是會受天譴的。”其實如果不是神識掃描到這兩個女人卸了妝后姿色同樣比那個導游還好的話景添還真沒那功夫搭理她們。
“咯咯…”好像非常喜歡笑的卷發女人聽了景添的話后再次捂著嘴笑了起來。
接下來三人便坐在吧臺前聊了起來,而景添心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用心靈之力不時的探測。學著那部‘最懂女人心’電影中主角那般和兩個女人仿佛知己般談天說地…
過了一會梁胖子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帶著導游花野真衣找了過來,景添見此給大家介紹一番,隨后邀請兩個女人一起回到了卡座,將聊天眾發展成了五人。
直到十二點多眾人這才出了酒吧,而后在梁胖子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景添對他眨眨眼,帶著兩個姿色不錯的女人鉆進了另外一輛計程車中…
兩輛車一前一后回到了酒店,梁胖子在后面盯著景添和那兩個一左一右摟著他的女人,不由轉頭看了看身邊眼神飄忽的花野真衣。
剛要開口暗示點什么時花野真衣突然開口道:“那個梁桑,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過來。”
“呃…”梁胖子一聽這話知道沒戲了,隨即也不強求而是安排道:“不用回去來回折騰了,我給你定個房間你就在這里住吧。”
花野真衣推脫幾番不果后也就答應下來,隨后梁胖子直接在前臺再次開了一個房間。將花野真衣送回房間后回到了樓上。
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站著向對面景添的房門看了看,而后搖搖頭失笑一聲,刷卡開門鉆進了房里…
第二天早上,梁胖子被敲門聲吵醒。迷糊地拉開門后見到了一臉精神的景添。
“干嘛啊。”一邊打著哈欠梁胖子一邊問道。
“吃早餐去啊。”景添道。
“哦…”梁胖子上下打量了景添一眼道:“話說你小子可以啊,居然一打二還這么精神,不會是昨晚你什么都沒干吧?”
景添翻了個白眼。剛要說話時身后房門打開,兩個卸了妝顯得清純許多的女人兩腿打著顫走了出來,在梁胖子目瞪口呆中滿面紅光地上前一左一右抱住了景添,‘叭叭’親了兩口。
“呃…”梁胖子頓時無語了,好吧,誰都可以看出來戰果如何了。
在景添聳肩擠眉弄眼中梁胖子豎了個大拇指,隨后進入房間洗漱換衣,并給導游花野真衣打了個電話叫了上來。
收拾好后一行五人下了樓來到餐廳拿了些自助早餐吃著。
三個女人吃得津津有味,可是景添和梁胖子兩人卻只每樣嘗了一口便吃不下去了,食物做得太粗糙了咽不下去。
吃過早餐回樓上梁胖子收拾了他的行李,隨后一起下樓退了房,出酒店先在導游的指點下去了家車店租了一輛商務車,隨后才在兩名同姓加奈的女人指點下來到了一個名為大倉飯店的五星級酒店。
定了兩套十一萬日圓一天的套房,上樓看了看后景添和梁胖子這次非常滿意,當然梁胖子最滿意的就是導游花野真衣和他一個套間了。雖然不睡一張床但怎么說也有了良好開端不是。
都整理好后五個人湊在景添的房間商量著今天去哪里玩,最后景添隱晦地提了一嘴兩名加奈小姐體力不支,導游花野真衣這才滿臉通紅地提議去定山溪泡溫泉…
商定好了便開始出發,梁胖子因為對花野真衣有些念想的緣故當然不會再讓她開車,主動坐上了駕駛座后讓花野真衣在副駕駛提醒道路就好,而景添則左擁右抱地和兩個臨時玩伴上了后座。
一路眾人愉快地聊天,兩個多小時便來到了定山溪溫泉風景區。
雖然此時不是秋季山楓點綴的最美時期,但滿山翠綠包圍下的溫泉浴場同樣讓人心情暢松不已。
在預定湯池的時候梁胖子特意包了個混浴湯池,結果三名女孩并沒有害羞啊拒絕啊什么的,很自然地換了衣服后圍著浴巾泡進了溫泉。
后來同樣進入溫泉后梁胖子才奇怪地對花野真衣問了出來。結果得到的答案居然是這很正常啊,沒有什么難為情的。
看著梁胖子那有些意外的神色,一左一右緊靠著景添的兩人中卷發美女笑著說道:“雖然我們國家行業是發達了些,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才不會想那么多,泡溫泉就專心泡溫泉,腦子里不會去想那些色色的事情。”
梁胖子聞言這才恍然,不由習慣性地想和景添來個對視一眼,結果景添直接偏過了頭不去看他。
而此時景添心里面想的是“不懂也要裝懂啊,大驚小怪的真是給咱華夏男人丟人…”
泡了一個多小時溫泉兩名加奈小姐總算恢復了許多體力。中午在就近隨意地吃了一頓飯后下午眾人向著天人峽出發,打算登山看瀑布。
如此一天就這么過去,晚上的時候眾人再次去了不夜街的酒吧玩,讓梁胖子羨慕嫉妒恨的是兩名加奈小姐因為體力沒有完全恢復。居然各自聯系了一名姐妹過來一起陪著景添,這下子梁胖子看景添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了…
第二天,早早便在門口等著的梁胖子看見從景添房間中出來的四個腿軟的女人有些咂舌地叭嗒叭嗒嘴,趁著吃早餐女人們去點餐時一把抓住景添求經驗。
景添被磨得哭笑不得。想了想從空間中找出一個龍珠世界的零食巧克力,攥在手中存了點氣進去后扔給了梁胖子:“那,超級補藥。”
梁胖子看了看巧克力一臉懷疑:“不用這么敷衍我吧?”
“我敷衍你干嘛。你也不想想如果沒用的話我干嘛隨身帶著這東西,你什么時候見到過我吃零食了?”景添煞有其事地說道。
梁胖子想了想,鄭重地將巧克力揣進了兜里:“兄弟啊,這東西要少吃,否則等老了身體就垮了,可不要為了圖一時之樂而失去了未來啊…”
“滾蛋。”景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吃過早餐后昨晚新加入的兩個女人表示今天還要上班,在約定晚上酒吧見后便獻上香吻后告辭了,而景添五人為了兩名加奈小姐身體著想再次出發去了溫泉,不過今天換了登別溫泉,順便還可以逛逛地獄谷。
景添反正不急著投資的事,索性打算先玩幾天再說。
晚上在酒吧和兩名加奈小姐的朋友匯合,在得知明天周末都休班后七人決定明早出發去洞爺湖,因為那里同樣有風景也有溫泉。
晚上景添再次以一敵四殺得敵方打敗,而梁胖子和導游花野真衣也終于突破了一步,在套房客廳看著電視的時候可以親親了…
不過就在梁胖子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花野真衣卻逃跑了,回到臥室緊緊地將門鎖住,使梁胖子再次望洋興嘆…(